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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账本 离他远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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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账本 离他远些

那玉镯质地好, 虽然地下是青砖,但玉镯碰到地上,却意外地没有磕碎。

但庄蘅已经足够心疼了, 倒吸了口凉气,立刻跑过去将玉镯捡起来,质问他道:“这镯子怎么了?”

虽然她满心满眼里都是对这昂贵玉镯的心疼, 但在谢容与看来,她心疼这玉镯一定不只是因为这玉镯。

毕竟这镯子是谢容止送的。

庄蘅迟钝到压根没想到谢容与会知道这玉镯是谢容止送的,于是理直气壮道:“你凭什么摔我的镯子?你知不知道这镯子很珍贵?”

“珍贵?是因为这是谢容止送的,所以珍贵?”

庄蘅语塞片刻,压根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这是谁送的, “你怎么知道的?”

谢容与将她手中的玉镯拿了过来,放进了木盒,一同让人收了下去,“真不巧, 我从一开始便知道他要将这玉镯送给你,便跟着他一同来了琴坊。”

他擡手,直接取下了她发髻上的华胜, 扔在了一旁。

她愣愣地看着华胜,“这华胜又怎么了?”

“他碰过, 那便不必戴着了。”

庄蘅彻底语塞,试图好声好气地同他讲道理,“他碰过又怎么了?还有我的玉镯, 那很珍贵的, 你还是还给我吧,我不戴,但可以收着啊。”

来日卖掉也可以换些银子不是。

谢容与见她还是要那玉镯, 却并不理睬,只是冷着脸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他如今胆子也是大了,动手动脚,还真怕我不知道。”

庄蘅很想提醒他,有没有可能,谢容止才是她的未来夫婿,什么时候他才能明白这一点。

她又恳求道:“谢侍郎,我的玉镯……”

“庄蘅。”他带着警告意味开口,握紧了她的手,“我对你们二人之间的事一向没什么耐性,你若是想惹恼我,便可以继续开口。”

他从庄蘅来的时候便很想把她关起来,好好地教训她一顿,告诉她要离谢容止远一些。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因为他知道庄蘅绝对不会喜欢这种方式。

但她偏偏看不懂自己的隐喻和讽刺,只是傻乎乎地看着自己,还一直索要被收了的玉镯。

庄蘅却也恼了,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我关心的不是这镯子是谁送的,我只关心这镯子是个稀罕物。我好不容易得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为何要把收掉?”

谢容与也愣了,压根没想到庄蘅从头到尾都念着那镯子的价值,便温声道:“你想要,我可以送你,但不能是他给的。”

庄蘅点头,伸手道:“好啊,那你给我吧。”

谢容与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顿了顿才道:“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明日我便差人送给你。”

庄蘅顿时也没脾气了,重新坐了下来。

于是谢容与忽然明白了,小姑娘其实很好哄,只要给她想要的东西便好了。

他最不缺的便是好东西,只要她喜欢,他可以都给她。

而在这一点上,谢容止绝对比不过他。

庄蘅又提醒他道:“你明日不要送过来,等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再给我,否则被国公府发现了便不妙了。”

他“嗯”了声。

于是她又擡着下巴对他道:“那我便不同你追究我的玉镯了。”

谢容与笑了声,他不明白,明明最开始是他生她的气,怎么现下莫名其妙的便变成了她原谅自己了。

他见小姑娘心情不错,一双眼里都是笑意,趁机提醒她道:“离他远些,别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这次我暂且放过他,也放过你。”

庄蘅把他的话堵了回去,“我同他订婚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嫁过去。”

“那我和他现在也有婚约,但我们没有。”

他眯眼,“庄蘅。”

她只能妥协道:“我知道了。”

尔后她道:“若没什么事,那我便先回去了。”

他却低头,重新握住了她那只被谢容止牵过的手,“不急,再坐一会。”

“为何?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这宅院太大太空了,我忽然不想一个人待在这儿了,所以只能劳烦四小姐多陪陪我。”

庄蘅很真诚地提议道:“那你可以同我一起去国公府住。”

住一日你就知道这儿比国公府好上千倍万倍了。

但谢容与关注的明显和她不同,“怎么,你要邀请我和你同住?如此,也不是不可以,我们便可以在这儿同住。”

庄蘅后悔自己方才说了那句话,装作没听见他的话,含糊道:“平日里这宅子不也是又大又空吗?”

“今日是个不太寻常的日子。”

“不寻常?”

“方才你问我怕不怕的时候,我是不是同你说起,有人死在我面前?今日便是那人的祭日。”

“那人是谁?”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这对你来说是好事。我也只是偶尔才会想起那人,今日同你随便提起罢了,你也不必挂在心上。”

庄蘅心想,看来他今日情绪不佳,不知有自己的问题。

她有时候挺容易心软的,即便是谢容与,她看到他情绪不佳,也不忍心直接抽身离开,于是便秉持着“神爱世人”的心态,决定再陪着他一会儿。

她其实根本不知道他之前发生了什么,安慰也不知从哪儿安慰起,便只能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然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抗拒同他的接触,毕竟今早谢容止牵她的手时,她是避之不及的。

她看到被扔在桌上的华胜,便想趁着他不注意将华胜拿回来,结果刚伸手便被他发现了,“做什么?”

庄蘅只能把手缩了回去,“这华胜是我的,又不是他送的。”

他却仍旧没有松口,“那也不许戴。毕竟我一看见它便会想到谢容止。为了少让我生些气,我劝你把这华胜留下。”

她悄悄撇嘴,心想刚才就应该直接离开的,非要心软留下来陪他,结果连个华胜都带不走。于是她道:“谢侍郎你给我一对金镯吧,下次见面时带给我就好了,那对玉镯你收着。”

“那对玉镯你觉得我还会收着?谢容止的东西,我只会立刻退回给他。”

庄蘅急了,“你疯了?那他不就知道了?”

谢容与却笑了,慢条斯理地替她理了理发髻,“急什么?你怕他知道?不过,不还给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乖乖坐好再陪我一会,别想着把你的华胜带走。”

庄蘅心想,我现在不是一直都好好坐着呢吗,手不是也给你牵着了吗,人家只是想把华胜拿回来罢了。

“为什么要金镯?”

“没什么,喜欢罢了。”

“我之后若是发现你把金镯卖了,你再好好同我解释吧。”

她震惊道:“你怎么知道?”

他居然连她准备把金镯卖掉的想法都猜到了。

谢容与的笑容淡了淡,手指在她下颔处摩挲着,“你想要多少银子,大可直接同我说,倒也不必卖了金镯。我还是太了解你了,悄悄准备把金镯卖掉,是为日后逃跑做准备吧?”

庄蘅想辩解,但还是没什么底气,便没回应,算是默认了。

他却转了话题道:“下次见面时给你,你喜欢什么样式的?”

她再次惊诧道:“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给我?”

他的手在她的下颔处顿了顿,“卖了也好,不卖也好,你觉得我会让你离开?除非我死了,否则你绝对不可能离开我。”

“不过庄蘅,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最好莫要想着离开,否则被我抓到,你后面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你猜什么叫我的人?想来便来,想离开便离开可不是我的人。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所以该做的你也该做到,四小姐。”

庄蘅黑了脸,反而回答了他之前的提问,“我要粗一些的,越值钱越好。”

她明显是故意说的,想着要多讹他一些。

但谢容与却没有拒绝,反而温声道:“好。”

他待庄蘅便像是一个人养着一只看似温顺但时不时便想着要逃跑的兔子。

其实只要这只兔子不离开,什么东西他都可以给她。

但庄蘅并不明白。她只是觉得这是囚禁,这是禁锢,这不是爱。

谢容与在同她相处的这一年多里,越来越害怕孤寂。他无法想象,如果身边没有了庄蘅,他该怎么走下去。

所以,只要她不离开,他什么都可以做。

他也没有觉得这是爱。因为如果是爱,他应该放她走。

但他不会放手,所以,这应当是一种比爱更复杂而执着的情感。

他还弄不明白,但他莫名觉得,这种情感才更适配他们两个人。

现在对于庄蘅而言,逃不逃跑虽然很重要,但这也是之后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账本。

但偷账本这种事情庄蘅根本就不擅长。

首先,她一直都是个好孩子,这种不能见光的行为,她做起来并不得心应手。

其次,这项任务难度太大,她不仅没见过那账本长什么样,更不知道那账本藏在哪儿,庄非又很防备,她几乎不可能成功偷到。

于是她回了国公府后就一直在冥思苦想。

芙蕖见她半日都未进食,劝道:“小姐,先吃些东西吧。”

庄蘅喝了碗粥,向她求助道:“芙蕖,你说,他什么时候会不在房中?”

芙蕖想了想,“上朝的时候他总不会突然回来。”

“但我怎么有借口进去?”

芙蕖摇了摇头。

庄蘅又继续道:“最重要的不是我进不进去,而是,进去之后,我怎么能在里头翻找东西还不被发现呢。”

芙蕖也犯难道:“小姐说得对。即便避开了旁人,但要在翻找完以后还原,也不是个易事啊。还有,无论偷没偷到,若是被发现了,又该如何呢?夫人他们绝不会放过小姐的。”

她道:“若我偷出来了,藏在哪儿也是个问题。不如这样,账本拿出来后,你去放在三姐姐房里的某处,等有机会,我们再把拿出来。至于怎么拿到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先多去那边看看吧。”

于是第二日,她便借口去找了庄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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