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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您二位百年好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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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您二位百年好合

雍城外。

“知州, 这些日子事务繁多,您一连在此处等了三天,恐怕身子熬不住。”侍从见孟亦楼眼下青黑, 身姿飘摇, 苦心相劝。

“算算行程,叔父早该到了, 一日不接到人, 我心里没底。”孟亦楼摇头,他既要处理两州政事, 还要挤出时间在等在城外,又挂心孟朝云,这一连几日是茶不思饭不想。

“您还是派人等着吧, 孟相不会怪您的。”侍从看他满脸疲态, 还是多劝了句。

马车轮子碌碌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孟亦楼黯淡的眼睛一下有了光, 微微探着脖子朝前看。

果真是孟朝云的车架, 孟朝云是唯利是图的奸臣, 平常底下的孝敬没少受,吃穿用度也是极尽奢靡, 眼前这辆马车便是以金作架, 白玉为饰。

“叔父。”孟亦楼从来没有离开孟朝云那么久,马车一停便忙不叠跑过去。

帘内伸出一只手, 孟亦楼立刻扶住, 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士英,你长大了。”孟朝云掀开帘子, 看着更加挺拔成熟的侄儿,心中宽慰。他在京都挂心士英, 消息时常往来,自然知道孟亦楼经过历练已经成才,是江绎手底下不可或缺的人物。

孟亦楼最想听的就是孟朝云的认可,他先是因夸赞红了脸,看着朝思暮想的叔父,眼睛也渐渐红了。

“你这几日没睡?”孟朝云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是难掩的疲惫。

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自己知道,孟亦楼恐怕听见他终于脱离苦海便掐着时间日日在这里守着。

“我……”孟亦楼知道这顿训躲不过,微微偏过头,准备等着孟朝云的训斥。

却不料后颈一疼,便陷入黑甜之中。

孟朝云收回手,把软倒的人稳稳扶住,再打横抱起回了马车,对孟亦楼带来的侍从道,“指路,回孟府,他需要好好休息。”

那侍从被孟朝云的气势压得擡不起头,乖乖和马夫坐在一起指路。

他怎么看这二位都不是正常长辈和后辈的关系,再想起孟亦楼也不过是孟朝云长兄的养子,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差点慌神指错道。

而马车帷幔后,孟朝云冰冷的手指一次又一次蹭弄孟亦楼的侧脸,垂眸看不清楚眼神。

回了孟府,他将孟亦楼放在榻上,脱鞋,去衣,掖被角一通下来行云流水,仿佛做了不知多少遍。

最后摸了下孟亦楼的耳垂,孟亦楼便起身朝外走,身形单薄却气势威仪,随便招来个仆从吩咐道,“把周珩找来,这段日子让你主子好好休息,事情我替他做。”

仆从不敢擡头,喏喏称是,一溜烟就跑了。

周珩刚刚才喝进一口茶,听到消息转瞬就喷了出来,猛咳两声看着眼前人,“什么,孟朝云和我共事!孟亦楼是死了吗,只要没死给我找法子叫醒。”

孟朝云是谁啊,大胤鼎鼎有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奸相,他周珩什么档次,配和他共事?再说他和孟亦楼成天称兄道弟,这孟朝云可是算他长辈。

“相爷觉得知州没休息好,一掌就把人劈晕了。”侍从低着头,被周珩喷了满脸水不敢擦。

“他不是病秧子吗?一路车马劳顿没颠死他,还那么大手劲。”周珩甩过去一张绢帕,“擦擦,省的出去别人说我欺负你孟府的人,待会孟亦楼醒了又来闹。”

“相爷让您过去。”见周珩没有起身的意思,侍从硬着头皮再提了一嘴。

“知道了知道了,又不是不去。”现在刚刚晌午,他才从官府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又要被叫去隔壁。

一直到孟府门前他都还骂骂咧咧,给自己壮胆,“他孟朝云又不是豺狼虎豹,又不会吃了我,我才不怕。”

语罢周珩不看身边一摊子人憋笑的脸色,正了正衣冠迈进孟府,看见孟朝云后规规矩矩行了礼,“臣请孟相安,一直听闻孟相龙章凤姿,今日得见果然如此。”

“我已辞官。”孟朝云嘴上说着还是受了他的礼,“既是自家人,就不必如此客套了。”

周珩笑得一僵,不叫相爷叫什么,难不成直呼大名?

叫孟叔吗?

“士英年纪小,行事青涩,多谢你照看。”孟朝云话一撂,从袖中取出一只笔,“此笔是我封相时官家所赐,如今也没什么用,就送给你了。”

周珩眼睛都直了,江奎没真金白银但宝贝不少,眼前这只笔更是价值连城。

“多谢孟叔!”周珩双手接过爱不释手,他一张巧嘴能说会道,漂亮话一句一句地来,看样子却一句都没有戳到点子上,忽的灵光一闪,想起孟亦楼那小子从前被灌醉后的醉言,大着胆子一拱手,压低声音,“祝您二位百年好合。”

瞧见孟朝云眉眼一挑,虽没露出笑意,周珩也松口气。

看来是赌对了。

“士英这小子什么都往外面说。”孟亦楼摩挲着指节,想起还在榻上酣睡的孟亦楼笑骂一句,“江绎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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