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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主角攻的年轻继父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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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主角攻的年轻继父完

沈寂猛踩油门,在车流中艰难穿行,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响。这一刻他脑子里别无他想,眼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那辆带走席言的车。

沈寂控制着跑车一个危险的飘移,险之又险地超了车,这样危险的行为自然引起其他车主的不满,顿时开始骂骂咧咧。

沈寂全没听到,药物的作用加上他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使他的头剧烈的疼痛起来,双耳一阵轰鸣,视野也一阵黑一阵白。

耳边一阵由快到慢的风声过后,眼中的景象忽然变了。车流消失,车主的怒骂声消失,两边的马路消失,擡眼望去,远处道路尽头的山林与树木全部消失。

只有沈寂的车和席言的车,还在车轮下的马路上飞驰,没有其他人,只有沈寂与席言。

他知道车上的人一定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每次他试图靠近的时候,对方都在以更快的速度逃离。

沈寂内心的不安终于落实了——席言抛弃了自己。

他忽然觉得有一种来自远古的孤独感,自生命产生而来便一直缭绕在灵魂中的孤独感,在那一瞬间包围了他。

他的心被一只手捏紧,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到窒息的疼痛。

既然留不住他,既然他什么都不要了,那就赌一把吧,最后赌一把,拿他的命赌一把。

就赌席言对他还有一丝不忍,就赌席言对他还有半分动容。

沈寂曾经也纨绔过几年,打架飙车,不务正业,也曾跟狐朋狗友喝酒打牌,但从没有真正的去过赌场上过赌桌。

这是他第一次去赌,可能也是唯一的一次,堵上的是他的命,他最后的东西。

“席言,就让我赢一次吧。”沈寂呢喃自语,将油门踩到了底,握着双向盘的双手紧张用力到泛白。

跑车优越的性能让它如箭般飞射出去,感受着耳侧的发丝飘动,沈寂嘴角勾起,缓缓松开了手。

“砰”的一声巨响,跑车撞到了护栏上,而后发生了仰翻。

在它之后,张家的司机忙踩下刹车,造成后面一连串的追尾。

跑车的门自动弹开,浑身鲜血淋漓的沈寂从车里走出来,张狂的大笑。

撞上护栏的那一瞬,他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挤压感,头不知道撞到了哪里,飞溅的玻璃碴划伤了他的脸。

一切都只在短短的一刹那间,沈寂只来得及感觉到脸被划伤的刺痛,便随之陷入了一种失去痛觉的麻木之中。只能模糊的感知到他似乎全身都受了伤。

但他还没死,并且成功达成目的。

他大笑着,从车里滚了出去,朝着下了车的席言走去。

走了还没有两米,便觉视线忽地一矮,他怔愣地低头看去,原来是断裂的双腿从膝盖处反折成了九十度,让他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跪在路面。

他没有在意,擡头看向席言的方向。脚虽然动不了了,但他的手还在。

他意图擡起手,伸向不远处的席言。但他依旧失败了。

他的手失去了控制,软塌塌的吊在肩膀上,像个无用的摆设,鲜血顺着手臂的弧线,串珠一般滴落在地上。

沈寂张了张口,发现就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眼神骤然间失去神光,如断电的机器一般轰然倒地。

随之是无知无觉的黑暗。

张宴臣看着眼前这一幕,低声叹道:“真是个疯子。”

他是看着沈寂是如何拖出一地的血痕,用他那折断的四肢固执地前行的。

他转头看向沉默的席言,牵着他的手下意识扣得更紧。

他怕席言因此而心软。在京市独自等待的八年,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心力,再也无法忍受哪怕多一分钟。

但他也清楚的知道,作为沈寂唯一还在世的最后的家人,哪怕只是出于对道德审判的厌烦,席言也不能现在就转身离开。

“小言,”张宴臣的脸上带上恰到好处的悲戚,“我陪你一起回去。”

沈寂的情况比上次更严重,几乎已经被判定没有再抢救的必要。只是不知他还挂念着什么东西,总是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

“患者的求生意志很强,我们会再赌一把。”医生如此说到。

“麻烦医生了。”

沈寂的眼皮裂开一道细缝,仿佛地面开裂的深渊,眼里黑沉沉的反射不出一点光。

他无知无觉更没有意识,只在推车经过席言身边的时候手指无意识弹动了下。

手术很成功,沈寂的生命体征平稳下来,如果接下来没有意外,沈寂会在几天后醒来。

他醒来的时间比医生预计的要早一些。

某天晚上,沈寂在昏迷中感受到窒息,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睁开眼睛。床边站着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他有一双沈寂熟悉而厌恶的眼睛。

男人手指弹了弹针筒里的气泡,银色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烁着锋锐的光芒。

沈寂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半晌挣扎出两个字,“白、宣……”

听见自己的名字,白宣看了过去,而后缓步走到沈寂身边,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注射到他体内。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白宣的表情一直很平静,步骤也有条不紊,仿佛正在修理一件精密的工具。

药物的作用很快,白宣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寂从挣扎到失力,脸上一点点褪去光泽,轻声道:“再见了沈寂,我不会给你再一次纠缠他的机会。”

他的眼里没有对生命逝去的悲悯,只有冷漠,与以往的温和毫不相同的冷漠。

白宣已经消失在人前很久了。

沈寂第一次对他出手时被席言挡住,之后沈寂消停了一段时间。第二次的打击比第一次来得更加迅猛。

这一次他特地选中了席言不在的时候,只是不知是不是白宣运气好,这一次的针对依旧没有奏效。

有了第二次就有无数次,到了最后,沈寂的目的虽然没有达成,但白宣却主动从沈氏离职,从此失去消息。

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白宣不再逗留,他已经安排好收尾的人。

席言接到医院的电话,医生告诉他沈寂因抢救无效死亡,席言表达了感谢。

“怎么,医院那边又有消息了吗?”沙发上正在处理文件的张宴臣问道。

席言因沈寂的事需要多待一段时间,张宴臣便安排好公司的事情,一起陪着他等。远程办公自然有所不便,席言让他先行回去他却不肯。

“我在这里待不了多久。”席言放下手机说道:“沈寂死了。”

沈寂死得悄无声息,就连葬礼也办得简单利落。

来的宾客不多,大多是他大学时的同学和朋友。

席言把他的骨灰盒交给了管家,从圣童福利院的孤儿里挑了一个人,当作沈家新的养子。

沈氏被席家的公司收购。

“席先生以后不回来了吗?”管家捧着沈寂的骨灰盒,感受着手里不过十几斤的重量,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他是看着沈寂从幼童一点点长成成人,还以为自己身体健朗,能一直看到沈寂结婚生子,没想到转瞬之间就成了这样。

沈先生不在了,少爷也不在了,现在连席言也要离开,管家一时难以接受。

“大概是不回来了。”席言回答道。

“我会替席先生把家里照看好的。”最后也只剩这一句话。

处理完这里的一切,席言决定回京市了,张宴臣终于松了一口气。

三个月后,京市繁华的市中心。本来晴朗的天气忽降大雨,随着最后一把共享雨伞被人取走,女孩跺了跺被雨打湿的脚,躲到了身后的屋檐下。

“晦气,好不容易出来逛个街,还下这么大的雨,早知道就让司机在外面等着了。”

“是啊,这谁能想到。”同行的女孩跟着抱怨了一句,忽然想到什么问道:“茜茜,你哥的公司不就在附近吗,能不能让他来接你?”

女孩眼前一亮,看了看时间,刚好快到下班的时候。

“你说得对,我让我哥来接我!”她边打电话便絮絮道:“我跟你说我哥老帅了,上次跟她们说还不信,这次非得让你看看。”

同行的女孩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面前的女孩是张家的千金,上头只有一个哥哥,对方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这么多年连个绯闻都没有。

当然自己家里也不差,只是家里业务重心不在京市,是最近才发展过来的。

她想认识张宴臣也不是因为其他,不过是想着交个朋友而已,万一以后用得上呢。

“喂哥?”雨声有些大,女孩用手拢住耳朵隔绝噪音:“你什么时候下班呀,我在你公司附近,雨下太大回不去啦,你顺路来借我呗,我跟朋友一起。”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女孩瘪了瘪嘴:“我让司机先回去了嘛。哥,你就顺路把我带上,我又不重。”

最后是对方先挂了电话,女孩瞪大眼睛看着被挂断的通话页面,半晌才反应过来骂了一句:“呸!重色轻妹的狗东西,活该你舔不到人。”

“不行,我还是很气,这就跟我妈告状。”她打开微信,啪啪地就开始给自己的亲哥编造罪证。

“茜茜,你哥来不了了吗?”同行的女孩看完了全程,虽然听不到两人说了什么,但看对方的表情就能大致猜到。

被她称作茜茜的女孩发完消息,这才感觉松了一口气,摆了摆手:“害,他说要跟我嫂子去约会,让司机来接我们。”

“哦,还不是嫂子,他还没追到。”茜茜想了一下,语气严肃道:“嗯,我觉得他这辈子够呛能追到。”

不是故意说她哥坏话,这大概是出于某种女人的直觉,那人看他哥的眼神里并没有所谓的爱,一心忙于事业。

资源积累到了他们这种程度,已经不需要用所谓的联姻来维持什么,强强联合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对此,她只能祝自己的哥好运了。

…………

我叫白宣,是一个骗子。

我骗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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