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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晋江文学城79 寸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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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季随问她:“你想说什么?”

“我感觉活着没什么意义,跟你打电话,是想让你跟他说,我要去死了,祝他幸福。”

“???”季随慌了,舌头都开始打结:“不是妹子,你冷静冷静,咱冷静一点啊,你先别死啊,这肯定是个误会,你等我去问问他,有误会解开就好了,不至于闹到这一步。”

“不用问了,我已经准备好要去死了。”

“别啊,你先别死,明天,等明天再死好不好?”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劲:“呸呸呸,明天也别死,咱还年轻,就算真分了也不至于,你现在在哪啊?”

“我在G市苏河区46号的跨江大桥,从南边数第37个路灯的

“……”这妹子挺实诚的,说这么具体。

“肯定必死无疑的,我马上就要跳了。”

“别别别,先别跳,先别跳,你等我两个小时,你先跟哥聊会天,哥最近刚好有点无聊,你陪我解解闷。”

“行吧,”她叹了口气:“我死前做件好事。”

“真是谢谢你了,你千万不要挂电话啊!”

“嗯,我不挂。”

“最近拍戏累吗?”

“还行。”

“……”

尤韵一边跟他聊着天,一边去从衣橱里挑了件大衣穿上,兜里还揣把手铐,这是她上次跟赵知聿玩情趣买的,也是时候该用在正途了。

她让小焦把车停在大桥不远处的临时停车场,一个人走上跨江大桥,到了第37个路灯下停住,桥上的风很大,电话里季随的声音都逐渐变得不清晰了,她靠在围栏边,身子趴在栏杆上去看

“妹子,你还在吗?”那头的季随隔一会儿就确认一遍她是不是还在听。

“还在,但一会儿还在不在就不好说了。”

尤韵刚回完季随,她的胳膊被人重重往后一扯。

耳边的手机摔到地上,反作用力带着她整个人往后跌下来,与身后的人踉跄地撞到一起,连带着他一起摔倒了水泥地面上。

男人的身材富有力量感,肌肉结实,尤韵趴在他身上,胸被撞的隐隐作痛。

她撑着胳膊擡起头,大桥上的路灯璀璨明亮,将他眼底的慌乱和紧张照得无所遁形。

尤韵勾唇对着他笑笑,捡起手机跟季随说了句:“谢谢哥,我不打算死了。”

季随:“???”

赵知聿擡眼,目光笼在她身上,眼前的女人神采奕奕,精神饱满,没有半点想自寻短见的意思。他喉结轻滚,声线喑哑,缓缓开口:“你在炸我?”

尤韵挂了季随的电话,又给小焦打过去:“把车开过来。”

“兵不厌诈!”尤韵得意地冲他挑眉,她从口袋里摸出那副手铐,动作迅速地将他的左手和自己右手拷在了一起:“这样看你还怎么跑。”

赵知聿:“……”

“你呢,被我逮捕了,从现在开始,必须二十四小时呆在我身边。”

赵知聿:“……”

没多久,那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路边,尤韵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拉着他上了后座,车子疾驰回到酒店。

尤韵这次定的酒店是大床房标间,关上房门,她扯了把椅子过来,二话不说将他双手反缴,拷在椅背上。

赵知聿没挣扎,只是略带疑惑地看她:“又又,你要做什么?”

尤韵抱臂站在他身前看着他:“不是要把我甩了,还喊我又又不合适了吧。”

赵知聿低头不说话了。

尤韵拉了另一把椅子与他面对面坐下:“我们来好好谈谈,说吧,为什么要分手?”

赵知聿动了动手腕,手腕发出金属碰撞音:“你这叫好好谈吗?”

“原本我是想好好跟你谈的,但是你总躲着我,不给我机会好好谈,我没办法只能用这种办法。”

赵知聿说:“你先松开我。”

“松开你还要分手吗?”

“这是两码事。”

“那就不松,把你一直绑在家里,再把你的衣服扒了,让你哪也去不了,反正我现在t赚钱还挺多的,养一个你绰绰有余。”

“……”

他看着他,面色沉着,看不出在想什么。

反倒是尤韵逮到了人,心情格外愉悦,她脱掉大衣,里面是件宽松的白色紧身毛衣和高腰牛仔裤,衬得身材玲珑,曲线紧致。

她去冰箱拿了瓶气泡水,问他:“你想喝点什么吗?”

赵知聿看着她没说话。

尤韵又问:“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呀,饿了的话我叫个外卖?”

赵知聿还是不吭声。

尤韵热脸贴冷屁股,有点生气地坐在沙发上喝完了半瓶气泡水,期间她一直打量着他,一个多月没见,他好像瘦了挺多,眼下乌青明显,都不知道多久没睡觉了。

尤韵即心疼他,却也真的很心烦,他这种什么事都闷在心里的性子总感觉让人抓不住,他好像很多心事,但是又什么都不肯告诉她,总是忽远忽近离,像随时随地要消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钓系?

尤韵搞不懂,沉思了一会儿,放下气泡水,朝他走过去,干脆利落地把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衣抽出来推上去,男人肌肉紧实,灰色衬衫被推到胸前,露出结实的腹肌和胸肌。

赵知聿有些诧异地看她:“你要做什么?”

“惩罚你,”尤韵说:“你知道寸止挑战吗?”

赵知聿懵了会儿,显然这是一个他没听过的名词,尤韵却看着他忽然笑了:“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

赵知聿:“……”

“尤老师今天教你一个新知识好不好?”尤韵靠过来,从他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又舔又咬,她身上的香气很快丝丝缕缕的环绕了他。

“又又……”赵知聿的肩膀一僵,脖颈向后仰着,颈线紧绷,像是有些难耐:“别这样……”

“你不喜欢吗?”

“现在不是、时候。”

“可是你以前说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

他的手被绑着,奈何不了她,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尤韵的节奏很快,也很熟练。

轻松勾起他每一寸神经。

他要到了。

但她却停了。

“寸止原本是一种空手道术语,原意是为点到为止,在对方达到目的临紧要关头刹住……”

她挑了个好时机故意为难他:“你知道错了吗?”

“我、我……”他处在崩溃的边缘,瞳孔失焦,脸色潮红,这感觉太强烈了,可是她不许,她控制着他的开关,他就做不到:“放开我吧。”

她当然不会放:“你错了没有?”

“错了。”

“错哪了?”

“唔……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放。”

她加重了力度,赵知聿感觉自己就像一位爬山的旅人,在即将攀上顶峰的同时被她一次次推下来,不管他怎么努力都上不去,而她就站在山上看他,看着他挣扎、看着他喘息,看着他求饶,却无动于衷。

“又又,放、放过我吧……”

他呼吸不稳,整个人接连往下坠,一直从山上跌到深渊,四周所有的路都被她堵住了,他出不来,也无处可去,可是就在这样临界点将到未到的夹缝中他却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快意。

“又又、又又……”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说,说你不想分手,我就松开你。”她去咬他的耳朵,像以前他引诱她一样哄诱着他说出她想听的话。

赵知聿死咬最后的防线。

额上青筋浮现。

尤韵半撑着坐在他身上,长发垂下来,扫过他的喉结,让人发痒的难耐,他在神思涣散之时听到她说:“你的嘴还真是一样hard!”

她又去他唇间啃咬,把自己的舌送进他干涩的口腔,用牙齿咬住他的舌钉,故意不许他退出去。

“还不想说吗?”她吻他的喉结:“那我可是不会结束。”

他的思维变得缓慢,肌肉紧绷,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拇指,最终还是臣服于她。

“我不、不想分手。”

尤韵终于满意地放开他。

赵知聿的眼前绽开一片空白,铺天盖地的酥麻感从脊柱传到大脑,寸止结束,纸巾溢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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