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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情敌(2更2) (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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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听我一回,行吗?”

她擡起眼看他,眼睛又有些不争气的酸了起来。

终于还是缓缓点头:“……今晚我不是有多怨恨你,我是,真的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至于当年那些事,我希望你今晚也能自己好好整理整理,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讲给我听。”

他的眼圈儿便也跟着红了:“好。不过你记着我一句话:当年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只是上了我的当,被我利用了而已。后来发生的那一切,都与你无关,更不是你的错。”

她心里又苦又甜,便也点头:“我知道了。”

两个人就像两个小孩儿,刚刚吵完嘴,闹得惊天动地的,可是转瞬就又莫名其妙地走回到彼此面前,两颗头都低垂着,快要碰到了一处去,低低地、旁若无人地说着只关系到两个人自己的话。

他们一高一矮、都向对方垂首靠近的的模样被街灯投映到地面上,便形成了一左一右向下弯曲的弧线。侧面望过去,地面上便像是勾起一颗小小的心。

他们两个是那颗心一左一右的弧线,可是那个旁观者却是皇甫华章。

他死死盯住他们两个,听见了自己的心在破裂,继而碎成一片一片的声音。

他知道,他再也不能忍受了。

汤燕卿给时年叫了出租车,他不放心,将他自己的车子扔在了杜松林诊所门口,然后亲自驾驶着她那辆绿光小甲壳虫一路跟在出租车后头。

美其名曰自然是帮她送车回来,可事实上自然还是怎么都舍不得她啊。

坐在她家外面,他亲眼目送她走进房门去,然后灯光亮起,叶禾、小麦和罗莎都下楼来接她。

四个女生一起上楼去,他的心这才悄然放了下来。

他将小甲壳虫放好,这才沿着长长的路,独自步行回杜松林诊所门口取车。

他没叫出租车,也没请杜松林帮忙,他只是这么独自走过去,穿越几乎半个城市,穿过漫漫长夜。

因为取车只是一个借口,他自己也需要这样一个夜晚来好好思考清楚。

当年为什么会做那么混账的事;

而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以及在那件事的前后过程里,他都是如何与她相遇,如何相守。

还有最后,他们又是如何再度丢失了彼此。

这个晚上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他也一样。这样的事情他连自己的家人都不想让他们知道,他于是选择这样的独自行走,独自追忆,独自的——追悔。

叶禾和小麦偷偷商量过,然后在牛奶里悄悄放了两片助眠药。

时年喝完了牛奶便睡了。

只要能睡下,就可以暂时不用烦心去想。

她在梦里恬静地微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中国,回到了爸妈都在的那个完美的家。

---题外话---【早上第二更】

☆、400.400醒来,似乎一切已变了模样(第二更)

时年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那梦仿佛有一生那么长,将她所经历过的过往全都重新复述了一遍。

这一晚睡得很沉,心也很安定,于是睡得极好。

于是当翌日一早,她被解忧叫醒的时候,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觉得身心轻松,精神极佳。

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金色的眼光,如一把用力散开的金线,在她眼前散开,晕染了眼前的整个天地。

然后闯入那金光之中的便是解忧的脸。小小的解忧宛若纯美的天使,眉眼处处没一处不叫时年心下悄然悸动囡。

解忧看时年睁开了眼睛,便甜甜腻腻地爬了上来,窝进时年怀里,开开心心地喊“妈咪”。

时年抱过解忧来,落下唇却亲吻她发顶。小孩子仿佛还带着一些奶香的气息软软飘进时年鼻息。这是母子连心的味道,孩子的气味在母亲鼻子里会是这世上最好闻的味道鲺。

时年便忍不住微笑,心下是说不出的完美的酣畅:“我的呦呦睡得好么?”

解忧认真想了想:“原本也是好的,可是解忧原本想跟妈咪睡,却被爹地撵走了。爹地不许解忧爱妈咪,爹地想一个人爱妈咪……”

时年不知为何愣了愣,心下莫名地一动。可是却也无法厘清那究竟是因为什么,便也只得作罢。她抱紧小女儿,只是微笑:“解忧不怪爹地哟,爹地不是只要一个人爱妈咪,爹地是知道解忧长大了。现在我的解忧是大姑娘了,大姑娘就应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拥有属于自己的秘密。那个房间是解忧自己的王国,就算是爹地和妈咪也不准随便踏入。”

小孩子,偏偏是越是年纪还小的孩子,却反倒更希望自己能快快长大。果然解忧听完时年的话,便开心地笑了。小小的手指头绕着微曲的发梢,养着娇俏的大眼睛追问:“妈咪和爹地真的也不可以随便踏进解忧的秘密王国?”

“当然。”时年认真地举起三根手指:“妈咪不会欺骗呦呦。妈咪跟呦呦保证。”

解忧便甜甜地抱住了时年的脖颈,歪在时年心口满足地闭上了眼睛,还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妈咪跟解忧终于在一起了,解忧好开心。”

小小的甜心儿竟然会说这样老气横秋的话,时年真是忍俊不已,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小小的苹果脸颊:“妈咪和解忧原本就在一起呀,这世上所有的妈咪都舍不得跟自己的孩子分开的。我的呦呦怎么今天一早就跟妈咪说这么奇怪的话?难道是我的解忧竟然也到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了么?”

时年自己觉得有趣儿,忍不住微笑,可是解忧却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转过头来定定地望着时年。

小小的孩子仿佛有话要说,可是她竟然小小的年纪竟然也会硬生生地忍住了。

时年觉得奇怪,便抚着解忧的长发,轻缓地问:“我的呦呦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其他的母亲是否希望自己的孩子少年老成,反正她不。她喜欢自己的孩子能见天真无邪多.维持几年,不要拔苗助长式的长大。所以她不希望小小的女儿这个时候竟然就会这样老气横秋地叹息,也不希望她能莫名地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样,身为一个母亲,她会心疼。

解忧便垂下头去,小小的手指用力握紧时年的手:“妈咪我们去吃早饭吧。解忧肚子好饿。”

显然,这竟然是小小的女孩儿在闪躲。

时年心下愀然地疼痛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做得不够好,才会叫小小的女儿竟然有了这样超乎年纪的深沉。

她只有努力地微笑,用力点头:“好啊,既然解忧肚子饿了,那妈咪就赶紧去给解忧做早饭。”

小孩子毕竟还是小孩子,她想如果自己刻意追问解忧为什么这样做,解忧那幼小的心灵反而会留下更深的痕迹。于是她决定自己去观察,在未来的日子里来自己发现孩子这样的原因。

时年穿鞋下地,眼前的阳光才终于淡了下去,周遭的景物渐次清晰了起来。

时年便又莫名地怔住。

眼前的一切……为什么会这样莫名地觉得陌生?

这是一间完全中式装修的房间,素淡到极致的白色墙面,配紫檀的雕花窗格、黄花梨的古床。所有的木器家具都是明清式样,用料和造型极简,却骨子里透出散淡洒脱的气质。

墙角设娉婷而立的红纱宫灯,与木器家具上繁复奢华的雕花一起,将这个房间素淡为主的色调挑亮。

这一派古典的精致和优雅,完美到了细节,却让时年一时之间恍惚,不知置身何地。

可是随即,她自己都笑了。

这又能是哪儿呢,自然该是自己的家啊,总不能是江南古镇的客栈就是了。

她便抓起发箍将头发简单挽成丸子头,擡步走进厨房,要给解忧做早餐。

可是却竟然连厨房都忘了是在哪个方向了,还是解忧走上来,不声不

响捉住她的手,将她带到厨房去。见她不好意思地笑,解忧垂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只轻声道:“爹地不舍得妈咪亲手做饭,所以妈咪很少来厨房。妈咪找不见厨房,也只是因为这个。”

时年想了想,觉得倒也有道理。便点头走进去:“那以后妈咪就多走进厨房,坚持每天都给呦呦亲手做饭吃。”

虽然她知道自己在厨艺上不甚擅长,再加上女孩子都爱美,想尽量少地接触油烟,所以她自身对厨房的事不是很热衷。可是这更多是针对自己而言的,而当成为了母亲之后,她觉得每个女人都有义务为了自己的孩子下厨房。

因为,孩子应该吃到自己母亲亲手做的食物啊,那才是属于家的味道。总不能等孩子多少年后长大了离开,会说想家的时候最想念的是家里的保姆做的菜香吧……只有母亲的手艺,才会让孩子魂牵梦绕。倒不在母亲的厨艺有多高,孩子思念的其实是那菜香里蕴藏的母爱啊。

可是虽说雄心万丈,可是面对厨房里的一切时,时年的心下还是忍不住悄然地泄气。

看来解忧说得没错,她的确是极少进厨房做菜,于是这厨房里任何物件放在什么地方她竟然也全都不知道。就连最简单地想要找出锅子和大米来,好歹给解忧熬一个白粥,她竟然也找不到这两样家什是放在哪儿了。

时年一边翻箱倒柜地找,一边忍不住自责:既然自己都有过做了母亲就要为孩子下厨的心情,为什么解忧都这么大了,她事实上却好像还是没有下厨过几次呢?

是自己偷懒了没做到么?

还是那几年一直在忙什么,所以才没找到时间来具体践行呢?

想到这里,时年不由得停下来,伸手拨开额头散心安的碎发。

心就又这样莫名地迷惘了起来。

回想解忧这几年的成长经历,她震惊地发现,她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天啊,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母亲?!

怎么能明明这么爱自己的女儿,却竟然忘了孩子最珍贵的、不可重复的成长历程?

她大口大口呼吸,想用补充氧气的方法来让自己的大脑更完全地清醒过来。

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可能会粗心大意到忘了女儿的成长经历?一定是昨晚睡得太香,所以这起来有一会儿了,大脑还没完全醒过来呢吧?

可是竟然还是做不到!

时年是真的慌了,慌乱之下四处东张西望,仿佛那段记忆就是可以物化的东西,就摆在眼前身旁,她只需去找就能拿得回来。

可是还是没有……

她腿都一软,忽地便蹲了下去,抱住了自己的头。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却忽然想起先生的母亲。那位曾经如水莲花一般娇羞美丽的女子,也曾在生下先生之后,罹患过产后抑郁症,而且多年不愈。

难道她自己也是这回事么?所以才会忘记了女儿的成长,是不是?

“念,怎么了?”

就在此时,门帘哗啦一响,皇甫华章一身牙白的真丝拳服,仙风道骨地走进来,却在见到时年的模样后,奔上前来抱住了她。

时年已经哭了一脸的眼泪,茫然望向他:“先生,你去哪里了?”

皇甫华章也是一愣,黑眼睛紧紧凝住时年的神色:“……村里希望我帮老人家教一套太极拳,所以我今早才离开了一个小时。念你想做什么,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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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401小村,宁静的一切(第一更)

时年伸手抿了抿鬓角,尴尬地红了脸:“我就是想给哟哟做一顿早饭。可是我不知怎么了,最近忘性有点大,竟然连锅子和米都找不到了。”

“原来是这件小事。”

他高高挑眉,随即却轻轻放下。随后只是一笑淡淡,捉着时年的手将她拉起来,揽住她的肩,将她护在怀里。

“其实不是你的忘性大,而是我刚将锅子和米换了位置。你也知道的,这里是江南古镇,到了夏天难免潮气大,我担心米会受潮变质。囡”

他温柔地凝望着她,伸手撩开她额前因为紧张而流汗濡湿了的发丝:“再说也是我说不让你做饭。都什么年代了,现在做饭都变成家庭煮夫的工作了,女人们不用再受油烟荼毒,只用美美地就够了。”

他说得,听起来倒也有理。

时年便羞赧一笑:“原来是这样。呦呦其实也对我这样说,说是爹地不让我做饭,可是我只是觉得自己是个失职的母亲。”

他笑起来,推着她的肩头走回房间:“说什么呢,哪里有什么失职。一顿饭真的算不得什么,你对女儿的爱,她都懂的。鲺”

“况且既然提到失不失职,爱老婆才是男人天经地义的职分。你要是是天天都做饭,那倒是我的失职了。你去陪呦呦玩儿,或者自己上上网、看看电视。我去冲个澡,马上下来给解忧做饭。”

时年推拒不过,只好回到房间去。

呦呦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童话书,时年便也走到书架旁,随便寻了本书来看。

时光静袅,阳光将窗外的芭蕉印上白墙,光影点点推移,便已如一幅幅不断变幻的水墨画。

明明在看书,却还是看见了墙面上的阳光和芭蕉影,时年知道自己是分神了。

她是总莫名听见唰唰的水声,她知道那是他在洗澡。就是这样的水声让她觉得心神不宁。

自己的丈夫在洗澡而已,身为当妻子的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么?

她忍不住自责,手指攥拳敲了敲头。

这是怎么了?

既然读不进书,她也只得作罢,起身取了个手工老粗布缝制成的布袋走出门去。

中式的徽派古宅,光一个前院就有一百个平方。院子里堆山造景,曲径通幽,便是地砖上的青苔都是翠绿茸茸,远非自然生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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