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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横威,我心好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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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横威,我心好疼

“你那好弟弟当街掳走我女儿, 将她一卷草席丢到乱葬岗时,可有想过今日!”

张至祐痛苦流涕,手中死死攥着剑道:“我只恨当年怀才不遇未能入仕, 连为我女儿诉冤的门路都没有。”

“姜浙淮, 你那弟弟什么畜生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给他擦了多少屁/股, 你扪心自问, 你做这些的时候不心虚吗?”张至祐知道他们不可能心虚,世家大族视人命为草芥, 不过一个普通女子,舍弃了便舍弃了。

但那是他的女儿,他娘子留给他唯一的女儿, 就这么凄惨地横死京都。

那日之后他张至祐真正成了孤家寡人。

“我做梦都想把你们姜氏拉下来, 吃你们的骨头, 喝你们的血。”张至祐捏紧剑柄, 就朝姜浙淮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但他怎么可能是姜浙淮的对手。

姜浙淮拔出长剑, 不过几击就逼退了笨拙的张至祐,士兵们听见打斗, 都冲了进来。

张至祐玉石俱焚, 决绝地冲过去扒开了姜浙淮胸口上的布条,而姜浙淮的长剑也将他一剑穿胸。

张至祐倒在地上呕出鲜血, 看着姜浙淮的胸口笑得癫狂。

姜浙淮满脸狰狞, 看见士兵都惊讶地看着他的胸口,这才反应过来他担心匈奴再犯, 花大价钱用了最好的伤药让自己愈合。

没想到这快速恢复的伤口成了让自己百口莫辩的利器。

张至祐身为三品要员,身为钦差外出竟被地方残害, 这几乎是一个狠巴掌抽在江奎脸上,活生生撕下了他的脸皮。

若是别人还不至于让他如此大动肝火,偏偏还是不消停的崇州姜氏。

而张至祐的左右手,刑部司左曹郎中薛闫冒死将张至祐血书交给副相岳择端,在朝堂之上,岳择端亲手将其交给江奎。

江奎草草扫视一眼只觉得急火攻心。

“崇州姜氏,罄竹难书!”本来姜氏与江皇室同音就为大忌,不过时间延续百年,先帝与江奎为了标榜自己仁义忍了下来,现在姜氏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自然容不下。

圣旨颁布,江奎时隔多年终于将埋入无数丹药的头颅擡起,雷霆手段压下,崇州姜氏再无翻身之日,全族皆被贬为庶民。

设计杀死三大王的姜浙淮也被赐死,天时地利人和皆无,他撞上了江奎沉寂已久的慈父之心。

他的妹妹诅咒早夭的太子景鸿,他害死江蓬,一桩一件让江奎无法容忍。

这天下局势瞬息万变,多少世家湮没于历史洪流之中成了一捧黄土。

没有人想起刚刚覆灭的豪族姜氏,都去觊觎崇州这块与十万崇州军捆绑在一起的肥肉。

虽然边关战局还不分明,这崇州到手也可能是烫手山芋,但那整整十万历经千锤百炼的崇州军,足以让所有人趋之若鹜。

谁也不知道上头那位什么心思,没有人敢冒这个头,崇州姜氏的前车之鉴还热乎着,昏庸许久的帝王不知磕到了哪味神药,竟然有了二十年前的明君风范。

九大王和七大王一母同胞,得知姐姐被囚于阁中至死不复出,哥哥也被牵连关在府中反省,舅舅家被贬为庶人问责下狱,江璎不过十一二岁的孩子,心里一急又被好事者挑唆,脑子一热就堵在江奎面前求情。

江奎怎么能容忍这种把他架在火上烤的行为,当即厉声斥责江璎不明事理,不忠不孝不义,哪怕未来记在了陈圣人名下蒙了个嫡子身份,此生也与帝位无缘。

二大王江琢比景鸿太子小了许多,从小不得宠爱,最终被丧子的陈元兰养在膝下,虽然也是被称作嫡子,但处处都比不过十七岁就夭折的景鸿。

他没想到江璎被斥责,这风还能刮自己头上,他又被拎出来跟景鸿做比较。

江琢一出生就住在别宫,从未见过这个哥哥,只听说他和江绎生得极为相似,又天生聪颖。

古有既生瑜何生亮,今有景鸿死了也不死干净。

他本来打算插手崇州一事,安插自己的人去,没想到莫名其妙站在了风口浪尖,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向自己的爹爹表忠心。

岳择端在三日后上书,言,国不可一日无主,州亦然,匈奴虎视眈眈,应择一人为崇州知州,顶替姜浙淮的位置,平复民心。

他秘密举荐栾川,江奎考虑利害得失,最后却拍板指定了明明有真才实学,却依附岳择端,被视为玩宠的陆望。

岳择端早已与江绎通信。

从此,江绎已经联合雍夔崇三州,手下军队四十六万,横扫天下指日可待。

“这夔州风光无限,不知蓬哥儿是否体会到这风土人情?”一杯酒倾斜倒在地上,来人摔碎酒杯,扬长而去。

“姜氏被贬为庶民没有动摇根基,说白了那么多世家都不愿入仕,不都是庶民,他们若狠得下心依附其他世家,未必不可能有出头之日。”江绎计谋得逞心情大好。

这步棋妙就妙在他全程借刀杀人,想法是姜浙淮麾下第一谋士李不言说出来的。

三大王是自己跳去送死的,所有设计都是姜浙淮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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