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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皇太极侧妃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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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乌仁图娅这些日子格外让他顺心,他多去乌仁图娅的屋里,也好压压科尔沁贵女的锐气,再说了,乌仁图娅最近痴缠得很,大概是太多日没有见到他了。

皇太极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这些日子他确实是忙的很,但也确实是委屈乌仁图娅刚进门就长久见不到他了,他多去东宫也算是做补偿了。

哲哲将海兰珠扶起,她闭了闭眼,忍下骂海兰珠的欲、望,冷着脸道:“事已至此,你就想想怎么挽回大汗恩宠了。”

“姑姑,这不能怪我,我什么都没有做,是大汗不愿来我房,也是大汗非要折辱我。”海兰珠紧咬下唇,她如此美色大汗都不动容,她想看看乌仁图娅到底是多美的女人,能让大汗不顾她脸面轻贱她。

哲哲叹息,“只是你不能说那种话,说那种话只会让大汗以为你心不在他身上!科尔沁将你送过来不是让你心里只想着自己的,你要将大汗的宠爱争到手,你要生下咱们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第一子,你还要成为东宫福晋!你的地位不只是你的地位,还是科尔沁部的依靠。”

这样她们科尔沁部落的子嗣才能安安稳稳继承大汗的位置。

“我知道了。”海兰珠站直身子,她只是格外不忿乌仁图娅夺走了她的恩宠,只是她确实需要生下大汗的子嗣。

她在部落里算不上地位多高,生母出身不堪,导致她处处不比其他兄弟姐妹,但事已至今,部落唯一能用的贵女只有她,她要是生下一子,再成为东宫福晋,她的子嗣就能成为后金的皇太子。

她敛下眉眼,唯有这样,姑姑就再也不能在她面前嚣张,而布木布泰也不再是她在部落时需要仰望的存在。

“好了,回去吧。”哲哲安抚道,海兰珠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就好,剩下的,就交给她了。

乌仁图娅并非她们部落中人,有何资格一直霸占东宫福晋的身份,而且她存在的一日,海兰珠就无法成为东宫福晋,生下来的子嗣也不能子凭母贵成为大汗继承人。

尽管哲哲清楚海兰珠生母出身不堪,要是海兰珠没法得到大汗宠爱的话,这出身上的问题没法抹平,但在她和布木布泰没有生下阿哥的前提下,海兰珠便是她们唯一的希望,她只有将海兰珠送上东宫福晋之位这一个选择。

只要海兰珠生下孩子,坐稳东宫福晋之位,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哲哲带着海兰珠回了中宫,中宫处的侧福晋们都沉默寡言,布木布泰刚生完孩子,身子不适没过来,而东宫恃宠而骄,连不来了也不说一声。

哲哲脸色越发沉重,侧福晋叶赫那拉氏倒是有心思开起玩笑,她本就是处处不忌讳的人,而且她比起其他侧福晋和庶福晋的出身更高,在海兰珠过门后的一两天内有过忌惮的心思,毕竟在后院她们女真人确实比不过蒙古贵女。

可是在她发现大汗对海兰珠这位侧福晋一点都不在意后,她便起了心思调查这位侧福晋,发现她生母的出身极为不堪,属于后院最低贱身份的哪种侍妾,也就是说,哪怕海兰珠顶着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贵女身份,实际上,连作为女真贵女的她都比不过。

叶赫那拉氏便更想在众人面前确定自己是侧福晋之中为首的身份了,她好歹生母出身正经,还为大汗生下一子。

“妹妹啊,您得稍安勿躁了,大汗整整半年没有来看过我们,我们这些姐妹还不是一样承受了?你啊,还得再磨磨性子。”

海兰珠的脸色顿时沉下来了,“你说谁是妹妹?”

好一个叶赫那拉氏,她堂堂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岂是任她欺辱的。

哲哲脸色也难看极了,“叶赫那拉氏,你给我闭嘴。”

“我不过说说,哲哲你何必生气?还是说,我戳中你的心事了?”叶赫那拉氏冷下脸来,要是她说的是布木布泰,哲哲大可说她,毕竟布木布泰身份确实比她贵重,母族势力也大,还是西宫福晋的出身,但不过一个海兰珠,哲哲就想说她,真当她是后院里没名没分的福晋?可以任人指责。

“哲哲你好歹是中宫福晋,莫辜负了大汗对你的重视!海兰珠,我比你进门时日早,还为大汗生下一子,生母又是我阿玛的嫡福晋,我为何不能称你一声妹妹!”

叶赫那拉氏刚说完,其他女真贵女出身的福晋都站起来,并不奉陪了。

海兰珠被气得胸口发疼,她这辈子最忌讳她生母的出身,如今不过是一个叶赫那拉氏就敢公然指责她,真是荒唐。

哲哲脸色自始至终都好不了,自从海兰珠过来后院,她是诸事都不顺,但是叶赫那拉氏确实言之有理,她要是连这点都接受不了,她当这个中宫福晋也没法服众。

草原上的女人都是慕强的,要是海兰珠有哪点让她们见之生畏,她就不必遭人下脸面了。

“你看见了没,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人人都会看不起你,海兰珠,之所以没人指责乌仁图娅,是因为她东宫福晋的身份,也是因为她有底气将好几个月不进后院的大汗带走。”

哲哲语气沉沉,要是海兰珠再不开悟,在这后院里只会任人欺辱。

“我明白的,姑姑。”海兰珠咬紧牙关,“我一定会将大汗宠爱夺回,将东宫福晋的位置夺走。”

可怜姑侄二人嘴上说的好听,说的好像只有自己最有道德,可若是叶湘雅不下这步棋,这科尔沁部照样盯上了她的东宫福晋之位,道理谁都会讲,只看谁抢先一步赢了。

叶湘雅非但要夺走大汗的宠爱,还要让她们姑侄三人的算盘落空。

在等了半日都没等到哲哲的报复后,叶湘雅心里了然,哲哲大概是心里没底了,或是觉得她现在变化颇大,便不主动算计她,等着背后出刀吧。

但是哲哲不主动出手算计,不代表她会安安分分继续等待哲哲出招,不出半日,叶湘雅便将阿木尔连连贬为干杂活的婢女,甚至还当着哲哲的面,意有所指道:“姐姐啊,我看这丫头不适合当我乌仁图娅的奴才,倒是适合当姐姐的奴才啊,你看看她半夜里溜到中宫的模样多畅快啊,也不知咱们后院有多少妹妹身边有这等背主的奴才呢。”

其他原本看着好戏的福晋脸色陡然一变,都看向自己身边的奴才。

哲哲极为恼怒,“妹妹胡言乱语,就不怕哪天咬了舌头吗?”

“姐姐不必担心,不光是她呢,”叶湘雅笑着,命吉雅和其其格将高娃带到中宫福晋面前,“姐姐可能以为我从来不发脾气就认定我是个好脾气的人了。”

将这两个背主的奴才留在身边也有一些时日了,叶湘雅看够好戏了,并不打算让这两人继续留在她的东宫,至于哲哲会怎么处置她们,那就是她们的事了,没有一个主子会接受背主的奴才。

阿木尔心如死灰,“主子,奴才真的没有背主,您相信奴才啊。”

高娃也是不断磕头,“福晋,奴才一直对您都是忠心耿耿的啊,求您相信奴才。”

她们不相信主子怎么会突然知道她们背主一事了,而且被这么多人知道她们背主了,她们今后还能在后院混下去吗,中宫福晋可不是什么好人。

一想到自己从福晋心腹的位置被赶到谁人都能欺凌的地步,两人不约而同发抖了。

叶湘雅懒得对她们发表意见,说完这些话就带着吉雅和其其格转身离去。

哲哲留在原地受其他福晋惊疑不定的扫视,她突然笑了,乌仁图娅,你这可是平白交上的把柄啊,当众侮辱中宫福晋,哪怕你是东宫福晋,也得考虑一下自己有多少本事承受了。

她让人将阿木尔和高娃带走,等着大汗的归来。

等大汗夜晚再度过来后院时,哲哲拦住大汗,跪下来,“妾身求大汗做主!乌仁图娅居然当着所有人折辱妾身。”

皇太极停住脚步,看着哲哲,眼神意味不明,“发生何事了?”

哲哲屈辱道:“乌仁图娅这些日子越发过分了,她将她两个贴身伺候的奴才赶出来,当着众人面说这两个奴才背主了,说她们俩是妾身的奴才,还道妾身在每个妹妹身边都安插了人手。”

“阿木尔,高娃,你们出来。”

哲哲擦着眼泪,不等皇太极发话,便将两个奴才叫出来了,而这两个奴才也清楚这是自己最后扳回一成的机会了,也是哭诉着东宫福晋的狂妄自大,甚至连生下阿哥顶替哲哲地位的话都说出来了。

当然这是无稽之谈,但她们俩确实是恨着将她们赶出来的东宫福晋的,所以有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反正她们确实曾是东宫福晋心腹奴才,她们说出来的话,更能取信于人。

只是皇太极看着她们哭诉,又想起晚晚在他身旁嬉笑打闹的乌仁图娅,直觉乌仁图娅并非做出此等事的人,但哲哲陪伴他多年,又是他的中宫福晋,她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于是他自认为公道地开口,“但她们确实有背主的机会,乌仁图娅说的话也并非全然不对。”

若是这两人当真背主,那乌仁图娅的做法堪称柔和了,但这两人要只是乌仁图娅用来污蔑哲哲的手段,那就休怪他对乌仁图娅无情了,说到底,他只是这些时日对乌仁图娅稍稍上心罢了,绝对容不得她将后院局势弄得一塌糊涂,可乌仁图娅要是被他休弃了,他还得再找一个出身跟乌仁图娅差不多的贵女进后院。

还是给乌仁图娅一个辩解的机会吧。

皇太极压下自己心底那丝在意。

哲哲才是不可置信的那个,乌仁图娅这才进门多少日,大汗就为她说话了!大汗心里居然有她四处安插人手的猜疑,这比乌仁图娅当众污蔑她更让她难受。

……

叶湘雅端坐在椅子上,她已经想到了在此方世界让皇太极站在她身边的方式了。

便是自始至终让皇太极感受到她的‘好’,这种好不是所谓的她对皇太极的仰慕,皇太极有过多少个女人又休弃多少个女人已经是数不清的事了,别看之前给皇太极生过孩子的女人有多风光,可前有原身,后有侧福晋叶赫那拉氏,还不是同样改嫁他人。

只是这些事暂时还没发生罢了。

她不信这些女人对皇太极没有过仰慕,但是这人就是能狠下心来,所以,她要做他在后院的帮手。

他可以将她当成棋子利用,只要给她权力地位即可。

而今日这事,便是她给皇太极的投名状,她并非莽撞将两个背主的奴才丢出去就为了轻贱哲哲脸面,事实上,她有千万种将这两个人处置却不给人留下任何把柄的机会,可是她偏偏这么做了。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她跟哲哲已经是明面上和不来的关系了,并且,在这之后,她还会跟科尔沁部落的贵女反着来,只要皇太极看中这一点,她便是有利用价值的人。

皇太极这种人是不讲真情,但他不会在一个人尚有利用价值时将其抛弃。

于是,等皇太极带着哲哲找上门来时,叶湘雅笑道,“大汗,哲哲说妾身污蔑她,那她可得拿出证据了,青天白日的污蔑人也不是中宫福晋该做的事吧。”

哲哲被她这话气得浑身颤抖。

此时此刻,若非吉雅和其其格知道那两人确实背叛了福晋,怕是会以为中宫福晋才是最无辜最冤枉的那个吧,在中宫福晋眼泪的衬托下,主子都显得有些蛮横无理了。

两位婢女担忧的看向主子,生怕主子吃亏。

但叶湘雅从来都不是喜欢吃亏的,她看向哲哲,抿着唇,“哲哲,你喜欢安插人手,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大汗,妾身要是说谎,便向长生天发誓,让妾身吞千针罢!”

哲哲脸色一白,连忙看向皇太极,只有冤枉别人的人才知道对方多冤枉,她此刻还真怕乌仁图娅抵死不从,“大汗,您别相信她,她不也没有任何证据就污蔑妾身吗?”

“谁说我没有证据。”叶湘雅挑眉,她确实没有证据,哲哲居于中宫福晋之位多年,怎么可能因为两个奴才轻易露出破绽,但她就是要这么说,她要引起哲哲的恐慌害怕,当然,她也要找个机会与大汗独处。

她执拗的看着大汗,眸子认真无比,皇太极双眼望去,居然被那认真的眼神灼热到了,他不自然避过眼神,“说吧,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

比起哲哲嘴上说的冤枉,皇太极其实已经稍稍偏向乌仁图娅这边了,原因无它,哲哲在后院经营多年,她绝对有这种能力和手段安插人手,而乌仁图娅没理由冤枉哲哲,或者说,她的理由比起哲哲的借口,更容易让人信服。

叶湘雅看了眼哲哲,“还请大汗让中宫福晋出去,不然妾身这证据不好摆出来。”

原本因为乌仁图娅说出证据一话而放松的哲哲又陡然紧绷起身子,她清楚乌仁图娅这才来后院不过半年,不可能会有证据指责她,但是乌仁图娅下句话却让她僵住了。

让乌仁图娅和大汗独处?她还没这么傻,要是乌仁图娅跟大汗说了些她不知道的事,大汗怕是会直接站在乌仁图娅这边吧。

她擡头想要说点什么,但却见大汗已经开口了,“好。”

她的心顿时沉下来了,“大汗!”

“出去。”皇太极说这话也是毫不留情,哲哲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离开,她只得安慰自己,乌仁图娅能有什么证据,只是口说无凭罢了。

“哲哲走了,你说说看你的证据是什么?”

皇太极坐下来,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扫向叶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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