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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果真是个情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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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果真是个情种

巫家军的到来让战局蒙了一层纱, 望着完全脱离掌控的雍夔二州,当年残害忠臣的快意化为流矢在十四年后击中了江奎。

他万分后悔自己一时不慎斩草不除根,留下巫湫潼这么个孽根祸胎, 还看走了眼让他一步步走到现在。

不过勉州这模样是他想要的, 巫湫潼的事情容后再议,如今的当务之急是他强夺胡钰容这桩陈年旧事被挖了出来。

这本来就不光彩, 他是对胡钰容的姿色有几分喜欢, 可遇上郑瑗后早就把她抛诸脑后,毕竟是为他生儿育女的妃嫔, 总不能给她三尺白绫了事。

偏偏孟朝云选择现在离京,又让世人觉得他卸磨杀驴。

可不管他再怎么不愿,当孟朝云站在崇政殿上, 一字一句言纷纷之语扰得他几欲崩溃时, 他还是同意他令人啼笑皆非的乞骸骨。

说要走, 却还是磨磨蹭蹭那么多时间, 等到真正出发时, 孟朝云先去了一处故地。

时隔多年, 他再一次登上京郊荒山。那棵老榕树活了几百年,这十余年时光匆匆流逝, 却没有在这树上留下半点痕迹。

挂在树梢的祈福红绸已经褪了色, 就算高了几尺孟朝云也一眼认出哪根是他亲手所系。

他用了极其不雅的姿势上树,将那红绸摘下来攥在手中, 刚刚从树下一跃而下就看见眼眶微红的胡钰容。

“云郎。”胡钰容凑上前, 她没有戴花冠,只是用了两根白玉簪子点缀, 若孟朝云细心便能发现那是新婚之时他亲手所刻。

风起了,山顶的风总是更冷些, 孟朝云身子不好,就这么点凉气就让他打了一个寒噤。

“这些日子的流言蜚语真是害苦了我。”她垂着泪,眼底的精明一闪而过,“我一人深陷皇城,真的好苦。”

见还是没有半点回应,胡钰容擡起头,却见孟朝云眉目清冽,一如当年。

她入皇城后孟朝云再未复娶,想到这里胡钰容禁多了几分底气。

“你身子还好吗……”

“德妃娘子如此大费周章,就为了和本相叙旧?”孟朝云懒得听她那些陈词滥调,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那么近地看胡钰容,那些新婚燕尔的时光仿佛已经成了上辈子的碎梦。

“云郎。”见孟朝云要走,胡钰容也顾不上脸面挡在他身前,“我只是想要来看看你。”

“你已是宫妃。”孟朝云垂首看向她,那些年少时的爱恋就像一阵风,没吹多远就散了,“你我二人还是遵循君臣本分为好。”

他绕过胡钰容离去。

孟朝云对胡钰容始终是有愧的,不论胡钰容后面如何,当年他二人年少夫妻,终归是他出身寒微给不了胡钰容好的生活,又在日后江奎看上胡钰容后也护不住妻子,只能让胡钰容入了那个虎狼窝。

想起前些日子郑瑗的密信,他表情有些阴鸷,却还是给胡钰容留些脸面。

“云郎!江源是你的骨肉!”胡钰容孤注一掷,踩准这荒郊野岭没有人烟,将这个弥天大谎丢了出来。

她还是迈出了这一步,孟朝云心中的侥幸彻底粉碎,他也知道胡钰容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美好的小娘子,可这一幕摆在他面前时还是让他惶然。

“我的骨肉?”他闭上眼睛,想要听听胡钰容能够编出什么花样。

“佛陀寺。”胡钰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回不了头,“就是那夜,我知道你记得的。”

孟朝云离了她后再未复娶,定是仍存余情,“云郎,我是脱不了身了,但源哥儿是你的,你……”

“闭嘴。”孟朝云听不下去,他当然记得那一夜,“我那夜没醉,也一夜未眠。”

胡钰容的笑容僵在脸上,那她当时扒下孟朝云的衣服,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全部被孟朝云知道个清清楚楚。

“我问过你愿不愿意回来,只要你点头我自有办法。”孟朝云就是那天彻底与胡钰容恩断义绝,从此陌路。

“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孟朝云果不其然看见胡钰容脸上的慌乱,只觉得可笑。

她当然记得。

她说自己已入宫门再难回头,望君珍重。

“你算计我。”孟朝云沉下声音,“你为了你的儿子算计我,对此我心知肚明,我为你铺路,我让你在皇城风生水起,欠你的早就还清了。”

可惜胡钰容心比天高,妄图染指皇位,他孟朝云病弱之躯恨不得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没那么大本事。

“我原想给你留些脸面。”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孟朝云也索性把一切说个干净,“君夺臣妻一事不是你自己传的吗?什么流言蜚语,你对自己都那么狠,连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胡钰容,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

君夺臣妻本来是郑瑗经他点头后准备去传,没想到已经有人先走一步,顺藤摸瓜居然是最不可能的胡钰容。

她什么心思孟朝云怎么不知道,此事传了出去就是江奎色欲熏心,他孟朝云负心薄幸,而胡钰容失了名声也总会被人怜悯。

而江奎多多少少会多看他们母子二人一眼,这时候九大王争点气,他们就不会被遗忘在深宫之中。

“这红绸是我当年为你求的。”可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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