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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情敌(2更2) (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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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皇甫华章交往过?他还正式带你来出席过我们家的大趴,公然宣告你是他女朋友啊。”

时年也觉汗颜。虽然汤燕卿明白她当时的用意,可是在汤家人眼里,也许要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将这个当成她履历里的一个污点吧。

时年淡淡笑了笑:“你相信么,我是为了调查案情。只有走近他,才能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究竟曾经做过什么。”

“你不害怕么?”

时年想了想:“会紧张,可是……也许不害怕。”

也许不会害怕,自然都是因为知道,在他心里她是不同的。即便对他的许多事充满了不赞同和疑问,却还是相信他不会真的动手伤她。

燕翦便回过头去,望向夜色里的街道和灯火。

“我想我能明白。他跟你一同出现在我家好几次,他对你的态度我也都看见过。所以我也知道,他对你是真的有感情的。也正因为如此,你才能有机会走到他身边去,也唯有你才能探知他真正的念头。”

时年点点头,心下也是黯然。

燕翦便深吸一口气:“你说詹姆士跟皇甫华章一样危险,一样可能是我小哥正在追缉的案犯,一样也可能对我大姐的案情有关键的影响,一样也有可能危及我们汤家的安危,是吧?”

时年点头,心下却忍不住一动:“燕翦,你想做什么?”

燕翦深吸口气,眼中却已经没有了悲怆和眼泪。她平静淡定地望向时年:“咱们进去吧。在外头站这么久了,小哥和小声该等急了。”

时年不放心,捉住燕翦的手:“你真没事么?”

燕翦点头一笑:“我是汤家的孩子,你忘了?我不会有事的。”

詹姆士的住处。

詹姆士已经坐在桌边,盯着架子上那尊蓝釉的佛头许久了。

他没眼花,那佛头是真的在流泪。

慈悲眉眼,潸然泪下。

即便不是佛教徒的詹姆士,心下也觉得十分悲怆。

这事儿有点邪性,就仿佛那佛头知道他造下的业障,所以悲悯地垂泪似的。

他烦躁地站起身来,耙了耙头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天杀的,别告诉他这世上真的有所谓“苍天有眼”这回事。

他不信。他只信自己。

不过……佛头到底为什么会流泪?就没有一个确定的解释么?

被佛头流泪给折磨得,詹姆士这一晚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盯了佛头许久,还是将它装了匣子,开车到了“中古”。

☆、379.379你是魔鬼吗?(2更1)

提着装佛头的匣子,詹姆士在中古外头颇犹豫了一会儿。

然后在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的神情,忍不住皱眉,心里自责:“詹姆士·佛德,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自责也是一种打气,他自责过后便毅然拎着匣子推开了“中古”的大门。

进了“中古”两回了,他自然知道门里就站着的那白毛的门神。于是他特地稍微停了停脚步,等着玉环这回又招呼什么。

可是这回玉环没招呼让簪花来接客,却转着脑袋,扎撒着翅膀,认认真真盯着地面上的他,问了一声:“你是魔鬼吗?”

詹姆士险些一个趔趄坐地上鲺。

詹姆士是心里有鬼,却不知道玉环只是一只天真善良的小鸟儿。它问这句话,只是跟着簪花一起看了一档中国芒果台的亲子节目,天真无邪地跟着那些同样天真无邪的小孩儿学到的罢了。

詹姆士更不会明白,簪花和小楷这两个小孩儿,虽然早已成年了,却还在每周热火朝天地追看中国的那档亲子节目。究其原因,也只因为那两个小孩儿没有过那样亲子相伴的童年啊。

听见玉环叫唤,里头便迎出人来。

却不是簪花或者小楷,反倒是燕翦。

两个人在幽深的走廊里这样冷不丁撞见,都有些尴尬。

詹姆士先讪讪地问:“哟,怎么是临时东主自己迎出来了?你的那两个工人呢?”

燕翦也深吸一口气,倒是出乎詹姆士的意料,没有太激动,只是淡淡的。

“他们两个今天放假。”

詹姆士也说不清为什么,今天站在门口儿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店里去了。

若是往日还有那两个工人,好歹不用单独面对她;可是今天……

燕翦瞟了一眼他手里的匣子。

那是“中古”印着店标的匣子,是只有自己店里售出的商品才配的包装。

燕翦便问:“我们的商品怎么了?”

詹姆士只好深吸一口气,提着匣子往里走。

既然已经走进了门口,便没有退路了不是?

走进店里,詹姆士将匣子往柜台上一掼:“你们卖的这是什么?还带半夜闹鬼的么?”

燕翦恼了:“你胡说什么呢?尤其你这是佛头,你怎么能说出佛头闹鬼这样的话来?”

詹姆士忍着气,盯着她的眼睛。

她是华人,眉眼虽然没有西方女孩的立体和深邃,可是那种如描如画的细致婉约,却是西方女孩儿怎么都比不上的。她便是此时含着怒气,可是顾盼之间还是晶莹流转,宛如绝世的琉璃。

“你这佛头夜晚会流眼泪。这不是闹鬼,又是什么?”

这样说着,就又忍不住想起那个晚上,她这样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就在他的面前无声地流下眼泪。她哭得肝肠寸断,可是她只是无声流泪,不肯哭出声儿来。

燕翦闻言也小吃了一惊,连忙将佛头请出来细看。

这家店终究是大姐的,燕翦只是代为照管,所以简单的买卖她能做,只是这可能要涉及到古怪原因的事儿,她就也缺少相应的积累了。于是捧出佛头来,她自己也紧张得脸都白了。

她的紧张也落进了他的眼底去,他自己也忍不住皱眉。

他也知道她只是临时东主,让她独自面对这么邪性的事儿,她紧张是自然的。

莫名地,他也有些不忍心。可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燕翦快速检视了一遍,擡眼扫了他一眼:“哪有流泪?”

他哼了声:“我说了是晚上流泪。现在是大白天的,当然看不见。”

燕翦便将佛头放下了,“这位顾客,难道你在玩儿我么?”

他眯起眼来。她以为他在撒谎?

以为他这是没事找事,故意借着一个荒唐的理由来跟她搭话?

他便一声冷笑:“要不咱们一起等着,看夜半三更的时候它到底流不流泪。”

燕翦吃惊地又盯了他一眼:“是么?可是真对不起我们晚上有规定的打烊时间,我可没兴致陪你一起熬到半夜三更!”

詹姆士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也是皱眉。

他今天来真的是问佛头本身的事,真没别的意思,可是眼下却越描越黑了。

他懊恼,绕着店里走了两圈儿,忽然才想起手机来。

对啊,昨晚他是拍了照的。怎么今天进来竟然给忘了?他这是慌的什么神?

赶紧走回去,掏出手机调出照片来给燕翦看:“你自己看。汤小姐未免也太容易怀疑人了吧?!”

燕翦接过来看,果然见那蓝釉的佛头面颊之上,两行清泪。

燕翦也吓了一跳。

太邪门儿了。

可是燕翦随即将手机放下,擡头质问他:“先生确认是我们店里售出的佛头?不是另外造了一尊吧?”

詹姆士咬着牙气乐了:“你可以继续问我是不是PS过了。”

燕翦直直瞪着他:“对呀,不是PS出来的吧?”

詹姆士砰地一拳砸在柜台上:“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无聊!如果不是半夜看它流泪,觉着这事儿太邪门儿了,我才懒得提着它到你们店里来!”

燕翦只好垂下头去,又细细观察。

可是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啊。

这时候真想大姐。如果大姐在的话,一定会明白吧?

她在接手了“中古”之后又报了个考古的辅修课程,可是临时抱佛脚显然来不及了。

这可怎么办。

更何况面对的是这个人。

燕翦急得直想掉眼泪,下意识用指甲狠狠地抠着自己手上的肉。

詹姆士瞧见了,忍不住吼了一声:“你想自残么?”

燕翦不解其意,擡眼看见他盯着她的手看。她自己垂眸,这才意识到了手上的红印。

她蹙眉,很不喜欢这种忽然微妙起来了的气氛。

深吸口气,她只好说实话:“不好意思我自己修为有限,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不知道先生可否肯通融几天,让我想办法查查资料,或者向我大姐求问。”

他盯住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问了一句:“那你自己的专业是学什么的?”

燕翦惊得擡头看他。

他狼狈皱眉:“我的意思是说……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没大学毕业。”

燕翦面色又苍白了下来:“你又查我?”

天啊,她不要跟他再有再多的交集了,行不行?

可是随即,她却又冷静了下来。她没忘她那晚忽然下定的决心。

她是汤家的孩子,她不能给汤家丢脸。

她便努力压住自己的情绪,轻描淡写回应:“我主修服装设计。”

他忍不住扬眉,轻轻勾了勾唇:“怪不得。”

燕翦敏.感地擡眸:“什么意思?”

他叹了口气:“怪不得那天第一次见你,你大胆地穿一双大红的猎鸭靴来配淑女裙。那是需要有时尚触觉的人才敢做的搭配。”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又再度微妙了起来。

燕翦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来那初次相遇,他蛮横无理地直接撞过来之前……他原来还曾留意过她脚上的鞋子?

而且对于非时装圈内的人,好像也不会这么直接指出猎鸭靴与淑女裙搭配的大胆之处。

她咬住嘴唇,仿佛随时可能将嘴唇咬破。

他自己说完了也仿佛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呢。

搭讪。

跟女孩子没话找话。

甚至……只在兜着圈子表示自己对她的注意,是在明里暗里赞美对方。

他疯了么?!

他深吸口气,连忙解释:“呃,我的意思是说,我女朋友是名模兼新锐设计师,她用过猎鸭靴的设计,所以……”

燕翦又瞟了他一眼。

他便说不下去了。

他这又是在干什么?向一个被他做过那种事的女孩儿,显摆自己有名模的女朋友么?

一股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无力感和狼狈将他击中,他忽然在她面前感觉有些无地自容。他便懊恼地粗鲁一指那佛头:“算了,反正问了你也不知道。就先放你这儿吧,你找到答案了赶紧通知我。”

说完了都没敢看她眼睛,转身逃也一般地疾步而去。

走到门口,玉环又再不甘心地追问了一句:“你是魔鬼吗?你到底是不是魔鬼呀?”

詹姆士一双蓝眼恨恨盯住玉环。

玉环被吓着了,赶紧缩回去:“好吧你是魔鬼。”

詹姆士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能急匆匆奔出去。

这破鸟儿说的没错,在她眼里他肯定就是个魔鬼。

一个不配拥有佛头的魔鬼。

于是佛头对着他,都要流眼泪。

---题外话---【早晨第二更~】

☆、380.380他真的生气了(2更2)

因为这佛头是詹姆士的,所以燕翦就总是心里有鬼,没敢就佛头流泪的事儿去向祖父求教。也没敢问家里那些对老物件儿都有所研究的长辈,她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去问了时年。

可是时年也被问住了。

虽然时年的外祖父曾经跟许多国学大师有往来,可是她当年求学的时候,将书本之外的时间都只用在推理上了,所以也没学到什么。

燕翦一听便失望,垂下头去囡。

时年也明白燕翦的顾虑,便将这事儿给应下来了,“虽说我自己也解释不明白,不过你也还是交给我吧。回头我托人去问问。”

燕翦这才高兴了:“就是。你是记者,你认识的人多,总能问着的。”

时年先去问了母亲。母亲承外祖父的家学渊源,时年以为好歹多少能知道点儿。却没想到母亲还是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听了就点点头说:“佛头流泪,一定是悲悯红尘中人了呗。”

时年只能叹气:“妈,不是的。您再想想,还能不能有旁的缘故。鲺”

许心箴又认真想了想,随即一拍掌,“我想到了。”

时年兴奋:“您快说。”

许心箴眨着眼道:“那自然是佛头它伤心自己的事儿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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