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谁让谁吃闭言羹 > 过瘾

过瘾(1/2)

目录

过瘾

喀嚓一声脆响,项鸣把俞希闻脱臼的关节正位,才回道:“这邪祟有一样法器,不知叫什么名、做什么用,只知外型像张A4纸。卦象显示,使用这个法器前必须血祭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

“两个?可你原计划是假扮俞闲,还有一个你原定找谁假扮?”

项鸣道:“没想过。走一步看一步,想那么多干什么?”

俞希闻差点被他这句话噎住,因此想也不想就直白道:“你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啊。”

项鸣说:“区区一个邪祟而已,如果不是需要在特定时间才能动他,我现在就可以把他揪出来给碾了。”

特定时间是什么意思?俞希闻本想开口问问,但想到这位海霸主神秘莫测,或许去赴宴也有其他原因,还是想看看再说,便按住不提。

几人已经在黑暗中走了一段路,前方慢慢出现一点光芒。俞希闻想了想,说:“不过……奇怪了同志,你不是号称自己很会占卜的吗?连人家法器叫什么名做什么用都算不出来啊?”

“就是!”阿甲整个人挂在詹祥那根变大的棒槌上,那棒槌负着他,咚咚咚地敲着地面,每敲一次就是往前走一大步,“项鸣哥啊,你知不知道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呐,做人啊,还是要诚实一点。”

项鸣毫不客气:“你是什么东西?有你插嘴的份儿?”

阿甲简直是俞希闻的嘴替:“怎么还恼羞成怒了?”

眼见项鸣拳头硬了,詹祥从俞希闻的肩上跳过去,捂住阿甲的嘴:“快别说了!”一阵捣鼓才把人按住。项鸣眼珠子一转,拎着石头小人的衣领把它从口袋里拿出来,对俞希闻解释道:“这你得问这尊大佛,它砸碎了我占卜用的龟板。”

石头小人双手抱臂,被项鸣荡在半空中。见俞希闻瞧过来,把怀中抱着的东西捂着更加严实。俞希闻好奇了,笑眯眯地张开手掌,道:“言言,抱的什么呀?”

项鸣呼吸一沉,把石头小人放在俞希闻掌心里,道:“……还能是什么?裂掉的龟板。”

透过缝隙一瞥,能看见几处黄歇色的色斑。果然是龟甲。俞希闻扭头问项鸣:“龟板还能占卜?”项鸣顺嘴接道:“用火灼烤龟板,噼啪响时既是在占卜。”

陈延嗯了一声,道:“‘灼’,灼谓凡物以火附箸之。如以楚焞柱龟曰灼龟,其一端也……”话没说完,就被阿甲打断道:“啊?这和占卜有什么关系?”

陈延:“‘龟板卜灼’,我在跟你们解释什么叫‘灼’。”

这是教书瘾又犯了。阿甲闭上眼睛,实在不想听陈延讲课。倒是詹祥乖巧地说:“这也是《说文解字》里的内容吧?”

这边,俞希闻不知在想什么,静默片刻才说道:“……那龟板是什么时候裂的?”

项鸣继续顺嘴接道:“就刚才,在沙滩时被坐裂的。”他戳了戳石头小人的后背,“是不是?”

“我怎么没看见?”俞希闻问。

项鸣立马抓住不放:“你不是在和老头儿说话?怎么?居然在暗中一直关注我?”

于是俞希闻闭口不语了,石头小人又被项鸣塞进口袋里,后者不满地瞪他一眼。恰好这时走到尽头,俞希闻拧开门锁踏进去,闯入眼前的是敞亮的客厅,右手角落处有个冰箱,上面本来贴满俞闲从各地搜罗来的冰贴,但此刻冰贴散了一地,大多掉在正中处推拉门前的那块波西米亚风格地毯上。顺着地毯往上看,布艺沙发上有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我他妈——!!”

俞希闻还没走近,就听俞闲接着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卑鄙,你搞偷袭!”

她整个人被安允压在身下,脸被围裙蒙住。呼吸难耐间,安允毫不费劲地高举起她的双手,火速用麻绳捆个结实。捆完接着往下,并住她膝盖,也捆了几圈。俞希闻杵在原地看,感天动地……这捆人的手法怎么看都像是在哪里见过?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安允扯下围裙,毫不在意地把凌乱间爬到腰上的裙尾扯回原处,道:“看不出妹妹这么大力气啊。”

顶着一张和俞希闻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俞闲破口大骂:“早知道你不坏好意要绑我,我就该在煎蛋时用锅铲铲你脑门!!铲你个十万八千次!!让你吃掉自己脑花!!”

“这么凶啊?”安允瞥了眼俞闲赤/裸裸的肩膀,捡起围裙罩住,这才背靠沙发,放松地翘起二郎腿,“那幸好我机智过人,不然不是要被你给吃了?”

陈延面若寒霜。他踩着脏污的地板走过去,无视安允,从茶几底下拖出张椅子坐下,道:“项先生,不解释下吗?你手下就是这样做事的?不知道在别人家里要客客气气的吗?”

地板上有水渍,有厨房垃圾,有碎掉的锅碗瓢盆,更有洒得满地的调料,诸如辣酱酱油耗油味精之类的,往前走几步还能踩到蛋壳和滑腻腻的蛋黄。总之一片狼藉。明显俞闲和安允打过一架,且架势不轻。至于谁胜谁负,看俞闲头发凌乱,衬衫被撕成条状,安允只是破了个裙角就知道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