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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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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进来。”唐砚知道门外的是蒋子渊,便沉着脸没有擡眸看。

“老师,”蒋子渊进来后站在桌边,“对不起老师,这两日我们都起晚了,这两晚我和绛羽……”

“你们做什么是你们的自由,”唐砚莫名地不想听蒋子渊接着要说的话,“不用与我汇报。”

蒋子渊垂眼,片刻后,他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唐砚倒了一杯茶水,双手递给唐砚:“老师别生气,明天我早点起来。”

“……”唐砚烦躁地出了口气:“出去,我要休息。”

“老师,我……”

唐砚直接将手头的书合上,摔在了桌上。

“老师等我说完再罚我,”蒋子渊急忙说,“这两晚我和绛羽探了这府上的很多间屋子,有一些收获。”

唐砚脑子中的弦忽地被弹了一下,想起了他们刚到北嫡府那日,唐绛羽来问他说可不可以在北嫡府逛逛,顺便查事情,他当时以为唐绛羽是闲不住贪玩,便准他去了。

从他们一行人到了这北嫡府,他就发现时时刻刻有人盯着他和付昭的动向,他们不敢妄动怕打草惊蛇。倒是想过让他们几个被盯得不那么紧的小孩儿出去查,但他们二人又怕他们几个下手没个轻重,反倒惊扰了李恒,便迟迟未与他们说,未想在他和付昭思考对策时,蒋子渊和唐绛羽早已动手了。

“你们两个?查了北嫡府?”唐砚问。

“嗯,”蒋子渊点了点头,看出唐砚的顾虑,他急忙说:“老师放心,我学会了隐身结界,没人发现,我两个都是夜里出去的,除了府上夜巡的侍卫,都睡了。”

“查到什么了?坐下说。”唐砚示意他身旁的凳子。

蒋子渊边坐下边从怀中掏出那张他誊写好的药方,“我和绛羽查了西路院的几个茶室,发现里面有股火药味儿。在其中一个茶室的藤椅里发现了这个药方,这是我记下之后写下来的。”

唐砚接过那药方,触目便是硝石,这是炼丹必不可少的药物。后面的天雄、乌头、硫磺,都是极热的药。龙族乃极寒之族,最怕热物,用极热之物确能压制龙族。且龙族灵血相融,如果再佐之以龙血进行研制,那势必能获得压制龙族灵力之丹药。

这药方的最后一味,正是龙血。

前一世龙宫因那邪祟的丹药被屠,当时老龙王已是茍延残喘之态,却仍大费周折令董尚元去拷问了几个逮住的狐族俘虏,但听闻招数都用尽了,那几名俘虏也说真的不知这丹药如何炼就。

想来那几人只是小喽啰,可能确实不知。这药方需得是谋反的核心才能知晓,如今这东西出现在北嫡府,总不该是前任北嫡王留存下的,李恒并不知晓吧?

从前李恒因事进宫,次次一片赤诚,对他向来毕恭毕敬,可他那恭敬下藏着的早该是昭然若揭的狼子野心,他那儒雅谦和的外表下遮住的也早该是滔天的谋反之意。

“我们还在李靖祺房中发现了二十几个大箱子,不知其中装的是什么,昨夜我和绛羽去探,结果撞上了北嫡王和李靖祺回房……”

“撞上了?”唐砚问,“他们发现你们了?”

“没,我们有隐身结界,没被发现。”

唐砚忽地反应过来:“他们二人为何会一起回房?他们夜里到一起,可是商议什么事了?”

“不是……”蒋子渊回想这两晚看到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思忖片刻,他才说:“我和绛羽不敢贸然出去,只能撑着隐身结界站在屋子里,然后就发现……”

蒋子渊瞧了一眼唐砚的脸色,还是迂回了一下:“他们倒是没商量什么事,但是他们除了父子关系,还有另一层关系……”

听到这唐砚蹙起眉头,脑中飞速地盘起了逻辑——还有另一层关系?那会是什么关系,难道李靖祺另有身份,与狐族有关?李靖祺身手厉害,难道是勾连北嫡和狐族的一把铁索?

他还没想清这其中的关系,就听蒋子渊用近乎发誓的语气说:“老师,我们绝对不是有意窥探他们的隐私,我们实在是……怕出门被发现,才不得不留在那,直到他们……结束。”

听到最后一句,唐砚那些复杂的思绪戛然而止。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蒋子渊,“他们父子……在一起了?”

“对……”蒋子渊艰难地答道。

唐砚忽地想起那日付昭说要给李靖祺说媒时李靖祺的反应,他当时便觉得蹊跷,李恒并非没有亲生子嗣,怎会与一个义子如此父子情深——原来并非父子情深。

“啊,”唐砚略尴尬地应了一声,将这话题越了过去,转而问了一句:“那今早唐绛羽是怎么回事,他哭什么。”

“北嫡王…对李靖祺不太好,我们回来时天都已经亮了,绛羽哭得没睡着觉,眼睛就肿了。”

“……”唐砚低头叹了口气,这口气不叹给别人,只叹给他那股莫名其妙的火气。他明知蒋子渊与唐绛羽并无在一起的可能,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因胡思乱想而来的火气。他一边告诉自己蒋子渊如何已与自己无关,一边却气蒋子渊与别人相处不知分寸。可他又有何身份呢。

“但是李靖祺屋中的那些大箱子,我和绛羽没探出里面是什么,我有些控制不好灵力,只能感知到里面像是金属,但探不出具体的。我想会不会是从那几个茶室中搬出来的炼丹的东西,他都藏在李靖祺房中了。”蒋子渊说,“绛羽不敢再去了,我想办法自己去探。”

“不急,我想想对策。”

“好。”蒋子渊见着唐砚脸色缓和不少,试探着问:“老师…还生气吗?我们下次真的不迟到了,要是……”

“无事。”唐砚心里还在谴责自己的心胸狭窄,面上却波澜不惊,胡言道:“我自己心情不好,与你们无关。”

唐砚以为他这样说蒋子渊便不会再问,结果片刻后,他听到蒋子渊小心地问他:“那现在好点了吗?老师,是因为外面药馆的事吗?要不我夜里出去查查看?不会有人发现的。”

唐砚心头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他擡眸,撞上了蒋子渊那双写满真诚的眼睛。对视那短暂的一瞬,他竟读懂了蒋子渊心中藏着的话——你在意的向来是你的情绪,不问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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