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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长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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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长工

不过影响心情是真的。

云木香等了等。

没感觉到新的因果线时, 还有些疑惑。

难道说是夫妻双方的关系还没正式结束?

要不催一催?

念头刚闪过,就听到一楼走廊有人在问,“瞧见云老师没?”

“有, 刚刚看见往杭副营长家走了,看在这。”

邻居领着一个年轻人过来, “云老师, 找你呢。”

云木香回头看一眼, 不认识。

“你是?”

“云老师,我是郎医生身边的助手,郎医生让我来问问您, 是不是忘记答应他的事了。”

忽略的回忆突然出现。

还真是!

昨天她要回家换衣服,正好遇见郎医生,当时找了身新的制服给她,当时是说换好衣服有事跟她说。

换好碰上幺妹那事……之后跟着吴新雨就走了……还真忘了。

云木香不好意思, “抱歉抱歉, 郎医生现在有时间吗?我现在过去方不方便。”

“有的。”助理一直保持微笑。

就是有,才专门让他来找的。

“等我下。”

云木香看向吴新雨,“剩下的事情……”

“嫂子……云姐。”

吴新雨换了个称呼,嫂子是随杭帆叫的。

两人以后再没关系。

“云姐, 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 搬家什么的也有我姐夫帮忙,是不是姐。”

吴雪脑子还有点混沌, 两种念头不断在撕扯。

要答应, 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妹妹受苦。

不能答应,这点苦是个女人都要敬礼的, 只是小问题,离婚是大问题!

“我……”

“她答应了。”吴新雨果断替姐姐做主, “云姐你快去忙吧,别耽误你的事情。”

“你们中午不用等我吃饭。”

云木香走了。

出了筒子楼,就感觉到晒得慌,擡手搭在额头上,问身边助理。

“郎医生有跟你说找我什么事情吗?”

“具体的我不了解,不过最近医院有在为药材的事情发愁。”

“因为没人卖药材?”

“不是,医院对于暂停收购药材的事情是支持的,至少药房的同事很开心。”助理笑道,“毕竟不是专业人员,对采摘到的药材都进行了破坏,让炮制的同志很为难。”

云木香恍然。

他爸就有毛病,对于保存不得当的药材,见到跟挖他心似的,恨不能跟破坏药材的人大战三百回合。

“你怎么来的?”

“骑车来的,不过我不着急回去,云老师可以先骑我的车过去。”

云木香摇头拒绝,“不用麻烦,我也骑车来的。”

助理瞧见小巧的女士自行车,松下一口气。

他还真怕女同志提出让他带人。

累不累是一回事。

影响不好。

云老师太招人眼了。

一旁云木香拍拍晒滚烫的车座,上去的那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快要被煎熟,不由得加快骑车的速度。

来到医院,将车子骑进车棚,上锁时,助理主动过来。

“云老师,郎医生在办公室等您,车子我来帮你锁。”

“谢谢。”

云木香递给他,转身时,瞧见苗老师走进医院。

生病了?

等走进医院,已经瞧不见苗老师的身影,只当自己眼花。

找到办公室,再见郎医生,云木香有些心虚。

“郎叔叔,我来了!”她摘下布包,综里面掏出洗干净的制服,“我来还衣服,您昨天要说什么事来着?”

郎医生也不戳穿她,“衣服你留着吧,不用还了,找你来是想请你帮忙。”

云木香端坐如小学生,“只要用得上我。”

“那我们走。”

去哪儿?

几分钟后。

云木香跟着郎医生来到医院家属区,靠山坡开的那一片药田旁。

药田一角栽种了不少金银花,绿油油的树叶里头已经开始冒小白花。

板蓝根长出小小的紫色花,银翘、苍术……

很多常见的药材。

云木香顺着看去,视线落在一块儿新开的药田上。

“这是……”

“就是你之前在山上发现的那片灵芝丛。”

云木香皱眉,她走进蹲下检查一遍。

“都枯死了,是因为移栽?”

“不是,从山上转移下来时,很多已经长势衰败,医院想过不少办法,还是没能挽救颓势,就想让你来看看,还有没有救治的可能。”

“没移栽时还行,如今根部也出现问题,救不活了。”

郎医生尽管早有心里准备,还是忍不住失望。

“可惜了。”

云木香拍了拍手上的土,起身。

“我上一次带人去,长势还很好,最近一个多月也没恶劣天气,怎么会出问题。”

“还是前段时间军属大批上山的原因,跳出包围圈想找大货的人不少,有人发现灵芝丛,没有你的见识,直接把那一片灵芝全部摘了,还是药房收购时发现问题。”

这也是医院配合的主要原因。

原本还打算,就算军区不作为,医院药房也会停止对外收购。

“也不知道是谁,像蝗虫一样。”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云木香遗憾,安慰道,“灵芝靠袍子繁衍,没准明年那一块儿地方还会生长出新的灵芝来。”

郎医生叹口气,“也只能如此,我想着你家祖辈和药材打交道,能有些别的办法。

云木香低头又看眼灵芝丛。

想救也不是不能就。

可她付出的和收获不成正比,就不是很有必要,那样不如让灵芝去山上跑一跑,多散些袍子去自由生长来得快。

医生很忙,药材没有救治的可能,云木香就告辞了。

郎医生想留她吃饭,话没说完就被喊走。

云木香回到家,抓住灵芝问,“你一片的兄弟姐妹都遭殃了,知道吗?不对,兴许是你子子孙孙。”

毕竟灵芝岁数最大。

灵芝点点头,天真又残酷地说:“知道,很多。”

那意思,每年长不成的有很多很多。

云木香拨了拨它,就发现娃娃跳出来。

“救救。”

娃娃从土里抓出来一张符。

云木香瞪圆眼睛,“你可真会藏东西,哪天有人来我家检查,真掘地三尺,我就要被你坑死啦。”

娃娃缩了缩,坚持地把符递出来。

“救救。”

“有那么点小操心的样子。”

云木香带着工具,避开看路的人山上去。

正好趁着周以臣不在,补一补符篆材料。

路过灵芝丛,捏着娃娃不知道攒了多久的符,想了想替它多填几张,化了符水撒下去,剩下就等待奇迹的发生。

娃娃仔细检查一遍,才满意地跟着云木香去山洞。

云木香笑它,“你比灵芝操心还多,它都不在乎。”

娃娃龇牙笑了下,一头钻进土壤里跑了。

云木香一下午攒了不少材料,还抽空抓了几只狼,薅下耳朵尖的毛发保存好,打算重新制作一只好些的符笔。

下山时,天已经黑透。

云木香加快离开的步伐,以至于没注意到,在进过某处后,地面泛起的淡淡柔光,一闪即逝。

千里外。

师维坐在树尖上愁得慌,仰头看着那亮闪闪的星星,重重叹了一口气。

……

时隔周末。

云木香再见到儿子,是在周一早上第一节课前十分钟。

周以臣亲自把人送过来。

云木香捧着儿子小脸,“瘦了,黑了,你爸爸是不是没让你好好吃饭?”

淼淼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没啦,爸爸很好,妈妈你不要冤枉爸爸。”

“?”

云木香仰头用眼神询问周以臣。

进少儿班两天,改变就这么大?

周以臣轻呵一声,“他……”

“爸爸!你上班快要迟到啦。”淼淼转身离开妈妈怀抱,伸手推着爸爸离开。

云木香看着有猫腻的父子来,不禁皱眉。

对家人,她不爱看相。

主要因为他的存在,结果会跟实际情况有偏差。

“淼淼啊。”

“妈妈,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你……”

“妈妈,我有乖乖听你的话,按时吃饭睡觉,青菜也有吃哦。”

“我……“

“妈妈,两天不见如隔六年,感觉你又漂亮啦。”

“真的吗?宝贝亲亲,不过为什么是六年。”

“妈妈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两天就是六个秋天,一年只有一个秋天。”淼淼依偎在妈妈怀里算账,“那两天就是六年!”

云木香扯了扯嘴角,挑着夸,“我儿子数学真棒,都知道二三得六。”

刚进来,擡手要敲门的曲婉玲:“?”

当母亲的女人都这么骗自己?

太可怕了。

曲婉玲搓了搓胳膊,“云老师。”

云木香擡头,淼淼趁机扶着妈妈膝盖站直。

“妈妈先忙,快要上课了,我先回班级,中午妈妈等我一起回家吃饭。”

“好。”云木香摸摸儿子的小脑袋,放他离开,这才看向曲婉玲。

“什么事?”

“学校严老师生了,大家都在商量一起去看看严老师,让我来问问你去不去。”

云木香第一反应是在校的严老师。

后面才反应过来,是之前回家待产的严老师,或者叫小严老师。

“大家都去吗?”

“潘校长和马主任是男同志,去不方便,就由其他人代替,苗老师和严老师都同意,庞老师、万老师请假。”

说到这个,曲婉玲有些幸灾乐祸。

学校缺老师呀。

现在又有好几位老师请假,更加重了其他老师的负担。

上周专门了会议又如何,在编老师只要不犯原则性问题,云木香都拿她们没办法。

可这是她的机会呀!

缺老师,云木香还能一直卡着她。

曲婉玲脸上带出几分笑意,继续说:“剩下的其他人跟严老师不太熟悉,就决定凑份子钱一起买些礼物,让苗老师他们捎带过去。”

云木香点点头,问了份子钱情况,有钱给钱,有票出票。

她掏了张红糖票,直接给曲婉玲。

对于曲婉玲的小心思,视而不见。

因为潘校长和稀泥的态度,让庞老师几个看到希望,她再如何高压也没用。

云木香给了一次机会,也不打算继续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

还不够自己生气的。

当天中午。

苗老师和严老师一块拎着大家凑的红糖和鸡蛋去医院看小严老师。

云木香牵着儿子回家。

“中午想吃什么?”

“啃排骨,妈妈晒的排骨。”

“可以。”

娃娃个小抠门,又抓住机会加价,最终被她砍成五天两张的价钱。

黄心土豆配上嫩嫩的豆角,一块儿和排骨下锅,同米饭一块儿焖。

控着火,锅底还会有一层脆脆的锅巴。

淼淼又要吃烤红薯,在草木灰上放了两个小的,一顿饭做下来,带着火星的余烬把红薯埋起来的,饭做好已经能闻到红薯香香甜甜的味道。

“准备吃饭了。”

云木香摘掉围裙,走出来就见淼淼趴在院门上,一直在往外看。

“这个点爸爸还没回来,中午肯定不回来吃饭,我们先吃。”

“不会,爸爸肯定会回来。”

淼淼刚说完,就跳起来,“回来了!”

云木香歪头看去,最先瞧见两条大长腿,包裹在军装裤里,笔直修长,靴子落地的每一下,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周以臣手里抱了束野花。

黄色的蒲公英,白色的状元红,伞状的野芫荽,一颗颗簇拥在一块儿黄色清明草,云木香海乔建了夹在里头的萝卜花。

她笑盈盈地接过来,拨弄了下十字形的萝卜花。

“你在谁家菜地里摘的?”

“有人看我在摘花,主动给我的,喜不喜欢。”

“你黄色和白色怎么没分开?”云木香提要求,“这样放在一块儿不好看。”

“吃完饭你可以重新整理,鞋架上的花也该换了。”

他扫一眼院子,“家里怎么长得这么慢。”

蔷薇藤爬上架子,已经生出一层层绿油油的树叶,遮住圆桌周遭的太阳。

之前想装水的石槽也生了一层小小的四叶草。

花坛更是百花齐放,也不对,一颗颗长得好,就是不开花。

也是稀奇。

“是不是种子有问题?”

“可能吧,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种太晚了吧。”

主要最近不太平,她怕开了花,被人举报小资做派。

还是曲婉玲给她的错误示范。

和苗老师反目成仇后,曲婉玲就开始讨好马主任。

有一天突发奇想给马主任带了束打理漂亮的小雏菊,被马主任训斥成小资做派。

私下听徐玲玲说,是马主任不喜欢菊花。

他觉得那是供奉死人的花。

云木香那才知道,马主任还有颗老封建的心。

不过当时花期已经延后,她也就懒得改。

云木香仔细看看花,甜甜地喊周以臣吃饭。

淼淼看着他怎么都无法插进去的气氛,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抓住周以臣的袖子,“爸爸!东西嘞?”

声音很小,像是在做贼一样,生怕被走在前面的妈妈发现。

周以臣不怕啊。

她大刀阔斧地就近坐在圆凳上。

“你先坦白,我才能配合。”

“为什么!”

淼淼感觉他上当受骗了,着急地抓着胳膊晃。

“你是不是想吞掉我的礼物!”

“什么礼物?”

云木香端着盛好的饭,看着像大爷一样坐在那的周以臣,踢了下他坐的板凳。

“自己去端碗。”

刚刚还激动的淼淼一下子安静如鸡。

周以臣起身去厨房,云木香又喊了两声淼淼,他才垂头丧气地坐下。

“怎么了?一会功夫怎么变小哭脸。”

“妈妈,爸爸他……”

小脑袋快要垂到怀里,云木香不可避免地顺着他这个姿势,从领口瞧见一道红红的痕迹。

云木香伸手扶住他肩膀,拉开衣领,瞬间怒火滔天。

“周以臣!你打孩子还打上瘾了。”

小孩儿手指粗的一道,红红的肿起。

淼淼抓住领子躲开妈妈,“不是爸爸打的。”

“那谁打的?他带你出去还能让你挨打!”

身后传来脚步声,云木香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像只被惹怒的母狮子。

周以臣凉凉地瞥儿子一眼。

“周栕,你说还是我说。”

淼淼扭捏着,抱着妈妈胳膊,小脑袋往肩膀上贴。

“妈妈,能不能不问啊。”

云木香意识到事情有内幕,想尽快知道答案。

周以臣冲儿子努努嘴,落座后,直接吃起饭。

云木香连连深呼吸,换了一招。

“淼淼不想说就不说吧,你没事就好,我就算担心到睡不着觉也没关系。”

“妈妈~”

小尾音拉老长。

云木香撇过头,吸了吸鼻子,肩膀一抖一抖的。

淼淼瞪圆眼睛,扭过头着急道,“爸爸,妈妈哭了,你快哄哄。”

“又不是我弄哭的,谁弄哭的谁哄。”

装哭的云木香抽空瞪了一眼他。

周以臣眉毛微挑,冲她眨了下眼,差一点就破功,肩膀抖动的更厉害。

淼淼终于妥协。

“妈妈,我说了你保证不准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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