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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真情泪眼求相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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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最后三个字竟是颤抖着,带着浓浓的鼻音。

叶真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可他还是没能控制住,心被软成了一滩水。

长到这么大,从来没被一个人如此需要过,“唯一的亲人”看似短短五个字,却是实打实地令人动容。

沉默良久,叶真终究在这场博弈中败下阵来,且是溃不成军地缴械投降。

他认命般重重叹了一口气,嘴里却稍稍带了半分埋怨:“小潮,你可真是,太会磨人了。”哪里是遭人遗弃的小猫,明明是只狡猾的狐貍,知道往人心窝子上戳。

抽泣随即被收回,转而惊喜地问:“答应了?带着我?”术临汛又像是害怕叶真会反悔,登时晃了晃他的身子欣喜道,“我就知道,你对我好,我以后也对你好,只对你好。”

由于笑的太用力,叶真甚至听见了鼻涕泡弹破的声音。

天啊!这还是当初那个对他举起烧火棍,满满戒备心的术临汛吗?

“带你带你,现在能放开我了吧,骨头都快被你勒断了!”叶真没好气地嘟囔,背后果然瞬间松开手,他重新吹燃火折子,点了盏灯,回过头来的时候,见术临汛又是哭又是笑的,差点没绷住。

或许他还没意识到,说要带上术临汛这件事,他自己也是开心的。

“那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术临汛吸吸鼻子,跟着着急开口补充道,“不过不能丢下我!”

“。。。。。。那把饭吃了,然后洗脸洗脚上床睡觉!”

从这晚开始,术临汛变得比原先更加听话,好像完全没了主心骨,叶真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几乎到了任劳任怨,毫无怨言的地步。

心情也是十分地好,有时干着活,嘴里无意识开始哼起歌,竟都是叶真往常嘴里常哼的那些。

“喂,他抽什么风?是不是受刺激了?”某次在家门口遇见铁牛和巧翠,术临汛主动笑眯眯地打完招呼后,铁牛缩着脖子将叶真拽到一边悄声问。

在铁牛眼里,术临汛就是块木头,如今对自己这样热情,这要不是心里有鬼,那肯定是脑子坏掉了。

“没有,别瞎猜,对你客气还不好呀?!”叶真白了他一眼。

“对了,我问你,你们是不是对我小姨子做了什么?在娘家,我一提你们俩她就不高兴。”

“。。。。。。”

很快镇上的赶集日又到了,为避免巧云知道了尴尬,叶真谁也没告诉,天蒙蒙亮便悄悄带了术临汛徒步出发。

五日后就要启程赶赴遴选现场,好多东西他们还没准备齐全。

到了镇上,他领着术临汛先去了裁缝铺,平日在乡下,为干活方便两人都穿着粗布麻衣,这要是参加遴选,恐怕头一轮就要被刷下来。

自己倒也罢了,如今决定带上术临汛,就要想着法子让他从人群里脱引而出,最好第一眼就给遴选官留下良好印象。

不过这里到底只是偏远小城,哪里能有什么华贵的衣裳。

选了半天,叶真给自己买了一件碧色外袍,给术临汛选了两套纯白布袍,并着靴子、腰带、臂缚等等买了一大堆。

随后出门转到铁匠铺里,“老板,我来取预定的刀剑,这是凭单。”

只见铺子里的墙上,琳琅满目地挂着打好的铁器,大都是些菜刀、锄头之类的常见工具,老板明显和叶真很熟,店里生意能这样好,一半托了这个客人的福。

搬来的半年里,叶真经常拿些自己画的图纸跑来这家铁匠铺,其实,图纸上画的只是些没人见过的趁手小工具,可当做出来之后,老板立马不淡定了,成品不单非常好用,图上标注的淬炼方法还能令普通铁器的硬度增加好几倍。

因此在叶真来二次取货的时候,两人达成了友好合作关系:由叶真画图交给铁匠铺使用,作为回报,他来店里打东西一律不收钱。

说起来,还是老板占了大便宜,可这位客人不是个贪财之人,他手头的钱只要够用也就行了。

两人刚进门,那老板便把手里正打着的通红的铁器交到小徒弟手里,摘了手套殷勤地过来接待。

片刻后亲自从后堂拎了两柄磨到发亮的武器出来。

叶真满意地接过,随后把刀递给了术临汛,左看看右看看,不住点头:“嗯,这下就对了!”一身白衣的术临汛接过刀,确实是有那么几分厉害修士的感觉。

“呵呵,照你的意思两柄我都开了刃,长短做得也合适,硬度、韧性比皇城里那帮金乌手上的阔刀还要好!”老板炫耀着自己家的成果,那把细剑可是足足花了他半个月的时间,虽说刀是临时加的,不过有了细剑做基础,刀也不算难事。

逛了一天,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两个人都是欢天喜地,颇有一种结伴外出郊游的期待感。

去和回的路上,叶真已经详细同术临汛解释了一遍什么是“紫薇书院”的遴选,然而倾听者只是从心里浅浅略过,留下的是叶真不会抛弃他这个真理。

到了第二天,术临汛起床后,叶真拿着他的新衣服站在门边:“你瞧,快穿上让我看看。”

昨天买回家的两件纯白布袍,不知怎么已经大变了样子,似乎被人用沾了墨汁的笔,在上面细细描画了高山与竹枝,令原先平平无奇的素袍,着了层深不可测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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