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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晋江文学城80 在车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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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80 在车里………

今年春天来的格外晚, 到了晚春还寒风凛冽,雪花如柳絮般漫天飞舞。

尤韵躺在酒店的床上,借着窗外雪花反射的光, 侧身去看旁边的男人。

他睡姿很标准, 双手交叉叠起放在腹部的毯子上,规矩的像在拍电影海报。只是在睡梦中的人仍皱着的眉, 不知道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尤韵伸出手指,帮他抚平。

第二天,尤韵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枕边没人, 她心里一咯噔,还以为他又跑了, 吓得她立马掀开被子, 连鞋子都没穿就往外跑。

刚走两步听到浴室传来水流声,她快速冲到浴室门口,拉开门。透过玻璃门隐约看见洗澡的模糊人影,她这才舒了口气, 把心放回肚子里。

还好, 没跑掉。

赵知聿洗完澡出来, 身上穿的是酒店提供的浴袍, 刚出来就见尤韵坐在床边, 手里拿着吹风机,笑嘻嘻地问他:“昨天睡得好吗?”

“嗯。”

她拍了拍一旁的床垫, 示意他:“过来坐,我帮你吹头发。”

“我可以自己来。”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 我帮你吧。”

她拉住他的手拽过去坐下,双膝跪在他身后的床上,开了热风档。吹风机的声音呼呼地响,她的手指在他头发间拨弄,动作不紧不慢。

手法挺专业就是人很不老实,柔软的胸脯总有意无意地贴上他的背,还用小拇指蹭他耳后敏感的地方。

赵知聿眼底划过一丝无奈。

她只是随便撩撩,他又差点投降。

他有点受不住这样的撩拨,擡手反握住她的手腕,替她关了吹风机取下来放到床头:“可以了,快干了。”

尤韵点点头,胳膊从后面搂过来,很自然的就要去吻他,像以前做过无数次那样。赵知聿的脸往旁边偏了偏,她的唇贴着他的脸颊擦过。

尤韵愣了下,她没想过他居然会躲,心里泛着酸的不高兴:“什么意思,你在嫌弃我?”

“没有。”

“没有你还躲,我偏要亲!”

她又搂过去,伸出舌尖使坏地沿着他的唇缝舔,赵知聿不肯张嘴,偏头又要躲过去,她追过去,清甜的气息紧紧缠着他,把他冰凉的唇贴到发热。

听着他凌乱的呼吸节奏,尤韵非常满意:“你的舌钉呢?”

“我摘了。”

“为什么摘了?”

“你总是咬它。”

“……”

这委屈巴拉的语气让她不由笑出声来:“还不是你太过分了,昨天都说好的不分手,结果今天早上就不让亲了,我不止咬你的舌钉,我还要咬你。”

他有些无奈:“那种情况下的说的话怎么能算数。”

“?”尤韵睁大着一双杏眼:“好啊你,果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算数的,你自己爽完了就提上裤子不认账!”

“你怎么不讲道理,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你就说你昨天是不是同意了?“

“我、我没说。”他眼神飘开,开始耍赖了。

“很好,很好,不认账是吧?”尤韵弯腰去取过自己的手机:“没关系,我有证据的。”

手机被摔到床垫上,她开着录音软件,开头就是一段男人低喘的沉音,伴随着几声求饶,他在濒临崩溃时说的那段话被她完完整整给录下来了。

赵知聿:“……”

尤韵挑眉:“听清楚了吗?要不给你再放几遍?”

“你……”赵知聿的脸都红了:“你怎么可以录音?”

“怕你不认账,我留个心眼。”

“……”

空气尴尬的沉默着,尤韵拿回手机:“别想晚上趁我睡觉偷偷来删哦,我备份了好几份。”

“……你好过分。”

这句话里露出那么一点没藏好的委屈,像是一只被她撸完还有非得捉回家的野猫。

尤韵舒了一口气:“你要分手也行,我需要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

尤韵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你没理由,又非要分手,那你是在耍着我玩吗?你觉得我很好欺负,玩腻了就可以甩掉了是吧?”

“不是,我……”

话音未落,他忽然感觉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一种难言的情绪没有任何征兆的涌出来,爆发得毫无预兆。

他整个人就像瞬间陷进一片无尽的沼泽地,湿泥漫过他的胸口,压的他喘不过气,五脏六腑都挤压的疼。

赵知聿握紧床单,额上青筋直跳,脸色煞白,尤韵也察觉到异常:“你怎么了?”

“别、别看我。”他的双眼渐渐失t去了焦点,脑袋里像有什么东西在爆炸,唯一仅剩的念头是躲起来,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发病。

“赵知聿,赵知聿你怎么了?”

赵知聿慌乱地推开她,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把门反锁,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如涨潮般蔓延,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四肢无力地顺着浴室的门板滑到地上。

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快溺死了。

他想呼救,想喊出声,可是嗓子也像被塞住了,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赵知聿在半昏半醒中,感觉到晃眼的灯光和温柔的人声,恍恍惚惚间,那人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赵小鱼,醒一醒,赵小鱼?”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

他强撑开沉重的眼皮,看到女人担忧的神色,迷迷糊糊中说了句“我没事的,别怕。”又昏睡过去。

尤韵费了好大的力才把他拖回床上,气喘吁吁地去查看他的身体状况,他的身体看着没什么异常,即没发烧也没受伤。

那他刚才是怎么了,他看着那么痛苦,这样的状态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尤韵回到洗手间,脏衣篓上搭着赵知聿的外套。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口袋,里面东西不多,几张纸钞,一小瓶安定,几板快吃完的白色药片。

借着瓦数不高的灯,尤韵拍照上网去搜这几种药的用途,结果显示这些药全是用于精神疾病的治疗。

焦虑、抑郁、躁狂。

结合他的症状,最后她拼出了关键词。

惊恐症,又称急性焦虑发作,以突如其来的强烈恐慌为典型特征的心理障碍,有心慌、胸闷、呼吸困难、失眠等症状,发病机制尚不明确,原因一般与遗传、精神压力、创伤经历等为主,惊恐症本身并不致命,但会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建议及时治疗。

尤韵以前听外婆说过他小时候患过严重的焦虑症,但是不是说都治好了,难道又复发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说呢?

为什么不告诉她,要一个人硬撑。

尤韵握着那板药,锋利的塑料边缘割的手心生疼,是什么时候复发的呢,如果是被临时拘留的那段时间,那他去看过医生吗?又是怎么熬过一次次痛苦的病发。

尤韵回到房间,半蹲在床前去看他的脸。

他脸色苍白,身上被汗浸透了,湿发贴在脸上,整个人看着苍白又脆弱,她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抚摸着。

【创伤经历】

百度词条的这几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片,在鲜活的心脏上割出一道道血痕。

这个世界恩怨纷扰,往事纠葛,随着时间什么都能飘散,真正折磨的只有善良脆弱的灵魂,让他们在无尽的岁月里,难以找到片刻的宁静。

赵知聿再次醒来时是晚上,尤韵不在酒店里,估计是出去了,房门上了锁,没留钥匙,椅子上放着几件干净的衣服。

他翻了翻,只有睡衣和内裤。

赵知聿无奈地笑了声,她还真是的,这是真打算要关他一辈子了,连外衣都不给他准备。

他身上都是汗,并不舒服,拿上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听到开门声,尤韵解锁开门进来:“你醒了啦,睡得还好吗?”

“嗯,你去哪了?”

“我出去买了点晚饭,鲜肉包和蒜香鸡翅,还有青椒虾滑,你也快来吃点吧。”

饭盒放在桌上打开,热腾腾香喷喷的,赵知聿的视线却不在饭菜上,四下扫着,像在找什么,直到注意到正在旋转的洗衣机:“你把我的衣服洗了?”

“嗯。”

“里面的东西?”

“我拿出来了,在这里。”尤韵去把那几板药递过来。

赵知聿掰出几粒,直接放进了口中,没喝水咽了下去。

尤韵看他这操作就知道是经常吃药的:“你有去过医院吗?”

“去过了。”

“医生怎么说,有好转吗?”

“没有,”他苦笑:“更严重了。”

尤韵的话头止住,她不知道说什么了,心里冒着酸的难受。

“我已经很多年不复发了,”他垂眼,低声道:“原本以为彻底痊愈了,但是……”

尤韵看着他,心里疼的厉害:“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想离开我?”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

“为什么怕被我看到?你觉得我是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吗,你会不会太小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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