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粉红葡萄酒渍的樱桃(1/2)
甜粉红葡萄酒渍的樱桃
“哥,这样行吗?”
“肯定可以,别急,别动手啊……”
“急急急,急死了。”
“急也没用,想要也得等。”
编剧和男演员深夜同处一室,他们竟然……
在腌咸味泡菜。
假如有狗仔队的话,没准也要被邀请来体验一下子。
尹司晨把疙瘩菜、圆白菜、白萝卜、胡萝卜切成条形小块,余可意就在旁边把这些材料收集起来,撒上盐搅拌着。
“好了,这样差不多了,你去把它们洗干净。”尹司晨夹了一小块看了看。
余可意嘟嘟囔囔地在院子里找了水,像洗衣服一样洗着蔬菜。
锅上坐水,把厂哥那边拿的一袋子香料和盐醋糖之类的直接倒进去,煮成泡菜水。
蔬菜和泡菜水混合在一起,坛沿清水封边,泡菜也算是做上了。
余可意蹲在泡菜坛子边上,夹着声音问:“哥哥,这个什么时候可以吃呀?”
“两三天吧?很快的。”尹司晨也蹲了过去,他俩和坛子哥像两大一小并排凑成仨。
余可意看看坛子哥,又看看他俩:“好慢,就这么干等吗?”
“哦,那倒不是。”尹司晨摸了摸余可意的背:“还有别的事情呢。”
别的事情?是他想要的那种吗?
尹司晨选手这样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余可意直接站了起来,背对着尹司晨把短袖睡衣扔在炕边,一下钻进了他俩的被卷里面,表情娇俏如瓜六。
哥哥爱干净,一定是去洗手了,他想了想,把睡裤也脱掉了。
在左等右等都没回来,余可意有点心急了,不动声色地暗戳戳往门口看,直到门终于出了些声音,他才捏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要睡了吗?”尹司晨把两个盆放在桌上,一个盆里面装着青色的鸭蛋,另个小盆里盛着细盐,他直接在桌边坐下,鸭蛋沾沾白酒,裹盐。
余可意看着他的动作,捏着自己的睡裤边角,半天没说出来话。
哥哥,我裤子都脱了,你就在这做咸鸭蛋。
如此专心,好像我不存在似的,真的好恨你的专心。
他蛰伏在被窝里,被咸蛋选手的超长耐心折服。
终于,那些该死的咸蛋被放到了小缸里,终于没有东西能打扰他……脱裤子了。
“好了吗?哥哥?”余可意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看着坑坑洼洼的天花板,对尹司晨说。
尹司晨终于收拾好,上了炕,掀开薄被的一角,笑了:“你这么热吗?”
“……”余可意特别想说一句:不解风情的臭男人,但是忍住了。
为了他未竟的脱裤子大业,忍忍,忍忍。
道长,我们这里是酒吧。
刚成功抱上,处决了一切阻碍,自毁却又发生得猝不及防。
余可意脑子里自动冒出了这段音频,脱裤子事业彻底搁浅了。
“算了,老夫老夫的,亲一口噩梦做半宿……我知道,我终究是,人老珠黄了。”余可意一翻身,平躺回去,身子变成和棺材板儿同款的平整度。
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内心戏,尹司晨选手是不知道的。
在他的视角里,基本上就是:兢兢业业做咸蛋,结果突然在床上被小狗嫌弃了这件事。
“小狗,怎么了?”尹司晨蹭了蹭,埋在余可意的肩窝里,吸吸小狗的味道。
“做吗要做吗?”余可意立即问。
“明天不是六点多就要起?”尹司晨帮他理了理被子,安详地闭上了眼睛,成为睡眠的前奏。
正准备翻身半强行反攻,余可意惊讶地发现,尹司晨选手已经睡着了。
可恶的剧组,所有的时间都压榨了,现在还要献祭那什么。
那些少过的性生活,都记在季秋阳头上吧。
余可意心里小气地吐槽了几句,郁闷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依旧是早起、驴车接送、拍到夜里才能回住处。
盼星星盼月亮,星星月亮都老了。
按明天的天气预报,可能会有大雨,他终于盼到了休息的日子。
把蔫了的窗帘拉开,没被阴云抓住的光探进窗户,一只不安分的小手,伸到了尹司晨的脖子上,互相攥着,把他环在圆心正中。
“哥哥,明天是休息的日子哦。”余可意把手臂弯过去,从背后抱紧了尹司晨。
假如此刻他们不是站在厨房灶前的话,应该会更有性张力的,大概。
尹司晨掀开泡菜坛子,正直得可怕:“要出去玩吗?这附近也没什么好玩的地儿发……”
“大人,请玩我……”余可意伸手,也不动手解纽扣,只是把手指勾在纽扣所在的位置,做些坏心眼的小动作。
帅脸,身材,撩拨,还有紧紧抵上来的近似铁擀面杖的不可说。
还能保持正直?算不算男人。
尹司晨选手终于也有了类似的感觉,他托起余可意的手,细细地吻着,从手背到指关节到指尖上的淡粉色短短指甲。
“没关系的……哥哥那么忙,我忍忍也是没关系的……”余可意轻轻咬着尹司晨肩膀处的睡衣,呼吸渗进布料的边缘里,热热的。
尹司晨转过身来,深深地吻了上去。
你好甜,听说果子都是这样的,放久了会变得更加软甜?
余可意细细地品尝这这个吻,也像是品味流蜜的浆果,汁水从口中蹭到了嘴角一点。
双手后撑在桌上,顾不得再去研究这次谁处上位之类的事情。
阴天不开灯,房子就黑黑像山洞,身下冰凉凉的,没有被子,只要窗帘一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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