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第 114 章（2/2）

马特领着他去寻教堂新换的自动咖啡机，拿铁做得很不错。一杯热饮喝下肚，马特问他，“大卫是我的代号，你有什么不好摆在明面上的问题？”

杰森小吃了一惊，看来正直的人也不是一味的死脑筋，他把她们遇到的困难同马特说了，对方立刻想好了对策，显然是早有打算，“留下一个她们的联系方式，一旦我准备好了，就联系她们。事前提醒，我能找到的工作或许不在她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那就已经很好了，”杰森乐观地说，“她们还是挺能吃苦的。”

“和能不能吃苦没什么关系，是思想观念上的问题。人们遭遇挫折会倾向于用自己熟知的办法去解决，对于这些女人们来说，就不是什么好办法了。”

“还是谢谢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需要搭便车吗？”杰森立刻提议，“我可以送你一程。”

“其实，我和证人有约了，在一家咖啡厅，散步过去就好。”

可折叠手杖伸出，马特把它倒到左手，杰森自动走到他的右边当导航。走起路以后，杰森偷偷地瞥了一眼，观察马特。

不知何故，像这样研究观察马特更容易，客观地说，杰森知道马特是盲人，但盯着看仍然感觉很不礼貌。

“你最近怎么样了？”杰森开始说，试图缓和氛围，“我看见最近的新闻了，大事一个接一个，超疯狂。”

“确实。”马特不能更同意了。

“刺杀丹特的帮派都处理好了？”

“基本告一段落了。”

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杰森想。“丹特还活蹦乱跳的，看不出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

“他还好，很快就能回归职场。你呢？”马特说，“最近在干什么？”

杰森回忆了一小下，“很多。太多了。

“太多了，说都说不完？”

“是啊。我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他们停下了脚步。马特抽出手，“到站了。”

透过杰森看向马特的肩膀，不难发现这是一家漂亮、宽敞的咖啡店，有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和各色漂亮绿植，是个清幽的谈话地方。

星期天的早上熙熙攘攘，一个黑头发的漂亮女人与杰森目光相遇。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悟，透过玻璃门看着他们两个。

“你约的人是那个黑头发的漂亮女人吗？”

“我实际上不知道她头发的颜色，”马特笑着说，“但她应该是个黑人。”

“嗯，她是个漂亮的黑人，有一头黑发，”杰森继续道，“她透过玻璃门看着我们。”

“她可能认出了我，特征有点明显了。”马特自嘲道，擡手挥舞。

“不错，她回手了。”

进去之后，马特才发觉他们搞错了一件事，美丽的黑发女郎不是证人，而是指派来的ADA，由于一些不可抗力，证人被证人保护计划转移了方位，需要他在五分钟之内转移到新的交头地点。

“芭芭拉没告诉我这些，”马特没有完全放下芥蒂，“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她的电话现在打不通，现在应该和丹特先生一起到达了秘密集会点。我是当时唯一一个在办公室逗留的人，所以她只来得及告诉我去通知你。这个证人不简单，戈登小姐让我提醒你这一点。”

“不说我也会的，她提到这人的来头了？”

“没有。”

这就有点奇怪了，这次的指示还真是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