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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81 你看着我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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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你看着我做

赵知聿抱着她从地下车库上去, 一路沉默着刷卡,按电梯、开门,尤韵脚都没沾地, 就被他攥着手腕放到了床上。

赵知聿的房间很大,在二楼,一整面的落地窗, 外面有个超大的阳台,可以看到边郊远处的山景。

他的床很软, 灯光温暖舒适, 她上床滚了个身,要爬起来时被他拽住脚踝, 男人跪在她身后,床位塌陷,从后面笼住她的腰,掰过她的脸接吻。

她的舌是柔软的。

探入他温暖湿润的口腔,缠绕, 勾引。

他含住她的舌尖继续往里,吻得很深,唇齿间发出亲密的水声, 尤韵很快就乱了呼吸,在他的节奏中失去神志。

她脑袋迷迷糊糊的,被他翻过来正面抱住,他喜欢正面的芝士, 喜欢看她动情时的表情。

尤韵害羞到不想让他盯着, 脸紧紧贴在他胸口,动作中脸颊被什么东西蹭到,她睁开眼, 摸到他锁骨下的两颗骨钉,一开始她以为这是贴的装饰品,拽了两下才发现竟然是穿过皮肉的钉子,几天不见他身上怎么又多东西了。

尤韵清醒了些:“你什么时候穿的锁骨钉?”

赵知聿还在她身上索取,边喘息边说:“前几天。”

她以前刷过小视频,有些喜欢穿孔的人弄的满脸是洞,嘴唇、鼻梁、眉毛上面全是各种钉子,她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审美:“你以后不会也这样吧,把自己穿成蜂窝煤?”

“不会,脸这么明显的地方不可以穿,不然会被季随的唾沫淹死。”

“可是看不见的话,你穿这个有什么用?”

他埋下头,那两颗钉子正好蹭着她的胸口,他一动,感的地方被两颗金属小球剐蹭到,她的身子跟着抖了抖:“你别……”

他笑着说:“你看,还是有用的吧?”

尤韵无语至极,反正他身上什么东西最后都能被他用来搞颜色,尤韵受不住他的挑逗,趴在他身上去咬那颗骨钉,咬的他收不住力,最后哭唧唧的人变成了自己。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赵知聿侧身抱着她,手搭在后背,尤韵戳着他锁骨处的骨钉,又摸摸自己的锁骨:“隔天我也要去打一个。”

“你打这个做什么?”

“打完去挂一条小黄鱼,也用来搞你。”

“……”赵知聿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拍了下她的臀:“不许打,很疼的。”

“知道疼你还打?”

“我脑子有病,你别跟我学。”

“我不。”

“听话,你是演员,以后会影响接戏的。”

“我不管,”尤韵撅着嘴巴:“你以后在哪打洞,我也要去弄个同款。”

想了想又觉得这话说早了,她真的挺怕疼得:“算了,我还是先去纹个身试试,在耳后这里纹个小黄鱼,和你的一样,这里倒是挺隐蔽,头发放下来就能遮住。”

“你还真是人菜瘾大……”他弱弱的抗议:“真要纹的话可以不是黄色的吗?”

“不可以,因为你就是。”

赵知聿不认可,手在她腰上发力,捏她的肉肉,尤韵双手求饶,但心里还挺开心:“你耳后的那个月亮是什么时候纹的?”

“高中的时候。”

“那么早?”尤韵一本正经,跟班主任教育学生一样的口气:“未成年就纹身,你不学好。”

赵知聿承认:“我脑子有病,你别学我。”

“你身上还有别的纹身吗?”

“脚踝上还有一个。”

“也是月亮?”

“不是,月亮只有一个。”

尤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这段话的隐喻,笑了笑,眉眼都是得意:“你好爱我。”

“嗯,很爱你。”

他认真地回她。

我爱你。

乌鸦像写字台。

没有理由。

_

赵知聿出国治疗的事没有对外宣扬,他推掉所有通告,回了黑纱岛。

赵知聿的工作室不再发布新消息,微博最新一条是截图的法院判决书,证明他的清白,但他人长时间不露面,还是有很多人怀疑。

网上关于他的传言一浪高过一浪,有人说他进去踩缝纫机了,有人说他退圈去当全职奶爸了,还有人说他被雪藏了,更有甚者说他其实已经不在人士了,得罪什么黑暗组织被买凶干掉,各种离谱至极的传闻。

尤韵最近工作不忙,刚结束一部戏的空隙,就抽出时间去了黑纱岛。

外婆对她的到来热烈欢迎,饭桌上全是她爱吃的海鲜,赵阿姨和赵知聿的几个舅舅也在,大概是因为她那段网上发声的视频扭转了赵知聿的负面影响,每个人都对她恭敬的像伺候太后。

尤韵受宠若惊,端着果汁回敬回去。

赵知聿的心理医生也在场,饭后她悄悄去打探他的病情。

医生告诉她,赵知聿是很典型的由创伤应激引发的焦虑症,同时伴随抑郁和惊恐症状,以前的医疗记录里写的情感障碍是为了防止疾病上报,影响他的入学和档案。

噩梦闪回,失眠易怒,社交恐惧,心慌胸闷,情绪消极,愧疚感强,有自杀自.残或冲动性伤人的倾向……

各种陌生的症状从医生口中说出,尤韵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词会跟赵知聿联系起来,在她的印象中,他的性格一直很好,几乎没见过他跟谁生气,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就连欺负她的时候也是克制且温柔的,只要一察觉她不舒服会立马停下,等着她去适应,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自伤或者伤人的举动呢?

但医生依旧强调情况并不是太好,让她平时注意安全。

尤韵回到客厅,看到赵知聿在跟外婆聊天,看到她,很自然给她剥了个橘子塞她手里。

男人眉眼含笑,目光轻柔:“挺甜的,你尝尝。”

“嗯。”

医生惯会夸大其词。

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晚上时,尤韵去网上搜过很多关于焦虑症的资料,这些症状在赵知聿身上表现得并不明显,除了睡眠不好,没有见过他有失落或者社交恐惧及其他的消极情绪,他按时吃药,练琴,健身,跑步,生活规律又健康,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尤韵以为他在慢慢变好,或者是他的病本来就不是多严重。

直到有一天,她看见他在厨房切水果。

他平时也会做这些,尤韵并没在意,绕过他去中岛台倒水。

等她出来都把水喝完了,他还直直的站在那里,也没听到切水果的声音,尤韵有些奇怪的走过去,看到他正觑着自己手指发呆。

她的视线随之下移,呼吸一滞,心跳快要跳出胸口。

“你、你在做什么?”

她把声音尽量放轻,以免吓到他,赵知聿回过神,还有些茫然:“我在切水果,怎么了?”

“你切的真的是水果吗?”

“我在切……”他疑惑地低头,半边鲜橙被他的血浸成了红色,橙汁和血顺着案板滴下来。

尤韵赶紧接下他手里的刀,牵着他回了客厅,取出医疗箱帮他包扎,好在只是伤到了手指,不算很严重。

“我来处理吧,你会晕的。”

“没事不晕,清洗掉就没事的,”尤韵低着头快速的帮他消毒:“你不疼吗?”

赵知聿摇头:“不疼,还挺爽的。”

尤韵皱眉,又被他的炸裂的发言震惊到,也不知道他这个人是本来疼痛阈值就高,还是身体的痛觉神经都被他折腾坏了,她给他包扎好,最后在指腹上打了个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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