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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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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枝头也不擡,“不去,我要和我妻君在一起。”

“啧”

池厢月露出被甜的牙疼的神情。

“你们俩每天黏在一起,都不腻吗。”

“自然不腻,妻君,你会腻吗?”

沈惜枝温柔回首看人,不知道为什么,宋渝归觉得她要是敢说腻,今日就会被闹的不得安生。

一脸认真,“腻?怎么会腻,我和惜枝是最最要好的朋友,天天待在一起也不会腻,你休要胡说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宋渝归义正言辞,却不想沈惜枝听完后,身子僵硬片刻,紧接着,一张艳丽娇俏的脸蛋,一点一点,一点点沉下来。

宋渝归说完就转头看向沈惜枝,不知是想探究什么,还是想寻求她的肯定,总之……被沈惜枝冷脸的模样吓了一跳。

即使她字字句句偏向她,可沈惜枝也并没有很高兴,甚至一股怒意直直的冲出来,她阴沉沉望了宋渝归一眼,片刻扭头,竟是直接不理她了。

那一眼,恍惚间让宋渝归以为自己面对的是黑化后的大反派。

这一世有她在,枝儿极少露出这幅模样,几乎全身都在告诉她,我不高兴,很不高兴。

宋渝归心下微颤,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她不敢深思。

这和她预设的结局不一样,她一时还有点不能接受。

池厢月方才刚好埋头猛猛吃饭,错过了一场好戏,此时努力咽下嘴里的饭,方才开口,“什么朋友,你俩不是妻妻吗,你这么说小心惜枝生气不理你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却一语道破真相。

宋渝归坐立不安,不敢瞪老婆,遂瞪了池厢月一眼,“快吃吧你就话多!”

池厢月:?

“哼,你们俩妻妻就仗着自己做饭的手艺好欺负我!”

没办法,谁让她馋人家饭呢,被骂也舍不得负气离开,就算要负气,也得把饭吃完了再负气!

宋渝归不说话,说她欺负人也没错,但她现在心里正乱着呢,哪能顾得上别人。

“你别光吃菜,吃点肉。”

为了解腻,沈惜枝炒了脆爽的小白菜,现在也不理人不说话,低头吃着小白菜就米饭。

宋渝归怎忍心她这样,忙就给夹了肥少瘦多的肉过去,又给她舀了一勺汤汁。

惜枝做红烧肉汤汁总收的比较浓,也没有十分油润的感觉,浇上汤汁拌米饭也十分好吃。

然而沈惜枝却半点不领情,不由分说就将那块肉夹出来,扔回宋渝归自己的碗里。

赌气的样子要多明显有多明显。

这回池厢月是看的真真的了,一下就笑出声来,幸灾乐祸,“还真生气了,让你胡乱说话。”

宋渝归:……

媳妇儿生气了,她只能低声哄着,“别生气啊,是我说错话了,我与你道歉,成不成?”

沈惜枝咬着唇,平日里软乎乎的样子全然不见了,一双带着雾气的眼睛瞪她一眼,“你能有什么错,错都在我身上,怪我不好,怎么就嫁了你。”

嫁了你这木头,半点都不懂我心意,都娶了我了,每日对我这样好,还朋友朋友的,谁是你朋友,你个,你个登徒女!

我身上哪一处你没摸过,怎敢说出朋友二字的?!

沈惜枝越想越气,连饭都吃不下了,最后劈手夺了宋渝归面前的碗,在她与池厢月呆愣的眼神中凶悍道,“吃什么吃,不许吃了!”

宋渝归:……

池厢月:低头猛猛吃,一会儿别连我的碗也给收了。

吃完饭后,她着急忙慌往外跑,没看人家妻妻都吵架了吗,再留下来,指不定连她都得挨两下,无妄之灾啊无妄之灾。

没了旁人,屋里就她们两个,宋渝归还坐在桌子前呆呆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才从身后噼里啪啦的声音中回过神,嘴角僵硬的勾了勾,决定先将复杂心绪扔到一边,哄人要紧。

她忙从凳子上起身,一转头,妻子正将双手浸入冷水中,洗碗呢。

她连忙走过去,态度殷勤,“我帮你洗吧。”

沈惜枝冷冷望了她一眼,到底没有说什么,又重重哼一声走了。

小鼻子都皱皱的,气的厉害。

宋渝归一面心慌,一面又情不自禁觉得她可爱。

很卖力的将碗筷洗完后,寻出去,便见妻子蹲在院子里一点一点的撕白菜叶子。

她也蹲在她身边,温声问,“看什么呢。”

沈惜枝不理她。

“我不小心说错话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是无意的吗。”

沈惜枝盯了一会儿菜叶,忽而问。

声音冷的与寒冬腊月的河水相比,也不差什么了。

宋渝归身形一僵,心里却难免自豪,不愧是大反派,不愧是我媳妇儿,如此敏锐,自豪完了又无助的抱紧茫然的自己,她该怎么回?

身边人寂静无声,不必多说什么,沈惜枝便明白了。

“呵。”

她冷笑一声,起身离去。

宋渝归连忙追上去,结果定睛一看,媳妇儿竟然在收拾衣服!

离家出走?回娘家?

宋渝归脑子一片空白,此时已全然忘了,对方根本无处可去,只真怕她走了,三步并两步,冲过去夺过那衣裳,藏在身后,不敢置信,“我就说错一句话,你就要离家出走?”

沈惜枝:……

“我收拾的是你的衣服!!!今日刚洗的,混蛋,又要重新叠了,你净添乱!”

沈惜枝气的包裹在衣裳里的娇弱身躯微微发颤,却又深知她不能真的生气,不能发火,不能闹的太大,这样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最后死死咬着牙,只骂了这不痛不痒的一句。

宋渝归心放下一半,僵硬的脸上重新笑起来,不是要离家出走就好。

“是我莽撞了,我帮你叠嘛,你别生气,你在旁边坐一会儿,消消火气,你也知道没有你聪明,若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你别和我计较啊,好枝儿。”

这回轮到她抱着沈惜枝的手臂温声撒娇了。

沈惜枝咬紧娇嫩的唇瓣,心里真是气得慌,可偏偏又不能将火气撒出去。

眼眶泛上湿热,长而卷翘的眼睫濡湿,一簇一簇黏在一起,她忍着泪不想落下来,却不知自己这般模样有多招人心疼。

是倔强委屈又可怜的大反派。

第一回干这种事,心里也很紧张,忍不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状微微低头,望见悬空的白嫩娇臀,小声笑了,紧张感散去大半,“怎么,屁股疼?”

沈惜枝抿抿小嘴巴,不好意思看她,悄悄又把屁股放下去了,然而她速度不及人家手快,那只手捞在她臀上,小心的揉了揉,“肿了一点,睡前我给你上点药。”

给,给我上药啊,她想到伤处,想到她若要帮忙上药会以何等姿势……

就想把脸埋起来了,可是埋也埋不了,只能微微侧脸,不好意思看人。

宋渝归又不是瞎子,哪能看不出小姑娘的羞怯,但问题是,你刚才不羞,什么都往我嘴里塞,现在擦个药就羞了?

啥毛病啊。

昏暗的屋内,外头天色已暗下许多,她却懒得点等,只借着一点光亮观察枕边人娇羞又担忧的神色。

两种神态如此矛盾,但就是出现在她脸上。

微凉的指尖轻轻被扣上,宋渝归覆身上去,还有心思问,“冷不冷?”

沈惜枝红着脸摇头,“不,不冷。”

“不许骗人,若是感染风寒,你就死定了。”

厚厚的被子盖在身上,隔绝了外头凉嗖嗖的空气,沈惜枝乖乖点头,从她碰她起,浑身汗毛都几乎要炸开了,哪里还会觉得冷,只有许多许多的燥热难言。

纤长脖子仰着,想去亲她,又不敢。

到底是亲吻的滋味太好了,但她想,惩罚应该让她难受才是,妻君怎么会给她亲亲?

刚想完,朱唇压下来,竟真衔住了她的唇瓣。

沈惜枝震惊瞪眼,亲,亲了,真亲了?妻君主动亲我了,渝归姐姐主动!亲我了!

这一认知几乎让她敏感到承受不住。

宋渝归刚忍着羞涩探下手去,愣住,默默将手抽出来,上头挂着透明的汁液,有许多,足以见……这人有多动情。

沈惜枝羞愤欲死,明知自己现在是戴罪之身,却还是没忍住咬着唇凶了一句,“你,你别看我!”

“啧,你的东西,把我手都弄湿了,还不许我看?”

刚发现时宋渝归也很不好意思,然而惜枝竟比她还要不好意思,她瞬间就好意思了。

沈惜枝睁了睁水润的眸子,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心虚的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遮住眼底的害羞,雪白的身子却是遮不住的,一点一点泛着粉色,好看极了。

宋渝归欣赏一会儿,默不作声将手擦在小姑娘肚子上。

惊的人小声叫了叫,倒没好意思问她要干嘛,只是默不作声承受了。

她以为会有很凶很凶的惩罚,比如绑着她不让她出门,将她关起来打她,饿她几天,却想不到是这样子的……

妻子说她从小到大见过的女子身体只有她自己,所以想仔细看看……

于是她乖乖将腿分的更开了,嫩色小缝从上到下都叫人看光了。

她以为妻君只是好奇,只是想看看,谁知道,“呜”

女子泪意布满双眸,浑身上下最最娇嫩,受不得折磨的地方,被人用指尖撚着来回欺负了好几下。

纤软的腰肢高高拱起,又无力落下。

垫在身后的披风渐渐湿透了,直到柔软之物温柔的覆在上面。

宋渝归颇为不好意思的直起身子,薄唇还有些润润的,挠头想,好像做的有点过了。

沈惜枝仰着脖颈,双眸失神,从她吻上来那一刻起,便源源不断有水分流失,一小股接一小股的吐出来,何止湿了披风。

夜风吹打在木门上,单薄的木头并无法隔绝太多声音,有个人扯着嗓子在外面叫,“惜枝,渝归,你们散步吗?出来散步啊,一整天没看见你们了。”

宋渝归被这一声叫的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简直大开眼界,“这,我……”

外面人还在喊,“我进来了喔。”

吓得她连忙回应,“等会儿!不许进!”

被拦在栅栏外的池厢月:?

“为啥!”

她极不情愿。

宋渝归闭了闭眼睛,道,“很晚了,我和惜枝要休息了,你赶紧回去。”

池厢月不满,“还这么早,你们有什么好休息的!”

“惜枝困了,你自个儿出去散步吧。”

“哎呀,真烦你们小妻妻,整日黏黏糊糊排挤人!”

池厢月被拒,负气离去。

宋渝归紧张回身,低头小小的咳嗽了一下,小心翼翼问媳妇儿,“要,要喝水不?”

没了这么多水,应该渴了吧?

媳妇儿张了张嘴,却发现身体仍留在颤抖的余韵中,说不出话来,只能闭口不言,眼眸泛着星点水光,微微点头。

“哦哦,好。”

宋渝归见媳妇儿点头,立马去倒了两杯凉掉的茶水,一杯自己一口气喝了,一杯放在手心里搓了搓,将人扶起来,一点一点喂她喝。

沈惜枝精神还在恍惚,心中忍不住想,真是另类的惩罚方式,她究竟分不分得清,什么于我而言是惩罚,什么于我而言是奖赏?

这是奖励,才不是什么惩罚呢,笨蛋妻君。

离家出走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回来,沈惜枝低头看向自己刚刚被解开的手腕,也有很深的红色。

布条再柔软,她耐不住时会奋力挣扎,也定会勒出痕迹。

但比妻子的轻多了,是她想的不够周到。

沈惜枝很后悔。

“妻君。”

因此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唤人。

宋渝归第一次对人做这种事,还处在大脑混乱之中,一听见媳妇儿的声音,下意识就应了,“嗯?”

沈惜枝拧巴着小声,“今日之事,对不起。”

“对不起,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不知道说什么了嘛。

小姑娘悄悄伸手,环住心上人的腰,又看她一眼,见她并不反感不悦,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低头思考一会儿,想到,声音软乎,“你可以继续惩罚我,只要你能消气,怎么对我都可以的。”

宋渝归心里的气倒没多少,但听见惜枝这语气,知道她并不生气,自己心里也轻松许多。

本来还以为玩过头了,好歹要哄一哄媳妇儿,谁知道媳妇儿不生气,差点都忘了,如今我才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

哼。

宋渝归又悄悄在心里站起来了。

故意冷脸,“哼,我正想说呢,那就罚你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也不许不信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怀疑!”

沈惜枝没多犹豫,一口应下,小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要求做起来很容易呢,但她沈惜枝,从来就没做到过!

不听她的话也不信她。

“那你,真的不休我?”

她说完,就被人扯了扯衣角,扯她的人嘴角向下,水润的大眼睛乖巧又可怜。

虽然是故意装出来博取怜惜的。

宋渝归轻哼一声,本来想说看你表现吧,但见她攥自己衣裳攥的指节发白,可见心里有多紧张,沉默了一下,还是安了她的心,低声道,“嗯,不休。”

连那句,我可没有钱娶第二个媳妇儿了,都没有说出口,怕惜枝又胡思乱想。

“屁股凉不凉?”

宋渝归低头,见她坐在自己湿透的披风上。

小媳妇儿后知后觉,脸蛋一红,她,她坐着自己的东西……

一开始是热的,可现在,早已凉嗖嗖了。

“啊”

沈惜枝小声惊呼,两条手臂愈发抱紧了妻子,眼神柔怯,“有,有点凉。”

于是宋渝归甩了甩手臂,将纤细柔弱的女子一把抱起,挪到最里面去,指挥她自己盖被子,然后开始收拾湿透的披风和底下一层薄被。

薄被也被浸湿了个透彻,瞧着跟……尿床似的。

宋渝归低头掩住几分笑意,没了薄被,沈惜枝只能光屁股坐在稻草上。

稻草有点扎……

小姑娘撇了撇嘴。

等宋渝归烧完热水回来后,她已经从坐着变成蹲着了。

一看见宋渝归眼睛就是一亮,但不似以往般会直接扑过来,只是蹲在那,柔声叫,“妻君~”

跟她讨好人时的姿态一毛一样的。

偏宋渝归就吃这一套,脸上还冷着,声音却已经软和下来了,“来,捏着这一头,今晚睡这个。”

她们家就一个薄被当床单,以及一张很久以前的破床单,现在薄被湿透了,只能暂且用一下破床单。

沈惜枝皱着小鼻子颇为嫌弃,不情不愿,“会很扎人的。”

扎人谁不知道,但也没办法啊,谁让惜枝……

那样多汁,早知道拿几件旧衣服垫着了,果然第一次开荤就,就会比较猛一点。

“晚上你睡我怀里,我抱着你睡就不扎人了。”

其实也不用她特意说,哪个晚上沈惜枝不是抱着她,将自己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的?

她早都习惯了。

沈惜枝眼里闪过光亮,原本觉得扎人不好,现在一下子就喜欢了。

她喜欢和妻子近距离接触,越近越好。

最好她随时能亲亲她,摸摸她。

“嗯!”

“明天我再去镇上买个新的床垫今天就先这样吧。”

堂前的热水滚了,她慌忙去熄火,将热水加凉水一齐兑在木盆里,又费劲儿的端进屋里。

“过来,给你擦擦。”

“妻君给我擦吗。”

沈惜枝乖乖从床上下来,一道透明水痕顺着腿,蜿蜒流到脚踝上,她又红了脸,忍不住想,怎么,怎么还有呀,幸好渝归姐姐没看见,不然真是要羞死人了。

宋渝归朝沈惜枝招了招手,沈惜枝立马依过去,躲进她怀里,在这方面,她多次为了勾引妻子,本就不算保守的。

小屁股圆润挺翘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宋渝归打湿了帕子,小心的将人湿乎乎的地方擦了个遍。

有些地方格外娇嫩,力道大不得一点,她掌握不好,就欺的媳妇儿不停在她怀里哼哼。

但,但这有什么办法嘛,不用力擦不干净的呀。

宋渝归咬牙道,“你忍一忍,你忍一忍不行吗?”

好不容易擦完了,又脏了,宋渝归:……

也不知是好是坏,以后家里要多备几个垫子了,她颇为忧心的想。

擦洗完后,宋渝归着重注意了一下女子红肿的娇臀。

虽然她觉得错主要还是在惜枝,如果惜枝不行事太极端了也不会变成这样,但……打人是她打的。

心疼的也是她。

宋渝归动手揉了揉,声音愈发柔软,“去躺着,我给你抹点药。”

家里有备消肿的药,今日刚好用上了。

“哦。”

沈惜枝乖乖在床上趴好了。

她今日一整日都没穿衣服,雪白的一团被压的扁扁的。

微凉膏体涂在人身上,驱散了原本火辣刺痛的感觉,好生舒服。

月明星疏,今日的闹剧暂时落了幕,宋渝归揽着媳妇儿准备睡觉,完全没想起自己带回来的糖画以及一大包袱哄人的东西。

沈惜枝倒是想起来了,包袱里是什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那有一根送了宋姑娘却被退回来的糖画。

她故意不说,不想让妻子记起别人来,娇软雪白的身子往宋渝归身上蹭。

宋渝归揽着人再三强调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今日的事绝不能再发生了,沈惜枝都一一应了,仿佛十分乖巧听话的样子。

但她知道,假象,都是假象,关于村花的事她都解释过很多遍了,上次她也信了,结果呢?

有点什么事就拿村花来刺她。

算了,再问下去说不好又哭了,她兜了兜身边人的小屁股,将她搂进怀里,只说了一句睡觉。

沈惜枝侧躺在人怀里,安静闭上眼睛,却过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今日这两个绑架事件后,她们的身体显然亲近不少。

宋渝归第二天起来,迷迷糊糊感受了一下,下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换衣服。

小腹的位置湿了好大一块,贴着肚子,被风一吹凉嗖嗖的。

第一回轻声细语说话,“对了,我约了人明天去砍柴,到时候砍得柴我带过来给你们吧,不然都便宜别人了。”

“砍柴?和宋姑娘一起?”

池厢月摇摇头,“心雨哪会砍柴啊,一个男的,也是你们村子的,我今日见他在砍柴,也想砍,但我家没有砍柴的刀,他答应明天给我带一把。”

宋渝归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和你约好的人,不会叫宋星川吧?”

今天宋星川才给她家送了柴,如果真是他,宋渝归一口气都要上不来了。

池厢月不知她不喜欢宋星川的事,闻言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的?是啊是啊,是他,他之前不是嫌我笨手笨脚添乱嘛,今日和我解释了那时态度不好是因为他娘病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就谅解他咯,见他一路拿斧头砍柴,感觉很有意思的样子,就约了他明天一起砍柴。”

如坠冰窟,差不多就是这等感觉了。

什么!女主要和男主独处了?

她脸色都凝重了一些。

也不说话了。

池厢月发觉不对,挑了挑眉,“怎么了?你和这人有仇?”

“仇倒是没有,算了,你去吧。”

思量了会儿,她又忽而放松下来,淡淡道。

她也想看看剧情的影响力,究竟能不能让女主在这个时候喜欢上男主。

……

离边陲小镇十分遥远的京城,宅院内,女子身戴环佩,衣着华丽,一路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冷意,“父亲还是不肯告诉我表姐的具体去向吗?”

是夜,沈惜枝抱着妻子的手臂乖乖躺下,一双漂亮眼睛眨了眨,小脑袋靠在她胸口。

天气日渐回暖,宋渝归终于不用时刻担心会冻到媳妇儿,总不停替她掖被子了。

翻了个身便轻易将人拥在怀里了,手指不老实的往人身上摸,下午疏解了好大一通,沈惜枝本想好好睡觉的,可她,可是她总是!

总是这个样子QAQ。

小姑娘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檀口微张,鼻腔发出若有若无的气音。

难耐的厉害。

本以为晚上又要被欺负个彻底,可谁知,揉了不一会儿,那只手便安稳的陷在她腿上,窝在那儿不动弹了,舒服余韵褪去,沈惜枝才发现,欢愉的感觉没有一阵接一阵涌过来。

她茫然低头,见到的却是妻子闭上眼睛,已经准备睡觉了。

小媳妇儿:???

人干事?

这就睡了?

她晕红着脸颊,在黑夜中瞪大了眼睛。

好一会儿,没忍住伸手气呼呼推宋渝归一把。

宋渝归被推的身子往后倒了倒,连带着那只手也滑落在床沿上。

沈惜枝闷哼一声,眼里又泛上许多水意。

被狠狠推走的人却眼皮都不睁,又默默摸回来了,趴在惜枝娇软的胸脯上,嘟囔着,“别把我和我老婆分开。”

她醒着不老实,睡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惜枝生气的瞪她,可瞪不了多久,小脸又红彤彤的,泛着甜蜜色彩。

她跟了妻子那么久,哪能不知道老婆二字是什么意思啊。

渝归姐姐也不想和我分开呢。

连在梦里都不想。

那,那就原谅她了。

真是的,每次都这样,撩拨了我之后,又将我丢在一边不管了。

坏蛋。

沈惜枝被人躺在胸口睡觉,连翻身都很困难,她又不舍得叫醒累了一日的妻子,只能就着这姿势,闭上眼睛,勉强哄自己睡觉。

每日起的都这样早,入睡于她而言并不困难。

只是心中热乎乎的,仿佛有一股火没有浇灭。

都怪妻君,睡得那么快。

小姑娘一边想着,一边控制不住沉入梦乡,第二日天还不亮,宋渝归就醒了,她的手包在一处极温暖的地方,是她昨夜塞进去的。

惜枝没生气的将她扔出来,也没把她踹下床,惜枝还是心软。

她美滋滋起床,去屋外打水洗漱,顺便洗洗手,包在那处,她整个掌心都湿了。

沈惜枝本就浅眠,听见动静睁了睁眼睛,见妻子不在了,也安静的爬起来,坐在床上,只是双眸失神,定定望着一处,明显还没完全清醒。

宋渝归进来,就见小妻子这幅呆呆的模样,她快走几步,过去一把捧着妻子的脸。

手是刚洗过的,透着凉意,将人冻一激灵,困意出走大半,瞪了瞪妻子。

“你放开,好凉!”

她嘴上说着不高兴的话,可手没有过来阻止她,脑袋也不往后退,避开她。

哼哼,口是心非,我要是放开了,只怕大反派才是真要生气呢,又得闹了。

因此,那双手不止没有离开,还挤了挤沈惜枝软嫩的脸颊,将她的嘴挤成了嘟嘟唇。

沈惜枝:!

“腻补药奇虎窝!”

她话说的含糊不清,也难为宋渝归还是听清了,凑上去亲了一下被迫撅的能挂油瓶的小嘴,还轻轻含了一下,然后才松开她。

小姑娘肌肤嫩,这一掐,雪白的小脸上便出现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宋渝归刚要去给人盛碗鸡汤喝,发现后又凑回去,在那红红的指印上亲了一下,接着又与她亲昵的贴贴脸。

沈惜枝神情哀怨,“你就知道招我。”

每回都这样,与我亲近,可后面的事又不管不顾了。

太坏了。

“你好看呀,今日穿那身绿色的可好?”

也是到春天了,自然得穿些浅绿浅青,与这般季节适配一下,看着就有浓烈的生命力,绝对不像会早逝的。

“哦。”

她手指捂在脸上,遮住上头妻子留下的红印,闷闷的应了。

昨夜未曾得到满足的身体,好像还有些不适。

直到她起来那刻,脸色才白了一下,忍不住失声,“妻君!”

宋渝归刚把火点着呢,又火急火燎跑过来了,“怎么啦怎么啦。”

小姑娘咬着唇瓣,苍白的脸上缓缓爬上一丝红晕,刚把人叫进来,这会儿又要把她往外推,“你,你出去一下。”

宋渝归:……

不是你叫我进来的?

现在又让我出去,想的美。

她皱眉,“什么事你先说。”

“哎呀,没什么事,我叫错了,你快出去呀!”

“呵,没什么事你叫的这般凄厉,我还以为我们家有大老鼠呢。”

沈惜枝脸颊愈加红润,像复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眼睛也心虚的下垂,左看看右看看,反正不敢看她。

宋渝归眯了眯眼睛,愈加疑惑,方才惜枝叫她还十分急切,现在却又这般强装镇定,什么事能叫她想清楚后有这样的反差?

宋渝归默默算了下时间,看了媳妇儿一眼,平静道,“你来月事了?”

沈惜枝:!!!

她一脸震惊,也不用猜了,妥妥是。

宋渝归无语,“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是不是弄床上了?”

没来月事这段日子惜枝都喜欢不穿衣服睡觉,偏她来月事的日子又不大准确,也不是每个月都会来的,所以有时没有准备,就会弄脏床。

“我去给你找月事带,你别站起来,就坐着,拿被子盖一点,免得着凉。”

“哦。”

沈惜枝本来想把渝归姐姐赶出去自己找月事带的,可渝归姐姐不许她动,还怕她冷。

以前哪有这种好日子过啊,寒冬腊月的,即使来了月事,手也得伸进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

是后来,日子才一点点变好的。

起初渝归姐姐不喜欢她,对她很差,她也讨厌渝归姐姐,恨不得……她死,可后来,渝归姐姐就对她变好了,给她买肉吃,照顾她,心疼她洗衣服会生冻疮,不许她去给人做很辛苦的活,给她零花钱,给她买衣服首饰,将她打扮的漂漂漂亮,还帮她骂了曾欺负过她的爹娘。

小姑娘嘴上不说,心里都高兴着呢。

宋渝归正背着人满屋子找月事带,好不容易翻出一条干净,不曾用过的,一回头,惜枝在后头傻笑呢,傻笑也是花一般的笑颜。

她眉目温柔,走过去,“怎么了,想到什么高兴事了,与我说说?”

沈惜枝黑润的眸子里满是光亮,偏了偏头,不敢看她,“没,没什么呀,你找到了就快出去吧,一会儿汤都烧干了。”

“不会,我里头放的柴少。”

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是把月事带留下,自己出去了。

沈惜枝红着脸在里面换月事带,等穿好衣服出去,灶台上已经摆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鸡汤了。

各一个浸泡在鸡汤里,白嫩嫩的水煮蛋。

“过来喝点汤暖暖胃,是不是肚子疼?”

惜枝早年时常受寒,来月事期间肚子疼是常事。

小姑娘抿着唇瓣,点点头,小腹坠坠的疼,不是很厉害,她知道还没到时候,等中午就疼的厉害了。

宋渝归顿时面露关切,“那要不然你今日先别去镇上了,不然累着更要疼了。”

而且在镇上她要卖肉割肉,对惜枝肯定多有照顾不上的,还是在家躺着好,躺着起码能舒服一点。

听到不能跟着她去卖肉,沈惜枝眉眼染上些许失落,但也没有闹脾气硬要跟着去。

只是蔫巴巴的点头,声音也带了几分低沉,“哦。”

脑袋被人摸了一下,宋渝归哄她,“你想要什么,等我回家了给你带,好不好?”

沈惜枝也照旧摇摇头,只说,“我没什么想要的……”

想了想,又仰头,“但是你早点回来,可以吗?”

她们一直待在一起,已经很少分开了,骤然沈惜枝要被留下,十分不习惯。

“嗯,我早点卖完回来。”

“记得买牛肉,你不是想吃牛肉吗?”

“好。”

“你一个人在家,要是无聊就找池姑娘说说话,她话多,你与她一块儿……”

“会被吵的头疼。”

没说完就被人抢了先。

宋渝归:……

“也不至于吧?”

小姑娘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哼。

至于的,池姑娘可会说话了。

宋渝归见状无奈,点点头,“那你就在家等我吧,我早点回来,午饭也回来吃。”

“好。”

沈惜枝这才有几分高兴了。

宋渝归不再耽搁,两口喝完没那么烫的鸡汤,吃了几块鸡肉,又将鸡蛋吃了,便推上推车出门去。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碰上食悦楼采购食材,顺手从她这买去几十斤猪肉。

一下就让她今日任务轻松不少,也顺利在午时前将肉卖完了。

在周边同事羡慕的眼神下,她毅然决然收了摊子,将仅剩的一块肥瘦相间的肉锁起来,然后去打听哪里有卖牛肉的,顺手买了两斤牛肉,一把芫荽,些许小辣椒与一包孜然回去。

打算一斤做孜然牛肉,一斤做小炒牛肉。

还额外给惜枝看中了一根珠钗,上头雪白的珍珠颗颗圆润均匀,镶嵌在银枝上颤颤巍巍,十分好看。

价格也不难看,开口就要走了宋渝归六百文,呵,她今日才赚了一千二百多文,一半的收入就这样出去了!

可珠钗真的很好看,不让她买她又心痒痒,总觉得媳妇儿就得这样好看的东西配。

现在只能安慰自己,给媳妇花钱,那能叫浪费钱吗?

哼。

里头还有一支更好看的垂珠步摇呢,就是有点贵,居然要二两,她一个普通小老百姓,拿的出二两吗?

笑话,她敢说价格她都不敢听!

算了,等以后攒了钱把房子修整一下再说吧。

宋渝归推着车,上头放着今日买的菜就回家了。

牛肉色泽与猪肉不同,一路走过去,又被好些人问了。

牛肉价贵,村里人一年到头都吃不着一回。

若是能叫自己家的儿子女儿也去学一门杀猪的手艺就好了。

这才多久啊,原本村里最破败贫穷的人家一下就殷实了。

宋渝归把车推到门外,池厢月不在,她家格外清净,估计惜枝在屋里睡觉呢,她心想着,打开栅栏,耳边却响起轻微的水声。

望过去,顿时大惊失色怒火中烧,“沈惜枝!你在做什么!!!”

沈惜枝在听见有车轮子压过黄土地时就知道不好了,正想悄悄放下浸湿的床单,假装无事发生,蹑手蹑脚的回去呢,可只是放下被单这点动静,都被人听见了!

妻子瞬间瞪向她,她连话都不敢说,站起来小手心虚的背在身后,掐自己手指头。

“我看看这床单怎么自己跑到水里去了……”

宋渝归沉默,没忍住问她,“我脸上是写着傻子两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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