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1/2）

第57章 第 57 章

马特默默地跟了杰森一路, 这小子上蹿下跳逛后花园一样地在仓库酒吧打转，像留盟一别后他就没再遇见过杰森了, 他再次出现在哥谭目的何为, 又和联盟之间有着怎样的联系, 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答案的两个问题。

争斗中，马特找准时机丢掉了一半帮派囤积的的非法武器，杰森眼看一晚上的成果被他毁掉，气急败坏地把枪口从非致命处转移到了更加危险的地方。

马特决定是时候结束战斗了，他关停小艇, 贴近杰森开展近身搏斗, 近距离下火器很难瞄准，走火的风险过大。正如马特预想的，几次失手后, 杰森丢下武器与他肉搏, 而一对一的公平搏斗，马特总是靠意志取胜, 这次也不例外。

杰森只觉夜魔侠是他遇见过的最难缠的对手，他的打法是多种运动的混合, 每当杰森觉得自己预料到了下一招会是什么, 夜魔侠总能惊他一手。当夜魔侠以一个经典的贴靠搂抱姿势抓着他不放时, 杰森没能想到下一瞬自己会在冰冷的河水中。他更没想到的是, 夜魔侠果断地松开了他，让他被落入水中的武器箱子袭击。

“艹！”

杰森猝不及防喝进一口脏水，他千辛万苦收集起的资产回头倒砸了自己的脚，更准确地说, 是他的头。他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自己已经克服了小时候对水的恐惧，左摇右晃地躲开了脑震荡的风险后，杰森浮出水面，吸入一口来之不易的空气，脑子晕晕的。

上一次马特在水里，差点被困在出租车里淹死，这次他很有先见之明地游得远远的，避免被艇身和杂物扣下。杰森在水下挣扎了一会儿，但还是顺利地上来了，而他恢复精神后，第一件事就是继续追击马特，对于一个刚刚在水下憋气那么久的人来说，他游得飞快。

马特和他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杰森的来势汹汹，水花四溅的声音激起他逃跑的本能反应，马特向岸边游去，如果此时有人在岸上，一定会为他们奇怪的比赛感到莫名其妙。

有几个瞬间，马特都感受到杰森的手都碰到他的脚了，肾上腺素喷发，他加速蹬腿，以甩开那躲不掉的影子，直至上岸，他才感到一点脚踏实地。

水面上没有杰森的影子，马特仔细倾听，也没有划水的声音，他溺水了？马特屏住呼吸，没有听到任何人在水下挣扎的动静，只有几个泡泡破裂的声音。马特直觉是鱼吐泡的声音，但他放心不下，万一是人挣扎不动昏迷过去吐出的泡泡呢？

几个呼吸间，马特下定决心，他又转身跳了下去。

杰森在水下有几次差点就追上夜魔侠了，但转念一想，他的体力快要耗尽了，就算追上了，又有什么用呢，这个混蛋很有可能一晚上养精蓄锐，看小丑一样地看着杰森忙活半天，然后出来捣乱。于是半路杰森就换了个方向继续游，好在夜魔侠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退场，还在朝着同一个方向继续前进。

杰森躲到角落里，打算等夜魔侠放弃了再走，这一趟水程他累得够呛。不多时，夜魔侠站了起来，原地晃了两圈大声叹气，就在杰森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夜魔侠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又跳回到水里去了。

杰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要命的行径，连离开的打算都忘记了，“这是什么鬼？他中邪了吗？”

夜魔侠从水里冒出头，四周张望一阵又没入水中，杰森看着他上下起伏，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心下纳闷，水里的武器都沉到水里了，要找也该是潜得更深一点，他还在水面上找什么呢？

过了好久，杰森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难不成是看不到杰森的影子，怕他淹死在水里，所以才下去找他的吧？为了验证他的猜想，杰森绕了一大圈，离得远远的避免夜魔侠看到他就立刻追上来，然后故意闹了点动静出来，焦急地等待，“来吧，你应该能看见我的。”

夜魔侠听到声响立刻擡起头来，脸上表露出宽慰，真是见鬼了，他还真是在找自己。杰森喃喃道，“真是个大蠢蛋。”

马特听到了，但他浑身都被解脱感抽掉了精气神，小脚趾立刻抽了筋，他勉强拖着湿淋淋的衣服回到陆地上，侧躺着平复呼吸，“小混球。”

回到家的时候，贝利本来已经睡下了，闻到了马特身上的腥味，强睁着困倦的眼睛舔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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