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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五十三个凤君淤泥囚明珠(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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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云岫推门而入时,云朝岚早就听见了云岫的动静了。

他擡眸有些讶异地看着云岫。

看到她像只可怜的小兽般站在门口瑟瑟发抖地望着他。

“姊姊。”云朝岚连忙上前揽住了云岫。

云岫则是着急地上下打量着云朝岚,生怕他的身上会有伤口。

“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为难?”

云朝岚亲昵地蹭着云岫的颈窝,像只小奶狗一般,他摇了摇头,说道:“不曾有人为难阿朝的。”

“真的?”云岫并不怎么相信,“小时候你被你同学联合起来揍了,你也说没人为难。”

“姊姊不要再拿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取笑阿朝了。”云朝岚说道。

之后云朝岚的一句反问更是让云岫突然沉默。

“姊姊怎会出现在这儿?”云朝岚问道,初墨禅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善妒成性的女尊男子,美其名曰让他摄政,不过是当他的挡箭牌。

谁人不知这朝堂之中凤君最是长袖善舞。

“我偷跑出来的。”云岫没底气地说道。

阿岫如今虽然在初墨禅的调养之下,身子好了许多,可是身量却还是没长多少,一副瘦瘦小小的样子,云朝岚一低头就能瞧见她的长睫,琼鼻,朱唇。

“陛下真是胆大。”云朝岚调侃了一句。

云岫被云朝岚的不着调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还不是担心你才跑出来的。”云岫习惯性地敲了自家弟弟一个脑瓜崩。

云朝岚有些可怜兮兮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像只大狗狗一般可怜兮兮地望着云岫。

云岫也一点未见心软,她继续说道:“之后能尽快出宫还是尽快出宫罢,你呆在宫中,我真的害怕初墨禅会做出一些事情伤害到你。”

少年人抱着自己最为依恋的姊姊,在听见自家姊姊提起初墨禅时,神情却悄无声息地沉了下来。

“姊姊是觉得我比不过他么?”云朝岚抱紧了云岫,眼神之中流露出的全是入骨的偏执。

云岫下意识地反驳:“没有,在我心中阿朝最好,可是阿朝,眼下整个宫中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我只想求你平安。”

“嗯,阿朝知道姊姊最关心的还是阿朝。”

姊姊觉得他比不过那混账贱人,没关系的,他会像姊姊证明,这世间最好最优秀的只会是阿朝,别的男人都不应当入她的眼。

“陛下,此刻夜深露重,这般贸然出来,怕是又要病一遭了。”一道身影出现在院落之中。

云岫听见声音时,身体一僵,对于初墨禅畏惧再一次涌上心头。

这一种时时刻刻都被盯着的感觉真的是太过恐怖。

少年人执伞站在院落之中,雪花纷纷扬扬飘下,他的长发飘散,大氅里面隐约可见雪白的寝衣,很明显是在入睡前发现云岫不见才追了出来的。

此时的初墨禅眼神平和,似乎并没有半分气恼,甚至可以说是大度的不像话。

瞧见云朝岚这死敌还能嘘寒问暖。

可他越温柔,便让阿岫愈发害怕。

这简直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朕只是担忧阿朝,出来瞧瞧他。”云岫说这话时,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很显然方才见到云朝岚的欣喜激动压过了身上的虚弱之状。

云朝岚想要抱着云岫,却被几个身强力壮的龙卫给擒住。

初墨禅上前轻易地带走了他最为珍视的人。

云岫没有挣扎,她回眸看了一眼云朝岚,让他放心。

回到宫中,初墨禅一直沉默安静,他一如既往地取了药喂给云岫,却被云岫阻止。

“为什么要这般勉强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云岫实在受不了这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她直接开口询问了缘由。

一声压抑的轻笑从少年的唇边溢出。

他慢条斯理地将药放到了桌边,忽而擡眸死死地盯住云岫的面容。

“陛下也知这只是表面的平静么?”初墨禅问道,“陛下怎么总是喜欢扰乱墨禅的安排,故意惹墨禅不开心呢?”

就像调皮的猫儿,貍奴不愿她做什么,她却最是喜欢唱反调。

“我……”云岫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陛下这是哑口无言了么?还是陛下心虚?大殿下夜深私会陛下,果真是个只会勾引女子的贱人。”

看着这平日里温温柔柔的郎君突然开口骂脏话,云岫更是懵逼。

“你误会了,他没有勾引我,我和他只是兄妹情谊,我听你罚了他,心中担忧才去见他的。”

云岫的解释似乎令初墨禅的神情缓和了些许。

不过也只是些许。

少年人的双瞳此刻染上了偏执的血色,他轻抚着云岫的面颊,温柔地呢喃着:“墨禅知道,陛下一定不会对那贱人有什么私情的,一定是那贱蹄子不要面皮罔顾人伦勾引陛下,都是那贱人的错。”

云岫见他越来越疯,心中愈发惊恐,她有预感如果不顺好毛她要跟着一起完犊子。

今日这浸了佛骨檀香的仙人少年骂出脏话也确实让云岫开了眼。

初见的滤镜人设已经崩了一地了好嘛,我的凤君。

“你你你……别激动,我真的只是将阿朝当做……”

“哥哥么?”初墨禅轻嗤一声。

也就只有他这不通情爱的陛下才会将这疯子当成哥哥。

哪有哥哥会在寻芳宴送妹妹桃枝的?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屋内的烛火早就不知何时便被熄灭了,云岫看不到周遭的状况,心中不安极了,她感觉自己被压在了软塌之上。

“你你你……放肆……”云岫有些口不择言地骂出了难听的话。

她现在突然发现自己会骂的脏话居然还不如这温温柔柔的凤君。

她的唇被轻啄了一下,之后便是用力的撕咬。

“唔唔唔唔……”云岫哼唧了几声,却是半点用处也没有。

明明这事儿是男人吃亏,可偏偏因为云岫过于弱势,反而被一个男子在床榻之上拿捏。

当初那大婶所说的话倒是真的一语成谶。

女孩的眼中一滴一滴滚出泪珠,轻轻抽噎着,这眼看着就是委屈上了。

初墨禅不解,为什么会委屈呢?

明明都说这是给女子带来欢爱乐事。

他轻轻舔舐着云岫面颊上的泪珠,是苦涩的。

原来这不是能给女子带来欢乐的事情么?

事情似乎再一次脱出了他的掌控。

原本的愤怒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般,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

真是奇怪。

他自小便被告诉着,男子须得握住女子的心,能掌握住一个人的心,无非便是权钱情爱。

可是前三者,她都不曾在意。

初墨禅第一次意识到似乎一些事情真的正在超脱出他的控制。

他缓缓靠在云岫的心口,听着她的心跳声,此时她的心跳得极快,即便此刻昏暗瞧不见她的面容,初墨禅却依旧能够大概想象得到她的样子。

眼睛肯定哭红了,现在没声音肯定也是因为怕他生气便默默自己一个人掉珍珠。

初墨禅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做什么,他第一次陷入了茫然。

曾经一次次失控的感觉原本应当令他恼怒,可是在她的身上,失控的次数多了……

似乎失去自己的控制,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这边的云岫察觉到自己不再被桎梏,她伸出手径自推了初墨禅一把。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响起。

云岫的手微微颤抖着,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副样子?

初墨禅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缓缓穿衣起身,月色茫茫,云岫此刻能够依稀看到少年人纤细的脊骨,冷白的肤色,以及横亘在肩胛之上的疤痕。

“陛下打我,解气了便好。”初墨禅说道。

唇上的灼热感依旧存在,方才那种几乎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惧感也依旧存在,云岫或许在打他的一刹那还有那么些许的后悔,可反应过来后,却生起了一种庆幸。

她后悔什么呢?

没什么好后悔的。

只有反抗才能不被欺负。

云岫那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睡醒之后,又是像往常那般上朝,听百官吵架,自己依旧当个吉祥物。

初墨禅也沉默了许多,平日里他还会对百官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而插几句嘴,这一次连吵架都懒得理了,说完事情就直接退朝。

顾大人定时撞柱的表演项目都还没来得及展开。

云岫也没心思管这个了,她现在清醒之后满脑子都想着自己这次肯定是把初墨禅给惹毛了。

可让她去道歉,云岫又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这件事情虽然说是男人在这上面吃亏,可是如此强迫……云岫心里对着这凤君总归是害怕的。

云岫大展雌风的时候就是昨晚给了初墨禅一巴掌的时候,并且早上她起来见到初墨禅时,面上已经白白净净的没有其它痕迹了。

可能甚至都没有打肿。

不过也因着这样,阿岫这次是真的怂了。她是不后悔打来着,毕竟她连初墨禅平常提刀的万分之一狠辣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云岫也很是心不在焉,即便此时此刻凤君就坐在她的身边,她感觉两个人的距离还很是遥远。

而云岫的忐忑不安很明显也影响到了初墨禅。

他早就注意到了小女帝的不安。他很想继续抱抱她哄哄她,可是继续靠近只能换来对方的排斥。

她的心便是偏的,偏向云朝岚那贱人。

他的脑海之中不断浮现着当时云朝岚将她抱住时的样子,眼神之中流露出的卑劣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一个觊觎明珠的贱人,他早该铲除不该因为陛下的一滴泪便心软的。

日后阿岫有什么愿望他都能满足,只除了这一点。

云岫不知道初墨禅这般心思,回到太极殿便继续找出自己的小木条开始拼装。

她现在也没有什么想要继续画图的心思,脑海之中的一些超前知识现在也成了一个定时炸/弹。

此时此刻云岫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太极殿的宫人们也注意到了云岫的沉默。这样的沉默令太极殿内都充满了不安的气息。

那一日终究还是到了,云岫察觉自己已经出不去时,心里并没有太多意外。

她隔着木窗静静地看着初墨禅,似乎是察觉到了云岫的目光,少年人居然破天荒地又朝她笑了笑。

这个笑容与往日并无不同,云岫也一直知道他笑得极美。

可眼前人所做的一切,却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果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傀儡。

会死么?云岫悲观地想道。

云岫被关了许久,久到外面的桃树已经长了新芽。

期间她没有见过除了照顾她日常之外的宫人。

甚至连初墨禅她都不曾见过几次。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她的手中时常握着已经被自己重新握着的小风怪。

她也已经许久没有同人讲话过了。

并不是没有人陪伴讲话,是她自己不怎么愿意开口。

到了能出去的时候,云岫尚未反应过来,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尚未刑满释放犯人,然后突然被告知你被无罪释放了。

云岫刚出去的时候甚至一度以为是初墨禅这家伙终于忍不住要将她给咔嚓了。

不过等瞧见那辆装饰低调的马车时,云岫还是彻底给愣住了。

“他究竟要做什么?”云岫质问道。

如竹跪了下来,说道:“凤君如此作为,自有原因,陛下不若还是先行出宫。”

面前的仆从说话铿锵有力,云岫一时之间还真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也不是刨根究底的性子,于是干脆上了马车坐下来。

她还懒得管这事情。

不告诉便不告诉。

她管他的死活作甚?反正整个宫中的人死了他也不会那么轻易死。

他囚禁她这么久,她又怎能没有怨言。

马车的外面布置得格外低调,里面却一如既往精致奢华。

平日里云岫待在封闭空间时,身边总是会跟着初墨禅。这一次倒是难得让她自己一个人待着了。

马车也不知会驶向何方,反正她现在能有这样的待遇应该不至于下马车立刻被弄死。

云岫现在已经开始准备躺平摆烂了。

正当她努力地和一块点心做着斗争时,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马车之中的小柜子因着惯性飞了出来,一堆画纸从里面落了出来。

她拾起那些画纸,画纸之上全都是她曾经画过的图。

云岫原本也并不在意这些内容,毕竟先前初墨禅就收集了不少她的东西。

彼时云某人就算再迟钝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似乎有那么一点心理不正常。

可是等到云岫看到一张画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的表情都有些发白。

这……怎么可能?是巧合么?

这张图纸,应当只有她和玉檀奴瞧见过。

“转回去,朕要回宫。”云岫沉下表情严肃地说道。

车外的如竹犹豫了一瞬,还是继续驾马。

云岫看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中愈发生气,她大喊道:“是朕说话不管用?便是朕此时毫无权势,也是个帝主,朕要回去见凤君。”

如竹最终还是转头回去了。

一下马车,云岫便直奔倚墨阁。

却被阿箬为首的宫人阻拦了下来。

“都拦着朕?”云岫冷笑。

平日里瞧着脾性极好,甚至可以说非常好拿捏的小女帝此时表情可以说是冷成了冰块。

在凤君身边待久了,这小女帝都沾染了些许初墨禅的气场,真生起气来还是颇为骇人的。

云岫的手中还捏着那张画纸,她几乎便要不管不顾冲进去了。

阿箬此时跪在了她的面前,说道:“陛下三思,凤君大人并非可以躲藏,如今凤君大人染上了更为严重的疫病,他不愿传给陛下便不再见人。现在送陛下出去也是为了陛下的安危考虑。”

这个时候,云岫才注意到原来宫中多出了不少戴着口罩和面罩的宫人。

“这是何时的事情?”云岫问道。

阿箬将头埋得很低,说道:“约莫一月了。”

听着阿箬的话,云岫大概也知道事情确实不简单了。

若非事态严重,初墨禅应该不至于连面都不露,只能说明他真的病的很严重。

“便是如此,朕也要去看他。”云岫坚决地说道。

见她态度就坚决阿箬也没有继续阻拦,吩咐手下人为云岫准备了口罩以做防护。

云岫瞧见宫中人都只是戴了口罩,想到他们也没有做过衣服的防护,心中暗暗将此事记下。

入了倚墨阁,里面燃着一些安神的香料,纱幔之后,安静地躺着一人。

云岫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见他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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