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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不开锅的天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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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不开锅的天界

北辰欢简明扼要地讲解了他所见过的世人之间大抵的情爱,无非就是在画地为牢的基础上顺其自然而已,要么各自安好,得过且过,要么镜花水月,造化弄人。

其实无论是何结果,只要不是非对方不可的喜欢,总能在尝尽余味后脱离桎梏,放手释然。

而且这番话中并没有任何晦涩难懂的词汇,若是置身事外,任谁都能成为清醒的旁观者,可若是置身其中,任谁都有可能逃不出当局者迷。

所以等北辰欢一语道破世人挂在嘴边的“喜欢”,却见墨银竹非但没有醍醐灌顶的醒悟,反而锁紧眉头,摆出一副参不透个中滋味的苦大仇深相,于是北辰欢又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墨银竹身边,颇热心地解惑道:“墨兄可是还有疑问”

墨银竹不知道怎么谈及某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只能欲盖弥彰地问道:“北辰大人,如果有一个人每天都黏着你,时不时还对你动手动脚的,而你起初只是无奈,之后便习以为常,你觉得你对这人是哪种喜欢”

北辰欢扫过他困惑的神色,一目了然地反问他:“那我问你,当那人接近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一巴掌呼死他的冲动”

墨银竹丝毫没有犹豫地摇头:“没有……”说罢,还不忘补充一句,“他……很有分寸。”

北辰欢不以为然地点头,转而又问:“你有没有回味过与他在一起的细节,比如他牵过你手,你即使站在这大殿里,看到你这手,便忍不住想起他,甚至怀念对方温暖的手心,或是连对方手心的温度都记得一清二楚”

墨银竹一听,讷讷地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手,突觉心里随之空落落的,以至于他呆愣片刻后竟像被什么引诱着似的,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北辰欢惊讶少顷,表情凝重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要是日后换了一人同你这般亲近,你心头挂念的可还是唯他一人?”

墨银竹低头盯着自己脚尖,答非所问地嘀咕一声:“可是除了他,还没有人这样待我,日后应该也不会有人这般对我……”

这样想想,某人在他心里确实占有一席之地,而且这个某人似乎还有机会攻城略地,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能势如破竹地拆了他摇摇欲坠的心门,继而登堂入室,不由分说地霸占他整座心城。

迟钝片刻,墨银竹兀自不死心地追问:“北辰大人,那我对他算哪种程度的喜欢……第三种还是第四种……我还有救吗?”

“嗯,”北辰欢不置可否地应了声,接着高深莫测地拍了拍墨银竹肩膀,搁下一句,“自个儿想想吧。”

墨银竹这一想就一直挨到了退朝,在此期间,他根本没听清天帝强调了些什么事,仅是隐约听到“醒沐”二字,但转瞬他便彻底不清醒了,满脑子里全是今早碰到东方晴飔眼帘时滞留的温存,恍惚之间,甚至连那一刻的心跳声都如此清晰,而事后,当他与东方晴飔目光交接的一瞬,他竟还意犹未尽地瞄过东方晴飔微启的唇齿,而且至今仍不舍得自个儿唇上沾染的余温。

这算是两情相悦的喜欢吗?可要是有一日他离开了,那在本大人眼里,会不会风花雪月是他,青菜萝卜是他,连翻白眼的老驴也是他

下朝之后,北辰欢推托掉奉承的邀约,急慌慌奔到失魂落魄的墨大人身边,盼着墨大人能开窍地问:“怎么样了墨兄悟出你俩是哪种级别的喜欢了吗?或者你现在心里想的是谁呀?”

墨银竹面无波澜地看了眼北辰欢:“犟驴。”

北辰欢一惊,瞅了眼旮旯里粘在墙上的烂泥,再看了看扶不上墙的墨大人,难以置信地道:“墨兄,你不会想了一早上的……驴吧!”

墨银竹把心事藏好,当即反驳:“怎么可能,我有在听天帝的话,我还听到,听到醒沐了呢。”

瞧墨银竹不服气的倔犟样子,磕西皮磕到驴身上的北辰欢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然后跟个泄气的皮球似的,无精打采地道:“是啊,又到醒沐的时候了,从今天辰时开始,人界雷霆发响,天界仙肚发饿,墨兄要是实在饿得受不住,就去我那一线千姻摘果子,或是等晚会儿,我让仙侍往墨府送些姻缘果,只是这些被栽种的姻缘树千年才结一次果,而且大多无果,就算有果,结出的姻缘果也多苦涩,不过虽然难吃,但好歹能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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