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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贪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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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贪婪

顶着被戏耍的耻辱和强大的压力,不会有人给个面子搭腔,但几乎没有人不望着不走寻常路的卑鄙老家伙笑。

舰长受不了唐吉坷德号被切割的碎音和老阿德的骤然伏击,脸皮抽搐得疯狂上扬,似在大笑;西伺和潭钚最为真诚;原笙是一种云淡风轻的礼貌之笑;周楠只是将想破口大骂的暴躁,转化成咬牙切齿的微笑。

凡图没有笑,她是一位真正在紧要关头严肃的女孩。

“周楠,你要认清,我不是你呼来喝去的狗奴才,你才是我呼来喝去的……狗娃子。”阿德教皇面朝周楠,慈眉善目,眼若浑浊的大海,包容着贪玩的孩子一般耸耸肩。

“当然,你们也能找出泄露你们隐蔽行踪的大人物。我已替你们慷慨解囊,处死他了。不用感谢我,我没费吹灰之力。”

阿德教皇是花招频出表演者的典范,他把牧杖像新娘捧花一般别扭地一甩,脑袋被打爆的侦讯室舰员就从他后方飞来,面孔朝上坠落于地。

人体就是一块能够重复耕耘的土地。一颗琥珀红的彩灯凑了热闹,从天而掉,砸在侦讯舰员的额头上。

终于,凡图也笑了,冷笑着抛出一把转动不休的小刀,扎入舰员被砸的额头中上方。刀尖深深地刺裂坚硬的头骨头,刻出几道沿着眉心延伸的裂痕。

浔东朝凡图竖拇指,把她拉到跟前。

阿德教皇不在意周遭的沉默,仍在一个劲地大谈特谈:“周楠,别以为不说话就能躲过我对你的问责。你太得意忘形了,出现了最大的漏洞——寒冷时节,你竟精神爽利地记得我。我想胎儿都是母体营养的掠夺者,可没有神奇的升温作用。呃……倒是能让人生气。记得小时候,在里巴特莫纳斯提尔城堡的望台,十二岁的我准备跳下去时,母亲的嚎啕大哭着推了我一把,还不止……”

阿德教皇絮言不止,都快把他扑朔迷离的一生都交代清楚了。

当他从弯月亮,谈到口水兜的花纹问题时,周楠忍无可忍,摸出臀部的92.式手.枪,瞄准,砰砰砰,紧连三枪。镶嵌黄金的子弹狂乱地飞旋,打中阿德教皇的残影。

阿德教皇抚摸破了一块大洞的胸腔,装作伤心地说:“我记得你对我说:‘不干别的事,只是休息’。孩子,说谎的孩子,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竟然冲我开枪,想要打死我!”

“我休息的方式与众不同。玩枪或是耍炮是我的自由。我希望您履行您的承诺。”周楠补了几枪。

阿德教皇扫了眼原笙,玩味地评价:“太与众不同了。”

“您是见多识广的教皇大人,请别表现的似个见到蚱蜢都稀罕的孩童。”原笙护卫周楠道。

“好吧,你说得对,没什么知道惊讶的。周楠,我通融通融,履行我的承诺,不打搅你古怪的休息了。对了,说起孩子,为了你更好的休息,我才选择销去‘飞翔的胎儿’,你会谅解我的。”

阿德教皇温和地注视着手.枪,斤斤计较着,把枪管子轰隆爆开,炸成一朵冒黑气的三瓣花。

在周楠准备取出另一把枪时,他的残影才放弃垂死挣扎,逐步消散。

浔东瞅准时机,嚣张地啸叫,朝阿德教皇的白袍子上吐了口浓痰。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周楠用劲掰断热烫的缺口准星,把废了的手.枪丢进铺散一地的红桃三扑克牌碎渣中,宣布道:“玩完了。”

“我还以为他是其貌张扬的乖孩子。”西伺畸形的脸笑着,盯着扑克牌的碎片道。

“这你可错的离谱,周可是泽秀路数二的恶霸王,有个代号叫‘恶魔殿下’。”浔东天花乱坠地吹,呲牙自傲,雄赳赳地自夸道:“第一是我,代号‘天使陛下’。不过,周是个孩子不错,除了异想天开的孩子,没人会造出一所自诩正义的监狱。”

潭钚状似被吓傻了,歪戴着花哨的小花帽子逛来逛去,举起一只手高喊:“欢呼!阿德教皇死了!”

“白痴,是我们玩完了。”凡图咬着一片发黄的橘子叶,横穿四个隔台,敏捷地翻滚落下。她提起沉重的大军靴,揪住潭钚的荷叶花边领子,恶狠狠地踹了潭钚的后背一脚。

潭钚没有大碍,但她生气了。眼光耀目地一闪,她拧巴地转过头,冷冰冰地叱骂道:“疯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就是想你不知道。去死吧。”

凡图面无表情地与火气升起的潭钚扭打起来。

浔东幸灾乐祸地助了把力,趁两人面对面互揍的瞬间,朝两人之间丢了一只黑.索金炸弹老鼠。

砰!炸弹炸了两人满身碎渣。

“滚!半吊子!”两人背对对方,盯着手骨的血,松着发疼的手腕。

“给,擦一擦手。”浔东给一人丢了一块彩虹色的编织棉抹布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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