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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唠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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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唠嗑

云木香抱紧儿子, 视线偷偷打量周以臣。

四目相撞。

云木香露出个有些狗腿的笑容。

“老公,你不会生气的吧。”

“不气。”周以臣淡笑。

云木香到嘴边那句‘你要生气,我抓着淼淼让你踩回来’被咽进回去。

“要不说是纯爷们, 大气!”

云木香夸张地竖起大拇指。

想了想总觉得差点什么,感受到怀里乱蛄蛹的淼淼。

差点把你给忘记。

云木香低头, 帮淼淼也竖起大拇指。

一大一小两只手重叠在一起, 拇指冲天, 极其嚣张。

周以臣轻哼,目光从老婆谄媚的笑,转移到儿子不服气的瞪。

又重复一遍不气, “我跟小孩子气什么。”

云木香就感觉后脊背发凉。

直到凉气遇热凝结成水滴,云木香就着凌晨五点的太阳入眠,那挥之不去的异样才算消散。

周以臣餍足,一夜未睡依旧精神奕奕。

一早拉开房门, 就看到儿子穿着四角裤, 光着白胖膀子在门口来回磨蹭的一幕。

“起这么早?正好,跟我一起去锻炼,去换衣服。”

淼淼仰起头,透过门缝要往屋里看。

“我要找妈妈。”

啪。

周以臣关上门, 隔绝一切看向房间里的视线。

“她还在休息。”

“真的是在休息?”淼淼狐疑地看向爸爸, 明显不相信。

“当然,我们昨天晚上就你到底应该上几年级讨论了一夜, 妈妈刚刚才睡。”

淼淼心疼坏了。

“爸爸你怎么这样, 人家不是已经答应你上一年级,你竟然背地里还找妈妈麻烦。”

小脸皱成一团。

周以臣看着可乐, 伸手搓了把儿子的小脸。

啧,掉肉确实影响手感。

“谁让你不听话, 你早早答应哪里会有这些事情。”

“啊呀,放开啦。”淼淼表情狰狞地到处躲避。

周以臣追问,“以后还敢不敢?”

敢不敢什么?

淼淼脑子也没那么大容量去分析。

好容易将脸上的大手给扒拉开,后颈又被宽掌遏制住。

他被押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就奔赴操场。

一通折腾下来,累到气喘吁吁,肚子咕噜噜叫。

周以臣一句,“早上想吃什么?”

淼淼捂着小肚子,双眼放光,他感觉自己现在能吞下一头牛。

“想吃老虎脚爪!”

周以臣挑眉,要了一个玉米面的窝窝头。

“给,川版脚爪。”

“?”

淼淼眨眨眼,愤怒地说:“爸爸不要把我当傻子!这哪里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好好跟你说说。”

周以臣随手放饭盒里,冲打饭的大婶指了指油茶。

“脚爪是黄色吧,这是不是黄色。”

“?”

“脚爪表面硬硬的,这个也硬硬的。”

“……?”

“脚爪吃起来甜的,这个也是甜的。”

“……??”

“脚爪有的它都有,你不能因为它换个地方,换个造型就不认它。”

周以臣端着油茶碗,将手中装窝窝头的饭盒放到儿子怀里,又要了几根油条。

打饭的大婶就看周团长忽悠儿子,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来。

脚爪子和窝窝头,差远了。

以往总听人夸周团长和云老师儿子多聪明,小小年纪跟大孩子考试还总是拿双百。

现在看来,小孩读书都读傻掉。

目送周团长和淼淼离开,忍不住小声跟身边人说起来。

“大喜,你之前跟云老师熟,有没有见过她家儿子。”

罗来喜抱着一叠洗干净的碗放在桌上,随口回答,“当然见过。”

她想起淼淼,不由自主就跟自己同龄的儿子长生比较。

“淼淼又聪明又乖,不像我家那个,成天爬树遛鸟,皮得要死。”

打饭的大婶不信。“也没多聪明吧,脚爪子和窝窝头都分不清,以前的好话没准都是吹出来的。”

罗来喜转过身,不悦地问,“谁吹的?我刚夸过淼淼你就说别人吹,意思我说瞎话!”

大婶吓一跳,面色讪讪,“你看你,我也没说什么。”

“那话都是我说的?”罗来喜依依不饶。

她可还记得几个月前,就因为她随口一句话,害得好多人都误会云老师。

她罗来喜,可从来不在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

见对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罗来喜这才开口。

“你知道对,当着人家周团长和淼淼的面怎么不说,按年龄算你好歹也是个长辈,看见孩子出错不纠正,还偷偷看笑话,不觉得脸红还好意思跟别人说。”

大婶被臊到满脸通红。

她察觉到四周人看过来的视线,总觉得是在背地笑话她,就气上罗来喜。

“那人家家的宝贝疙瘩,我跟人家又不熟悉,突然冲上去逼逼赖赖就像话。”

“你还知道。”四个字四个声调,任谁都听出话里头的阴阳怪气来。

大婶心头涌起一阵无名邪火,握着打饭的勺子故意弄得叮当响。

“你护得结实,云老师孩子分不清老虎脚爪和窝窝头,那就是分不清。”说破天,她说得都是实话。

被东永亮扶着,难得来食堂吃一次的谢静云忍不下去了

“大婶,侬不是上海人伐。”

吴侬软语的调调一出,在当地方言中显得特别另类。

谢静云一手扶着肚子,一手轻轻将耳边的短发捋到耳后。

头发是得知怀的是双胞胎后剪的,怕后面生产坐月子没时间打理。

她动作慢悠悠的,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显的特别好看。

谢静云唇角挂着浅浅的微笑,一双杏眸看向大婶。

“老虎脚爪是阿拉那边的小食,不是真的指脚爪。”她短促地轻笑一声,“谁敢真吃老虎呀,伐要命啊。”

大婶捏紧勺子,脸腾一下红个彻底。

这次当真确定,四周看过来的眼神都是在嘲笑她。

罗来喜咯咯咯的笑声连绵不断。

“笑死个人,还说人家小孩子,原来你也不懂,老姐姐,以后不懂问啊。”

大婶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勺子一摔,跑后厨去了。

罗来喜看人跑远,扭头跟负责人告一状。

“领导,石头娘上班时间偷懒!现在找不见打饭可怎么办!”

“人呢?”

“不知道呀,要不我去找找。”

“上班期间擅离职守,这么不喜欢这份工作,以后你。”负责人指了指罗来喜,“以后你打饭,换她去洗碗。”

罗来喜欣喜若狂,“好嘞!领导我一定好好干。”

云老师就是她的福宝啊!刚沾上一点就有好事发生。

她兴奋地抄起勺子,亮晶晶的眼睛看向窗口外的谢静云。

“同志!吃什么?”

……

云木香是被一阵呼唤声吵醒的。

皱着眉头,掩耳盗铃似地将头埋进枕头里,试图忽略外面的杂音。

“云老师,云老师在家不喽。”

王大嘴出来看一眼,“早上没见云老师出门,应该是下乡给人看病累到,还没起来,你要不来我家坐坐?”

罗来喜和王大嘴是分过一头猪的感情,自然不会拒绝。

“行呀。”

云木香松口气,王大姐把人喊走,终于安静。

她动了动酸软乏力的四肢,倒吸一口凉气,停下动作,决定趴在床上继续睡。

刚闭上眼。

“呦!你这拎得什么?”王大嘴一阵惊呼,“这么多花生。”

罗来喜兴奋,“长的好吧,我仔细照顾好几个月,前两天起了有百来斤,正好留着年关榨油吃。”

“真好,都没怎么见瘪壳,你打算在哪儿榨油?”

“坐车去县里榨,咱们军区又没干这活的。”

云木香翻过来。

她们很快就会进屋说话。

“那也太折腾,百来斤不算多,人家榨油厂能愿意帮忙?”

“没事,榨油厂到年底有不少散客,都是生产队自己来榨油的。”

云木香翻过去。

快了快了,总不能一直站外面说。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那明年我也种点,自留地也栽花生去打油,反正院子里种的菜够吃。”

“要不要种子?我留不少,分你点。”

“行,到时候我去跟你拿,我以前还没种过花生。”

“怕什么,我教你,我最开始是想种黄豆,就是林子里该死的鸟儿太多,豆子刚青就被叨。”

“你种子不会被虫拱?”

“我跟人学的,种之前先把种子拌上药。”

“那能行?会不会吃死人。”

云木香:“……”

她总是低估大姐们。

撑着无力的胳膊,云木香封住自己耳朵的听力,世界瞬间一片安静,她调整姿势,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片刻后。

云木香仰头盯着房梁。

种子拌药肯定吃不死人,生长过程中药性早就分解掉。

花生。

既是一种食物,也是一种中药材呢。

适量吃花生可以起到健脾养胃、润肺化痰的功效,同时花生还可以用于辅助治疗脾虚反胃、乳妇奶少、肺燥干咳、大便干结、脚气……*

啊!

还睡什么睡!

云木香撑着胳膊坐起,将刚刚封起来的听力重新解开。

外头,罗来喜和王大嘴已经从花生聊到玉米、高粱、地瓜……

云木香自我开导:幸好起来了。

慢慢动了动四肢,恢复一些力气,身上干干净净,已经被清洗过,直接换上裙子,站在全身镜前整理时,看到领口处,锁骨加颈窝上方一片红痕,咬牙切齿地将周以臣从头数落个遍。

打开大衣柜,换了件白衬衫。

对着镜子将衣扣扣到最上面一个,总算勉强将痕迹给遮掩干净,

“狗东西,是拿尺子量过嘛!”

就那么正正好。

套上军装裤,将衣摆塞进裤子里,腰带一扎,细细的腰线就显出来。

云木香拨了拨长发,随意拢在脑后,用发绳给固定住,露出整张脸,眉目中的风情便再也藏不住。

“唔,也不怪周以臣像疯狗,还是我太美。”

云木香捧着脸,笑着冲镜子亲自己一下,这才打开房门去洗漱。

罗来喜和王大嘴已经从栽种的粮食进化到加工的农副产品。

云木香打开门,蹲在压井旁刷牙,洗脸,又回屋做完护肤,从书房抱一盒饼干坐在吊床上,晃悠晃悠。

“还是种大豆好,军区有豆腐坊,种了大豆直接就能收。”罗来喜说起来还很羡慕,“可惜我没人家的手艺,就会发个豆芽。”

“我小时候倒是看姥姥家做过,当时说教我没学,要是学了没准现在豆腐坊就是我开的。”王大嘴幻想着。

“手艺什么时候都吃香,别人都说我想不开,让我妹来福一个女孩去学木工,说这话的人就是酸,自己想考没考上,有门手艺,我妹还愁嫁人。”

“来福今年多大?”

“二十三,怎么,你有合适的介绍?”

“我不认识几个人,不然之前还能发愁王升的事。”王大嘴没揽事,罗来福有工作有手艺,想找还能找不到。

罗来喜想起王升,“上次不还说联谊相中一个?”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早吹了。”王大嘴笑着摇头。

罗来喜看这反应不太对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也不要紧,你家王升现在选上护林员,好歹也是端铁饭碗的,慢慢找,就是这活女孩干太辛苦,成天一个人在山上巡逻,肯定害怕。”

王大嘴是一点都不担心。

她这么侄女,在老家就是林子里面乱跑的主。

最近在山上,偶尔下来一趟,还拎不少猎物回来,油水多不少呢。

她就留了一点点给家里人吃,大头完整的都拿街上去换成钱票,她都攒着,等侄女定下来后当嫁妆陪回去,一点不孬。

“怕到时不怕,四个护林员三个是女的呢,怕什么,主席都讲过妇女能顶半边天。”

咔嚓咔嚓吃饼干的云木香点点头。

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不过提到王升,听王大姐这话音,李耀祖还没追上人呢?

忒废了点。

饼干有点噎人。

云木香起身放下盒子,铁盒放在圆桌上的声音有些尖锐,一直说话的两人总算发现云木香已经起来。

罗来喜欣喜地举起手摇摆。

“云老师,早啊。”

“……早。”

话说的有点亏心。

午饭都过了。

云木香邀请两位大姐进院坐着说。

罗来喜将一直挂在胳膊上的马篮放在桌上,这才露出胳膊上被勒得红到发紫的麻花印。

“云老师,这是我自家种的花生,给你送点来,平时烧稀饭,或者炒来给周团长下酒都合适。”

云木香之前听音,以为只是几把,或者说是一小布袋。

现在定睛一看,足足一篮子。

还是剥壳后的花生子,圆嘟嘟裹着红衣堆在一块儿,阳光下看得人晃。

自留地总共就收一百多斤,剥壳剩下的不会全部都在这了吧。

“罗大姐,这太多了,我家做饭少,留几把尝尝味道,其余你还带回去。”云木香将整个篮子推回去。

“送人的东西哪有还往回带的道理,这是你应该收的。”

“大姐你种的,哪里是我应该收。”

“托你的福。”罗来喜夸张地将早上那一幕说给二人听,“你们不知道,当初食堂招工本来就该我去打饭,这人不老实,一会风湿,一会关节疼的,说是不能沾水,硬生生把我给挤下去,这次可算出了一口恶气。”

云木香失笑。

罗大姐以为是她的功劳,云木香却关注到,当时戳穿打饭大婶的是谢静云。

人家自带好运,跟她关系真不大。

“我说之前去食堂没见到过大姐。”云木香还是坚持只要几把,“多了也吃不了,大姐给我这个,不如以后打菜的时候多给我打点。”

罗来喜想想也成。

她是知道云老师不会做饭,习惯吃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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