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数次的缄默不言 有多少患得患失的瞬间……(1/2)
第185章 数次的缄默不言 有多少患得患失的瞬间……
那双桃花含情目水润润的, 仿佛隔着雾气与她相望,腮边也浮现出胭脂色的红晕。
林雁心觉不妙地抓紧手边衣物,却不小心抓上他的袖袍, 使得本就意志力被逐步侵蚀的他顺势俯身倾近她, 唇峰轻轻蹭过林雁的颊侧。
“师尊,”林雁慌忙松开被抓皱的衣物, 举起双手捧住他的脸, 小声唤道,“师尊, 你怎么样了?”
“吾……难受。”他低低喘息着,眸中水雾似乎要凝泪下坠。
林雁想从他怀中挣扎坐起,可他却突然将她抱起, 飞身回到洞窟之中。
“要不我们找个冷池去泡泡吧!”刚被江重雪放到冰石床上, 林雁就弹射坐起,四肢并用地往边上爬。
“你,不愿意。”尾音轻颤的声音自她身后想起,十足郁郁, 十足委屈。
林雁僵住, 第一百零八遍心中痛斥自己的退堂鼓演奏艺能。她想说她没有讨厌他、不愿意和他酱酱酿酿的意思, 但还没等她回头,这停住的动作就已经给了江重雪得寸进尺的余地。
有力的手臂自她身后探出,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卷到了江重雪的怀里。他俯下头, 在她颈侧宛如一只觅食的小动物一般细细嗅着。
碎发在她颈侧蹭着, 林雁被这异样的痒勾得弓起身子,擡起肩膀挤蹭止痒,双足也难耐地蹬了蹬。
梦网里的江重雪霸道得很, 圈住她腰的手收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那宽大的手掌竟然贴在了她肉感充足的小腹上,再往下……
她立时想起那夜温池中,他翻云倒海的细长手指。
林雁连忙双手下落,捂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几乎同一时刻,江重雪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颈侧,啄吻的浸水声弄得林雁椎骨一麻又一麻。
这就是衡云门特色公开课房中术指定授课师长的能力吗!好了!就知道女娲捏人不会塞无意义的设定。林雁知道他很急,但他先别急!
她又抽出一只手糊上他的嘴,被她制止的江重雪瞪着迷蒙的双眼,喉咙发出不餍足的“咕噜”声。
“师尊,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密如蝶翼的双睫扑闪两下,他点了点头。
“那个……要解这个药,具体原理是什么?”林雁尝试着把手放下来。
他双臂抱住她慢慢收紧,林雁连忙伸手抵住他的前胸,防止他靠太近了意乱情迷把持不住然后酱酱酿酿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
他长呼气,在她耳畔低声细语。
林雁眸子一亮,开口道:“就像、就像那夜一样呗。”
眼瞅着他“嗯”了一声,低下头,目光下落,林雁赶紧再度捧起他的脸,让他与她对视:“那,这样可以吗?”
说罢,她倾身前吻,模仿着现实中江重雪无数次亲吻时那样,将舌探入他的唇腔,寻觅着敏感的地方勾起舌尖□□。
梦网中的江重雪比现实里的他生涩太多,被她的主动弄得一愣,而后动着濡湿的唇笨拙回应她。
林雁将他引入正轨后,攀住他肩头的手缓缓下移,落在了他的衣结之上,像小老鼠找油似的,偷偷摸摸勾开……
沉溺在愉情中的江重雪张着唇,颤抖着手握住她的手臂,拾起最后一丝力气,好像想阻止她,可软绵绵的力道怎么想都是欲拒还迎。
林雁跪坐在他的膝上,一边引导他舐吻,一边打量他如今的样子。
仿若常年覆雪的高岭之上,突然生出一片颜色浓艳的桃林。
她像闯入桃林的旅人,在层花之中寻找淡雪。
那一瞬间,江重雪身子明显僵硬,额头薄薄的面皮下,青色经络鼓胀。
林雁不用看自己就知道,她现在脸一定比他还要红。
头脑热热的,好像要烧坏了。
她面红耳赤地小心打量他现如今的情况。
江重雪头晕目眩,想松开唇伏在她的肩头,好好感受浪潮般涌来的欢愉,可又贪心的既要这样也要那样,吮着她的唇、吞着她的津液不肯放开。
太过火了。
喉头涌出的呜咽无法宣泄,到最后,他整个人几乎像是一张弓般绷紧,最大程度地弯腰抱紧她,直至焰火绽放,才全身瘫软下来。
林雁缩回手,松开唇,把从汗水里捞出来的江重雪扶躺下去,闷头依着白日的记忆,去往清水溪流边,洗了洗手。
嘴都被亲麻了。
林雁对着水面,瞧了瞧自己红得过分的唇,叹了口气。
对了,得赶紧回去给他换身衣裳……还得给他收拾一下。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站起身往回走,刚走近山洞,就瞧见江重雪抱着一套干净衣裳,缓步往外走。
“师尊,那个……你缓过来啦?”林雁探头,羞赧中夹着几分关切。
“嗯,多谢。”吃饱喝足的江重雪有一点冷漠,简单点头应了一声,便与她错身而过。
林雁转身看着他宛如月华般的背影,心里纳闷得紧。
错觉吗?他怎么好像有点不高兴。
难不成是因为她把浑身黏腻的他撂在床上不管?不至于吧,江重雪才没这么小心眼。
……想不明白,难道是贤者时间的固定模式?
不管怎么想,现在的情况,都符合一个词——拔X无情。
算了,等他回来问问他。
林雁心底蛐蛐他,顺势坐在山洞口等他回来。
等得昏昏欲睡、百无聊赖,她垂睫盯着她的手,试图回想刚才的手感。
……不行,太紧张了,没留心太多,只知道里程不短,往返一趟很费劲呢!
于是小黄花林雁就在夜风的轻扫中,靠在洞口边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冷夜潮气给惊醒的,顺着感觉来的方向一瞧,身上压了一件外袍。
林雁睡眼惺忪仰头看,江重雪微弯下腰,方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面目带着温吞的柔和。
“入夜了,在外面睡,小心着凉。”
林雁讷讷搭上他伸过来的手,稀里糊涂站起来跟他走进洞里,脑袋迟缓地动着。
江重雪是不是有心事?方才所见,分明就是不高兴的样子。
林雁拉住江重雪的袖子,决定直接问:“师尊,方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感觉到不愉快了吗?”
“没有。”江重雪摇头,目光一瞬烧热一瞬冷凉。
就是因为这个吧!
林雁见他在床边坐下,连忙坐在他身边,问道:“师尊,你是更喜欢自己来吗?我下次不自作主张了。”
“……”江重雪擡睫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缓缓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不懂。
林雁鼓了鼓腮,闷闷道:“师尊,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共生死同患难过,而且……而且还是夫妻关系。我们之间如果有什么问题,我更希望能开诚布公说一下。”
反正就是不要像话本子里的男女主一样不长嘴啊啊啊!
“……”江重雪沉默了一下,似乎被她说动,启唇欲言,却又抿唇道,“没有,我们就像现今这般,很好。”
“真的吗?”林雁不怎么相信,狐疑地眨眨眼,但既然他不说,她便也不再提。这种事情,还是等他自己想好再说罢。
怎知这一句话反倒点起了江重雪的情绪,他周身气温好像下降好几度,瞥向她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怨。
“你想要吾同你开诚布公,那你有对吾坦诚相待吗?”
不是,等会儿!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林雁脑袋里的小人一边尖叫一边翻话本子,翻到某某某话终于“er”地一声晕倒在她脑袋里。
话本里,男主因为女主和其他男人走得近而吃味,两人大吵一架。
可关键是,这哪来的男人啊!她自打到这,除了和上门找茬的弟子拌嘴,余下从未跟任何人搭过话!
他自己一个人走了什么奇怪的剧情啊!
林雁猛掐自己一把,挤出泪来,一把扑在他身上,哭得汪汪叫:“师尊!你这是什么话!你可以质疑我上课摸鱼,可以质疑我修炼偷懒,但你不能质疑我对你的情谊!除了你以外,我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别的男人!”
“……”刚被她扑上来的时候,江重雪的目光有一瞬间变得柔软,可紧接着,就因为她的回答变得冰凉起来,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好像凝了万里冰,“吾不曾说你有别的男人。”
……坏了,这是不打自招啊。
林雁悻悻坐正,又厚着脸皮身子一歪,偎在他的肩头,哭哭啼啼道:“你还说,丈夫一回来就对妻子冷脸待之,还意指妻子有所隐瞒,你摸着良心说说,我能不想成你怀疑我偷人么!”
江重雪不说话了,垂睫思考,也不知道是想明白了还是被她的哭声磨得受不了,无奈擡手搂住她,生涩地哄着:“是吾不对。”
“所以你真怀疑我在外面有人了?”林雁得寸进尺,捏着小拳头狂捶他胸口,矫情得自己都发呕,“你坏你坏你坏!人家对你什么感情,你还不清楚吗?若不是喜欢你,怎么会死缠烂打非要你娶我,你不知道女儿家的颜面最是重要吗!”
“……吾不该疑你。”江重雪擡手轻轻擦拭她的泪,低声道。
“不要有下次了,”林雁抽噎道,“你疑我心意,比剜我的心、啖我的肉还要让我难受。”
这么说着,她是真被带起了情绪。
她想起他无声诀别的目光、贯穿他胸口的花枝、还有地面上成川的血。
她的心痛得好像裂成一瓣一瓣,碎裂的心脏还不断地被那些画面穿刺着。
他怎么能……
“日后不许自己猜测我的想法、我的感情,更不要因为这样做出什么让我接受不了的事。”林雁透过朦胧泪光看他,哽咽着说道。
“好。”他轻声答道。
“你还生气么?”林雁终于从自己的情绪中挣出来,一抽一抽地看他。
“不气了,”梦网里的江重雪跟现实里的江重雪一样好哄,他答罢,又问她,“那你还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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