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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坐标之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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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坐标之外

京北,夜色如墨。

整个城市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吞没,街灯昏黄,风穿梭在高楼缝隙中,发出持续不断的呜鸣。

温之遥,失踪了。

没有请假,没有通知,没有人见他离开公司,也没有他进入家门的记录。手机关机,定位消失,连随身穿戴设备都在中午某个时刻从系统里消失。

温思尧是第一个察觉异常的。

“哥没有回复任何消息。”他站在温宅客厅里,脸色苍白,“也没有回公司办公室。”

“派司机去找了,车还在地下停车场,门禁未刷,办公室里的杯子还冒着热气。”

温庭深皱着眉翻查所有摄像头,一页页回看,最终擡头,“最后一次确定他出现,是下午两点四十三分,从董事楼走出,但之后在监控盲区消失。”

“现在是晚上九点。”

“哥哥已经失联超过六个小时。”

空气冷得像窗外的雪。

“报警?”温奕泽试探着问。

“还不能。”顾彻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雪气,“现在报警,会被媒体嗅到风声。”

“哥哥失控的事,一定不能让公众知道。”

他走到桌前,展开一份地图,在三人面前摊开:“我需要你们所有人的协助。现在。”

十分钟后,临时会议开始。

顾彻语速极快,逻辑冷静:“温之遥不是无计划消失。他在过去四十八小时内,有极高的情绪应激波动:花、适配模型、编号残档、心率数据偏移……”

他点出几个坐标:“他所有轨迹呈现‘脱逃前整合式清扫’。换句话说——他是在‘规划性逃逸’。”

“规划?”温庭深低声重复,“你是说……哥提前准备了?”

“对。他抹去了所有电子痕迹,断开穿戴设备,走出监控盲区——而这一切,没有慌乱。”

“他去哪了?”温思尧的声音冷得发抖。

顾彻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打开一张旧地图。

“你们有没有听过‘心理自毁地图’?”

三人沉默。

“高适配个体在濒临崩溃前,会构建一张‘倒退性归宿图谱’,那个地方不一定真实安全,但——它对他‘情感上’是安全的。”

顾彻盯着那张地图,手指停在一处不起眼的红圈上:“这是十年前废弃的旧工厂。”

“那里,是温之遥曾被送去做过心理结构评估模拟测试的地方。”

“他在那里待过三天。”

空气骤然变冷。

温思尧猛然站起:“走。”

深夜十点半,郊区。

雪已经没过脚踝,几盏手电筒在黑夜中穿行。废弃工厂大门敞开,铁门半锈,风一吹便咯吱作响。

“哥哥!”温庭深用力喊。

回音空荡,灰尘翻起。

“他不一定想被找到。”顾彻冷静道,“他回来这里,不是寻求帮助,是——进行一次重置。”

他们在主厂房找到他。

温之遥穿着黑色大衣,坐在二层铁架上,周围是落满灰尘的仪器,头微低,手臂抱着膝盖,像一个被风雪困住的少年。

“哥!”温思尧大喊。

温之遥没有回应。

直到顾彻缓缓走近,说了一句:“这里没有摄像头了,你可以崩溃。”

那一刻,温之遥微微擡起头。

眼底没有眼泪,也没有惊慌,只有一种极致的平静——

一种在系统里太久的人,终于“掉出模块”的安静。

“我没事。”他说。声音微哑,却异常清晰。

“我只是,想停一下。”

风从厂房破裂的窗灌进来,雪落在他发梢,一点点融化,像冬夜最静默的光。

厂房内,风灌得比想象中猛烈。

碎玻璃、铁皮和老旧电缆线交错堆积在二层铁架边,锈蚀的横梁发出细微的哀鸣声。

温之遥就坐在那里,像一根立在风雪中不倒的木桩,静得仿佛空气都凝固。

他的背影比任何一个夜晚都显得单薄。

顾彻第一个走上楼梯,没有说话。

他蹲下身,与温之遥视线持平。

温之遥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甚至早就安排好了每一个人的脚步抵达这座荒地的时间。

“你定位这地方,是用了我留给你系统的一串虚拟IP。”顾彻语气很轻,“你早就知道,我会查。”

温之遥点了点头:“所以我没真的消失。”

顾彻苦笑:“你是在让我们看见你‘不见的样子’。”

“嗯。”温之遥答得很轻,像是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旧事,“我不想被‘抓回去’,也不想‘留在这里’。”

他顿了顿,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只是想试试看——如果从这个系统里逃开,会不会有一秒……我还是我。”

顾彻没有回话。

楼下,温思尧已经冲上来,一把拉住哥哥的胳膊:“你疯了吗?这里气温零下十度,你来这干什么?”

温之遥转头看着他,笑了笑。那一笑极淡,像纸上的墨线,被水轻轻晕开。

“思尧,你演得太久了。”他语气温柔,甚至带点安慰,“你以为你一直在保护我,其实你只是在陪我装。”

温思尧愣住。

温庭深也走了上来,眉头拧紧,声音不高却带着压抑怒意:“你知不知道我们刚刚在查遗体冷藏点。”

温之遥听到“遗体”两个字,身体轻微颤了一下。

他没有回应,而是慢慢站起身。

他走到铁架边沿的位置,低头看着地板。那是一块锈蚀的金属盖板,边缘有被火烧灼过的痕迹。

他弯下腰,手指轻轻摸过那处金属表面,像在寻找什么。

顾彻忽然开口:“那里……你小时候在做情绪耐受测试时,埋了一种花。”

温之遥手指一顿。

“白色的,小种子。你那时候问医生,‘它会不会开花’。”顾彻语气平静,“医生没回答你,你就悄悄埋在这了。”

温之遥低下头,声音干涩:“我不记得。”

“你记得的。”顾彻看着他,“你只是不敢打开。”

一阵风灌进来,铁盖板下发出沉沉回响,像深井底部传来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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