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第二十九章
晚上时,蒋子渊关了电脑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翻了翻他给唐砚发的消息,几天了还没回。
盯着屏幕看了很久,他把手机收了起来。
最近唐砚好像不开心,他能感觉得到,可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从前他能缠着唐砚,赖着唐砚,但高中之后这法子他就不敢用了。那之后,唐砚再有情绪,他只能安安静静地陪着唐砚,等唐砚自己调整好心情。因为唐砚不想说,他就问不出来。
现在唐砚该是已经离开烟大回家了,每年这个时候他都已经走了。只是每年会跟他说一声,今年没有和他说。
他枕着胳膊躺在床上,思绪不知无边无际地飘了多久,睡意才逐渐将他清醒的神经打散。
他坠入一个四周都是血红色的宫殿中,雕梁画栋,柱子上,屋顶上,雕刻出的图案都狰狞恐怖,充满戾气。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
他缓步走近离他最近的柱子,那柱子十分粗壮,五个成年男人手拉着手都抱不住的粗细,上面雕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厉鬼,怒目圆睁,红面獠牙。
一阵凄厉的大笑声传来,他回过头,见远处站着一个人,那人也穿着红色喜服。
“老师……”
他自顾自地叨念了一声,又低下头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擡起头时,那人已经移至他的眼前。
那人的眼中泛着红血丝,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像要裂开一般。
“子渊,今日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不在房中等我,为何跑到大殿来?”那人问。
“大喜…”他干哑地动了动喉咙,“老师,我们……”
“怎么,想在这大殿洞房?”
“你不是老师…”蒋子渊道,“他不会像你这样狰狞…不会……”
“我如何不是你的老师了?”那人一擡手,就掐住蒋子渊的脖子将他拉了过来,贴得极近,道了一句:“我是你的好老师,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今日你就乖些,满足老师一下。”
那人说着便扯着蒋子渊的领子将他摔到了柱子旁,还未及蒋子渊爬起来,他便走过来将蒋子渊按在了地上。
他骑坐在蒋子渊身上,擡手去撕扯蒋子渊的衣领。
“你要干什么。”蒋子渊挣扎起来,不停地去推那人的手,然而那人的手却似有千斤重,他的挣扎像蚍蜉撼树般可笑。
蒋子渊将那人的手划出了红印子,那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擡手甩了蒋子渊一巴掌:“老师的乖学生,乖一些。”
“你不是老师。”蒋子渊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只见他身上的人一擡手,手上召出了一件兵器,是那把锏。蒋子渊并不陌生,他好像见过许多次了。
那东西迅速弯了起来,瞬时便将蒋子渊的双手捆在了一起,那东西似有千斤重,锢着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扣在了头顶。
他的手动不得了,腰身却还在徒劳地挣扎着。
那人嘴角一勾,靠近蒋子渊的侧脸,轻佻地说:“来啊,继续挣扎啊。”
大概是因为蒋子渊无法动弹,那人解开蒋子渊系腰带的动作十分缓慢,好像每拉长一秒就能对蒋子渊多一分折磨。
“你是什么人……”蒋子渊的声音哽咽起来。
“我是你的老师啊。”他一边缓慢地拉开蒋子渊身上的喜服,一边擡起手擦了擦蒋子渊掉下的眼泪,“别哭,我们穿着喜服,就该做穿喜服该做的事。”
说话间,蒋子渊的衣物已经被扯了下去。
那人擡起手轻轻地摩挲着蒋子渊的鬓角,蒋子渊别着头闭着眼,身体却条件发射地一颤。
这一个微小的动作仿佛取悦了身上的人,他的手顺着蒋子渊的身体轻轻摩挲,轻佻地说:“我的好学生,这么怕碰?”
那人看着蒋子渊不堪折磨的样子,愉悦地笑了,捏着蒋子渊的下巴将他的头强行掰了回来。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的声音蓦地凶狠起来,“看着我这张脸,看着你的好老师,是如何操/弄你的。”
蒋子渊骤然感受到了钻心刺骨的疼。他一把攥起了拳头,嘶哑的声音被压进了喉咙里。
那人捏着他的下巴,不准他侧过头去逃避。
他看着离他距离极近的那双眼睛,为何那狰狞下是他熟悉的波澜不惊,为何眼前的人眉目间就是他尊敬爱护的老师……
后面的疼痛逐渐变了味,意识模糊间,他的嘴里不停叨念的,还是“老师…”二字。
身体的酸痛令他有些不适,他缓慢地睁开眼睛,发觉背部被冰得有些不舒服,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下身随意地被扔了件衣物。
刚刚他是晕过去了,但发生了什么他都记得。
他缓慢地坐起身,双手手腕处都有一道深入血肉的宽大口子,那是他挣扎着要挣脱那把锏的束缚镉出来的,此刻他的身上遍布着青紫的伤痕和情爱的痕迹。
刚刚披上衣服,将身体遮住,那人便又走了出来。
他的目光一滞,还未来得及移开,就见那人从身后拎出了一个木箱子。
那人一步步地走近他,蒋子渊想往后躲,身体却疼得他动弹不得。
走到他的面前,那人把箱子放下,跟他说:“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蒋子渊看着那人,又将目光移到木箱上。
停顿了几秒,他擡起沾着血的手,将那木箱子打了开。
几乎是那一瞬间,蒋子渊叫出了声。他又看向那人,声音颤抖着问:“这是什么?”
他挣扎着起身,疯了一样地去推搡眼前的人:“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
“怎么,刚死就不认识了?”那人问。
“你骗人,你骗人!”蒋子渊一把将那人推开,崩溃地缩在了地上,一边摇着头一边在嘴里叨念:“不可能,不可能,是假的。”
“是真的。”那人不慌不忙地道,他走到那箱子旁,拎出了其中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再走到蒋子渊身边,拎起蒋子渊,逼着蒋子渊看向那人头:“这是你的父亲蒋济之,不认识了?”
那人将那人头扔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
而后扯着踉跄的蒋子渊,将他扯到了箱子旁,按着他的头看箱子里的东西:“这是你的母亲,苏弋。”
蒋子渊死死地闭着眼睛,眼泪却如注地往出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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