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2/2）

“我爱我的工作。”马特打个哈哈，“不想到处宣扬被人盯上。反正我也没时间搞对象。”

“好吧，我们同病相怜，我是母胎单身。”芭芭拉承认。

但芭芭拉不会承认的是，她至今还没遇到过符合她的类型的人，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类型是什么。至少马特有过浪漫关系，而她比马特还要盲目地寻找着喜欢的人，真是讽刺。

这个话题变得可悲起来，他们开始随机开始下一段对话，谈论超级英雄主题餐厅的新菜单、他们未来几天的工作量，他们还谈论了游戏里的怪物。

“如果哥谭做成游戏，谁应该是最终boss？”

艾萨克有个很有创意的想法，“阿卡姆疯人院？血条很厚，还边打边回血。”

保罗对他的猜想嗤之以鼻，“那就没人想玩了，你还不如说是蝙蝠侠，他是哥谭所有罪犯的噩梦，或许还要加上见过他打架的平民。”

这个描述可疑地接近那天保罗撞上夜魔侠痛击罪犯现场的心情，马特还没准备好，“芭芭拉，你觉得呢？”

“嗯哼，也许我爸爸，”芭芭拉含混地说，“他是个十足的铁汉柔肠，嗝，人们钟爱反派的反差感。”

艾萨克表示反对，“不，他人太好了，反派必须有个致命的缺点，要不然玩家怎么打败他？”

“当然是氪金买装备啦，傻瓜，”芭芭拉把酒杯举到嘴边，喝了一口空气，“要不然怎么赚钱呢？”

“那我想要超人的飞行能力，没人不会不想要吧，人类的终极浪漫！就是飞翔！”艾萨克的手飞过头顶，酒洒在地上。

酒精总是让他的感官变得模糊，马特的手指差点擦过玻璃杯戳到艾萨克的眼睛里，后者说完最后一句话已经趴桌上睡着了，他们都不同程度地醉了，显然都是轻量级选手。他们应该离开了，明天是工作日。

“保罗，我们该走了。”马特起身去结账。

等他回来，保罗还在慢饮一杯特调鸡尾酒，声音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清醒，“我已经叫了出租车，还有几分钟就到了。”

“他们得清醒一点，”马特摇晃艾萨克，“醒醒，你要回家了。”

艾萨克眯起一道缝看马特，他突然意识到，马特很可爱。他有迷人的笑容和富有感染力的笑声。他移动手指和敲击手杖的方式很可爱。他有时会表现得令人头疼的顽固，但艾萨克其实很喜欢他这一点，他坚持不懈地追求正义。

芭芭拉被保罗叫醒，打断了艾萨克的想法，“我要回家了！”她跌跌撞撞地在保罗的护送下离开了。

马特把艾萨克扶起来，“来吧。”

艾萨克陶醉在温暖的怀抱之中，“你是个很好的抱抱熊。”

马特失笑，“谢谢你的夸奖。”

“你没回答那个问题，”艾萨克在马特的肩头嘟囔，“哥谭的最终boss。你觉得会是什么？”

马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相信那将是每个人内心的恶魔。他们玩到最后发现是自己的罪孽汇成了哥谭的邪恶，人无法打败自己的心魔，所以最终boss无法被摧毁，哥谭永不停服。”

艾萨克不知不觉地张大嘴，“那听起来真是悲观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极致结合。”

浪漫在哪儿了？

“你说了哥谭永不停服，那就意味着你爱哥谭。”艾萨克告诉他。

他一定是醉到把脑子和嘴巴之间的过滤器搞坏了。

“是哒。”欢乐的笑声在肋骨处响起，艾萨克滑下来了。

马特把他重新拉起来，酒吧门口还有三步就到。一个完美的时机让门外的忍者摔在酒吧门口，刀具滑过地板碰到艾萨克的鞋停下。

马特僵住了，艾萨克的酒醒了一点，“那是忍刀吗？我只在动画里见过。”说着伸出手去捡刀。

马特把他拽回来，“可能有毒，别碰。”他一脚把这武器踢到忍者和醉汉都够不到的角落里。小年轻们还在跃跃欲试地向窗台张望，看惯了打架斗殴的常客们早已熟门熟路地躲到后面，明智的选择。

不多时，第二个、第三个忍者很快以同样的姿势叠在酒吧门口，这场乱斗开始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

门外，蝙蝠侠不是独自一人，他有个影子跟着他，保持着令人不安的沉默，战斗得像个忍者，高效、致命、甚至优美，出色的战士。哥谭有了她新的保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