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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好温暖,渴慕着,要得到…… 覆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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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好温暖,渴慕着,要得到…… 覆巢……

覆巢之下, 焉有完卵。误以为能置身事外的法修,被一箩筐逮捕。人关进无间了,还一头雾水。

不是说抓的是儒修吗, 关他法修什么事呢?

死道友不死贫道,可别抓错了人呀。

“大人, 冤枉啊。”

“冤枉?证据确凿, 你倒是喊起冤来。按你的意思,是执法严明的羡瑶台,冤屈了你不成?”被使者们尊称为司使的薄禄云,尾音稍稍咬重。言语里蕴含的威胁之意, 不言而喻。

雷厉风行的手段, 与他阴柔的相貌大相径庭。

他本是名拨弄琴弦的乐修, 却随身携带匕首。并非生出赏玩转业,只是给自己折磨人的通途多了个路径。整天拨弄琴弦, 把人切成整齐的肉条也太过无趣。

便是修习乐器, 熟识曲调,也不是为了陶冶情操,而是方便于杀人于无形。

那致命的武器, 自当用在审讯关头。

薄禄云拔出匕首,一刀切断法修左手三根手指头。

他一脚踹翻人, 足尖发了力, 是瞄准人的心窝而去。法修当即痛得直打滚,只觉心裂肝摧, 血液喷涌。

薄禄云擡脚踩住法修的脸, 漫不经心地碾了碾。踩得法修的五官变形,鼻青脸肿到亲娘来了都认不出自家骨肉。

无间惯常以肉泥铺地,长年累月, 淌着冲刷不干净的污血。往往旧的还没清洗完成,又覆盖上新的血迹。保准让人步履清爽地迈进来,脚底粘连地拔出去。

架高了的火盆,离地半丈高。烧红了的黑炭,炙烤得旺盛。

一簇簇火苗如抱团的蛆虫群,随着风吹草动而外扩内敛,动不动翕张着,发出噼里啪啦的迸溅声。

摆放在盆上的烙铁,烤到金红的程度。薄禄云举起尾柄,挑到跟前了,近距离感受扑面的火热,与刑具移动间跳跃的金光。

在他身后,烧热的铜柱高温滚烫。保准轻轻一碰,就撕下囚犯整层皮肤,将触碰到的皮肉烘制得烂熟,拿刀一划,发出吱啦吱啦的声响。

下级使者恭恭敬敬,双手捧上一张卷轴。薄禄云右手接过,“嗖”地一下展开,看也不看,挢到法修脸前。“来,你给我念念,这上面的字是什么?”

司内视野大部分被黑暗笼罩,仅有点着火把、灯油等地儿,才有缘分被灯火照亮。

挨了好些时日极刑,又被猛踹了一顿窝心脚,法修心里悬着的那一抹希望,终究消失殆尽。

他被鞋尖挑起下巴,稍稍凝聚了涣散的目光。于跳动的烛火底部,艰难地看清文卷上书写的文字。他认出这是他好几百年前书写过的一篇悼文。

法修顺着薄禄云点出的节选,一五一十地照着念出来。

“哀先祖之盛邀,叹于力有不逮……四野苍茫,不见连天烽火……望五州,寻觅孤舟……太凄凄……”

原来他这些日子受的磨难,挨的苦头,仅仅为了这一封随手写就的祭文。

连他自己都快遗忘了的文书,翻腾出来,成了他不可辩驳的罪证。

舞台演绎的戏剧哪有现实荒唐,法修口舌干涩,“这只是小的写过的一篇拙作,上不了台面。既没发布到灵网上,也没刊印了,大肆传播,仅在朋友之间流传,聊作笑柄,茶余饭后的叙谈,又有何不妥?”

“呵,拙作?你本事可还大得很呢。”

薄禄云指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分别是先、邀、太,组合得出羡瑶台的谐音,又重点提到烽火二字。

“你在寻觅什么,又想在十业大界点燃怎样的烽火?怕是你心里不满羡瑶台的统领,故拐弯抹角,借悼念祖辈的名头,召集志同道合之人,图谋不轨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法修往昔对那些落网之人的嘲讽,终是变作回旋镖,一轮轮返回他的身上,刮得他遍体鳞伤,削到他哑口无言。

太过荒谬的指责,摆明了压根不需要他的陈词。

被打得不成人样的法修,早在漫长的拘禁和折辱中,耗尽了所有心气。面对这一言堂的污蔑,再硬的傲骨都要被踩踏压扁。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薄禄云掏出一张名单,要他签字画押。“签了它,你就自由了。你的同伴皆已供述,多你一个不多少,少你一个不少。”

“同伴,我哪有什么同伴?”没见过写个悼文,还要呼朋引伴的。

纳闷儿的法修,瞄到陈情书上一摞名字,匆匆一瞥,全是丹霞峡赫赫有名的人士。

先逮着不起眼的小鱼小虾,再利用他们,撬动背后的关系链。好光明正大,正义凛然地,从源头处摧毁丹霞峡的建设,巩固羡瑶台的统治。

羡瑶台靠着网罗天下知能之士发家,自然怕其他地域沿袭它的方式复辟。

跪伏在地的奴隶,一朝翻身做了主人,定当要爬得更高,踩得更狠。决计不叫其他人有机会,再次欺压到自己上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当真是深谋远虑,目光放得长远。

法修咬着腮帮子,牙关咬得死紧,吐出一口血沫,“我不签!”

“不签?那还由不得你了!”

薄禄云冷笑,斜后方左右两位使者立即扯了人,压到红到发黑的铜柱上。

要灵魂都震颤的嘶吼声,回荡在不见天日的牢狱里。肉块熟到焦臭的气味,在室内漫延。薄禄云拍拍手,两位使者才就此停手。

背部几乎被烫没了的法修,趴在地面,抽搐着,屁滚尿流,成了阴雨天从地里爬出来的泥鳅。

脏兮兮,丑咿咿。

薄禄云踩着他的后脑勺,碾到泥里,憋得人透不来气。

“我最欣赏有骨气的人了。”他拨着乌帽左右两侧顺下来的翠绿色垂缨,分别在两只指节上捏着。“能玩得更尽兴一些。你可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尽力撑到最后一刻,坚决不要开口,否则,我会很伤心的——”

薄禄云抄起烙铁,直往下刺,在囚犯后腰烙了块印。

刑具往后甩,由使者接住。掏出锦帕,矜持地擦净被焦炭污浊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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