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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李根这家人(七十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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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根这家人(七十九)

李丽和张燕回到家里,张燕跟爸妈去了电话,告诉她们明天上午回去。李丽帮张燕找了一套内衣,让张燕先去洗漱一下。这时,李丽跟赵聪去了电话,问他在哪里呢,什么时候回来?赵聪说,估计下星期一才能回去了。李丽说,那好吧,你要注意身体,少喝点酒。赵聪说,谢谢你的关心。赵聪问李丽回老家没有?李丽说,刚刚回来,好了不说了,我要开始处理文稿了。张燕洗漱完了,进了李丽的卧室,李丽说,你把上午写的散文《冬日的田野》录入电子版,自己再修改一下措辞,星期一我签发,在日报副刊发表。张燕说,谢谢李姐姐。李丽说,我也要去洗漱了,你码字吧。等李丽洗漱回来,张燕已经敲完了最后一个词组。张燕说,我发到您的qq离线邮箱了,有时间再帮我推敲一二。李丽斜靠在床头上,用毛巾不停地擦拭着头发,李丽跟张燕说,你今后除了完成正常工作任务之外,你必须每周写两篇文章,散文,小说,述评等等都行,这是我给你布置的任务。李丽停止了擦拭头发的毛巾,望着张燕,问她能完成吗?张燕说,保证完成任务。李丽说,你不仅仅给我当助理,帮我处理日常工作,生活等方面的事情,你还要发展自己,丰富自己,让作品说话,不断写出有份量的文学作品。你从现在开始,可以尝试着写点小说,我帮你润色,推荐到《清明》杂志发表。如果你能有十万字以上的作品,且质量很高,我会帮你联系着名作家为你作序,力荐你的作品,这样你就拥有了青年作家的头衔。张燕说,您给我作序和推荐不行吗?李丽说,你是我的助理,我若帮你作序和推荐,会让人不服的,不偏袒也偏袒,你懂吗。如果,按照我们设想的那样,你将来的发展就顺利了。我们文化人,靠的就是作品,不仅影响当代,甚至影响将来。文学作品一定要有预见性,站的要比别人站的高,看的比别人远。只有这样,你的作品才有深度,才有思想性。

张燕说,李姐姐,您休息吧,我现在就开始构思创作小说。李丽说,行啊,我就窝在床上休息了,你自己好好写吧。

夜渐渐深了,张燕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不停地敲击键盘。窗外的天色早已褪尽最后一丝蓝,浓墨似的夜裹着整座城市沉了下去。张燕面前的电脑屏幕亮得有些刺眼,白光映在她眼下的淡青色上,像落了层薄霜。

键盘敲击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时而急促如雨点,时而又顿住,只剩下主机散热扇低低的嗡鸣。桌上的玻璃杯空了大半,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杯身滑下来,在桌布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她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脖颈,目光无意间扫过窗外。对面居民楼的灯大多暗了,只有零星几扇窗还亮着,像困在黑夜里的孤星。远处的路灯晕开一圈圈昏黄的光,把楼下的树影拉得老长,风一吹,那些影子就在地上轻轻摇晃,像谁在暗处招手。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秒针跳过十二点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嗒声。张燕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点湿意,指尖在键盘上悬了悬,又落下去——文档里的故事正走到关键处,那些没说尽的话、没写完的情绪,像藤蔓似的缠上来,让她舍不得停。

空气里浮着些微的凉意,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衣,目光重新落回屏幕。光标在文字末尾一闪一闪,像在黑夜里眨着的眼睛,陪着她在这片寂静里,继续打捞那些藏在心底的字句。

张燕的第一篇小说《心中的那座佛》第一稿写完了。 林星第一次在画室见到苏曼尔时,夕阳正斜斜地淌过画室的玻璃窗,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苏曼尔正站在画架前调颜料,指尖沾着未干的钴蓝,手腕轻转间,画布上的海浪便有了翻涌的灵气。那一刻林星忽然想起老家寺庙里的玉佛,也是这样被光温柔包裹着,让人不敢轻易出声惊扰。

从此苏曼尔成了林星心里的一座佛。她开始像临摹经文那样描摹苏曼尔的侧影,速写本里藏着无数个她低头调色、仰头思考的瞬间;她会悄悄记下苏曼尔常喝的薄荷茶牌子,每天清晨提前半小时到画室,把温热的茶水放在她惯坐的藤椅旁;苏曼尔随口提过喜欢莫奈的睡莲。林星足足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了那幅刻版画贴在自己床头,夜夜对着画里的光影发呆。

苏曼尔于她,是神坛上的存在。她记得苏曼尔第一次夸她色彩感好时,自己激动得手心冒汗,回去后把那句话写在纸条上,夹在最珍爱的画册里;也记得苏曼尔生病请假的那周,画室里没有了她清浅的笑声,连窗外的阳光都变得寡淡,林星每天对着空荡的画架,像丢了魂的信徒,心里空空的。

可神坛上的佛也会走下云端。那天林星去画室取画具,撞见苏曼尔对着一幅画掉眼泪,肩膀微微颤抖,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原来是这幅参赛作品被刷下来了。苏曼尔见她进来,慌忙抹掉眼泪,声音仍然带着哭腔说:我是不是……其实没那么厉害?

林星愣住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曼尔,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光环,像个需要安慰的普通女孩。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崇拜的从来不是那个完美的女神,而是这个会为梦想受挫而难过、会为一点温暖而感动的鲜活灵魂。

她走上前,把怀里揣着的、刚买的草莓糖递过去:苏老师,你的画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就像寺庙里的佛,或许会蒙尘,但信徒眼里的光不会灭。

苏曼尔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清甜的味道漫开时,她忽然笑了,眼里的泪还没干,却亮得惊人。那天夕阳依旧穿过玻璃窗,只是这一次,林星觉得心里的那座佛,终于有了温度。

张燕掏出手机一看,已经是深夜一点了。便悄悄地上了床,打开李丽姐姐为她准备的新被子,慢慢地躺了进去。

窗外的月光像被揉碎的银箔,悄悄漫过书桌一角,落在张燕刚合上的笔记本电脑上。指尖还残留着笔尖敲击键盘的微热,那些在脑海里盘旋了数日的句子终于找到归宿,连带着胸腔里的血液都像被注入了气泡,咕嘟咕嘟地冒着清快的痒意。

她慢慢翻身坐起,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又忍不住再次打开笔记本电脑。哪怕已经读过不下三遍,那些文字还是像刚出炉的面包,带着新鲜的温度和香气,主角在暴雨里奔跑的喘息,老槐树影里藏着的秘密,还有结尾那句被反复斟酌的独白,此刻都在暗夜里闪闪发亮。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凌晨两点。可神经像被拧紧又突然松开的发条,还在嗡嗡作响。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零星亮着的灯火,忽然想笑,就像小时候攥着满分的试卷,明明知道该睡觉了,却偏要把那份雀跃在心里多捂一会儿,生怕一闭眼,那些刚诞生的故事就会偷偷溜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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