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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来客聚首红尘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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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来客聚首红尘崖

在术临汛还是满脸懵的时候,叶真已经给他打扮好了,长刀束在腰侧,穿上新靴子,走到院中转了几个圈。

叶真立刻两眼放光:“啧啧,像模像样!我要是个小姑娘,一定天天追着你不放!”

闻言,术临汛羞赧地挠了挠头,嘴角抿到耳根,耳垂更是一路烧至耳尖,“真的吗。。。。。。”

“不过呢,咱们现在可是要参加遴选,”叶真边上前边用手将他翘起的嘴角压下来,“不好这样没轻没重地傻笑,会被人小看的,”听他这一说,术临汛立刻收敛笑意,眉头不自觉拧起,“对,再凶一点,就保持这样。”

“你喜欢吗?”

“嗯?什么?”

“你喜欢我这样吗?”

被问的愣了一下,叶真无奈地扶额叹息:自己明明说了那么多,这小子竟能理解成这个意思。

“不是我喜不喜欢,咱们现在是去考试,要严肃一点,可不能嬉皮笑脸,你要是没被选上,我可不管你啦!”

“紫薇书院”一向神秘,距离上次的遴选,已过了整整十年,如果不做好充分准备,错过了要等多少年,谁也不知道,虽然叶真从未担心过自己,但术临汛到底和他不一样,哪里稍微没顾上也就没机会了。

大概是被唬到了,术临汛赶紧正色道:“我知道了,我会保持住的。”

“嗯,很好,面试应该没有问题,接下来我再给你讲讲笔试和实操。。。。。。”

两个人在院子里讨论了大半天,说起来也实在奇怪,明明叶真好像哪儿也没去过,但他就是对遴选的过程了如指掌,以及来这村子落脚前的经历与身世,都是一团迷雾。

偶尔当他换衣服的时候,术临汛能瞧见深深浅浅的旧伤疤,即使是寻常谈话,叶真嘴里也经常能蹦出听不懂的新名词,然而,能和他待在一起已是莫大的天恩,术临汛完全无暇去探讨这些事。

反过来,叶真也从未问过术临汛被卖到这里前,所经历的事。

目下,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就是最好的。

很快便到了出发日,行李已经收拾完毕,出发的前一晚叶真在屋里收拾要放进木柜里的衣服和床铺,当他抖擞着做媒人时穿的红袍时,忽地从衣服里抖出来个四四方方的小木盒。

“啊!我居然忘了!”拾起小木盒,他懊恼地满脸黑线。

“怎么了?”术临汛进屋问道。

木盒打开,里头安安静静躺了两枚银质小环,“我忘了要把这个交到铁牛和巧翠手上。”原来是辛辛苦苦做的同心环,那天在铁牛家,叶真一直揣在袖里,就想着找机会把东西给送出去。

然而当术临汛气呼呼跑回了家,小木盒的存在也就被忘得干干净净,回家之后又遭一番拉扯,直到脱衣服上床睡觉,这件红袍便再也没被穿过。

明天就要启程,同心环却恰在这时尴尬地被发现。

虽然断没有婚后半个月送戒指的道理,可叶真还是着急忙慌着要出门:“明天一早就走了,我还是趁现在给他们拿过去吧。”

“你别,我去,我帮你送。”术临汛拦道。

急匆匆抓了小木盒就跑,术临汛一直跑出院子,脚步倏地停顿下来,他寻着一处明亮地,然后把木盒小心地打开,只见两枚指环正交叠着躺在一起,发出暗淡的银灰。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距离晚饭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村里家家户户皆是门窗紧闭,几乎都已寐下了。

今晚其实是在铁牛家吃的饭,吃着吃着铁牛和巧翠都哭了,惹得叶真也是泪水涟涟,要是这会把小木盒送过去,两个人应该很高兴吧。

像是在回应术临汛的犹疑,铁牛家的木门突然被人推开,有位老人家蹒跚着走出来,不一会拣了个什么东西进去,再度关上了门。

纵使隔得远,术临汛依然把身子朝里藏了藏,甚至于下意识将小木盒塞进袖口哆嗦了一下。

等到那头完全没了动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抿唇在屋外站了半晌,术临汛始终没有敲响铁牛家的屋门,只是揣着一颗狂跳的心地往家走。

“怎么去了这么久?铁牛和巧翠收下了?”叶真隔着窗户瞧见他回来,随口问道。

“收,收了。”

“他们收到之后高不高兴?哎?人呢?”

翌日天刚蒙蒙亮,两间屋子里的人便早早起床叠被穿衣。

就要离开这里,叶真颇为留恋地喂了最后一次食,厨房里的米缸被他整个搬了出来,彩雀儿们围着米缸开心地上下翻飞,好不热闹。

“今天是最后一顿,以后我就不在这里住了,你们好好保重吧!”彩雀儿像是听懂了他的嘀咕,边吃边转着脖子望他,不一会又朝他头发里钻,痒得他直发笑。

术临汛背着两个包袱从屋里出来,包袱一大一小,大的里面装满了术临汛来这里后所用之物,要不是叶真拦着,恐怕连他睡的床铺也要被整个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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