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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惯会拖人下水 “师父,这就是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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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惯会拖人下水 “师父,这就是那……

“师父,这就是那个斩情峰呀。”解裁春抓着师父衣袖。

“这就是那个斩情峰。”晴大新站得板正,“还有,收起你那猥琐的笑容,出门在外,有辱门楣。”

解裁春赶紧揉了把脸。

一想到传闻里十个弟子,九个哇塞的问道宗宗门,里面的弟子整齐地筹备开,摆作集市里任人挥霍的大白菜,供她随便挑选,脸上的笑容就如何都止不住。

解裁春摇着师父衣摆,探听风声,“师父,你是跟他们进行了什么肮脏交易,峰主才能让你在他们的地盘,为所欲为。”

“这话说的。”晴大新敲了昏头昏脑的弟子一竹竿,“斩情峰保我们生,我们保他们死。我们两个派系无有亏欠,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

这还是山里那个翘着二郎腿,剔着牙,扇着把蒲扇,随地吐西瓜籽的师父吗?

解裁春被她装腔作势的架势唬住了,一时都不敢认。

峰主的诏令成绩是可观的,效果是不喜人的。

源于召集而来的人指不胜屈,没一会儿就把会武台挤得满满当当,都要下不了脚。

人群挨挤挤挤,导致新报道的弟子刚下飞剑,就被蹭得掉下山去。艰难地爬回来,又掉下去。

最倒霉的那位笼统爬了三回,在最后一回,脚被人踩住了,还舍不得对方松,一松就又得掉下去,再从头爬过。

果然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号称断情绝爱的斩情峰也不例外。

眼见会场再拥堵下去,可以当场下顿饺子,一锅炖了。

社交恐惧症和密集恐惧症齐发的解裁春,惊惧到了头,往外输出的火力数值,噌噌往上升。

她连忙疏通,“父母双全,阖家安康者退。武力不精,未能习得斩情峰真传,非人中龙凤、身高不逾八尺者退。”

“哗”的一下,现场人流去大半,掺和着“早说嘛,浪费时间。”等抱怨。

剑修的特性,通常在冷硬似铁和暴躁如雷间,转换得如鱼得水。

散去的人潮与御剑飞来的修士,在空中发生撞击,能推断出平日高空交通秩序紊乱,未有规章秩序明令加以管制,以至在今日造成严重的通路堵塞。

“不是貌比潘安,人胜罗敷者退。不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者。没有吃苦耐劳的秉性,不贤良淑德,任劳任怨者退。”

解裁春每加多一句话,退散的人员就不可胜计。

被撞下山的人像沉沉的黑雪,缄默无声地下着。不一会功夫,台上所剩之人寥寥无几。

斩情峰峰主揣着手,和旧日搭伙结伴的友人晴大新交谈,“你们唢呐匠的品味,还真是源远流长,一脉相承。”

晴大新屈起尾指,掏掏耳朵,一脸自豪。“那可不是。”

峰主扣着的手一顿,“没有表扬你的意思。”

等台上只剩余一人,是那位连续摔下山三次的冤大种,白慈溪。

解裁春蹲下来,争取从这位修士龇牙咧嘴的面孔里,展现自己最为优美的言行,“这位姐妹甚是合我心意。”

那人面目扭曲,“你踩到我的手了!”

“抱歉。”

解裁春一松脚,失了倚仗的修者,“哗”的一声跌下山崖。

那叫一个掉出自信,掉出强大,掉出非一般的精彩。隐约还能听见空灵幽谷间飘荡的回音,“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空旷的山巅风声寥落,逶迤的清泉静水潺潺。

解裁春迎风而立,摆出一副孤独求败的姿态,“难道偌大的宗门,就没有一位合适的人选?”

不甘落入下乘的斩情峰峰主,拱拱鼻子,“我倒是想到一个绝佳的人选。其子沈腰潘鬓,卓尔不群。就是他活得太好了。不符合五劳七伤的典范。”

关键是她真舍不得给。

他活儿太好了?听劈叉的解裁春,立马来了兴趣,“那我高低是要看上两眼。”

旁侧听了一耳朵的修士们,或义愤、或好奇,统共组成一大波人,浩浩荡荡地去观瞻一番峰主臻选——

围观良家妇男淴浴。

落在后头的晴大新,凉嗖嗖地朝许峰主后脖颈吹气,“峰主前头说舍命相帮,后脚就悄咪咪地藏私,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哈。”

从故友那儿学得巧言善辩的峰主,为自己辩解,“非我徇私,是这孩子,他委实是个练无情道的好苗子。恐我允了,执法堂的长老们也不让啊。”

届时竹篮打水一场空,可不成了白忙活。她这位成年老友,恐怕揪着她的耳朵穷唠叨。

晴大新掩口而笑,找的就是无情道。

斩情峰御剑者众,造就了无以复加的交通阻塞。

人满为患的天空,不可胜数的飞剑,齐齐绽放光彩。掺杂着几句“你扎到我了。”、“你不要过来啊!”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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