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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生气 醋味真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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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生气 醋味真大

庄蘅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同庄非的相处, 这才发现她对他知之甚少。

他很小时就被抚养在周氏膝下,所以如果说他们二人之间还有什么联系,大概也就是他们还流淌着同样的血。

庄蘅决定先好好研究研究庄非这个人, 等研究透了,她才会明白他的意图和软肋。

但想要研究清楚其实很难,毕竟她都难以接近他。

她花了一个下午翻找了阿娘的遗物, 但仍旧一无所获。

她又去找了之前伺候阿娘的婢女,听她说了一个时辰庄非幼时的故事,但听得昏昏欲睡,并没有发现什么,直到最后她说起庄非被送去周氏那儿时, 她忽然问道:“他自己愿意去吗?”

“当然。对了,那时候小姐刚出生呢。”

庄蘅叹道:“也是,去夫人那儿总比在这儿好的,他愿意去, 倒也是合理。”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一面,只不过,庄非在那么小的时候便那么冷静地做出选择, 也实在有些可怕。

事情并没有什么进展,庄蘅脑袋很疼。

她现在可是要去向谢容与交差的, 若是过了这么久还什么都不清楚,他绝不可能放过自己。

但她焦头烂额几日,仍然一无所获。

她都要怀疑自己适不适合做这个活儿了, 恐怕她最后不仅救不了谢容与, 还会把他害死。

早晨,她仍如往常一般去琴坊学琴,还未进琴坊却见到了谢容止。

她不大明白自己怎么可以在琴坊这个地方见到他, 想装作看不见他也不行,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三公子。”

谢容止笑道:“你来了。”

“是有何事吗?”

“府上新得了一对玉镯,说是稀罕物,我本想送到国公府上给你,但今日正好路过琴坊,想着时候正好,兴许能碰见你,便等了等,果然,这不就碰上了。”

他扬了扬脸,身后的婢女上前,捧上了一个木盒。庄蘅瞥了那木盒一眼,“既然玉镯贵重,我收了也不大好吧?”

谢容止示意芙蕖收下,温和道:“无妨,这玉镯正配你,你喜欢便好。”

庄蘅只能点头道:“那便多谢三公子了,如此挂心。”

谢容止这个人很割裂。他表面上对庄蘅确实又不错,三番两次地送些名贵东西,该全的礼数也都全了,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高在上又在告诉她,他其实还是有些看不上她。

其实谢容止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对庄蘅一直有些好感,说她是自己的心上人并不过分。但这好感并不是因为她这个人,而是因为她的那张脸。虽然他之前对她的态度有时会不耐,有时又有些敷衍,但这全是因为他觉得庄蘅的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所以他心中恼怒,便刻意不给她好脸色。

但近日他听说庄蘅从那日弹琴回去后在国公府格外规矩,甚至常常收到她送来的礼,他便顺水推舟地觉得,她做自己的妻子也不错,现下看她也是更生了几分喜欢,占有欲也愈发强烈起来。即便他之前嫌弃她愚笨,但乖巧听话才适合做他的妻,他虽然一直俯视着她,但确实只有他适合做自己的妻子。

但他和庄蘅都不知道,那些送来的东西,都是周氏和庄安打着庄蘅的名义送来的,只是为了联络二人感情。

简而言之,他的心路历程便是这样的:一开始只是觉得她长得不错,再后来她同自己订婚了,越看越发现自己捡了个便宜也不错,心动也是有的,只不过更多是身体上。

于是他开口道:“二哥他……没有再来打搅你吧?”

庄蘅微笑,“没有,怎么会呢。”

然后她有些做贼心虚地悄悄伸手,将上襦拉了拉。

嗯,没有打搅,只是点了个守宫砂罢了。

对了,那个守宫砂的目的还是为了防你。

她笑得眉眼弯弯,又好看又温柔,谢容止忽然起了别样的感觉,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对她道:“你莫要担心,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妻,他总不会太过分。”

庄蘅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不会太过分?

他还是低估了自家二哥的本事。

她本来以为自己能忍住不甩掉谢容止的手,但本能地反应却还是将手不动声色地往外抽了抽,“是。”

她正准备找借口,说自己要进去学琴了,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继续待在他身边,问道:“三公子,我有些话想问问你,可以吗?”

谢容止今日心情极其愉悦,庄蘅说话又一向最是真诚乖巧,让人无法拒绝,于是他便笑吟吟看着她道:“你说。”

“我三哥和你,是密友吗?”

他有些诧异,但还是道:“是,我们关系很亲近,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庄蘅疯狂眨眼,终于想出了一个借口,“我马上要出阁了,便想多了解三哥一些,也好和他多亲近亲近。”

他却诧异道:“你不了解他?”

“三哥他自幼便养在了夫人膝下,同我一直没什么接触。”

他沉思片刻,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了然道:“原来你不知……”

“我不知什么?”

他看了眼庄蘅,却掩饰道:“没什么。不过你们既是亲兄妹,虽然平日里接触少,想必彼此也是挂怀的。”

庄蘅心想,胡说。

谁也没有挂怀过谁。

她最讨厌话说一半的人。

但谢容止这种人,一旦不说下去,她再问他也不会说,反而只会让他怀疑。她只能微笑着点头,“是。那我便先去学琴了。”

谢容止也笑着应了,顺手替她理了理发髻上的华胜。庄蘅硬生生忍住自己准备躲开的冲动,甚至还挂着微笑。

等到终于能离开,她松了口气。

她问芙蕖道:“他怎么了?”

怎么莫名其妙又对自己如此感兴趣了,甚至动手动脚的。

芙蕖想了想谨慎道:“兴许是……喜欢上小姐了。”

庄蘅吓道:“千万别。”

他要是喜欢上自己了,那她真就成众矢之的了。谢容与那么讨厌谢容止,只会拿着她作为两个人竞争的对象,那最后受苦的只有自己。

她又想,幸好方才自己和谢容止的事情没被谢容与看见。

于是她安安心心地去学琴了,刚坐下,忆柳便看见了芙蕖捧着的那木盒,于是笑道:“那是什么?”

两个人近来相处得愈发融洽亲密,庄蘅真心把她当成自己的姐姐,彼此都是格外坦诚,于是庄蘅根本没隐瞒,直接道:“三公子给的,说是玉镯。”

忆柳似笑非笑道:“那谢侍郎呢?”

庄蘅语塞片刻,“他……他不知道就好。”

“泠泠,你到底喜欢哪个?”

“我能不能说,其实两个我都不喜欢。”

“那也好,到时候你离开得也能利索些。”

“恐怕得迟一些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离开。”

“为何?”

“因为我有件事情要做,很重要,等我做完了才能离开。”

忆柳一直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即便两个人已经亲密无间了,但她绝不会直接去刨根问底到底是什么事情,只是道:“你想去做便去做,只是莫要耽搁了练琴。”

“那是自然,我每日都在好好练琴呢。”

待学完琴,忆柳又留她用了些点心,喝了几杯茶。闲聊一阵后,庄蘅这才告辞离开。

谁知道一出琴坊,在外候着的车夫却对她道:“四小姐,方才谢侍郎派人来了,说是让我带着您去一趟西市。”

庄蘅拒绝道:“我不去。”

车夫为难道:“谢侍郎下的令,小姐莫要为难我了。”

芙蕖道:“只是……国公府那边要如何说呢?”

庄蘅点头,“对啊,我去了,国公府又要问我去了哪儿了。”

车夫立刻道:“这点谢侍郎说了,他已派人去告知了国公府,小姐不必担心。”

庄蘅叹了口气,只能道:“好吧,咱们现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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