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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记住我(三合一) “你们两个谈恋爱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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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记住我(三合一) “你们两个谈恋爱到……

是江映时。

正午太阳高悬, 阳光刺眼,打在人身上却只觉得暖洋洋。

林煦希手上的触感无比清晰。

温热、具有力量感的一双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腕, 温和得像清风,存在感却很强烈。

握住林煦希的手腕后, 江映时抿着唇,怔了一瞬, 下意识回避了林煦希的视线。

没做解释,他向前走了一步。

手没松开。

“江映时?”

林煦希被他的肩膀挡住视线, 迟疑了一下。

她想问江映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临出口又觉不对, 这里是楼梯口, 谁都有可能出现, 江映时在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下。

江映时顿一下,手指略微动了动, 又很快停住。

他只“嗯”了一声。

身后没动静了。

形容不出来自己心中的想法, 江映时轻呼了一口气,整理着思绪,终于记起最开始的目的。

挑着眉,上上下下打量着对面男生。

他面露不屑, 停顿了几秒才开口:“你刚刚瞪着她干嘛?再瞪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

好凶神恶煞的一句威胁。

被怒视的男生还没有做出反应,林煦希先默了一下。

现在的情况是, 江映时和她以二对一, 江映时刚刚发表了著名言论“扣你眼珠”,江映时拉着她的手瞪着对面……吗?

他们双方究竟谁是正义的一方?

但这件事本就说不上所谓正义。

所以还是需要她站出来解释。

“没关系的, ”林煦希手腕转了转,反手朝上碰了碰江映时的小拇指,“你搞错了, 他没有对我怎么样。”

江映时一僵。

拉着林煦希的手时,江映时没有想太多,只是在围观人群不管不问的情况下,迫切地想站到她身前。

单纯的,出于帮助同学的念头。

可是很快,握了没多久,他越发不对劲。

脑海中空白着,江映时后知后觉有些后悔。

无他,这个动作太容易被人误会了。两个男生一个女生,站在人来人往的过道,其中一人抓着女生的手。

很难不被人揣测关系,说三道四。

会给林煦希带来困扰。

意识到这点,威胁过那个不知好歹堵住林煦希的男生后,江映时就渐渐打开手掌,试图松开手。

然而,只是几秒钟的犹豫,林煦希勾着他的小拇指——轻轻挠了下。

“……”

她怎么能……她怎么能……

江映时脸颊爆红。

他只是单纯帮助同学,她怎么就勾了下他的小拇指呢?

“啧。”站在对面的男生忽然出声。

皱着眉头,不耐的语气:“你们两个谈恋爱到一边谈去好吗?我站在这不是看你们谈恋爱的。”

什么什么什么??

林煦希睁大眼睛。

他说什么?

她和江映时——谈恋爱???

林煦希不由自主瞥了瞥江映时,试图从他挺拔的后背看出一点反应。

江映时只僵了一瞬。

没有回应这句话,他的气势不输对面,语气冷淡:“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面对林煦希时可能有几分不自在,但这不意味着对上同龄男生他会害怕。

他没有否认。

意识到这点的林煦希突如其来有了几分慌张。

他怎么能……

怎么就默认了呢?

林煦希思绪如乱麻的时刻,对峙还在继续。

“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就拦住她问了几个问题,这么急着给我盖棺定罪,你们重点班的人都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蠢货吗?”

“不管你想问什么,把女生堵在楼梯口你还有理了?觉得很光荣?”

两人剑拔弩张的争吵终于引起了林煦希的注意。

“好了好了,别吵了。”林煦希上前把两人拉开。

怎么一会功夫不问,这两人都快打起来了。

这么多人,如果真打起来被老师看到才麻烦,通报批评是少不了的。

林煦希一阵头疼,思考着解决办法。

先是看着江映时,就事论事解释:“他确实没有做什么,只是问我为什么考场座位在他后面。”

林煦希其实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生是谁,但她的座位在最后一个考场的最后一个座位,知不知道来人身份也没差。

反正不管是谁,她都排在人家后面。

想到排名的问题,林煦希意识到这就是今天这一出的根源,干脆解释清楚。

看着男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让别人排名在你后面,但这点你不用担心,我是才转学来的,成绩表是空白。”

解释过程中不免想起男生的话,林煦希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交白卷,从来没见过学生交了白卷还引以为豪的。

江映时看着两人对视,突然有些委屈。

他是来帮她的,她为什么……不站在他这边?

就算是他理解有误,也不要,用那么严肃冷漠的语气说话吧。

“重点不是成绩不成绩,而是你坐在我后面。”男生咬牙,“这样我怎么让我爸……算了。”

他停顿一下,也觉得无趣:“算了,今天这事就这样吧,我不跟你们计较。”

真是气昏了头,他居然冲出来找一个女生麻烦,还莫名招惹了人家的小男友。

晦气死了。

男生垂着眼眸转过身就要潇洒离去。

“等下。”突然被叫住。

男生诧异,转回来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还有什么事?”

林煦希敛眉,语气郑重严肃:“你还没有道歉。”

“有没有搞错,是你们不明事理在先吧?”男生瞪大双眼,“我还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反而倒打一耙?”

“我知道,但你应该道歉,不是对我。”林煦希指了指身旁的江映时,“你应该对他道歉,还记得你刚刚是怎么骂人的吗?”

——蠢货。

这是男生骂人的话。

江映时眸光微闪着,有些怔愣,下意识扭头看过去。

林煦希的双眸很坚定。

她好像总是有一种能力,可以迅速抚平他的情绪。

江映时想。

不知何时,太阳被云层遮住,周围的光暗了些,带给人更多的柔和感。

江映时刚刚生出的委屈和气愤顷刻间消失,心瞬间软下来。

她这是在作弊。

就像是一场赌局,还未抛出筹码,对手已经买通了庄家,两人瓜分好了全部,策划着要让输家倾家荡产。

他是那个被买通的庄家。

但他不知道这场赌局赌的是什么。

可这好像也不重要,因为在这一刻,江映时眼中只剩下林煦希那双明媚的眸子。

被人维护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尤其那个人是她。

在上一秒以为她已经放弃了自己之后。

*

结束完这场讨伐,林煦希和江映时一同走向班级。

最后的情况有些戏剧化,既不是男生为骂人道歉,双方握手言和,也不是继续纠缠,诉说各自的不平。

而是,教导主任祁正信突然从走廊另一边出现,男生看了一眼,掉头就跑。

林煦希还有些不忿。

那个人居然骂江映时是蠢货,这么难听的词。

却没让他道歉!

“你怎么会惹上他?”江映时沉默一会,先开口。

“我不知道,”林煦希摇摇头,“应该就像他说的,我考场坐在他后面。”

“你刚刚……”江映时纠结一下,有些难以开口。

小拇指上的触感还在,那个坚定的眼神也还存放在他心中,但或许是思绪太过繁杂,以至于不知道从何说起。

林煦希不太在意,对另一件事比较好奇:“你是不是认识他?那个男生。”

那个人骂人的时候特别指出“重点班的”,她考试分在最后一个考场,一般人不会认为重点班的学生分在最后一个考场。这个对象不可能指的是她。

只能是江映时了。

他既然知道江映时是重点班的,或许两人有过什么交集。

听到问题,江映时暂且把未说完的话放下,回答:“他应该认识我。”

林煦希疑惑:“认识你?”

“打球时见过几面吧。”

“他的名字呢?”

“好像叫——”

江映时正要回答,一擡眸看到林煦希眼中的好奇。

他突然生出了几分警戒心:“你问这么多干嘛?”

“啊?我只是随便问问。”

这一路上两人同行,明明距离不远,偏偏路程变得很长。

林煦希总是忍不住想起江映时拉住她的手,站在她身前。忍不住想起男生口中戏谑的话。

——谈恋爱到一边谈去。

一想到这个,她就有些不自在,只能乱七八糟地提一些不相干的问题。

就是。

林煦希不明白江映时为什么乍然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

“不准好奇。”

不仅如此,他还用一种赌气的语气。

林煦希突然觉得自己一路上的胡思乱想有些奇怪。

“好。”她从善如流,顺着江映时的话说,“那我不好奇了。”

江映时垂了垂眼眸,不说话了。

林煦希却莫名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不错。

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野猫和家养的猫是有区别的。

**

月考很快结束,那之后的几天,没再出现过其他人找麻烦的情况。

“也不知道这次月考,我们班平均分能不能超过三班。”周凌萱在课间聊天时谈起这件事。

“平均分很重要吗?”林煦希问。

“对我们来说当然没什么所谓,”习语冰插话,“就是我私下听说,隔壁三班班主任常常在我们老班面前说他们班成绩多好多好,因为这事比来比去。”

“对,”周凌萱也说,“也不光是这件事,很多事都会被拿来比较。”

“特别讨厌,”习语冰咬了咬牙,“就连三班的人,也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是这样。”周凌萱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表情不太好,“我上次听到他们谈起解老师,喊她‘小解’老师。”

她发的不是解作为姓氏的读音,而是“解题”的解的音。

林煦希皱着眉:“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周凌萱没说话,眼神中有几分愤怒。

“小解”,仅仅从读音上会以为在说“小姐”,是个尊称。但实则,考虑到解老师的姓氏,这个词是另一个含义。

林煦希眉头紧锁。

故意这么称呼,可见恶意满满。

“不会又是那群无聊的男生吧?”习语冰也皱着眉。

“三班赵伟宸,他们那伙人,最是毒瘤。”习语冰语气很差,“我的名字不是取自夏虫不可语冰吗,上次他不知道从哪得知我的名字,非要喊我习夏虫。”

她越说越气,整张脸都写满了不爽。

“天呐……这太过分了。”周凌萱说,“给别人取外号,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

乍一听到这些,林煦希觉得很离谱。

小学和初中时经常会有讨人厌的男生取外号,有的外号只是为了便于称呼,有的则纯粹是为了好玩。

他们自己觉得好玩。

林煦希想起自己儿时的好朋友小蝴蝶。

这在当时不属于外号,小蝴蝶是她的小名,小蝴蝶的妈妈放学接她时就会喊:

“我们家小蝴蝶在哪里?”

久而久之,大家都称呼她为小蝴蝶,既可爱又亲近。

林煦希遇到的第一次恶意取外号的行为在小学四年级,班上转来一个特别特别白的女孩子,全身上下,连睫毛都是白的。

自我介绍时,女孩子提起,自己有白化病。

大部分小学的孩子并没有对白化病的概念,但都看得出女孩和他们不同,都听得懂后面的病字。

病,意味着医院的消毒水,意味着苦涩的药片。

意味着不详。

于是很多孩子,故意忽视了女孩的存在,并用病症的名称去称呼她。

他们会说。

“白化病,你去打扫卫生。”

“白化病,你帮我写下作业。”

“白……”

……

诸如此类。

再后来,渐渐的,他们连病症都不说了,转而喊她“小白”。

学校外面巷口里偶尔被人施以几分善心的流浪狗叫小白。

女孩失去了自己的名字。

林煦希认为取外号不是不能取,如果征得对方同意,被取外号的人自己也喜欢有个代称,当然可以取。

但若是满含恶意,用低俗的手段嘲笑贬低别人,仅仅为了满足他那“好玩”的目的。

这件事就太可怕太无可救药了。

“真不知道赵伟宸是怎么混上重点班的,这种人,真是浪费资源。”

习语冰平时看起来大大嘞嘞,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样子,实则在某些方面有自己的坚持。

她不会用很难听的脏话骂人。

——即使对方是给她取外号为“习夏虫”的赵伟宸。

所以,即使心里再怎么不高兴,她想了半天也只是点评他“浪费资源”,再没有别的话了。

可习语冰实则很不甘心。

为什么,总有些人,明明人品差到狗见嫌,偏偏在另一些方面有闪光点?

赵伟宸上一次的成绩排名在年级前十。

“算了。”过了好久,习语冰泄气了,“他们人多势众的,谁也奈何不了。”

“不。”林煦希按住习语冰的手,认真,“下次再听到他喊你外号或者不尊重解老师,我们就让他好看。”

习语冰怔了怔。

平时温和好说话的林煦希居然说出这样的言论。

周凌萱看了看她们,笑了笑,同样把手叠在上面。

“下次再听见他再喊别人外号,不尊重老师。”她缓慢地重复了一遍林煦希的话,语气很坚定,“我们就要让他好看。”

习语冰说不出来心中是怎么想的。

还是那句话,她是个有些大大咧咧的人,很多时候搞不清楚状况,对朋友的情绪变化也很难第一时间察觉到。

但她很感谢自己的朋友们。

习语冰将另一只手也放上去,压住周凌萱,三人的手叠在一起。

“嗯!”习语冰擡眼看向两个女孩,手上使力,往下按了按,加重语气,“我们会让他好看!”

*

月考成绩显然不是一天两天能出来的。

比起成绩排名这件让人烦躁不安的事情,同学们期待的是另一件事。

——好吧,其实也没有那么期待。

“有没有想报名长跑的?”体育委员拿着表格,趁着自习课站在讲台上询问。

问题一说出口,本来还有几分躁动的教室瞬间沉默下来。

“跳远跳高?有没有擅长的?”田安试探性询问。

“……”

“接力呢?这个是必须要报名的。”

“……”

沉默,还是沉默。

“拜托大家,给点反应啊!”田安无奈,摊开手,“你们这样我很难办的。”

田安无时无刻不在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在入学后抢着当班委,选的还是体育委员这个活。

根本不是想象中的,既轻松又属于官职。

分明是在班上连话语权都没有,还要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来。

为官需谨慎,官职选不好,结果就会像他现在这样。

面对静到掉一根针都能听见的教室,田安怀疑人生地望了望天花板,随后开始发呆。

第三百六十五次想卸任。

“田安,你自己报名一个不就行了吗?”

突然出现了回应。

田安将视线转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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