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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闻琴解佩神仙侣 “我们成亲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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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反应倒是快,趁她抱着那堆笋皮整理的功夫,像鱼一般带着残留的衣物滑进了一旁的被褥中,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实现从笋子变成蚕茧的华丽演变。

林雁这会儿真是上头了,把他衣裳往边儿一撂,开始抽解自己的衣带。

江重雪耳朵红透,抓住被褥捂脸的手用力到青筋鼓起,抖得不能自抑。

窸窸窣窣的衣物轻蹭声停下,传来女子可怜兮兮的颤声:“好冷啊师尊,放我进去好不好?”

几乎同时,他感觉自己抓得紧紧的被子被人轻轻拨了拨,像是小猫挠一般。

“穿好衣裳。”声音发颤,颤到一时没有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声音。

向来游刃有余的江重雪何曾有过这般溃不成军的时候?

他藏在自己最后的一道屏障里,头一次用这种乌龟战术,想要等到敌军败退。可他这回遇见的对手却不是识时务的军事家,而是一头要填饱肚子的狼。

还是一个很懂战术的狼,披上毛茸茸的幼兽伪装,不停地扮可怜,求他怜惜。

“师尊,好冷……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就这么躺着了,窗子也没关,冷死我罢!”

他看不见,其实她也不是很游刃有余,虽是自己把自己剥干净了,但还是难掩羞赧,抱紧自己,一边抱一边哀嚎。

就这么等到他微微张开一侧被边,试图窥探什么,林雁立刻出手往里摸,揪住被子里他的寝衣角,用力扯开。

江重雪终于受不住了,他从被褥里翻坐出来,抱起被子裹上她的身子,而后强硬地隔着被子抱住她,将她抱得紧紧的,开口时,声音喑哑:“不可以,我们还没有成亲。你说过,要成亲才可以。”

林雁动不了手,在他的怀抱中扭头,轻轻啄他的脸:“可是,我忍不了了。”

“胡说。”

“没有胡说,”林雁亲他的嘴角,“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你不肯说,一定事关你的安危,你明白若我知晓必不可能放手,所以咬紧牙关不肯作答。但是……我、我……”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满脸泪,声音也一卡一卡,思绪混乱,组织不了齐整的话,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哭泣。

见她哭了,江重雪愣怔,隔着被子轻抚她,低低道:“不说了,好好歇息。”

“为什么不肯呢?”林雁仰起头,“是觉得你回不来,不肯误了我,是不是?”

江重雪抿唇,眸光好似被石子丢乱的水上月影,碎得彻底。

“那我跟你说,我这一生,除了你,再也容不下旁人了,你当如何?”

“人生还长。”

“不长的,”林雁追着他的唇咬,胡乱说道,“不长的……就那么短短的几十年,学着做人耗去几年,学习技能又耗去几年,为了活下去更是要耗尽剩下的年岁,去爱人的时间有多长?爱上一个人也很不容易了,万万人里,花时间相处,花时间钟情,若是同你不清不楚地断了,我还要再花更多的时间去学着放下,可能一辈子都放不下。

“你说那种回答不像我,说不希望为了你而改变,可我只是想通了。我不想用未来没有定数的事,去牺牲我眼下的欢愉与欣喜,这不是妥协不是退让,是我为我自己选择的生存最忧解,我自己做的选择,不需要你站在我的角度、以为我着想的名义做评判,这不是我想要的!”

话太长太急,她怕他听不懂,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唇,令他讷讷垂睫看向她,而后一字一顿道:“我只要当下,同你相守的当下,话我说的很清楚了,我要你的回答——你告诉我,你拒绝我,是真的没有这个想法,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耽误我?”

江重雪定定地看着她,她等得愈发焦灼,正想开口再问一遍,微动的唇便被他堵住了。

再回神的时候,裹住她的被子不知被揉到哪里去。

她伸手,摸到一手软滑——他最后的屏障也不翼而飞。她抱住在她颈侧舔来舐去乱动的头,声音有些抖:“等等等等……我怕痒,你能不能,用力一点?”

江重雪动作一顿,猩红的舌尖轻轻退下,露出亮白的齿尖,迟疑着、缓缓地压在她的肌肤上,旋即慢慢下陷。

他只轻轻啮咬几下便退开,盯着雪肤上发红的印记看。

林雁被他这样的眼神灼得浑身发热,胡乱抱住自己,后知后觉发现他的双目赤红得吓人。

她一怔,擡手去摸他的额头,怕他血气上头魔气再度入心,可他却顺着她擡手的动作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在她腕上落下一吻。

“有。”

“什么?”林雁满头雾水。

“有想法,”江重雪在她手腕啄吻,“对你,有想法。”

这是他对她方才问题的回答。

林雁不自觉地牵唇,空着的手勾住他的脖子,贴上前吻住他,察觉被他抓住的手重获自由,顺势一道勾紧他,直至两人上半身紧紧相贴。

她感觉他的手在她腰侧流连,逐渐向下落去。软到没有自己意识的身体由着他摆弄,被牵引着屈起夹住他的腰。

林雁有些紧张,不自觉抱紧他,感知到她的心绪,江重雪稍停,她连忙道:“继续。”

听她这么说,江重雪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把她揉进怀中亲吻。

在这气息交叠的亲吻中,林雁感觉有什么东西探了进来,那样熟悉的触感,她早在梦网中就见识过一次了。

“放轻松。”他这样说。

眼前的是,真实的、清醒的江重雪,是他。

林雁捧住他的脸,眨掉眼底的泪,与他一下一下地吻,直到他确认她已经到了可以接受的程度,探索的手指抽离。有什么陌生的东西来叩门,林雁紧张地抿住嘴,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后背。

“等等等等。”林雁格外不适应,嘴上叮嘱不断,眼底泪意盈盈。

“好。”他吻去她额头渗出的汗,一手与她十指相扣。

门外有飞鸟行经,瞥见她素日苦心栽培的珠果,不清楚是出于好奇还是食欲,擡爪抓捏。那珠果脆弱禁不住爪子摧残,溢出甜腻的水浆,黏黏糊糊沾了满爪。

林雁回神,恰见江重雪伸着鲜红的舌尖,想要舔舐掌心,熟悉的画面敲动她的心口,她连忙抓住他的手,开口道:“这回没中药,不用舔了吧……”

“这回?”江重雪眸色一暗,“哪回?”

林雁咬唇,羞得不行,拍了一下他的手腕:“我进过你的梦网了,在梦网里……”

“你,”江重雪因沉欲而微眯的眼突然睁大,眸底流淌的情绪她看不明白,只听他继续道,“你们,什么都做了?”

“没有到最后一步啦……等等,什么叫你们?你不会吃自己的醋吧!?”

江重雪好似因为她的前半句话放下心,但又不太甘心,长途跋涉的人加快步履,直到到达目的地,重重地叩响门扉,林雁周身一震,像被点了xue一般全身失力软成水。

太过火了,这种感觉,仿佛掐断了她脑子中的一根弦,牵动着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一同颤动。

他等到她完全适应后,准备开始收拾房间,可只是往后退了一下,带乱了她养在屋里的花,抖得不行的林雁立刻泣道:“不行不行,太……”

“什么?”

……根本说不出口。

林雁支支吾吾不作答,江重雪以为是自己方才说错了话,让她后悔了,故而十分有十二分的委屈,抿了抿嘴,低声道:“好,放松,我不继续。”

听他这么说,林雁知道他是认真的,虽然不知道又是哪点触碰到他敏感的内心,但还是勾住他的腰,软声道:“那……那不成,要、要继续的。”

“不是说‘不行’吗?”他开口,声音有些闷,十二分的委屈又变成了二十分。

林雁见他这样,愈发觉得他可爱,抱着他头,“吧唧”亲了一口,清嗓道:“你光学书本上的房中术,一点实战没瞧过?这种情况下,什么‘不要’‘不行’都是乐趣,说‘不要’就是想要,说‘不行’就是不许停。”

具体意思有出入,大致上对就行了。

林雁如是想。

被她抱着又亲又哄,江重雪态度微微松动,问道:“真的?”

“比珍珠还真!”林雁说罢,还用力拥住闯进屋里的小客人。

这一下,好似破了什么封印,潜伏在潭底的巨蛟于水中翻腾,溅起汹涌的水花。

林雁抓着他的肩膀,身子颤抖。分明混沌的脑袋却隐约听见窗外飞鸟啄食树虫的声音,鸟喙啄木,似乎是为了让小虫放松警惕,五次看似不抵目标的啄弄之后是一次深啄,直击小虫命门。而后又去觅下一个目标,这回拉长了障眼法的战线,改为七次浅啄,下一次又成了九次浅啄。

颇为勤奋的良鸟,也颇为狡诈。

“等等,别动……”她的注意力全然被找虫吃的鸟儿吸引,江重雪捧起她的头颅,轻轻吻过。

直到一阵海浪拍过,一切才好像重归寂静。

林雁仰躺在床上,睁着涣散的瞳眸缓了一会儿,察觉他慢慢出去,目光下落,开口道:“你还没……不继续了?”

“你说……”

“我只说别动。”林雁撑着身子慢慢坐起,与他鼻尖相抵,呼吸交缠。

“那我……”

他感觉自己的的喉结被人用食指抵住,而后描画。

这样的感觉委实难挨,他空咽了一下,睫羽轻颤地看她。

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微弯的眼尾向上飞扬,只是眨一眨,便好像三月春雨垂落、惊乱万卷飞花,无意瞥见的人都会怔然,莫说眼睛正注视的人,看久了魂都不知道被勾哪儿去。

方才最激烈的时候,他哪也没看,就盯着她,那般炽热的眼神,让她格外不敢看。

他做这种事,真的好喜欢……十分专注地盯着她的眼看,眼神直勾勾的,仿若勾人心魄的艳鬼,给她一种一旦与他目光交汇便会被他拖入爱欲结成的网中一般。事实也好像的确如此,看着他的眼,她真的会有想要继续下去的冲动。

林雁亲了他眼皮一下,食指放过喉结,往下滑,落到缠裹他伤处的绑带上,鼻子一酸,倾身抱住了他。

“你让我主动向你迈一步好不好?”

“什么?”

在这声询问说出口前,他就已经被她摁倒,眸中短暂的惊愕旋即融入溶溶春水中。

如此良夜。

……

感觉和以前在限制文里看的不太一样……

比如限制文男主金枪不倒,可以送女主上去好几次再泄!但江重雪没有,他在她压着他攀上高峰时与她同去。

比如限制文男主一夜可以七次!但江重雪去了一次后就把她从身上拉下来,抱紧她,一副将睡的模样。

比如限制文的第二天清早还要趁热打铁来上一回!但江重雪只是很平静地揽住她缠过来的双腿,一面亲着她的额头,一面轻轻拍着她的后肩,低声道:“再睡会。”

他总不会是不行吧?

林雁满脸怀疑地坐起来,就差嘴里叼根烟思考人生了。

而且,坐起来腰不酸腿不疼,跟限制文里女主第二天都不能下床的表现截然相反。她好像采阳补阴的妖精一样,神清气爽。

这对吗?这不对。

她很想问,但怕伤到小仙男脆弱的心灵。

“不困吗?”身侧之人幽幽问道。

林雁正心虚着,被他突然的话吓了一跳:“啊?啊……还好。”

“昨夜晚睡,今日歇息不足的话,对身体不好。”江重雪缓缓坐起来,拿起旁边滚乱的衣袍披在她的肩头上,定定地看着她。

林雁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迂回一点问问他:“师尊,你是不是歇息不足,很累呀?”

“没有,”江重雪出她意料地摇头,“我本就不需要休息太多。”

“其实我也不是很累。”林雁嘟囔道。

江重雪平静地看着她,眨了眨眼,应道:“嗯。”

大抵是觉得这声可能有些冷淡,他又补充道:“很好。”

莫名其妙的夸奖。

“那个……我是说,”林雁擡指贼兮兮地揭开外袍,慢慢贴近他,仰着头,嘟囔道,“就……就那么一次,不太够。”

“够的,”江重雪垂睫看她,“我们年轻,两日一次为宜。欲不可绝,亦不可纵。”

听他这么说,林雁心头的大石头“噗通”放下,牵起唇又凑近了些,手臂压在苏醒的东西上,心说他的反应可没他嘴上说的那般正经。

“对呀,我们还年轻,”林雁学着他勾引她的模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眸底含笑,食指缠上他的喉头,一圈一圈撩拨着,“趁年轻呀,师……尊。”

……

她后悔了。

不听专业人士的话,就会傍晚时还趴在床上,眼都累得不想睁。

江重雪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凝灵温热,见林雁勉力扭头看过来,他开口道:“深吸气,再呼气……好。”

“这是做什么啊?”林雁擡手摁在他贴在她小腹的手上,问道。

“关元xue,以掌熨之,引气归元……房中术,你没好好听。”

林雁干笑着躲过他的死亡凝视,急切找其他话题,却猛然意识到时至傍晚,怎么今天一天皎月峰都没人来。

啊呀!该不会那什么的时候来了人,然后听见声音走了吧……

“师尊,今天有人来吗?”林雁忐忑问道。

“没有。”江重雪打圈揉着她的小腹,轻声道。

那就好……也不对,现今江重雪情况不稳定,他们怎么会不来看他?

江重雪慢慢说道:“我下了结界,他们懂。”

林雁大惊失色:“懂什么!?”

懂他们白日宣那什么吗!

“我下了结界,是想要清净,他们不会来打扰。”

“哦……那就好。”

“好什么?”江重雪动作一顿,擡睫看她。

“要是他们发现我们大白天这样,影响不好。”

“你不希望他们知道?”

林雁捧着他的脸“呱唧”亲了一口,开口道:“房中术也说了嘛,这种事情要留待晚上。白天不干正事,的确不好,我再也不缠着你这么做了。”

“原是因为时间。”

林雁女流氓似的挑起他的下巴,吹了个口哨,眯着眸子道:“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

“以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林雁像挠小猫下巴一样挠了挠他,惹得他目光幽深地擡手执住她的手,沉静地看着她。

“怎么会不想呢?”她轻轻笑道,而后拉下他的脖子,落下缠绵一吻,“喜欢上这样好的一个人,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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