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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情敌(2更2)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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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哦。只要她肯接受我,那她就是我的女儿。我不在乎一个细胞,我在乎的是小孩子的心和未来的一生。一个细胞跟一颗心、一辈子的时间比起来,简直太微不足道。”

他也歪过头来,目光在夜色里灼灼闪烁:“我会比你更爱她,我发誓。”

“去。”时年听见自己的心悄然一跳,却是落回了原地去,不再高高悬起。

“只是……我还有一点害怕。”她咬住唇,鼓足勇气擡头看他:“我怕我……是真的跟皇甫华章曾经——在一起过。那我会觉得对不起你。”

他却坏坏地笑了:“小傻瓜……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难道我会不知道么?你忘了过去,我却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一股羞涩登时贯穿时年全身,她又羞又恼地捶打座位,转身来瞪她。

他笑起来,靠边停下车,认真地吻她的手背。

“……别总将自己想象得那么不堪,什么结过婚,什么有过孩子,那都是别人在乎的罢了。可是那个想要你的人,是我,不是那些人当中的任何一个。而我们相遇的时候,都是我们最好的时候。”

时年终于放松下来,扑进他怀里,放心地、放声大哭。

真的曾经好担心,担心他会嫌弃她了;真的好害怕,怕他跟这世上那些自私又胆怯的男人一样,只因为她曾经的婚姻和孩子就最终放弃了她。

幸好他没有,幸好他是她早早相遇、历经过波折之后仍然能久别重逢的人呐。

汤燕卿的警车带着时年开走了。虽然城堡里的各个房间也都熄了灯,可是分明整个城堡里不只是一个皇甫华章没有入眠。

夏佐和森木也同样在窗边望着这一切。

等警车走得没有了踪影,森木才叹息一声说:“先生这次想用小小姐来挽回小姐……看来还是失败了。”

倒是夏佐清寂一笑:“你以为先生用小小姐来当工具?你疯了么,先生有多爱小小姐,你难道看不见?”

森木一怔。

夏佐说得没错,先生在小小姐面前根本是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虽然先生在时年面前也会改变自己,但是那只是一部分;可是在小小姐面前,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先生,而完全是一个慈父。陪着小小姐过家家、捏着嗓子说话,乖乖地被小小姐当成*大玩具……

森木便也摇头苦笑:“那先生这个时候将小小姐接回来,又是想做什么呢?”

银色月光从窗外投进来,落在夏佐那张与皇甫华章气质相近的长脸上。

他下颌绷紧:“……如果你是一个父亲,在你可能遭遇牢狱之灾的时候,你会如何处置你唯一的女儿?”

森木被问得一愣。

夏佐转头望向窗外,那暗色且寂寞的世界:“自然是交给她的母亲。这世上就算其他的仆人和亲戚再好,可是又如何比得上那孩子的母亲?”

森木倒吸一口凉气:“可是这么说来,难道说先生对明天去警局的事……也失去了信心?”

夏佐闭上眼睛:“一切都在先生一念之间,只看他想不想赢。”

所以小小姐的到来,对于时年和汤燕卿来说,何尝不是先生的一场考验?倘若时年抗拒孩子,汤燕卿对小小姐表示出半点的嫌弃和厌憎来,那也许先生此时心中的考量就也会将是另外一番模样。

☆、358.358其实,我一直都在羡慕着你们(2更1)

一晚无眠,翌日天亮,皇甫华章起身更衣。

毫不意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苍白的面上,眼底出现了一圈儿黛色。

他皱眉,想过可以用一点化妆品来遮盖。可是却也清楚,化妆品逃不过汤燕卿的眼睛去,那不过是欲盖弥彰,于是作罢。

他自己选了西装和衬衫,开了古典音乐,手指稳定地帮自己结好领带、袖扣。

距离解忧平时起床还有一个小时,他还是忍不住走进了她的房间去峻。

解忧睡得很香,指间攥着一条围巾。

是时年的鲫。

那围巾上有时年的味道,所以能让解忧睡得很安心。

皇甫华章在床边静静地坐下来,一动也不动,只无声凝望着女儿的睡颜。

这一刻晨光微漾,万籁俱寂。他眼中没有万丈红尘,他只有熟睡中的小女儿。她睡得香甜,没有受到半点打扰;可是事实上她面上还是有细细小小的表情,每一丝在他眼中都是隽永的风景,让他舍不得挪开眼睛。

其实想想,他曾经所拥有了的一切,其实都抵不过此时的无声相守。

他甚至想过,想要用自己此时所拥有的一切去换取现在的时光。他想问问汤燕卿,或者问问所有那些执法者,可不可以做一个这样的交易?

可是他却也知道,做不到了。

在律法的视角里,他即便交出自己现在所有的拥有,却也都无法抹杀掉他曾经做过的事。所以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自由才是无价的奢侈品。而也唯有自由才能让他继续留在女儿身边,继续这样陪着她,哪怕只是看着她在梦里睫毛轻颤,小嘴儿微笑。

时间悄然无声得流淌,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小小的解忧生活极有规律,此时已经隐约想要醒来。

他却站起了身,没有等待解忧醒来,而是径直悄然无声地打开房门,走向寂静的长廊。

等在门口的仆人愣住。上前想要询问:难道先生不亲自等待小小姐醒来了么?

皇甫华章却在唇边竖起手指,“嘘……”

仆人便不敢说话了,只能呆呆目送先生独自一人朝长廊尽头走过去。

走廊那么长,虽然朝阳浮漾,可是却怎么都觉着先生的背影那么地孤单啊。

皇甫华章走到门口,夏佐和森木都吃了一惊。

分明还不到小小姐起床的时间,这么早。

可是先生还是淡然地拢了拢衣袖,吩咐道:“备车。”

夏佐忍不住上前道:“太早了,警局还没上班。”

皇甫华章只淡淡点头:“去吧。”

夏佐只好去备车,皇甫华章回眸望向森木:“半个小时后小姐会来。你带小姐上楼去陪小小姐。一应衣物都让小姐自行决定就好。她想带什么就带什么,不想带的,不许勉强。”

森木深吸一口气,躬身受命。

皇甫华章上车,夏佐回身望过来:“是直接去警局么?”

皇甫华章摇摇头:“去康川大学。有些日子没去了,也不知道下一次去会是什么时候。”

夏佐心下一颤,却也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进了康川大学,正是学生们的早饭时间。校园里只有食堂和宿舍区是一片欢腾,图书馆区静寂无人。

这么早,图书馆里几乎没有人。

皇甫华章信步穿过古老的厅堂,走到时年曾经坐过的那个位置上,坐下来。

他撑着手杖,擡眸看图书馆百年的穹顶,看那天窗落下来的金色朝阳。

浅浅的金,柔柔的暖。

就仿佛,他那天换上简单的衬衫和工装裤,然后垂眸看见的她发丝上的阳光闪耀。

他这一生关于温暖和柔软的记忆不多,可是仿佛每一件都是与她有关。也许那一刻、那个情景对于她和其他的大学生来说,平淡得不值一提,却是他此刻最后的不舍。

这百年的学府,这百年的图书馆。

他撑着手杖,看有吃过早饭的学生早早地走进来,寻一个舒服的座位,开始了晨修。

望着这样勤奋的学生,他露出微笑。

他身为这里的主人,即便曾经翻阅遍及了图书馆里的藏书,却其实都没亲自涉足其间过。

或者说,他这一生,即便拥有过许多,却也其实从来没机会跟任何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样,过这样对于他们来说再普通不过的校园生活。

所以从别人的视角来说可能会对他这个神秘的理事长充满了敬畏和好奇,可是他们不知道,他却也同样对他们充满了羡慕。

学生越来越多,时间点点飞逝。

夏佐的目光望来。

他知道,该走了。

走出图书馆,与早来的学生逆流而过。

虽然他也早已在媒

体前曝光过了,再没有从前那般的神秘,可是学生们却也没想到理事长大人会这么早出现在图书馆里吧,于是没有多做留意,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擦肩而过。

皇甫华章没遗憾,反倒淡淡微笑。

其实他要的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神秘,他想要的也跟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啊,能够自在地走在阳光下、生活在人群里,不被人侧目,更不遭人白眼。

便如同此时,便很好。

他上了车,只问了一句:“解忧醒来没见我,哭了么?”

夏佐早就悄然打电.话问过了,于是静静回答:“咱们刚离开,小姐就到了,比预想的时间早了20分钟。所以小小姐醒来的时候,小姐已经在床边等候。”

“小小姐醒来没见到先生,虽然也找了,但是因为有小姐在,所以就也没太坚持。现在已经高高兴兴穿好了衣裳,乖乖坐在餐桌边等着吃早餐了。早餐是小姐亲自煮的粥……”

这样原本平平淡淡的话,夏佐却说得几乎要落泪。

倒是先生一直静静地微笑,偏开了头去,望向车窗外那一点一点光明起来的世界。

皇甫华章会同律师刘清田,一起走进警局。

时间还很早,陆续还有警员刚刚走进来,可是汤燕卿却已经正装坐在办公桌边。

从走廊一路走进来,透过玻璃隔断看见汤燕卿这般的模样,皇甫华章微微点了点头。

夏佐跟随在畔,心下幽然轻叹。

昨晚时年是跟汤燕卿一起走的,所以倘若汤燕卿整晚留恋,那今天一早便不会提前这么早就坐在警局里等候,更不会是这样一副专业谨慎的态度。

汤燕卿此刻的状态,便是无声展现出来的、对先生的尊重。

两人寒暄两句,便进了询问室。

汤燕卿坐下,目光平静投来:“皇甫先生,说说吧。”

这一刻他没再戏谑地叫“大表哥”,也没叫“佛德先生”。

皇甫华章便点头勾起唇角:“段胜轩是无辜的。他是我的私人医生,他来M国、进深谷,都是我的安排。你别为难他。”

汤燕卿点头:“这一点皇甫先生只管放心。段医生仁心仁术,对我们警方的工作也十分配合,我也相信他不会用自己的医术害人。”

皇甫华章挑了挑眉:“他当年开出的方子都是我要的。他只是根据我的描述去开方子罢了,他以为那药是用来救人,却没想到其实是我另作他用。”

今天的皇甫华章开诚布公。刘清田却一皱眉,伸手按住皇甫华章的手臂:“皇甫,你慎言。”

从一个律师的角度,最知道什么口供对自己的当事人有利,而什么却是不利的。皇甫华章回眸点点头:“我明白。只是这件事,我不想继续隐瞒了。”

刘清田也只好叹口气,松开了手。

皇甫华章擡眸望向汤燕卿:“当年,我没想过要伤害罗莎。”

汤燕卿也认真点头:“我相信。”

皇甫华章黯然摇头:“……只是后来,老头子发现了罗莎,向我提出要求。那时候我刚来M国,在佛的家族之中孤立无援。我知道我这么说是很自私,可是我当时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唯一能做的,是尽量减少那件事给罗莎的伤害。我设法让罗莎熟睡,想让她不知道那一切;而事后我也抹去罗莎的记忆,想将那一年的经历完全除掉。”

他的蓝眸里闪过愧疚:“终究那老头子没做切实的事,所以我想那记忆如果也能抹去,那对于罗莎来说也许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然后我送罗莎回家。”

说到这里,皇甫华章一顿。汤燕卿便也擡起头来。

说到关键点了。

---题外话---【上午第二更】

☆、359.359若是我的罪,我会认(2更2)

在座的三个人都明白,其实前面无论是带走罗莎,还是让罗莎受到了伤害,从律法的层面来说,罪都比不上人命案。

汤燕卿忽地说:“今天她没在。”

两人都明白,这说的是时年。她今天去陪解忧,所以这么早没办法赶过来旁听峻。

从前每次两人对面交锋,时年都站在那面单层镀膜玻璃后面。虽然看似他们两个在对面交锋,可是实际上最紧张、最挣扎的那个人何尝不是一面玻璃之隔的她?

“这么想来,她倒是很像当年的我。”皇甫华章擡眸望向那扇玻璃,幽幽道:“与整个世界永远隔着一扇窗。看似透明,实则却遥不可及。”

汤燕卿点头:“所以如果可以选择,我都不希望她继续被纠结在这件事里了。这件事早点结束,她就也可以早一点抽身而退,不必继续陪着咱们一起为难。你说呢?”

听到这句,皇甫华章便笑了:“你说得好,这的确是我的错。”

房间里原本凝固的空气倏然一释,仿佛能听见皇甫华章心门的轰然打开。

刘清田望向这个世侄,心下不能不暗叹鲫。

皇甫华章眯起眼来,目光投向杳远。

“原本我抹去罗莎的记忆,送罗莎回家,以为这件事也算画下一个句号。可是没想到那个老头子却不肯善罢甘休。他在本国比我拥有更广的人脉,他要想找到罗莎不费吹灰之力。当时我没有办法报警来阻止老头子,只有用我自己的能力。”

他的目光漫上来,幽深幽深的蓝。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死亡能更阻止一个人呢?而他当时年岁大了,身子需要调养。全世界都知道,中医中药在调理身子这方面是优于西医西药的,于是我就趁机将我的医生推荐给了他。”

“段胜轩出身御医家族,手上有许多宫廷秘方。他开出的房子的确在老头子身上见了神效。多年困扰老头子的风湿都好了,他就更笃信中药的力量。于是我在他的汤药里加了一味狼牙草,他当然毫无所察。”

刘清田又是皱眉,再度打断皇甫华章:“皇甫,中药在M国不被认可有那么明显的药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一种草就能影响到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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