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攻心(1/2)
3. 医者攻心
五月的扬州,梅雨初歇。温家医馆的后院里,新晒的草药铺了满席。温亭羽执着一柄竹耙,正将黄芩细细翻过。
月白的衫子被汗水浸透,贴在腰线上,勾勒出清瘦的轮廓。
太医大人好生勤勉。
带着笑意的声音自耳后传来。秦战不知何时立在廊下,靛蓝的袍角沾着泥点,手里拎着条尚在挣扎的草鱼。他随手将鱼扔进木盆,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温亭羽的鞋面。
温亭羽头也不擡:鱼胆别弄破,我要入药。
秦战低笑,三两步跨到药席旁。他忽然伸手,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温亭羽颈后的一滴汗珠:这儿...沾了药末。
温热的指腹在敏感的肌肤上流连,激得温亭羽脊背一颤。他拍开那只作乱的手:青天白日...
白日如何?秦战变本加厉,整个人贴上来。刚练完武的身子像个火炉,热气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自家院子,还怕人瞧见?
温亭羽反手一针扎在他虎口。
嘶——秦战吃痛缩手,却见那银针只浅浅刺破层油皮。温亭羽挑眉看他,眼底藏着狡黠:再不规矩,下次扎合谷xue。
秦战眯起眼,突然将人拦腰抱起。药耙飞出去老远,惊走了偷食的麻雀。
秦战!温亭羽挣了挣,却被抱得更紧。秦战大步流星往厢房走,靴底碾碎几片飘落的芍药瓣:太医大人不是要扎针?他踹开房门,将人扔在榻上,换个地方扎。
温亭羽刚要起身,就被铁塔似的身躯压住。秦战单手解了腰带,玄色外袍散开,露出里头汗湿的中衣。他俯身叼住温亭羽的耳垂:今日教你认认...新xue位。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廓,温亭羽白玉似的耳尖瞬间染上绯色。他忽然屈膝一顶,趁秦战吃痛时翻身而起。银光闪过,三根长针已抵在秦战喉间。
百会、风池、天柱。温亭羽居高临下,指尖银针寒芒凛冽,将军想先试哪个?
秦战仰在榻上,不慌不忙地勾起嘴角:都试。说着突然抓住温亭羽手腕一拽。温亭羽重心不稳栽下来,唇瓣正撞上他的。
这个吻来得又凶又急。秦战碾着那两片薄唇,犬齿不轻不重地一磨,趁人吃痛时撬开牙关。温亭羽手中的银针不知何时落了满地,发出细碎的脆响。
......混账!温亭羽喘着气别开脸,一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颊边。秦战低笑着去勾他腰间系带,却摸到个硬物——是随身携带的针灸包。
温亭羽趁机一针扎在他曲池xue上。
秦战右臂顿时酸麻难当。他惊愕地瞪大眼睛,却见温亭羽已跨坐在他腰间,素来执笔研药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解他衣带。
太医大人这是...
治病。温亭羽俯身,唇瓣擦过他耳际,将军肝火太旺,需...泻火。
窗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温言抱着新采的药草路过,听见屋内动静正要敲门,忽听他爹闷哼一声。少年耳尖一红,蹑手蹑脚地溜了。
屋内,秦战被银针所制,动弹不得。温亭羽指尖沿着他腹肌沟壑游走,最终停在丹田处:《黄帝内经》有云...
少掉书袋。秦战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要罚便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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