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 他死了,你也不会好过……(1/2)
第90章 第 90 章 他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小福子走后, 江清淮誊抄下RMB刚刚生成的题目,又叫来苏有道,劳烦他把东西送去礼部龚成大人处。
苏有道应声离开时,RMB几乎立刻就问:“你在怀疑苏有道?还是龚成?”
“我怎么可能怀疑苏有道。当然怀疑龚成。”
“苏有道的背景我查过, 才十岁就已经净身入宫, 一直被先帝秘密培养, 后来被安排照料小皇帝, 又很得太后信任,可见是个绝对的忠仆。”
RMB却很警觉:“那你也得小心些, 就像茶馆那人说的一样,往后日子可长,难保没有变数呢。”
“疑人不用, 用人不疑。”江清淮却说, “就算真被背刺, 权当我倒霉算了。”
他又在系统商店买下两把左轮手枪和十二发子弹,准备把这些东西给林珏和齐时村,又惹来RMB的大力抗议:“这么宝贵的东西, 你给了他们成什么样子?而且都已经打造出来新武器了, 为什么不给武器,为什么要给……”
“我手下得有一两个天花板战力的人护我周全吧, 林珏和齐时村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当领导最忌讳的就是吝啬。”江清淮语重心长地教育RMB。
“行, 但姓裴的可不能拿枪,他是个危险分子,指不定……”
“你对裴牧恶意怎么也这么大了?”听它攀扯裴牧, 江清淮老大不高兴,“裴牧对我如何,你是看在眼里的, 他怎么可能会害我?这种话以后再不许说了。”
他气呼呼地给RMB闭麦,严禁RMB再开口。
叶从南去国子监兜卖试题时,江清淮还去凑了个热闹。
当天他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同样假装成卖货郎,带着草帽,挑着竹筐,附小做低地跟在叶从南身后,兴致很高地玩着spy——
“叶公子,您答应帮我引荐的学子,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叶从南一言难尽地望着江清淮,看那粗竹扁担压在小皇帝堪称瘦弱的肩膀上,心脏揪作一团:“你先把扁担放下,我们在这里等就行了。”
他们此刻正在上次去往静室的那方疏林,找了个还算茂盛的竹丛,绿荫硕硕。
江清淮的竹筐里象征性地放了些草帽,见叶从南顶着大太阳,他放下扁担,递给他一个草帽,故意笑着说:“老爷,您戴,这大热的天,您可别晒着。”
叶从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敢接那草帽,只哀求地望着江清淮,无助地唤他:“陛下……”
江清淮呵呵笑了两声:“瞧你那胆子,一会来人了,可不能这样。”
叶从南这才松了口气,接过草帽戴上时,正听见竹林外传来两声呼唤:“叶公子,叶公子是你吗?”
叶从南循声望去,看见两位学子正立在不远处紧张张望,立刻朝他们招手。
那两位学子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地走上前来。即便四下无人,但他们还是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别人听见:“你手里真的有金秋的科举试题?”
叶从南看一眼江清淮,江清淮便从怀中掏出一张已经揉得皱皱巴巴的纸,一点点展开给这两人瞧:“两位大人,这可是礼部那边流出来的,保真的,保的。”
那两人接过试题看了一眼,却又发愁地叹了口气:“不是说,还有叶公子的解题思路吗?这上面怎么没写?”
江清淮便掀开竹筐,露出空荡荡的内里,笑不见眼地暗示他们:“钱货两清。”
有叶从南大学霸提供解题思路,江清淮的“货”卖的很快,不过短短两日,江清淮就从国子监学子那边捞到不下万两的“油水”。
银票他可没留着,当天就让叶从南去私人钱庄兑换成现银,然后两人二八分成,江清淮拿大头,叶从南拿两成。
考虑到现银量大,实在不方便携带,江清淮接受RMB的建议,打算直接购入一家钱庄。
为了不让户部牵涉其内,江清淮去找了梅夫人帮忙。
从上次“帮”梅夫人将书信递给小皇帝之后,江清淮再没听裴牧说起过梅夫人的事情,今日索性闲来无事,便买了妈妈辈会喜欢的礼物,去梅府拜访。
但叶从南无论如何都不许他穿着粗布衣、挑着竹扁担在街上乱跑,听见江清淮说要去梅府、买钱庄,自掏腰包帮江清淮在长安街的成衣店挑了一件,并再三请求江清淮先同他回一趟家换上。
这幅打扮去见梅夫人确实有些不合礼仪,江清淮只好答应下来。
上次来叶从南家中,只是坐在院落里聊聊,这次要换衣裳,江清淮才瞧见了屋里的情况,却实在算不上好。
整个里屋浑然不见阳光,明明外面清风和煦、艳阳高照,屋内却洞若黑天,阴冷异常。
夏日尚且如此,真不知道叶从南冬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江清淮看着他破旧狭小的单人床上只铺着薄薄一层草垫,旗下不由蹙起眉头。
叶从南正在点灯,瞧见他蹙眉打量自己床榻,立刻涨红了脸,羞恼不已:“陛下见谅,草民这里实在……”
“等你考上状元,朕赏你一座大宅子。”江清淮忽然开口,“你看中那片地盘啊?”
叶从南愣愣呆在原地,立刻摇头拒绝:“陛下,臣不敢奢望如此……”
“你父母还远在他乡,你难道打算让他们在这里安身不成?”江清淮好笑地望着他耳尖发红,“这种事没必要和朕客气,这些日子多留意地基,找林珏……还有你那同窗傅羡之,多帮你相看一番。”
“草民谢过陛下大恩。”
听江清淮还记得傅羡之,甚至还记得他和傅羡之关系要好,他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脚尖,连道谢的声音都显得细弱蚊蝇。
江清淮打发他出去,等换过衣裳,又和他一同去梅府拜谒。
今日的梅府便是往日的尚书府,只是今日不同往日,门前虽冷清,门房却一个个精神抖擞。
江清淮说明来意后,守门的小厮都不通传,直接开了门,笑呵呵地说道:“您可是我们梅府的大恩人,夫人一早便交代了,您来了,得八擡大轿地请进去才行,您身后这位,想必就是裴公子吧……”
“不是。”没想到门房连这都知道,还将叶从南错认成了裴牧,江清淮顿时有点尴尬,“这是我另一位好友,叶从南。”
叶从南跟着郑重介绍了一遍自己。
那小厮却不怎么在意,只是尴尬地笑笑,又请来轿子:“两位慢走。”
和江清淮一起坐在轿中,叶从南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陛下,那位裴牧……裴公子,和您私交甚重?”
“可据叶某所知,裴牧随魏琛南进京,在齐时村手下办事,如今齐时村已归降,其手下也多编入九旒鉴,为何这裴公子,单单在上京做个布衣呢?”
“他不乐意入朝为官。”这事有点复杂,江清淮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只记得叮嘱叶从南,“裴牧不知道我身份,只当我是宫中的小太监,你下次见他,可小心别说漏了嘴。”
“陛下何故瞒他?”
这事更复杂,江清淮叹了口气,正想着该从何说起,擡轿的下人却已经掀开轿帘:“两位公子,夫人已在正厅候着了,请跟小人来吧。”
等见到梅夫人,她第一句话便是:“阿裴怎么没跟你来?”
江清淮正迈步过门槛,听见她这般问,立刻尴尬地停在原地,反而有点不知所措:“我不能单独来看您吗?”
梅夫人笑着来门前迎他,却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叶从南,才接来他送的礼物:“傻孩子,梅姨当然欢迎你。只是小裴这孩子,平日连信都不给梅姨来一封,梅姨不知道你们近况,实在忧心。”
“他挺好的,昨日我还见他来着。”江清淮忙安慰梅姨,但其实有点心虚,“只是最近确实很忙,都是早早就睡了,想必这才没有时间……”
“好了,你可别给这孩子找借口了。”梅姨笑着点了点江清淮的鼻子,“大老远来见我,可热不热?这孩子又是谁,瞧着甚是乖巧,一看就是个知礼的。”
“在下叶从南,早听夫人大名,这才死乞白赖缠着江公子要跟来瞧瞧。”
梅姨笑着给他们两带座,看叶从南坐下便自觉给江清淮斟茶,心中不由警铃大作,后面江清淮说的什么钱庄、采买,一概听不下去,只通通点头应好。
等江清淮要走时,才急急忙忙拉住他叮嘱:“孩子,梅姨有些话想告诉阿裴,你帮梅姨送信给他可好?”
江清淮当然点头答应,只当梅姨是不知道裴牧如今住在何处,还写了地址给梅姨,这才告别梅姨,先和叶从南往钱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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