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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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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上一片狼藉,俞希闻率先反应过来,拽过湿漉漉的被褥盖住下半身,就见项鸣俯首吻他眉眼,笃定道:“不怕,他在装神弄鬼。”只见项鸣拔/出左轮手/枪正对苏酉己开出一枪,砰的一声!子弹穿透苏酉己的额头,下一秒他的身体变成红雾,子弹直朝那一豆烛光过去——原来这个苏酉己是合欢就弄出的鬼。蜡烛被射中后当即断成两截,那豆烛光掉在地上,发出啊啊的声响。

项鸣一动不动,道:“怎么?要我让人八擡大轿把你从博欢酒店里擡走?还是说你喜欢一分为二,又或者你喜欢打火机?”

听到一分为二,又听到打火机三个字,那豆烛光立时变成一张红纸,俞希闻越过项鸣的肩头看它,只模糊一个纸影,但好像比苏酉己拿捏在手时要小上许多。他眯起眼细看,狐疑道:“……半张纸?”

经他提醒,项鸣才注意到合欢就的异样。先前苏酉己威胁合欢就时就说过要撕烂它。既然怕被撕掉,它又怎么会变成了半张红纸?

正当这时,项鸣觉得大腿底下有动静。他想也不想,抱着俞希闻翻身,又是一枪飞快的射击。子弹砰的一声在床单上打出一个洞来,伴随着痛苦的尖叫声,一张红纸——应当说是合欢就的另外半张化形出来的纸。它说:“洞!洞!痛死我了啊啊啊啊啊——!!”边叫边挪着两个角跳下去。看那方向,是要朝另外半张红纸过去。两人再仔细一看,它跌撞地跑过去时留下一连串脚印。那脚印湿漉漉的,有些光泽,像是——

俞希闻瞥了一眼子弹打出的痕迹,发现这块小区域上沾满了不可言说的东西。原来合欢就一分为二,一半与烛光融为一体,一半则塞进床单底下,在他和项鸣情迷时吸取剩余的生/命/之/光。

陷入情迷时,俞希闻不知它在窥探床事,当下这刻眼迸杀意,从指间射出三根提线,夹着凌厉内劲将这偷窥狂给钉死在原地。合欢就晚了一步,一擡腿便被提线割了个断,从身上掉下的碎纸飘在原地,随之散去的还有它刚才吸食的□□。它看着满地碎纸,嚎啕大哭起来,叫道:“救命——救命——不要杀我——”

俞希闻直起腰,正要乘胜追击,却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不得以往下一坐——酸,痛,直不起来。项鸣注意他的小动作,探出手指骨轻轻地揉他的腰。俞希闻觉得有些丢人,作没看见,盯着合欢就那薄如蝉翼般的化形身,道:“你和苏酉己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合欢就道:“我是被他掳走要挟的!是他逼我的!刚才在外面你们也看见了,我如果不做他就会撕烂我……我修为低,他法力高强我哪敢不从……”似乎怕俞希闻不信,它一股脑地抖豆子,“他说到时会把人丢进来,让我用情迷香逼你们升起情/欲,到时他自然会来收拾你们……”

想到俞闲差点被丢进来,俞希闻……项鸣便又犯恶心劲,又是一枪射击,险些击断合欢就的另一只腿。它躲过子弹后倒在地上,抽抽噎噎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这就带你们出去……而且你们也应该知道,进来双修的两人必须是相爱的,我虽然用了点情迷香,但量根本不多,是你们自己……”

它越说越小声。在俞希闻看来,说的是有几分事实,但不知为什么项鸣听完后眼迸寒星子,甩出两个石头小人直接跑去将合欢就抓住,合欢就还没啊啊完,就被撕了个稀巴烂。按说这法器生了灵,能说人话,法力应该不容小觑才是。但或许是被苏酉己狠狠折磨过,居然没怎么反抗,就那样轻易死去。与此同时,迷宫帷幔从两侧开道,两人身下那宽如游乐场般的床也旋即变回正常的两米宽度。

不巧的是,俞希闻的腰正正卡在床沿,幻象一消失,他整个人便往下坠。项鸣眼疾手快地捞起他,两人胸膛贴胸膛,好不热乎。情/事过后,俞希闻吸入体内的花香已散走大半,清醒了许多,他把手臂勾在项鸣脖子上,任由项鸣抱起来坐在大腿上,另一只手则化出乾坤袋,把它塞到项鸣手里,还没说话就见项鸣低头翻找起来。原来项鸣怕他着凉,看也不看,摸出了套衣服。

他抹掉俞希闻眼角溢出的眼泪,说:“疼?”

俞希闻顺着他的动作把手擡起,说:“那种程度的……还没办法让我疼。”海霸主是个大骗子,在床上净说些他爱听的话,他说要做到底,他就哄着,横竖就是说,没有实际行动。从没见过在情/事上还能克制住自己欲望的人,俞希闻对他刮目相看。这种忍耐度,也只有军人才可以做到。想到这里,俞希闻问:“你老是带着这把枪,难道以前是个军人?”

项鸣的嘴角抽搐一下,但也只是一下,旋即认真地把他的衣扣扣好:“是,乐津二十八年,我与沈……”他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什么,猛地话锋一转,“你终于肯问问我以前的事。”

俞希闻抻平衣服,边弯腰下床边道:“嗯,乐津二十八年我也在……”话没说完,他整个人就往下掉,幸好项鸣一直留个心眼,在他脑袋抢地前拦腰抱住了,才不至于摔着。

项鸣挠挠他的腘窝,像是在回应他刚才那句有关“程度”的话,又像是在转移什么话题:“看,被我弄得腿都软了。别动,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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