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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情敌(2更2)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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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356错的不是你,是我(2更1)

时年说得尽量洒脱,可是一想到两个人真的有可能而这样分开,眼泪还是忍不住地跌落下来。

她背转身子,不想对着他流泪。

解忧扒着窗子,一直都在担心地关注着妈咪。就算爹地想将她抱走,她也不干。

于是这一刻瞧见了妈咪竟然背转了身子在哭,解忧便受不了了,推开爹地的阻拦,不顾佣人们的劝说,一溜烟跑下楼来。

小小的人儿冲进灯影里,径直跑到汤燕卿面前峻。

“警察叔叔是坏人!”

小小的人儿,大眼晶灿,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鲫。

时年也没想到,连忙擡眸望了一眼窗口,见皇甫华章立在窗口望过来。隔着夜色,隔着窗帘,看不清他面上神色。

时年顾不上自己的眼泪,急忙抢上前去,一把将解忧抱起来。尽量平静地问:“解忧怎么下来了?解忧上楼去,跟爹地呆在一起,好不好?”

解忧却不妥协,隔着时年的肩膀还冲汤燕卿用力瞪着:“不许伤害解忧的妈咪!”

这世上最奇妙的就是母子连心,每个小人儿就算只有小小几岁,也都会保护自己的母亲。这世上并不都只是母亲保护孩子,孩子保护母亲的心,也许来得更直接,更纯粹,更无畏。

可是这样的情势却让时年更难面对,她直觉抱着解忧便想离开。汤燕卿还没有给她回答,也许还在犹豫……其实也许这沉默和犹豫本身,就也是回答了吧?

所以请原谅她这一刻还是生了胆怯,她不想面对他,她想赶紧抱着解忧躲回城堡里去。

可就在这一刻,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嗓音。

“你说你叫解忧,是么?”

他的嗓子沙哑了……

他对解忧说话了……

而他的语声里没有愤懑,没有怨恨,反倒——满是柔软。

时年的脚步便不由得停顿,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可是手脚却反倒更加冰凉。

她期盼,可是她却也又恐惧。

随之身后传来稳定的脚步声,不疾不徐,不犹不豫。

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就立在她身侧,垂眸望向她和解忧。

她听见他轻轻一声叹息,随即便轻轻地笑了,就在她耳边:“我终于知道,你小时候长什么样子了。”

她便一颤。

解忧朝他扬起蓝色的眼睛,毫不示弱:“对,我就叫解忧。大名皇甫解忧,小名呦呦!”

小孩子背得最熟的台词就是自己的名字。举凡什么大名、小名,都快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有人问起,就能一连串都一起说出来。

时年紧紧抱着解忧,不敢转头望向身边的人。

他轻哼了一声:“这个名字是你爹地给你取的?”

解忧依旧气场不灭:“对,就是我爹地取的!”

汤燕卿忽地扑哧儿笑了:“嗯,不错。回去告诉你爹地,这个名字取得可真好。要是换成我,也取不出这么好听的。”

听见警察叔叔夸赞自己的名字,也肯定了爹地,解忧这才笑了:“谢谢叔叔。”

这一大一小之间仿佛和解了,可是时年却放松不下来。

他的态度也许只能证明他不与小孩子一般见识罢了,对于名字的评论也许只是不痛不痒的寒暄而已……却不等于他能接受她有了女儿的现实。不是么?

汤燕卿却忽地伸过手臂来,在时年耳边说:“给我抱抱,行么?”

他又歪头对解忧说:“警察叔叔不会伤害小朋友的,对不对?”

解忧便也点头。在小孩子的观念里,警察叔叔就是正义的象征,是最可以相信的人。于是解忧便向汤燕卿伸出了手臂去。

时年迟疑,可是汤燕卿已经接住了解忧的手臂,自自然然地将解忧从她怀中接了过去。

时年怀里没有了屏障,目光便只能直接地撞上他。

看见他虽然看似放松,却实则悄然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解忧抱在了怀里。还仿佛担心抱错了姿势,于是不敢用力。

他高高挑着长眉凝注解忧:“那你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么?”

解忧认真地点头:“想知道。”

他柔软地笑:“我姓汤,就是牛肉汤的那个汤;叫燕卿,小燕子的燕,卿呢……”前面两个字都能通俗易懂,最后这个字对小孩子就比较难解释了。他一时卡壳儿,搜肠刮肚。

解忧却睁大了眼睛:“浪子燕青?”

汤燕卿一个猝不及防,忍俊不已:“你怎么知道?”

解忧认真地解释:“我在中国有一个老老爷爷,他每天中午睡午觉都要听评书联播。可是他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可是解忧睡不着,就记住了。”

虽然此燕卿不是彼“燕青”,不过至少能让小孩子记住。汤燕卿便长眉飞扬,忍不住含笑望了时年一眼,点头道:“好吧,那我浪子就浪子吧。”

一大一小竟然说了这么多。

时年紧张得脚趾头在鞋子里都勾了起来,全然无法判断接下来究竟是什么结果。

终于,皇甫华章亲自出现在了门口。迎着他们两个走过来,不理他们两个,只伸手向解忧:“解忧来,到爹地这儿来。”

解忧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去了皇甫华章怀里。

皇甫华章依旧看也不看两个大人,只抱紧怀里的小女儿,柔声说:“早就过了解忧睡觉的时间了。我们回去洗澡睡觉了。爹地给解忧继续讲昨晚的故事,好不好?”

解忧迟疑了一下,回眸望向时年:“可不可以今晚让妈咪陪解忧睡?”

皇甫华章怆然一笑:“Baby-girl,从前没有妈咪的时候,解忧也可以乖乖睡觉啊。听爹地的话,不管解忧身边多了谁还是少了谁,解忧都不要打乱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解忧似懂非懂,却也为了让爹地开心而点了头:“好,解忧听爹地的话。”

皇甫华章抱着解忧,就当外面的两个人如同不存在一般,径自走回城堡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个人的背影,时年不可控制地转头只朝向那个方向。可是她不能就这么直接奔上去,因为汤燕卿还站在另一边。

两边,截然相反的方向,却也都是她放不下的。如果这时候有魔法,能将她一分为二,各自分上一半,该有多好。

汤燕卿静静凝视着她。

她的肢体语言,已经透露了她的心迹。她的头大角度偏向那个方向,她的脚尖也下意识朝向那个方向。

汤燕卿听见自己心下小小怅惘的叹息。

可还是傲然地两手叉进裤袋,轻轻扬起头:“去吧。”

时年一怔,以为是自己的幻听,猛然回头望向他。

他说让她“去吧”?

他是什么意思?是说让她跟皇甫华章去吧,然后他自己转身离去。从此割舍下了?

她紧紧盯住他的眼睛。

清傲的男子依旧昂首而立,身周有一缕掩不住的怆然,却,依旧傲骨嶙峋。

他迎上她的目光,长眉微微一耸:“没错,你没听错,我是叫你去吧。我就在楼下等着你,等你放心了,我再带你离开。”

“你说什么?”时年心下狠狠一颤:“你说你会在楼下等着我?”

“嘁……”他笑起来:“自然要在楼下等你。不然难道我这么大人,还跟解忧你争我夺么?我这人一向知道自己脸皮厚,可是这样的事儿却也还是干不出来。”

“你去吧,陪帮解忧洗澡、讲故事都可以。就算决定了今晚陪解忧一起睡,也没关系。反正我就在楼下,只要你想离开了,随时可以下楼来。”

猝不及防,时年的鼻子忽地酸了。

她深吸口气,紧紧盯着灯火阑珊里的他:“为什么?”

为什么你肯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你没有发脾气?

为什么你没有傲娇地转身离去?

他两手叉着裤袋,傲叫地转了转颈子:“你知道。还问?”

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你。你知道的,我说过的我会如何地爱你。

你知道,何必还问?

泪花涌满眼睛,眼前都是一朵一朵晶莹的花瓣。

时年深深吸气,不想让眼泪这么流下来:“你……不生气么?”

“生气?”他笑起来,终是忍不住走上前来,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身上。

小傻瓜,明明浑身都在颤抖,却还自己挺着,却还不肯走进他怀抱里来么?

那么多年,那么多事,你都自己用双肩扛过来——那是你的坚强,却何尝不是我的错?

他轻吻她鬓边:“我生自己的气。我气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不能陪在你身边。错的不是你,是我。”

---题外话---【上午第二更~】

☆、357.357我爱你,与旁人无关(2更2)

扰攘了半个晚上的城堡,终于在午夜静寂了下来。

汤燕卿倚着车门,仰头望解忧的房间,一根一根吸着烟。

他的神态放松,吸烟也是不疾不徐,可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煎熬。

他的煎熬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时年,为了解忧:身为母亲,他能想到时年因为解忧的出现而有怎样的挣扎;他也更为解忧的未来悬起了心。

都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每个孩子的来临都是新生和祝福;可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譬如皇甫华章的出生就是不被接受的生命,而他自己的出世也曾让兄长有过好几年的不快乐。而解忧的将来,如果大人稍微控制不力,就也可能面对那样的命运鲫。

他明白,这个关键元素反倒可能是他自己。

倘若他发怒、不肯接受,那么最为难的将是时年,最受伤害的则是解忧。

所以他在权衡之后,只觉得自己的那点子小小的自尊受伤真的不算什么。

更何况……时年会遭遇这样的境遇、甚或解忧会来到人世,也全都是他铸下的错。

终于,解忧窗口的灯光熄灭了。

十分钟后,时年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忍住微笑,将烟扔在地下踩灭,然后站直了身子,伸开手臂迎向她。

不用擡头,也不用细看,他也知道皇甫华章就在窗口凝望。尽管没有开灯,隔着夜色看不清,可是他就是知道皇甫华章就在那里。

时年略作迟疑,便也乳燕投林一般无声跑过来,投进他的怀里。

其实她也能想到——皇甫华章一定就站在窗边。可是,这是她自己的事,她有权选择怎么做。

他含笑揽紧她,垂眸去找她的眼睛:“解忧睡了?”

“嗯。”她眼含泪花,面上却漾满了笑意,“她很舍不得我,不想让我离开,所以一直都在抗拒睡意,怎么都不想睡。可是孩子终究是孩子,玩儿累了,还是睡着了。”

“那你接下来的半个晚上,准备怎么办?”

他依旧将选择权交给她:“想上去陪解忧也行,想回家咱们就走。”

时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去吧。虽然舍不得解忧,可是未来还长,不差这一个晚上。我明早就来接她。”

他便点头,揽着她走到车边,替她拉开车门,待得她坐好,给她系上安全带。

然后他绕回来走到驾驶位旁,没着急上车,回眸朝向皇甫华章的窗口,正色凝视了一眼。

车子无声穿过夜色,沿着盘山路静静前行。

时年有些困倦,靠在靠背上微微闭上眼,歪头向他。

“……其实你今晚如果放弃,我也不会怪你。也或许你还需要一点时间考虑,如果你现在作出决定,我也可以接受。”

他只能无奈地笑,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

“你们女人啊,为什么总是这么啰嗦,嗯?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我?”

时年努力地微笑,眼角已经隐隐有了泪。

其实不是困得睁不开眼,其实还是有一点在这样独处的时候,有一点无颜面对他。

“你知不知道,在你面前我总会有一点自惭形秽。汤sir,你有那样的家世,可我什么都没有。而且我是结过婚的女人,这回又出来一个女儿……我这样的女人,怎么还有资格跟你在一起?”

他轻轻挑了挑眉:“我想骂你。这是什么混账的逻辑,嗯?谁说一个女人结过婚、有过孩子了,就再没有资格获得幸福了?”

时年想笑,却还是流下眼泪来:“可是很多人都会这样认为啊。不信把咱们的事情匿名写出来发到网上去,下头一定骂翻了天。”

“傻瓜。”他捉着她的手凑在唇边:“她们质疑,是因为她们自己都不敢相信爱情这回事。那些骂得越凶的,可能反倒是在现实生活里没有真正遇到过爱她们的、肯包容她们的男人。一个有爱情滋润的女人,心是柔软而宽广的,她们会对他人的感情也抱持大度之心,而不会一味指责和质疑。”

“再说你的结过婚和有过孩子,并不是她们想象中的模样。你曾嫁给向远,不是你多情,而是一场阴差阳错;至于解忧,那是你在被拘禁的情形下拥有的,一切都是被动的。”

他转过头来认真凝视她:“再说解忧是那样一个可爱的孩子。你瞧她虽然也刚刚见到你,却会为了保护你而冲下楼来跟我对峙。她爱你,而你也爱她,那就不管这孩子是如何来到这世间,你们母女之间的感情也同样是珍贵的。没有人有权利以旁观者的姿态指指点点。”

汤燕卿的话让时年终于放松下来,她含笑点头:“虽然全然不知道解忧是怎么来的,可是……真的,我并不后悔拥有了她。”

她转头望向他,泪悄悄滑落下来:“只是我忍不住遗憾,她不是你和我的女儿。”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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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笑了,轻轻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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