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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赶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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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有什么问题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

如果不行,那就睡两觉。

晚上云木香如她所想没去看电影,隔天听淼淼说特别热闹。

周一。

学校恢复宁静,没了之前的躁动。

学生安静下来,老师们平静的表面下却暗潮涌动。

米老师这次登台大出风头,难得让徐玲玲和曲婉玲这俩死对头同仇敌忾。

前一秒还在吵架,后一秒看到米老师便一致对外。

莫名其妙地没用默契。

去厕所时遇见刚清理完工具的吴春雨。

她身边跟着承承,两人见到她腼腆一笑。

云木香点点头算打招呼,错神而过时顿住,停下问了句大丫和二丫。

“二丫以后就跟你了吗?”

吴春雨笑着摇头,“春风哥心疼我,把大丫二丫要回去,今天跟着老乡一块儿送回乡下。”

“……上次为什么不一起送回去。”

“春风哥一个人带不了四个孩子,怕出事,就想分批。”

这称呼云木香听着刺耳。

“你们又重新联系上了?”

吴春雨瑟缩一下,“没,没有联系,那之后只见过两面,都是为孩子。”她声音越说越小。

云木香甚至都不想费精神去判断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不值当。

云木香摆摆手离开。

下午时分,云木香得到袁秋楠来送好消息。

她成功留下山城文工团来帮忙的十二人。

于是回程路上就只剩下盛华琳一个,林海生派车来接,带着一箱子道具。

“林海生同志带来消息说,山城文工团昨天的表演一塌糊涂,那个叫黎雪的还和她们团长狠狠闹了一场,听说就是因为东西给华琳拿来用,要团长问罪,华琳其实留下最好。”

“人家有家庭。”云木香说到这看眼袁秋楠,“相比较盛华琳,我更好奇陈柔,她这次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

袁秋楠微微皱眉,说起一件事情。

“她那个薛领队昨天看电影的时候来找过我。”

“找你麻烦!”

“不是,他邀请我加入他们团。”

“脸真大。”云木香十分不屑。

虽然现在走的无产阶级道路,可国人骨子里还是爱分等级。

任何一行都有鄙视链。

首都文工团兴许能傲视全国百分之九成九的其他文工团,却只能死死被八大军区名下的文工团压着。

不为其他,在全国学校大多数学校受到冲击停课时,军艺是少数没受到波及的。

当然也有影响,以往到处开花的军艺,学生针对性只往军区送,一年一年的便和其他地方文工团拉开差距。

陈柔为什么会被抢?

除去踩着袁秋楠打出的名声,另一边便是她挂靠过军艺学校。

这点云木香都羡慕。

因为当时周以臣考上军校后,来信里夸张的军事化管理吓到她,以至于高考的时候半点没有考虑军艺的念头。

加之音乐学校离家近就是了。

现在想想,还有点小后悔。

也就一点点。

估摸再来一次机会让她选择,她还是不会主动选择军艺。

她就不是个愿意吃苦的人。

能享福为什么要折腾自己!

云木香看向袁秋楠,“其实也不是不行,你就说让他踢掉陈柔你才答应。”

“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袁秋楠说:“家里也不会同意。”

“说说嘛,你工作落实没?”

袁秋楠低头从包里拿出手续,“看,我就是去人事,路过学校。”

云木香为她高兴,想着学校正好没事。

“走,我陪你去,你手续都准备齐了没?”

“你看看。”

云木香检查一遍,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去登记需要的手续。

“没问题。”

办理的人已经不是张冰,是个年轻的姑娘。

人很认真,以至于登记速度不算快,一遍遍核对都需要时间。

云木香和袁秋楠等着时,隔壁妇联闹哄哄的。

两人都可好奇,问人家女同志,“能不能借用一下窗户?”

这里二楼,正好能看到隔壁。

女同志有点傻眼,却还是呆呆地点头答应。

两人便趴在窗户上。

云木香看到余梅,意外又不意外。

余梅身上好像有伤,垂着头抹眼泪。

倒是没看到她婆家人。

云木香联想到陈柔他们,“有说什么时候走吗?”

“不知道,首都来人都是贾团长负责对接。”

就余梅自己哭,妇联的同志在哄。

两人看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收回目光来。

刚离开窗户,就听到外面传来贾团长的声音。

声音是从一楼传来的。

两人对视一眼,悄悄走到走廊里,扶着围墙冒个脑袋尖尖,视线向下看。

贾团长在和一名陌生同志说话。

怕被发现,两人看一眼确定是她就蹲在围墙边,面对面小声沟通。

“是来找余梅的吧。”云木香主动跟秋楠姐分享一些八卦,“想不想知道昨天贾团长为什么退一步?”

“为什么?”

“她亲眼看到余梅和别的男同志有勾结。”

也不等袁秋楠问,便主动解惑,“那男同志就是薛领队。”

“!他们怎么会在一块。”

“是勾结,不是勾搭,我们中午那不对劲的饭菜就是薛领队指使余梅干的。”云木香制止自己,“冲我。”

袁秋楠满心感动。

木木为了怕我有负担,竟然主动往身上揽责任。

“我决定了!”

云木香的双手突然被抓住,紧紧握在一起。

她很奇怪,“你决定什么?”

“我要竞争团长位置!”

“你之前不是还说只想跳舞。”

“我要向你看齐!”

“?”怎么又和她有关。

“你可以身兼数职,我肯定也行,你还是跨行业呢,我不行,同行业可以努力努力。”

“……”

云木香想劝劝,她十分委婉地说:“我们的情况大不相同。”

“没什么不同,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袁秋楠感性地说:“可我也想帮助你。”

云木香眨眨眼,没搞明白这两件事情为什么会联想到一块。

文工团能帮到学校哪里嘛。

至于她个人,那更没必要。

但这不妨碍她感动,被人惦记总是会很开心。

“秋楠姐你真好。”

“木木,你才好。”

人事小同志捏着办好的手续,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望着蹲在围墙根底下你好我好的两人。

打断呢,还是打断呢?

……

袁秋楠动作很迅速。

在下定决心的隔天,她就听说薛领队跟贾团长对上。

薛领队一通电话打回团里告状。

先是说好来帮忙,却不给上台。

再是交谈不成给他们团里人下药!

首都那边的领导很生气,也不跟贾团长多说,找关系疏通,一通电话打到军区军长那儿告状。

罪名扣得可大了。

说贾团长目中无人,破坏双方团结。

军长没空理这事,顺手丢给高政委。

领导们原本以为庆功会的顺利完成,对文工团印象慢慢在转好,谁知道这一状告过来,那点好印象又全散了。

再一调查。

好嘛,庆功会如何跟自家文工团根本没关系,是外包团队!

高政委看一肚子气。

更不说这其中夹杂着首都文工团。

直到在其中看见个熟人。

高政委喊来周以臣问,“你媳妇前几天帮文工团组织过庆功会,私下跟你说过什么没。”

“说什么?”周以臣面不改色。

“八卦呀,女同志私下不都喜欢说这些,你看哈,这一个小小的庆功会,一下子聚三方……不对,是四方人。”

他们自己的团里人。

山城文工团、首都文工团。

最后一个,袁秋楠和云木香被高政委单独划出来。

周以臣自然听老婆念叨过,但如何说是个问题。

“说过。”

“嗯。”高政委点点头等着。

等一会擡起头看周以臣。

“你说啊。”

“?”

高政委气得抄起帽子砸他。

“我问一句才答一句是不是!你不说我今天跟你回家找你媳妇亲自问。”

“真说?”

“说。”

“你让我说的。”

高政委一巴掌拍在桌上,“说不说!”

“报告——”

“直接说!”

周以臣刚刚送回来的帽子又飞了出去,砸在周以臣胸前。

周以臣伸手接住,开始说。

“我老婆说,贾团长不喜欢她秋楠姐,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特意为难她,让策划庆功会。”

“我老婆说,贾团长私底下使绊子,才找来首都的人。”

“我老婆说,余梅听贾团长吩咐,为阻拦她秋楠姐,还特意给伙食里下泻药。”

“我老婆说……”

高政委头疼,伸手打断他。

“直到是你媳妇说得,拣重点说。”

“我说得句句都是重点。”

“没了?”

“有,最后一点,贾团长帮助首都的人,想让对方挖走我们优秀的同志。”

高政委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周以臣看回去,又补充一条。

“还有一种猜测,和宋家有关系。”

“哪个宋家?”

“精神卫生中心的那个宋家,宋家宋丽前段时间犯错,其中薛领队交给余梅的泻药,发现是在宋丽房间煮的。”

“?”

高政委眉头紧锁,没想通。

周以臣不紧不慢地丢下一记炸弹。

“宋丽被发现,有催眠我军领导的危险行为,具体目的不明。”

“!”

高政委一拳落在桌上,“催眠是精神卫生中心特有的治疗项目,我军医院没人会这个,是谁发现的?”

他问完就看到周以臣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预感要遭。

周以臣说:“我老婆。”

高政委怒,“滚。”

“好嘞。”

周以臣走了。

他前脚离开,高政委脸上的怒火便立刻消散。

中午周以臣特意来学校找老婆儿子一起吃饭。

食堂打包,回到家他将今天被问的事情说了。

“宋丽的事情有些棘手,不管你想干什么,都别去接触她。”

“我现在是赢家,才不会做那种痛打落水狗的跌份操作。”云木香哼着小调,心情很好,突然,“糟糕,高政委插手,秋楠姐会不会落选。”

她低头,自查身上的因果线。

是的,自从摸到一定规律后,云木香就没再管身上这些因果线。

细的会随着时间抹平差距,逐渐消失。

因为治病救人,大多都是这种细的。

粗的只有几根。

最粗的关联在谢静云身上,还越来越粗。

其实便是幺妹的那俩孩子,这是云木香故意忽略的。

秋楠姐那条,是将人从生产队带回来之后产生的。

云木香现在再看,比之前粗些。

她松了一口气。

对比谢静云可以观察出,人生改变越大,因果越深。

袁秋楠原本的未来不好。

如今变粗,那只能是往好的方向变。

变好就行。

只是,旁边那条粗到令人发指的那根是谁的?

云木香正要检查,坐在对面的周以臣喊了她两声。

“别担心,高政委插手对她只会是好事。”

云木香注意力被转移,“那我就等着看好戏。”

高政委办事很利落。

了解到前因后果都是贾团长闹出来,直接停职。

就是纠结文工团是解散,还是换个人管理。

解散倒是轻松。

换人的话,上上下下数来数去,就一个袁秋楠资历最深。

最后是袁主任出马,也不知道跟高政委谈了什么,没两天袁秋楠收到任命。

在那之前,陈柔被撞见和士兵拉拉扯扯。

为消除影响,薛领队一行人被部队强势地送离。

说赶也可以。

云木香就很震惊,抓着周以臣问陈柔那事是不是真的。

“秋楠姐说她可谨慎一个人。”

主要,她不是抢走了齐明亮,那应该是喜欢的吧,既然心里有喜欢的人,怎么可能还会犯这种作风上的错误。

周以臣神色复杂。

云木香一看就知道他清楚内幕。

“快说快说。”云木香翻身直接骑在腰间,趴在胸口压着问。

周以臣扶着闹腾的人,说:“她的解释是,想要留在军区文工团,外面人考进来,需要引荐人。”

“???”

云木香死活都想不通,“她家都安在首都,要来这边?”

陈柔到底喜欢的是齐明亮,还是她秋楠姐啊。

“说是这么说。”

云木香恍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会被送走这么快。

这是生怕留下个瘟神。

“活该。”

云木香当晚睡觉梦都少做两分钟。

隔天。

今年送去西北的最后一批树苗,被整齐地装上车,送走。

回家路上,就陆续看到扛着行李离开的家属们。

也不是今天才感觉到,庆功会结束后大家像是约定好一样,纷纷开始动起来。

云木香偶尔去筒子楼看谢静云和她两个女儿,都能感觉筒子楼空下不少。

丧命的回不来,受伤的办退伍。

伴随家属一起离开。

连带着学校情况也有些变动,一部分小孩跟着家长转回老家去。

淼淼这几天吃饭时最喜欢说得话题,就是几年级的谁谁谁走了,谁谁谁也要回老家去。

他玩过的,离别都送了礼物。

一时之间家里书架上的连环画都少掉一半。

秋风一吹。

温度配合着低沉的气氛降了又降。

厚衣服,厚棉被统统被拉出来晒在院子里。

身边嫂子们开始送针线,给小孩放袖子放裤脚,打样子做棉线,一个个忙得脚打后脑勺。

淼淼看到别家小孩穿上脚的窝棉鞋,回到家便找云木香说:“妈妈,我冻脚。”

“冷啦?我给你找厚鞋子。”

“想要棉鞋。”淼淼点名说:“妈妈做的。”

“……你刚刚说什么?”

“想要棉鞋?”

“不是,上一句。”

“妈妈,我冻脚。”

“嗯,乖,今天开始喊我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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