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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接吻(文案内容) 他咬住了她的唇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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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接吻(文案内容) 他咬住了她的唇珠……

谢容与这双手曾经做过很多大逆不道之事, 譬如一剑封喉,譬如拿着把匕首抵在庄蘅的脖颈上。

但她在迷迷糊糊中还敢伸手拉住他的手,这说明本质上她对他根本不畏惧, 反而是,信赖。

信赖这两个字让他感到无比陌生。

从幼时起,充斥在他身边的就是猜忌, 离间与背叛。他不明白她对他信赖的原由是什么,但这让他感到惊奇。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色复杂地垂眸,看着面前睡得香甜的庄蘅。

他的手是一贯的凉,却在被她拉住后渐渐回暖, 他汲取着这一丝暖意,半晌才回神,“起来,莫要在这里睡。”

但庄蘅没有回应, 手无意识地从他手中滑落,看来是又睡着了。

他不可能让她睡在凝祥宫,就算他会包庇她, 但也不能在皇宫之中明目张胆地包庇她深夜游荡的罪名。

谢容与俯身,看着她的脸。

她无知无觉, 仍旧睡得安稳。

他缓缓吐出口气,她也真真心大,在这儿都能入睡。

他想了想, 还是伸手将她从床榻之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往他怀里缩了缩,将唇脂落在了他的脖颈上。

小姑娘很轻, 在他怀里并没什么分量,但这副躯壳却格外温暖。他向外走,随口吩咐近侍道:“提着灯,随我出去。”

那近侍应了声是,提着八角宫灯在前为两人照亮。

谢容与抱着庄蘅往外走时,就算已是深夜,众人心中皆惊诧,但也没有一个人敢擡头去看他怀中之人是谁。

他便想,到底还是权力最为有用,不然她庄蘅现下根本不可能安睡如初。

那边厢,庄初看不到庄蘅人影,便去问芙蕖,“你家小姐又去哪儿了?这是皇宫,不是国公府,她犯了罪不打紧,别牵连上我便好了。”

芙蕖低头,没敢吭声。

庄初气得转头离开,半晌后却又回来,忿忿道:“庄蘅人呢?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也是她自己造的孽。”

正说着,却见有宫女开了房门,她看见谢容与走了过来,怀里抱着的正是庄蘅。

他将庄蘅放了下来,庄初正欲开口,他却已经堵住了她的话,“好好照顾她,她饮多了酒。今日之事全当你没看见,什么也不准同旁人说起。”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他再看了她一眼,尔后便转身离去。

庄初撇嘴,瞥了眼睡得香甜的庄蘅,“睡得倒是熟,有什么好照顾的。”

庄蘅这一觉却睡得并不大安稳,她陷入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她梦到自己被困于熊熊大火中,她伸手向谢容与求助,他却只是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尔后甩袖而去,任凭她在他身后哭喊,只留下一句话,“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她怎么可能认错人呢。

她一下便被吓醒了。

醒来后她却不记得昨夜之事了。

但她还记得那恐怖的梦,一想到谢容与当时看向她的眼神,她便浑身发冷。

芙蕖替她梳妆时问道:“小姐昨夜怎么在谢侍郎处睡着了?”

庄蘅震惊,扭头道:“我昨夜在他那儿睡了?”

芙蕖点头,“是呀,还是谢侍郎送小姐回来的。”

她瞪大眼,拍了拍自己的脸,心想,庄蘅呀庄蘅,你还真是心大,怎么哪儿都敢睡。

昨夜她去他那儿做什么来着?

嗯,肯定只是同他说了几句话罢了。

待她梳洗完毕,便同庄初出去,准备回国公府。

不料却在殿门外碰上了谢容止。

庄蘅行礼如常,“见过三公子。”

谢容止笑道:“好久不见。”

尔后他俯身捡起地上的一根玉钗,“这是四小姐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发髻,点头,“是。”

她正想把玉钗拿回来,却不料他已经伸手,替她簪了回去。

他擡手,袖口便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他的半只手臂。庄蘅随便瞥了一眼,却僵在了原地。

谢容止的手臂上,也有道伤疤。

她当时便面色发白,死死地盯着那道伤疤。

他困惑道:“怎么了?”

她指着他的手臂道:“三公子,你这道疤是从哪儿来的?”

他虽疑惑,但还是神色如常地答道:“是我幼时随父亲打猎时不慎留下的。”

庄蘅只觉得天旋地转。

完了。

她当时分辨自己的官配,完全就靠手臂上的那道疤,但现在谢容止也有。

所有到底谁才是自己的官配。

她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不大对劲。

于是她又问谢容止道:“谢侍郎手臂上也有一道疤,不会也是打猎时留下的吧?”

谢容止顿了顿道:“那倒不是。我这是意外,二哥的那道疤却不是。你也知二哥行事一向不合规矩,父亲有时气不过,便会动手教训他。”

他见庄蘅面色如白纸,不禁关切道:“四小姐,你无事吧?怎么了?”

她摇头,勉强道:“我无事,多谢三公子关心。”

其实她很有事。

所以一开始她认定谢容止是她的官配本来就是正确的,为什么要在看到谢容与手臂上的伤疤后就觉得他是自己的官配呢。

她怎么就没想到第三种可能,即这两个人都有伤疤。

现下她再分析一下,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再去调动一下关于原书的稀少记忆,便会发现原书中有提过,她的官配手上的那道疤是意外。

谢容与那道疤明显是谢麟留下的,怎么能算意外呢。

但当时的她,就是没想到。

所以,兜兜转转,她的官配居然还是谢容止。

庄蘅心态好,觉得自己就算认错了人也并无大碍。

就算她的官配是谢容止,她也可以不要哇。

但她转念一想,谢容与是什么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官配,那他对自己的态度就不会是喜欢,而可能是厌恶。她对他的态度如此嚣张跋扈,如此放肆,他估计只会气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庄蘅吓得瑟缩了一下。

情况不妙。

正想着,她却远远地看见了谢容与。

她眼尖,一眼便看见了他脖颈上的红色印记,虽然已经很淡了,但她还是能猜到,这是唇脂留下的印记。

昨夜的记忆便突然回来了。

她都对他做了什么啊。

这唇脂好像……是她留下的。

她还格外放肆地坐在了他的身上,贴在他耳边同他说话,还威胁他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昨晚恐怕是她活下来的最后的机会。

现下清醒了的庄蘅只想打自己几巴掌。

一旦他不是自己的官配,他谢容与就是一个随时对自己有威胁的人,一个冷情冷性、权势通天的人,同他的那把匕首一样,冰冷,锋利,必见血。

她根本玩不过,她得跑,她得离开他。

她正想转身离开,却听谢容与叫住了自己,“跑什么?”

庄蘅只能慢慢转身,却不敢同他对视,“见过谢侍郎。”

“昨夜睡得可还好?”

她点头,“好。”

谢容与敏锐地觉得庄蘅今日不大对劲。她的眼神明显有些畏惧,并且格外回避自己同她的接触。

他心里并不大愉快,声音也冷了些,“昨夜之事,记得便好。”

庄蘅吓得一哆嗦。

这是什么?

赤裸裸的威胁。

让她记得,就是要告诉她,他不会放过她的。

目送谢容与离开后,庄蘅赶紧跟在庄初身后回了国公府。

回国公府后,她开始了自己新的盘算。

虽然官配认错了,但她也不能将错就错。

谢容与是个随时会报复自己的人,谢容止虽然也有目的,但好歹不会随时拿出一把匕首威胁自己吧。

反正这两个人都不算什么纯良之人,她只能挑一个还算温和的了。

她现下也管不了谢家是不是利用自己了,只想保命活着。

她是个很胆小也很没骨气的人,能保着自己的命就成了,谁还管她的未来夫君对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于是国公府的人发现,庄蘅在同谢家这门婚事的态度上,有了极大的变化。

她似乎已经很好地接受了要嫁进谢家的这一事实,连周氏都觉得这位庶女是真的没什么别的心思了,于是对她也都温和了不少。

毕竟只有听话的棋子才最讨人欢心。

天气愈发燥热,庄蘅只觉得自己像一颗晒蔫了的草,只剩下了半条命,做什么事儿也都无精打采。

七月的某日,庄蘅正拿着把团扇给自己扇风,坐在窗边乘凉,忽然见周氏房中的婢女上前道:“四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庄蘅起身,随着那婢女去了周氏房中。

周氏正坐在椅上看府中账本,看她来了,便搁下手中的账本,吩咐婢女替她执着扇扇风。

两人闲聊了几句,庄蘅知道她必定是有事情吩咐自己,便陪着她把话接了下去,“夫人,三姐姐同李家的婚事,定了吗?”

她似笑非笑道:“定了。”

“可是三姐姐心气高,去李家做妾,只会觉得是委屈她了吧。”

她闲闲道:“阿初是个聪明人,又听话,赌气不过是一时的,总会明白我同和爹爹的良苦用心。”

庄蘅还想再说什么,周氏已经转了话题,“谢大人生辰在即,过几日你便随我去谢府赴宴,毕竟已经订婚了,礼数更不能少。”

庄蘅并不大愿意。

去府上虽然能见到庄窈,但是也会见到谢容与。

她现下根本不敢见他,他们两人都也有一个月未见了。

周氏觑着她的神色,蹙眉,“怎么?你不乐意?”

她赶紧摇头,“没有。”

于是七月二十这一日,庄蘅便严妆出席,同周氏去了谢家。

谢家门第显赫,又是谢麟的生辰,来贺的宾客自然众多,格外热闹。

庄蘅同谢家众人见过,待用完膳后,便去见了庄窈,这才知道她有了身孕。

她并不大想让庄窈受生孩子的苦,但有可能她有了孩子后,能在谢家过得更好些。

庄蘅好奇地摸了摸她的肚子,庄窈叹道:“你不该嫁进谢家的。”

她笑着道:“阿姐,国公府都安排好了的,我也不能说什么,你也莫要为我担心了。”

正说着,周氏便来寻她,对她道:“三公子在等着你呢,快好好同他见一面。”

庄蘅应了声是,便被婢女引着去见了谢容止。

谢容止笑道:“已有一月未见,不知四小姐在国公府过得可还好?”

庄蘅是个做什么都浑然天成的人,就算她对谢容止本质上并没有那么热情,但知道他是自己的官配后,也很肯用心敷衍他。现下笑得眉眼弯弯,格外真诚,让人如沐春风。

她点头,“很好,有劳三公子挂心了。”

两人边交谈边沿着回廊向前走,一路走到了后院。

正堂处来来往往的人多,唯有此处还算安静。

谢容止冷不防提起,“四小姐倒也没有向我问问我二哥。”

庄蘅赶紧道:“没什么好问的。”

笑话,她现在只想离谢容与远一些。

谢容与感觉自己很久都没见到庄蘅了。

其实他们二人不见面才是正常,毕竟一个在国公府,一个在谢府,也很难见面。但谢容与这个人一向直觉敏锐,他总觉得庄蘅对他的态度变了,至于为何变了,他并不清楚。

今日谢麟生辰宴,众人纷纷在正堂处忙活,他从来不盼着自己这位父亲能长命百岁,只盼着他快点死去,自然也没有给谢麟贺寿的意思,便一直待在房中没出去,懒怠见人。

待到用膳的时候,他推门出去,沿着回廊走了几步,却远远地看见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庄蘅和周氏。

两人正往正堂处走,不知在说些什么。

于是他上前,根本没看周氏一眼,反而对着庄蘅道:“庄四小姐。”

庄蘅心里一紧,慢慢转身,垂眸,没看他。

谢容与瞥了一眼周氏,她只能又看了看庄蘅,自己先行离开。

他上前一步,她却立刻本能地后退。

他蹙眉,“庄蘅,你又发什么疯?”

她却不紧不慢道:“谢侍郎,我已经同三公子订婚了,男女大防要注意,咱们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他笑了,“订婚?保持些距离?那晚你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是谁求着我说不想嫁进谢家的?”

庄蘅偏头,无辜道:“那晚?哪晚?那晚我醉了,醒了以后什么便都不记得了。至于之前我确实是一直求着谢侍郎帮我,只是侍郎不也一直不答应吗?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劳烦侍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本来也无力更改,也只能逆来顺受罢了。”

“说气话?这对我没用。”

“我哪儿敢说气话,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之前承蒙侍郎照顾,在此先谢过了。只是我既然已经同三公子订婚,我也不好再同侍郎有过多接触,侍郎见谅。”

她说完行了礼便准备离开,谢容与在她身后气得发怔,半晌才遥遥道:“庄蘅,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庄蘅想,我就是太想活了,才要离你远一些。

她假装没听见,赶紧往正堂走。

用膳时,庄蘅专心致志,冷不防擡眸,却看见了谢容与。

他正隔着人群死死地盯着她。

她吓得赶紧低头。

谢容与确实很愤怒。

从前他一直云淡风轻,因为所有挑衅过他的人最后都会死,他没必要浪费情绪。

但他唯独把庄蘅留下来了,并且纵容得她现在学会了反咬自己一口。

他被她反咬得鲜血淋漓,于是现在他很想直接将她绑起来,好好地教训她。

但他一直觉得,他的愤怒来源于庄蘅对他的背叛,而不是因为她要同他的好弟弟在一起了。

她不过是个笨笨的小姑娘,没什么值得他眷恋的,他又不是喜欢她,她同谁在一起,又同他没关系。

直到用完膳后,谢容与从正堂离开,往后院去,却又遥遥地看见了两个人。

是庄蘅和谢容止。

他们两人在一处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格外扎眼的,却是庄蘅的神情。

她眉眼弯弯,笑得格外灿烂,在谢容止身旁,有些兴奋地不知在说什么。

她这样的神情他却是没看见过的。

她同他在一处时,似乎没有这样笑过。

她躲着自己便罢了,转头却去找了谢容止,还笑得如此开心,真真是个小白眼狼。

他静静地在原地站着,表面上波澜不惊地看着两人动作,实则内心早已掀起巨浪。

庄蘅无知无觉,谢容止在前头却好似瞥到了他,只是他反而对着自家兄长微微笑了笑,尔后便垂眸听着庄蘅说话。

谢容与在看到他笑容的那刻,不自觉握紧了袖。

这一个二个都在找死。

他来不及分辨此刻的愤怒到底是因为什么。

正如他之前所言,庄蘅不过是个萍水相逢之人,根本不重要。他又怎么会为了一个根本不重要之人而愤怒呢。

但他现下想杀死弟弟的冲动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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