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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那个男人不简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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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兰倒是意外,眉毛一挑:“曹桂香这么厉害呢?”

葛红梅在家听了个囫囵,这会儿竹筒倒豆子般传给宋玉兰:

“曹桂香能在食堂上班,她男人能在肉联厂上班,那都是家里有关系!听说她家亲戚硬气着呢。这下宋倩倩跟吞了苍蝇似的,不嫁也得嫁!”

宋玉兰被葛红梅的形容逗得一噎,手里的冰棍都显得腻味了,“就算明天能结婚,恐怕也是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嫁。”

葛红梅猛点头:“可不是嘛!现在整个家属院都炸了锅,家家户户都在聊这事儿!”

宋玉兰眯着眼,寒光一闪。饶是这样的结局,她心里那口恶气还是没散尽。

毕竟她失去的孩子,就算要了马巧玲和宋倩倩的命,也不为过!

葛红梅扔了冰棍棒,洗了手回来,又想起一茬:

“对了!听说你舅和你舅妈在家打得鸡飞狗跳!你舅妈怪你舅当时不拉架,还信了野女人的鬼话。

你舅呢,觉得你舅妈让他丢尽了祖宗十八代的脸。啧啧,打得那叫一个凶,家里都快成战场了!”

宋玉兰想起宋福生中午来时脸上那几道新鲜的血印子,十有八九是马巧玲的杰作。

这对儿在家属院可是出了名的“模范夫妻”,连拌嘴都稀罕。

院里别家,夫妻干仗是家常便饭,反倒衬得宋福生和马巧玲像俩活菩萨。

还上过街道妇联的光荣榜,厂工会也表扬过。

谁能想到,最近这点儿老本儿全赔光,人设碎了一地!

葛红梅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咂咂嘴:“宋倩倩要真是那个张教授的种,你舅妈这嘴,可真比保险柜还严实!”

宋玉兰心底也浮起一丝寒意。

若非她重生归来,手握先机,就凭马巧玲那副七窍玲珑心肝,自己怕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那是个笑里藏刀、蜜里调砒霜的主儿!

葛红梅不敢多待,怕父母下工回来撞见她和宋玉兰凑一起又要挨训,匆匆忙忙跑回家做饭去了。

宋玉兰独自在院里又坐了片刻,前世的模糊光影、儿时碎片,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亲生母亲,在她脑中沉沉浮浮。

直到天色渐暗,她才起身去厨房。案板上碗里的冰棍早已化成浑浊的糖水,一个促狭的念头忽然冒了出来。

她端起碗,回房间找还在摸索着刻木头的陆奕辰。

“歇会儿吧,”她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把碗塞进他手里,“给你倒了碗水,快喝了润润嗓子。”

陆奕辰不疑有他,摸索着接稳碗,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冰凉粘稠的甜水滑入喉咙,他动作一顿,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才咽了下去。

宋玉兰按着他的肩膀,倚靠着他,声音里带着狡黠的笑意:

“甜吧?都喝了,别浪费。”

陆奕辰唇角微扬,依言把剩下的糖水喝完。

那股冰凉甘甜从喉咙一路熨帖到胃里,驱散了夏日的燥热。

他刚抿了下湿润的唇,一团温软就覆了上来,带着点调皮的小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

“我尝尝甜不甜。”宋玉兰退开一点,促狭地盯着他瞬间染上红晕的耳尖。

陆奕辰只觉得那点红从耳尖直烧到心里,甜蜜的暖流裹挟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惶恐,他怕自己握不住这失而复得、近乎虚幻的幸福!

逗弄完陆奕辰,宋玉兰心情大好地去做晚饭。

她先麻利地把土豆煮熟、剥皮,丢进木槽里,抡起沉重的木锤开始“哐哐”地砸。

一直要砸到土豆泥起了黏性,能挂住锤子才行。

土豆,是这缺粮省份的主粮,到了冬天更是顿顿不离,当地人管它叫洋芋。

这搅团便是顶家常的饭食,家家户户都备着这么个专门砸洋芋的木槽子。

宋玉兰砸了没几下,额头就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胳膊也酸了。

“做搅团?”陆奕辰寻声进了厨房,“我来砸。”

宋玉兰没客气,把沉甸甸的木锤递给他:“好呀,那你慢慢来。”

陆奕辰起初几下落点有些偏,但他很快调整好角度和力度,手臂肌肉绷起,木锤稳、准、狠地砸向槽中的土豆泥,发出沉闷有力的“噗噗”声。

宋玉兰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确认陆奕辰完全没问题,便转身去收拾浆水菜和咸菜,准备做浇头。

林木泽晃悠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狭小的厨房里,陆奕辰挥汗如雨地砸着搅团,宋玉兰系着水蓝色的围裙,在案板前利落地切着咸菜丝。

烟火气里透着股暖融融的安稳劲儿。

林木泽靠在门框上,看着看着,心里头一次冒出点“成个家好像也不错”的念头。

他正出神,陆奕辰手里的锤子忽然停了,头也不回地开口:“杵门口当门神呢?来了就干活。”

林木泽笑骂着走过去:“你这耳朵快赶上虎子了,我还没进门呢就听见了?”

宋玉兰这才注意到林木泽,顺口问:“我们能去看看虎子了吧?”

“能啊,”林木泽接过陆奕辰递来的木锤,熟练地继续砸起来,“不过那家伙现在丑得很。”

宋玉兰想了想:“明天中午我有点事,下午去行吗?给虎子带俩肉包子。”

林木泽故意咂舌:“啧,虎子这伙食待遇,比我都强啊!”

晚饭很快上桌。

酸香的浆水卤配上清脆的咸菜丝,再淋上一勺红得透亮、滋滋作响的油泼辣子,酸辣开胃,格外诱人。

林木泽吸溜着搅团,忍不住感慨:

“玉兰妹子你可能不知道,咱们陆哥就好这一口!有年去海南驻训,待了整整一年,把他馋得抓心挠肝的,想自己做吧,连口像样的酸浆水都淘换不着,可把他憋屈坏了。”

宋玉兰有些惊讶,看向陆奕辰:“喜欢吃这个呀?那简单,以后咱常做就是了。”除了砸土豆费点力气,确实不难。

陆奕辰没接话,只是埋着头,一口一口,吃得格外专注、认真。

其实,他何止是喜欢搅团。他更早的时候就见过她,也尝过她做的搅团,只是她早已不记得了。

林木泽蹭完饭,又聊起正事,语气沉了点:“听说又要大换防了,这次我们局跟着总队走,调去西北边境,那地方比咱这儿更苦寒。”

陆奕辰沉默着,筷子顿了顿。他这条腿还没好利索,哪里也去不成。

林木泽目光扫过陆奕辰的腿,突然重重叹了口气,话里有话:

“我现在倒有点盼着你这条腿别好那么快了。”

这样,他或许也能躲过这趟高原苦差。

宋玉兰能听懂一些,却知道这些不能问,默默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心中却忐忑不安:陆奕辰腿好了,是不是就要去边防?

以后想见一面,怕是难如登天。

她不由得又想起前世,陆奕辰一直孤身一人,是为什么?高原上找不到合适的姑娘?她边洗碗边胡思乱想,连林木泽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察觉。

这事儿,宋玉兰也只在心里打了个转儿,没太纠结。真到了那份上,牵扯着国家大义,她也拦不住。那就等发生了再说吧!

她眼下要紧的是积极准备第二天去见黑市老板。

第二天一早,宋玉兰特意避开了宋倩倩结婚的热闹。

她琢磨着,等下午,葛红梅准会来给她绘声绘色地讲全程。

在家仔细拾掇了一番,又把东屋打扫得窗明几净,姑姑这两天就该接过来住了。

中午时分,宋玉兰带着陆奕辰准时出现在清风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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