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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趁热喝 “真可怕,一朝废了我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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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趁热喝 “真可怕,一朝废了我的……

“真可怕, 一朝废了我的所有人质。”

辛辛苦苦对着名册点名的真叙诗,摇头叹息,一把拔出早前他递给费清明, 让其插在阵法内侧的幡子。

全是他一个一个念出来的得力干将,口都念干了, 唢呐匠吹个镇魂曲就全躺下了。

果然, 还是群控型技能势不可挡,比只能单打独斗的强多了。

真叙诗握住痛饮鲜血的幡子,朝左右各挥舞三下。幡子吸收的戾气成功释放,顺利污染了如今虚有图表的法阵。

要不是解裁春一招釜底抽薪, 他这时就能指挥着怨念深重的亡灵们, 扩大他的收割大业。

一番人人喊打的事业, 难得做大做强了,被敌手把家底都给抄了, 未免太过心酸。

还好, 申屠端鸿料定他一人不能成事,还时不时钻牛角尖,突发癔症, 给他制定了一套备用计划。

若不能一举拿下问道宗,只要解除此时几乎形同虚设的护山大阵, 外头自有九重宵的同伴借他的东风, 扶摇直上,力敌千钧。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清脆得好似无意间掰碎了一块缤纷彩璃。

接着碎裂声越来越大, 由点到面,从破裂的顶点逐渐扩散开来,进而掀动巨大的浪潮。晶莹剔透的残渣成片倾塌, 荡开惊天动地的气势,大声地宣告事态已无法挽回。

潜伏在问道宗外,枕戈待旦的九重霄部将,集体鱼贯而入。

根据七峰十三寨近来的动向,发觉了苗头的宋晏几,同样现身于此。

他欲飞身进入,却被第二代宗主拾月、邀星合力设下的禁制阻拦——

仅针对他一人,阻挠其进入问道宗的禁阻制约。

死者长已矣,联手布置的禁制,在两位副宗主齐齐逝世数万年过后,仍旧尽忠职守地产生效用。

那时,拾月、邀星齐心协力,将问道宗送到丹霞峡之首。

二人大刀阔斧的风格,引发其余势力不喜,多方忌惮。旗下的长老、峰主,多有不满。

积累的外忧内患,沉淀到某一时间段,同时爆发。一朝发作起来,汇聚成血流成河的动乱。

拾月、邀星二人,遭遇敌袭,伤筋动骨。

与之针锋相对的谋隋珠峰主,趁人病,要人命,断无半分情面可言。

宋晏几当时正巧在草泽谷附近游荡,见草泽谷无缘无故被封锁,猜测是邻近的宗门出了变故。他急赶而至,斩杀一众拦路虎,与拾月、邀星会面。

党派之争,素来你死我活。纵有片刻安宁,也逃不过日后清算旧账。

意图取而代之的谋隋珠,可不管宋晏几先前是什么身份,管他宗主、副宗主,通通弄成死的,问道宗就是她的了。

能者居之,宗主的位置拾月、邀星做得够久了,是时候退位让贤。

至于清名,得位不正的问题,全是糊弄人的。落到实际上,只讲究成王败寇。只要进犯者得胜,顺遂地坐到她想要坐的地儿,踏踏实实地坐稳。

是非黑白还不是她说了算!

“你够狠。不过别妄想我们能承认你。”

拾月、邀星齐齐看向手段狠厉的篡位者。平时并不同步,且有意区分的声音、表情,在生死光头竟是重合到如出一辙。让人不禁感叹,这确实是一对名符其实的双胞胎。

“你们承不承认,无关轻重。”

谋求大位的继任者,举起双手,意得志满。

“只要宗主之位,准确无误地落在我头顶就成。届时失败者被抛尸荒野。黄尘沙土一埋,谁会管几个死人想什么。保不齐,连杀两任、三位宗主,还能使我青史扬名。”

“唯有我,开创史无前例的先河,创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功绩,要后人再效仿不能。”

只要能在史书上留下名字,已胜过终生碌碌无为的凡夫俗子一大搓。

等闲是非功过,任由人评说。

“是吗?照我们看,你的心机谋略,未必能一棒一条痕,一掴一掌血。”拾月、邀星对视一眼,当即明白心中所求。

两位这娘胎里就同享一个胞宫的双生子,默契自不必多说。

她们跟以往重复过无数次的做法一般,二人面对面,各自朝对方打出一掌。两方左手和右手触碰,掌心相抵,剩余的一只手,齐齐打向挡在她们身前的宋晏几。

对两姐妹从未设防的宋晏几,毫无保留地敞开大后方,被一击即中,一下拍飞到问道宗外。

拾月、邀星二人变换手势,翻飞如花。一同咬破舌尖血。携手立下以现今的他,断不可破解的禁制,任凭宋晏几如何拍打隔绝他进入的结界都不为所动。

“既然走了,就该走得彻底,永不归来。”

“你不适合做宗主,去吧,过你想要的自由生活,而非今后背着一颗隐含着愤怒的复仇之心过活。”

拾月、邀星两位宗主战死,终结了问道宗欣欣向荣的尧年。

预备大展宏图的夺权者,完整地清剿干净归属第三代宗主残留的党羽,用了五十六年。

期间秉持着宁可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给而后永无宁日的勾心斗角做了铺垫。

继任大典上,第四代宗主谋隋珠,心满意足地端起象征着宗主席位的定坤鼎。

她当众宣布,与她有一样想法的有能之士,尽可大胆向前来,向她开战。

愚蠢的世袭制、廉价的禅让制,全部落后且不合时宜。

修真大道,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莫过于以强凌弱,以众暴寡,优胜劣败,瞠乎其后,就不怪乎一朝被人拉下马来,身首异处。

由此开辟问道宗最为黑暗的九千年。

猜疑、残暴、贪慕虚荣、自私恶毒,矫揉伪饰……宗主的叠代屡见不鲜,寻常得跟打坐歇息相当。

往往门下弟子这一任的宗主还没认全,下一任就匆匆忙忙地收拾了行装登位。

问道宗的风评也一路下跌,直到查无此宗。

直到权弱千宗主即位,实行改革,焦灼的情况才慢慢有所减缓。

此时此景,神似彼时彼景。

是上一场罪孽的延续,下一次的业障再起。不过又是一场轮回。

“温孤怀——”

赶往草泽谷,要切断问道宗后路的真叙诗停住,“大师兄用剑指着我,我还能理解,而你——”他捧着卷宗,指向闲梦落,他的同伴。

“你用判官笔对着我,又是何意?”

“你不许叫他大师兄,他才不是问道宗的大师兄!”闲梦落的固执程度,跟三岁幼童抢不到糖饴,索性赖在地上耍赖皮有得一拼。

真叙诗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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