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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锦衣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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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干津连忙安慰:“大概会补的。”

梁辉在旁边强调:“一定会。”у

李敏奇看着梁辉还牵着范干津的手似在宣誓主权,又把眼眶里的水咽回去,这时候旁边正在上第二道凉菜:红膏大咸蟹。李敏奇对梁辉道:“范范喜欢吃这道菜的蟹獒,又不会剪,你要帮他剥好。小时候都是我帮他剥的。”

梁辉握范干津的手一紧,皮笑肉不笑:“谢谢,知道了。”

范干津连忙隔在中间:“……我其实会剪的。”

“只是怕麻烦甚至懒得吃,对吧?”李敏奇不客气道,“还有,范范睡眠不好,枕头里荞麦和棉花比是三比一。”

梁辉表情已经有点开始绷不住了:“你小时候还和他睡过?”

李敏奇理直气壮:“有意见吗?现在和以后都是你睡,知足吧。”

范干津一个头变两个大,要在两座火山间徒劳隔起一道墙。

梁辉神色更诡异了,几乎是面含委屈瞅了范干津一眼:毕竟,他“现在”还没睡到呢。但这不能暴露出来,免得更落了下风。

范干津决定先安慰发小:“……我还是我,没必要贷款担心我变成什么别人的东西。”

李敏奇也恢复状态:“范范,要幸福啊——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累,我就放心了。你爱喜欢谁爱跟谁在一起都是好的。好了我要去吃这道上汤响螺了。不用管我。”他一步并作两步忙不叠离开。梁辉这里的不淡定一下子就失去了目标。

梁辉牵着范干津的手来到备菜桌旁,还真的拿起蟹剪要给范干津剪红膏大蟹的獒足。范干津连忙制道:“你别往心里去。那是很小时候的事情了。我小时候崴手了,小奇就给我剪过一两次。现在我们也不该吃东西,得去敬酒了吧……”

梁辉把蟹獒肉挑出来放在小勺里,喂到范干津嘴边,“张嘴。”

范干津斜瞥一眼,大庭院另一边还有那么多老辈子在吃饭,虽然角落灯光不明显。范干津还是稍有些不好意思:“完事了再说吧。”话虽如此,他还是侧背过身张嘴把那勺蟹肉含进去,正好有一片梨花飘到勺柄上。范干津一并沾到。那瓣梨花就着勺柄离开后黏在范干津嘴角。下一瞬间,又被风卷走,像是梨花蜻蜓点水地吻了范干津一下。

梁辉微失神:“……等完事了,我们要探讨的不止这个。比如你的枕头、床具——去你床上聊聊‘睡过’的问题。”

范干津默不作声攥紧准备敬酒的茅台瓶,第一桌的第一杯就喝了一大盅,为脸上的红晕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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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桌人,六十瓶茅台,实在叫宾客大呼过瘾。他们一个个吃得肚皮浑圆。高汤有燕菜汤和瓜盅松茸汤,主菜有翡翠龙虾。酱汁蒸野生玉秃鱼。红烧鱼翅、荷香牛排、春笋炒豆苗。收尾的是中华第一汤(开水白菜)和传统馄饨,点心有淮扬春卷、千层油糕。水果拌慕斯……

除此之外,在离开前的物品检查中(毕竟范家古董多,都要再走一遍安全门),从段向陵某个亲戚包里搜出空茅台酒瓶也算得上饭后娱乐节目了。

范干津也没出面管,他大概喝了两瓶的量,头重脚轻的。梁辉酒量看上去比他好些,走路稳,一路搀着他。但是从花园一进范家别墅内宅,梁辉就直挺挺跌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范干津眼冒金星,听到张姨和王叔在请示他该怎么办,范干津依然记得这一趟回来该交代的事,不假思索:“……我房间,把他擡进主卧室。”

张姨与王叔交换了个震惊眼神:又是答谢宴又是直接进主卧室同床,少爷是真的把梁辉当丈夫了,不遗余力在他们面前强调。

他们依言照办,范干津几乎也动弹不得。他们照顾两人喝了点醒酒汤,吃了点药。把他们运到超过4米、有四角床柱的主卧室大床上,枕头挨枕头地躺着,给他们各盖得严严实实,免得晚上抢被子。梁辉已经睡得死沉,范干津也很快昏迷过去。

半夜里范干津恢复一点意识,习惯性地又要在床上躺成个“大”字,却意识到旁边还有个枕头。他迷茫摸了摸却没有旁人。

又过了几分钟,范干津忽然感觉到严严实实的柔软被窝被掀开,一团温暖躯体抱下来,毫不客气地把他搂在怀里。浓烈火热的酒气迎面喷来,梁辉开始在他脸上亲怜密爱地吻着。

范干津的睡觉姿势没恢复到最舒服的位置,不满推拒着:“没到……梁辉,我没到发情期。你也没到……”酒兴中的酒精味太浓,几乎能掩盖住信息素味。范干津总觉得不合时宜。

“你都主动把我拐到卧室床上了,还管什么发情期不发情期。”梁辉低喘着,“……所以你管家果然对我们有意见,我刚才在卧室自带的洗手间里,居然一瓶润滑液都没找到。”

梁辉的手没闲着,想着今晚的梨花香雪、玉兰晶莹。窗中月光照进来,四柱床的影子投在床上。雪白宽被中两团躯体在拱动着。

“不行的!”范干津吃痛,锤开梁辉一点,“他们一般是早上八点半来叫早……不行……你不能让我……”

“你发小跟你睡过,你老公没跟你睡过,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那是几岁的事情,你怎么连幼童的醋都要吃?”

“我没在吃他的醋,你今年二十八岁,我满打满算就认识你三分之一的时间。獒足要不要剪,虾皮要不要烫,枕头里棉含量多少,洗手间里的用品什么牌子……如果有这样的考题,我全是零分。”

范干津气喘吁吁扭开脸颊,脖颈处有个牙痕,眼中含雾:“总会了解的。”

“是的,是的——所以我好歹也得了解,比如你这里摸起来是什么感觉,痒痒肉是哪一块……”梁辉声线愈发低沉沙哑,“敏.感点在那里……?”

“今晚别弄我,明天他们要来收拾的。你不想被王叔用看登徒子的眼神来看待吧。”

梁辉大为讶异:“真是太奇怪了,合法对象在卧室床上做事,为什么会被当成登徒子?难道你们范家造人是念经造出来的?”

范干津瞪着他,小声解释:“如果今晚……我肯定会疼得不行。明天谁知道会怎样。如果喊疼声音大了,这屋子为了安全考虑,专门设置得有采声口,他们都会听到的……怕是以为……你太欺负我,中途冲进来,那不是,很尴尬吗?”

梁辉简直瞠目结舌,这就是“高门大户”?“你们范家,规矩还真是大得不行。”

范干津继续动摇梁辉的意志:“你也不想,被他们知道,这是第一次吧……”

梁辉头痛地深吸两口气,觉得自个果然是娶了个一丁点都不能怠慢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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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芳姨安顿范月清休息后,来到客厅。客厅上方就是主卧室,采声口也从那里传来,只不过现在还什么都没听到。

“半夜两点,肯定今晚喝酒睡死的,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芳姨问张姨和王叔。

张姨默不作声打毛线:“你不也睡不着吗?”

芳姨长长“唉”了声,老母亲般操心的叹息声。

张姨:“跟你们说过梁公子是个好人……”

王叔已经抽了十几只电子烟,脸色憋得黑红,掐断了最后一支:“哼,小兔崽子怕是快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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