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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闻琴解佩神仙侣 “我们成亲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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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闻琴解佩神仙侣 “我们成亲吧。”……

她脑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 心底蓦然一沉。

知道这串咒诀的人,除了瞻天,还有入前世镜的她、江重雪, 以及沈沉舟。后两位, 身为亲历瞻天人生的人,比她更清楚这咒诀的用法。

而且, 能向头部仙门输入魔族细作的, 手段势力不俗。

横想竖想都是沈沉舟,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对, 她只经杨鸿梦之口得知沈沉舟的死讯,并没有看见他的尸身。

这般想想,沈沉舟之死太多不寻常。

他前半生频频与江重雪决斗, 显得十分不惜命的样子, 实则暗中给江重雪埋魔种,本意并非真的拿命去赌。最后挟持林雁、借寒霄剑害死她,以逼江重雪入魔,他会想不到崩溃的江重雪会发狂杀他吗?即便他一生执念都是想要看江重雪入魔身败名裂, 可就那么简简单单死了, 看不到江重雪的下场, 他真的会甘心吗?

江重雪是因失魂而变得迟钝了些,本身并不愚笨,有他一半魂体、算计江重雪至如斯地步的沈沉舟也绝对不是个蠢货?

林雁咬咬唇,瞥了一眼认真背咒诀的晓卿, 也就是这一眼让晓卿注意到她, 小姑娘停下来,鼓了鼓腮,歪头问道:“怎么不修习?这可是千载难逢反超旁人的好机会。”

林雁干笑两声, 想了想,开口道:“我只是在想,这种好事,当真能落在我们头上吗?”

晓卿皱皱秀气的眉头,叹息道:“其实我也有顾虑……”

“无需顾虑,师兄师姐相帮于我等,当然也不是全然不求回报。”教她们的那修士眨眨眼,好像掌握了什么秘辛。

林雁松口气,心说他们也不是无知至极,而后便听他开口道:“要知道后几年的拔擢仙长仙尊,除却看修为能力,还看在仙门之中的影响。他们帮我们,定然是想要我们成为他们的拥趸!”

前半句的确不错,以衡云门为例,定为仙尊的几个人都是得人心的,即便是不与人交往、不怎么说话的江重雪也因经常指点旁人而风评不错。可是,真这么想的话,是不是太天真了?

且不说授学之人神神秘秘蒙面相对,压根不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如何能收买人心?就说回报一词,一群仙门天之骄子,他们半夜不睡觉,就为了收买这几十颗人心?付出与回报压根不成正比,有这时间不如多在师长面前刷存在感。

这跟用鸡蛋骗老头老太太去听讲座、让他们以为他们的作用是充人头、最后哄得他们掏钱买产品有什么区别?林雁她那吃低保的爷爷奶奶都被骗得买了一床假驼绒被!

林雁咬牙,试图多套一点话:“在此修炼的同门,出师了几人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修士耸肩道,“不少吧?我第一次来时见过的两个人,第二次就不见他们再来。不过,那其中一人我在廖师兄身边瞧见了。”

晓卿眸子一亮,问道:“那,那位同门修为如何?”

“你道我为何对此深信不疑?”修士仰起脖子,眸子透着几分向往几分得意,“我特意同人打听,听说他先前剑都拔不利索,可现在剑气凌然,成了廖师兄的左膀右臂!”

他说着,眸光突然透着几分痛意:“若非师兄为那魔物所害……唉!亏我从前真心实意敬仰江重雪!”

晓卿也跟着叹了口气:“还是不要提这件事了,我……我的心怪乱的。”

“你总不会是向着那个魔物吧!”

晓卿别别扭扭拧眉道:“我入仙门,就是因为他。小时候,我们村子遭魔物围困,他游历经过,于群魔中护一村老弱妇孺安然无恙。那年持剑风姿,昆仑白雪不可与之相较。这样赤忱良善之人,怎会心有魔念?一定是被魔物算计,入魔绝非他本意。”

小姑娘弱弱的声音越说越有气力,说到最后竟有几分铿锵之感,林雁听着当即就想鼓掌称好,考虑到场合,还是忍住想要擡起的手。

那修士怕被师兄瞧见,连忙压低声音道:“小声点姑奶奶,你想让师兄发现我们不好好修炼在这扯闲话吗?”

晓卿嘟着嘴,扭过身子准备继续背咒诀,林雁插话道:“哎,你说的那个跟着廖师兄的同门是谁呀?我也想看看他现今的能力。”

晓卿点头道:“是呀是呀,这样努力都有方向了诶!”

“叫什么来着……”修士挠挠头,“哎呀,记不清名字,只记得他总站在廖师兄右侧,与之相隔一人。长相么……那双眼奇大,宛如虾蟆。”

林雁了然,这人最典型的特征没藏住,蒙脸蒙了个寂寞。

突然,身侧莫名有压迫感,林雁扭头看去,险些被贴过来的那张脸吓到心肌梗塞。

“师、师兄,你这是做什么?”林雁退开一步,眨巴眨巴眼,说得磕磕绊绊。

“过来瞧你们不认真修习,在嘀咕什么。”

林雁咳了两声,低声道:“是我愚钝,背了好几遍都背不会,劳他们二人相帮。”

她这么说原只是想抢在那俩人开口前先将方才说的话遮掩过去,给他们戴了乐于助人的帽子,他们也不会这时候反驳她。

怎料过来的那位“师兄”听罢,露在披风外的狭长双眸意味深长:“那你跟我过来,我亲自教你。”

一双双羡慕目光聚集过来,林雁只觉头皮发麻,僵硬着脖子点了下头,小步小步挪上前,跟着“师兄”远离人群。

“师兄,还是学那句咒诀吗?”林雁一边这么说,一边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肩头,藏在胸口的护心鳞轻轻蹭过她的前胸,给她稍许安定。

“师兄”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林雁好奇探头一看,只觉有什么倒映着月光的东西晃过了她的眼。

那是一面镜子吗?传音镜?虽然只是短短一瞥,但她感觉那玩意儿构造和仙门的传音镜不太一样。

她可不会觉得此人叫她过来单独教学、在教之前还要拿镜子检查一下自个儿的仪容仪表。

正当她偏头琢磨那人拿着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回过头,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雁仰头道:“师兄,您是要将我扶成心腹吗?”说罢,还格外俏皮地眨眨眼。

他手中器物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似乎是一声轻笑,很低很轻,轻到让林雁以为仿佛出现了幻听。

可她知道那不是,他手里的确是个有传音效用的器物。

那人面色一变,将手中器物往袖子里掩了掩,肃然道:“不许嬉皮笑脸,老实作答。”

“咳,”林雁站直行礼道,“弟子花叶。”

“花叶,”那人低吟片刻,又道,“十日之后的未时,到这里来。”

“啊?是后日要额外修习吗?”

那人倨傲仰头,罩面披风微微滑动,被他擡手掩上:“你落下太多,今日时间不长,留待十日后好好教你。届时,会有另一位师兄前来教你。”

林雁额角青筋抽动。

显然,她是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了。

方才她露出自己的真容,谁注意到她,真不难猜——就凭她这张与秋萤一模一样的脸。

如果幕后主使之人真的是沈沉舟,他一定在监视着这里,通过方才那人手中的器物。

前世镜之行,江重雪对秋萤毫无兴趣,对瞻天和秋萤之间的关系也没兴趣,但沈沉舟可不一定,他情感极易被牵引,代入瞻天时,很难说会不会对秋萤这张脸产生什么感情。

听那声轻笑,想来他对她兴趣不小。

林雁默默捏紧拳头,面上佯作娇憨,打了个哈欠。

“困了?”那人冷漠开口,“说是要半夜努力修炼,这才几时。”

林雁羞赧道:“我这人耐性一向不长,但师兄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打起精神修习的!”

那人不耐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且先回去吧!记住,十日之后,就到这个地方来。”

林雁扮出欣喜与不舍两相挣扎的模样,扭捏许久,才道:“那,那就劳烦那位师兄了。”

她努力步态平稳地走出辛木林,走出林子的那一步,她与丛中焦急等待的柳月崖对过眼神,出了后山确认无人跟踪,这才碰头。

“柳道友,”林雁按住欲言的柳月崖,肃然道,“请带我去找玄天门掌门,快。”

……

从玄天门议事厅出来,林雁接过柳月崖递来的水壶,仰头将一整壶水饮尽,嘴巴仍干裂着。

方才靠一张嘴说服玄天门掌门听从她的计划,当真是不容易,嘴都快说成撒哈拉大沙漠了。

不过,此计若成,一切事都会有一个结果。

柳月崖接过她还来的水壶,开口道:“可需我送你回寒玉/洞?

林雁摇头笑道:“不必,一会儿灵渊仙尊议事完出来,我同她一起过去。”

“那我去通传全门,便如你所言,说濯缨仙尊潜逃,匿入门中不知踪迹,全门上下禁止夜行。”

柳月崖说罢,对她弯唇一笑,眸光艳烈。若是从前林雁一定会心里好好欣赏一番她的美貌,可现在,她脑中所想,心中所牵,全都是江重雪。

她想快点回到江重雪身边,一刻都等不及了。

然而当她同灵渊仙尊一起回到寒玉/洞时,却不见原本在那里养伤的江重雪,连那一干仙尊仙长都不见踪影,只剩沈遥庭和另外两个仙长在等她们。

灵渊扶了一把腿脚发软的林雁,对迎上前的沈遥庭开口道:“他们人呢?”

“你们刚走,师弟他便趁我们不备,偷画了传送阵,不知跑去何方,师兄他们去找他,我们留在这里等你们。”

越明音一听,用力跺脚,咬牙骂道:“这死孩子,平素看着乖巧懂事,现今怎么胡闹上瘾了?方才还假装说他潜逃,这下好了,是真跑了,若被人撞见伤了该如何是好!”

林雁脸色惨白,愈发站不住,扶着洞壁勉力站稳,冷汗涔涔,心慌不已。

他难不成是担心她,所以跟了出去?他会不会被潜入玄天门的魔族发现?

林雁越想越不安,强撑着昏天黑地的脑袋,摇摇晃晃便要往外走。

越明音发现她的意图,将她拦腰揽住,正想说话,沈遥庭的传音镜便亮了,他接过,听传音镜对面的人说罢,亮着眸子擡起头,开口道:“找到了,师兄他们将他带回了皎月峰,我们要不要同玄天门说一声……”

“不必,”越明音面色稍霁,“本来这趟回来,就是要带他回家的。”

……

夜色如漆,月光寥寥,许是顾念时辰太晚,踏入琼玉殿的人群渐渐散去。

林雁牵着笑送走最后一位挂心江重雪的师长,关上门,笑容瞬间消尽。

她提起裙摆“噔噔噔”上了楼,推开江重雪房门时,正见着他穿着中衣,倚在窗边看稀薄云层遮掩下的月影。那气质比月光更净上三分的人听到门响,侧过头看她,又赶在眸中爱意如潮涌起前别过了头,藏起这不合时宜的感情。

林雁强压着心头阴翳,深吸一口气,迈步进来,将门反扣上,擡步上前:“夜晚风大,小心着凉。”

江重雪眸中光影翕动,低头先应了一句“好”,又开口道:“夜深,回去歇息罢。”

林雁好像没听到他这句话一样,声音放大了几分:“今日,你去哪里了?”

江重雪被她突然的发问击得一愣,摇摇头:“没去哪里。”

“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这句话?”林雁箭步向前,将他逼退到窗一侧的墙边,仰头看他,一字一顿道。

江重雪目光闪动:“人多,想找清净的地方。”

“撒谎!”

“……想离开玄天门。”

“撒谎!!”

“想去找你。”

林雁一滞。

其实这句话听起来很像是江重雪真正的想法,可她看他怎么都不敢与她触碰的眼睛,还是咬牙切齿道:“撒谎!!!”

江重雪目光躲闪不及,慢慢放松紧绷的肩头,开口道:“……我不想说。”

林雁一听这话,鼻尖瞬间起了酸意,喉头哽塞,眼睛温热,她张张唇,眼泪比话先一步跑了出来:“我来的时候,同你说,不会再欺瞒你,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我都会跟你说清楚说明白。这样说,是因为喜欢你,想同你坦诚相待,不想再与你之间隔着别的东西……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重雪轻轻侧过头,仍不与她对视。

林雁踮脚捧住他的头,强硬掰到自己面前来:“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江重雪喉头滚动:“喜欢的。”

林雁乘胜追击:“关于我的一切,你是不是都想知道?”

“是。”

林雁弯弯眸子,眼底的泪因这动作又挤出两行来,江重雪擡手为她拭过,又听她道:“我同你的心意是一样的,你想一想我对你有所隐瞒时的难过,你忍心我也挨这么一遭吗……对不起,这话听起来不太讲道理,我、我对你做那些事,的确该遭点报应,但是、但是师尊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对不对?”

好罢,她就是无耻,她就是无赖,她就是仗着他对她的喜欢得寸进尺无法无天!

她尽力扒着他的胳膊,泪汪汪道:“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做决定,不好吗?”

江重雪终于将目光落到了她的眼睛上,薄唇微动,林雁眼底燃起希望,却听他慢慢吐字道:“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林雁攀上他的肩头,甚至还踮了踮脚,势要让他看到一会儿她作答时的言辞恳切。

“你真的甘心,为了我,永远不回到你所在的世界中去么?”

“……”林雁后脚跟慢慢贴回了地上。

“即便我们心意相通,也不是所有话都可摆在明面上说个明白。”江重雪轻轻放下她扒在他胳膊上的手,淡淡道,“回房歇息罢。”

“现在我们也没必要考虑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吗?”林雁闷闷道。

江重雪往床边走的步子一顿,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开口道:“说这样的话,不像你。”

“人都是会改变的!”林雁梗着脖子说道。

“可我不希望你是因我而强行改变本性。”

江重雪轻叹一声,觉得头有些疼,正欲背过身继续往床边走,手却被箭步跟来的林雁扭住,紧接着,后脑便被她伸手压下,唇瓣贴上温热的绵软。

久违的触感险些逼出他的泪,江重雪本能托了一把她的腰,可理智抢夺回主导权,他还是掐着她的腰将她推开些许。

于是林雁又拿出了她那套流氓打法:“你不喜欢我了?”

“没……”

他只说了一个字,身子便被八爪鱼似的她缠上,一如当初初次定情的夜晚,他紧紧箍着,胸腔里的心脏因怀中鲜活的她而怦然,与她的心跳共振。只不过这次主导的人变成了她,舍不得、放不下的也成了她。

她不依不饶觅得他的唇瓣再度衔住,他没有再推开她。

情丝不断,预想中的决绝就永远无法上演。

心之所倾,无可避免,无法挣脱,无处可逃。

江重雪被她摁坐在床上,微敛双眸,看她闭上眼、睫羽轻颤的模样,像是认命一般,抚上她的后背,慢慢给她顺着气,直到她不再发抖。

慢慢的,她好像也动了起来,只是没有像他一般抱住他,反倒是……很下流地抽开了他的衣带。

江重雪的身子顿时僵了,他面色一变,抽出一只手来抢她手里的衣带,嘴也夺了回来,一脸惊愕地看着她。

林雁想睡他是真的。

但其实原计划没这么直接。

她是想同他像以前一样同床而眠,然后一不小心蹭到什么,再……总之天雷勾动地火,完成生命大和谐。

可方才欲念上头,繁琐的步骤简化为最直接的那一步。

意图既然被人发现,林雁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着坐在他腿上的那一步将他推倒,而后倾身压上尚在错愕的江重雪,一面继续啃咬他的唇,一面抠他紧紧攥着衣带的手。

江重雪自然不肯,但对自己的力道没概念,怕伤到她,故而不敢对她用力,几个回合下来,他像欲拒还迎一般被她剥下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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