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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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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更多靠气味儿来传递信息, 天生就爱做标记,就像狗在地盘上撒尿,只要沾上气味儿的, 都觉得是自己的地盘儿。

江不宜这会儿要够了,正将人圈在怀里, 心满意足地嗅着常少祖身上沾染的自己的气息, 不厌其烦地亲吻他的身体,舔舐他的汗水和泪珠。

常少祖低垂的眼珠转了转,又掀起来,手指轻捏了捏他耳朵:“我问你个事儿。”

江不宜爱不释手地捏着他腰上软肉, 嗯了一声。

这会儿别说问个事儿了, 就是他要天上的星星,他也给他摘。

“你们两个, 走的时候一个,回来怎成两个了?”

常少祖刚一问完, 便觉腰上力道一重, 江不宜幽怨的眼睛盯着他:“你是想问江了去哪儿了罢?”

“你想哪儿去了,”常少祖拽了下他耳朵,又心平气和道:“在此之前,我心里确实牵挂他,那日在业火地狱遭到八方仙君布阵,在日月双轮斧的逼迫下, 我不得不将他推入业火地狱,头两年,我心里总是揣揣不安, 怕他因此记恨我,后面再想, 无论当时情况如何,他所遭受的一切痛苦,确实是由我带来的,我该向他赔罪。”

“所以你就由着他欺负?”江不宜越听脸色越难看,戳着他肩膀质问:“我若这么欺负你,你也叫我这样欺负?”

“这不一样……”

常少祖思索着应对,微微别开脸。

江不宜一看他逃避的样子,心里嫉妒得火药罐要炸了,他手臂一撑,火苗似的噌一下坐起来:“什么不一样!现在误解你欺负你的人是他,带你回来运功疗伤,费心费力照顾你的人是我!结果你心里想着念着的还是他!说到底你就是偏袒他!”

“……”

常少祖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眶,有些傻了眼。

江不宜没等来他毫不犹豫的否定,愈发难以接受。

他两手抓住他肩膀提起来,摇晃不停,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道:“刚同我恩爱完就想别人!常少祖,你这头发,到底有没有一根是因我而白的?!”

常少祖眼见他越说越上头,扒拉他手也扒不开,刚想发火时,心中一动,凑上前,小鸡啄米似的吻了一下他的唇。

江不宜仿佛被按下定xue,脸上狰狞的神情缓缓褪去,一瞬不瞬盯着他。

常少祖见奏效,又亲上去,这回他没松开,反而伸手压住他的后颈,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微凉的柔软滑入其中,掌心施力,吻得更深。

分开时,江不宜安静极了,眼下挂着动情的红晕,眼睛直追着眼前人儿,直到丝缕晶莹断开,落在他唇边,常少祖右手捧着他脸颊,指腹抹去那丝晶莹。

江不宜伸手要抱他,常少祖擡起手臂先环住他的肩膀,一手轻拍他后背,一手顺毛似的摸了摸他脑袋,道:“不要这么大呼小叫的,嗯?”

江不宜下巴搁在他肩膀,像条被捋顺了毛的小狗,轻轻摇晃着尾巴,闷闷应了声:“哦。”

“昨日之事,确实叫我心寒,”常少祖微微起身,捧起他的脸:“不过见到你后,我也想开了些,他若一辈子不原谅我,我总不能将一辈子全搭进去,更何况现在有你陪着我。”

惑人的琉璃眸隔着不过一指的距离,软成滩水儿似的,看着他,看得江不宜都害起臊来,脑袋一钻,又趴人肩上,闷声道:“真的?”

常少祖笑了声:“我是那种好赖不分的人吗?”

“啪——!”

瓷器打碎的声响打断了两人,常少祖偏头朝外望,可隔着屏风,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动静?”

“夜里下了雨,估计是风吹倒了花瓶罢。”

江不宜不满他的走神,故意用下巴硌他,常少祖叫他硌得发痒,笑着往后躲。

江不宜紧搂着他不放,两人又栽倒进床里。

江不宜叫他方才那吻,勾得心里又痒痒的,埋首在他胸口,作弄得人唇齿泄出轻吟,又擡起头,言语相当霸道:“那你这几天就在这儿待着,哪也不许去,不许理他,更不许找他!”

常少祖微眯的眼珠转了圈:“他若来找我呢?”

“他进不来,这里有我布下的结界,”江不宜气粗了几分,一行看着常少祖脸色,一行用手臂勾起他膝盖弯儿,另一手紧跟着试探:“而且,自从吃下火灵芝后,身体虽一分为二叫我俩都活下来,却也无法同时出现,他只能白日出现,我只能在夜里,唯有黄昏日落时,能打个照面。”

刚淋了雨的土壤还是湿软的,江不宜两指并拢,低头亲了下他嘴角:“不过在巢xue之中,就另当别论了。”

“巢xue?”

常少祖刚吐出这字,身体如过电般,轻抖了一下,他拧动着腰身往后缩,却被江不宜一把拉回来,隔着距离便感到空气的滚烫。

江不宜抽出手,拉起被子,咧开一口银牙,笑道:“就是灵魂长期盘踞的地方,在这里,没有白天只有黑夜,我永远都不会消失。”

畜生就是畜生,披了个人皮儿也改不了畜生的德行。

这里没有刻度水壶,也没有白天,算不出时日已过去多久,毫不夸张地说,这段日子,常少祖脚尖儿连碰到地面的机会都没有,每回疲惫不堪地睡去,再睁眼,不是被涨醒的,就是被咬醒的。

江不宜像要将这些年空缺的一次性补齐般,乐此不疲地将他翻来覆去,有时兴致大发还会变成蟒形。

常少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一点儿用都没有,还叫他愈发兴奋,他怀疑江不宜是又到了情潮期了,因为他好似感觉不到疲惫般,还总叫他讲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可无休止的索取叫他相当吃不消,也叫他心里相当不痛快,江不宜从不听他说话,好似将他当成了泄欲工具般。

江不宜不听,常少祖干脆不说,一次两次还没事,第三次江不宜就觉出不对劲。

江不宜掀开被子,将人圈进怀里,薄唇凑上去想亲他的脸颊,常少祖却别开脸,叫这吻落在耳朵。

江不宜皱了下眉头,又凑上前几分,鼻尖蹭了蹭他后颈,观察着他的脸色:“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常少祖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只有微微蹙起的眉尖,暴露了他此刻的不耐。

江不宜敏锐觉察到他的情绪,可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是哪里出了问题,一连串道:“是那个姿势不好?方才下手太重了?还是我刚才咬疼你了?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啊。”

“……”

常少祖翻身背对着他。

江不宜看着他背影,心里就堵得慌,晃了晃他手臂:“你告诉我,我保证没有下回了,你这般冷着脸不说话,叫我心里发毛啊。”

手腕铁链随着晃动发出丁零当啷的碰撞声,惹得常少祖更是心烦,他突然转过身,将左腕横在江不宜眼前。

江不宜看看锁链,再看看常少祖,傻子也该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常少祖脸色很难看,江不宜这会儿也不敢讨价还价,尽管心里一百万个不情愿,也还是给他解开了。

锁链哗啦一声落在地上,常少祖起身开始穿衣服,江不宜看他那麻利的动作,心要提到嗓子眼儿。

“你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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