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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五十三个凤君淤泥囚明珠(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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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五十三个凤君淤泥囚明珠(1)

“王上可还是不愿?”

方才那句话尚未过去几息,初墨禅继续发问,面上温柔似水,可话里话外都透着咄咄逼人。

扎伊娜在此时冲着百越王大喊道:“陛下救我!”

回应她的只是百越王面无表情地点头同意。

“扎伊娜确实无礼,此事须得负荆请罪。”

初墨禅垂眸看着那百越王,唇角的笑意带着嘲弄,他附在云岫耳畔说道:“陛下,瞧出他的狡猾了么?”

云岫又不是傻子,初墨禅的原话是赔一条腿,可不是负荆请罪。

看来这百越王的汉话确实学得不错,偷换概念这一套玩得溜溜的。

“我需不需要说些什么?”云岫也确实不懂在这个场合她需要做些什么,少说少错说的就是她的想法。

“陛下吃饱喝足便好。”初墨禅剥了一个小巧的果子投喂给云岫,没有将百越王放在眼中。

之后云岫就瞧见莫瑶面无表情地取了荆条准备抽人。

说实话,还是相当干脆利落的。

百越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莫瑶的力气极大,瞧着温柔腼腆的人,下起手来十分狠厉果决。

云岫当然也不会阻止,这扎伊娜妥妥的便是个小人,以德报怨那真是圣人才能做到的事情,莫瑶想要报复实属正常。

对于云岫本人来说,她是属于那种容易心软的性子,可这种心软往往会用在弱者和需要帮助的人身上,唯一一次算是翻了车的事情就是救了初墨禅。

最终扎伊娜的腿已经血肉模糊,云岫光瞧着腿就开始疼了,而莫瑶下手也是快准狠,说打腿,那还真是半分都未错位。

百越王受了初墨禅的威胁,那也是半分大气都不敢出。

原本只是一场比试,在结束之后却成了一场报复。

莫瑶望着这样的场景,心中不由得涌现一阵快意。

可这样的快意在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时突然有些僵硬。

云岫在上歩撵时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喊声。

“阿兄,陛下。”

面容稚嫩青涩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校场,似乎是打算给初墨禅一个惊喜。

初墨禅瞧见初善出现时,眼神微微有些波动。

“善儿今日得了闲进宫么?”初墨禅随意问了一句。

十四岁的少年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见到云岫也只觉得亲切,笑眯眯地说道:“想阿兄了,便来瞧瞧。”

转眼擡眸瞧见云岫时,少年人一下子就红了耳朵,一下子说不出什么话,只害羞地笑着。

云岫冲着初善微微颔首,她和初善之前在寻芳宴见过一面,之后就再未见过,这软白少年倒是瞧着比初墨禅乖巧可爱好多。

不过云岫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莫瑶吸引,她吩咐下人去给她送了身干净的衣裙,身上血迹斑斑的样子还真是有些骇人。

而初善就被吓到了。

他似乎没见过这般血腥的场景。

莫瑶此时动作也有些僵硬,她不曾想过会在这样的场景遇见初善。

她紧张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云岫也发现几人气氛的尴尬,她连忙打了圆场,让人带莫瑶去洗漱,带初善去缓缓。此时的云岫并未注意到不远处阿诺正定定地看着他。

而在云岫身边安静沉默的初墨禅却突然擡眼看了一眼少年阿诺。

彼时初见,他不过是跟在皇女身边的奴仆,可如今他确实女帝身边最最尊贵的凤君。而曾经对他而言触手可及的妻主现在却成了一个旖梦。

忙碌了一整日之后,云岫也有些累了,她现在只想躺平。

看着云岫恹恹的模样,初墨禅也猜到她大概是累到了,他吩咐身边的如竹帮云岫准备每日必须吃下的苦药。

望着苦药,云岫想伸手接过的时候,突然擡眸看了身旁的初墨禅。

“陛下这是怎的了?”初墨禅坐到她身边。

云岫最终没有说什么,她接过汤药一饮而尽。

她回来之后便很是乖巧,除了婚礼那日闹了小脾气之外,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听着初墨禅的意思来。

她从未表现过很明显的不愉快,也没有再和云朝岚继续接触。

初墨禅看着这样的云岫,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中,不应当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么?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很快便被初墨禅压在了心底。

“改日墨禅忙完了陪陛下出去散散心可好?”初墨禅看着突然变得沉默的云岫,心中生了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慌乱。

云岫意外于初墨禅突如其来的提议,她擡眸看向他,那双眼温情脉脉,只除了少了那一点小痣,他真的像极了檀奴。

他在担心她么?

倚靠在床榻之上的阿岫不知何时垂下了眼睫,不愿在看初墨禅。她摇了摇头,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锦被。

该放下的,该放下的。

什么都不想,才能过得开心些。

喝了药之后,云岫便习惯性地困顿,天色才刚刚暗下,云岫便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地睡去。

黄昏之际,初墨禅倒是迎来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客人。

莫瑶跪在下方恭敬行礼。

“多谢凤君为长姐主持公道。”莫瑶诚恳地说道。

“阿箬,快快扶起将军。”初墨禅吩咐阿箬将莫瑶扶起。

“日后臣必定为凤君鞍前马后。”

莫瑶是个知恩图报的,她今日敢踏入此处,也是知道这凤君究竟想要什么。

一张神机营的任书轻飘飘地出现在莫瑶面前。

莫瑶先前也不过是代掌神机营,现在一下子真正接手神机营,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清眼前人的心思。

“莫将军胸有沟壑,那百越铁蹄犯我大周,神机营今日所出的连弩想来莫将军也已经知晓其中威力,日后少不得将军成为一柄刺穿百越野心的利刃了。”初墨禅轻声说道。

莫瑶也知道其中自然也有凤君对自己的试探,她躬身行礼,说道:“日后臣必定尽心效忠于陛下。”

朝臣皆传凤君强势弄权,陛下不过提线木偶,原本莫瑶是倾向于这样的说辞的,可是今日她却瞧见这凤君对陛下事事尽心的样子,眼里透露出的恋慕却是做不得假的。

这初家郎君,今日便是在为陛下铺路。

在莫瑶告退之际,身高腿长的女子转身有些犹豫地询问了关于初善的近状。

初墨禅看着这女将军内向腼腆的模样,也知道她是动了凡心。

“善儿很好,他前些日子都还在感慨何时能瞧见莫将军的真人,莫将军镇守玉龙关的事迹,他都不知听了有多少次了。”初墨禅不动声色地说道。

莫瑶在听见这话时,先是红了面颊,后面像是反应过来那般,讷讷地说道:“我不过一介武女,倒是难为善公子记挂了。”

“若是得空,莫将军却也可以去宫外探望一二。”初墨禅说道。

之后二人的谈话便结束了。

初墨禅回宫之际,就瞧见几个奴仆紧张地跪在了门外,看见他归来,神色变得愈发紧张。

“发生何事了?”如竹先上前问道。

其中一个小侍君瑟瑟发抖地说道:“陛下似乎梦魇了。”

另一个小侍君也连连附和:“方才一直在含糊不清地喊人。”

“喊人?”初墨禅闻言眉头轻皱。

那小侍君原本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在凤君面前露个脸,可凤君眉头紧皱的模样却让他硬生生的又后悔了自己的这个决定。

殿内的气氛变得凝滞。

初墨禅撩开纱幔进入内殿,那单薄的身影一下子便映入眼帘。

金尊玉贵的小女帝确实如同那仆役说的那般,口中一直含糊不清地喊着一人的名字。

少年凤君轻缓地坐在床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俯身听着女孩含糊不清的呓语。

他听见她喊着阿朝。

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几乎在他的心头迅速弥漫。

这份苦涩几乎在瞬间转变成了妒忌。

是啊,妒忌。

便是如此也依旧只念着你的好阿兄么?

阿兄……

呵呵。

一定只是因为被那狐貍精迷了眼睛罢了。

少年人的指尖从女帝的眉间慢慢摩挲,顺着眉骨、脸颊,一直到唇角。

“陛下真是太无情了些。”他的声音很压抑,却几乎偏执成狂。

他的瞳眸幽深如墨,眼中几乎翻滚着可见的妒忌与怒意。

可初墨禅却仍旧强硬地将这一股子愤怒压下。

他不能生殿下的气,这不是殿下的错,都是外面那些勾人的狐貍精的错。

陛下只是一时被迷了眼,只要他给她最好的,她就一定能回心转意的。

云岫感觉自己现在就被束缚在了一个囚笼之中,她在这囚笼之中眼睁睁地看着云朝岚被万箭穿心而过。

她看着他牙牙学语长大,他……他怎么……会死呢?

而站在远处下令万箭齐发的人,面容忽然变得无比清晰。

白日的事情历历在目,所有一切在他的筹谋之中,连那弓弩都出现的太过巧合。

她斗不过他的。

等到云岫再次睁眼时,天光大亮,巨大的心理压力令她的面色愈发苍白。

不行,不行,她要见阿朝。

见她苏醒,已经出现了不少宫人准备帮她洗漱。

洗漱的时候,云岫发现初墨禅人已经不见了。

跟在初墨禅身边的如竹说道:“今日凤君大人要先去政事堂和诸位大人商议一些要事,陛下今日先一人用餐罢。”

上朝的事情连提都未曾提。

云岫现在连自嘲吉祥物的想法都没有了。

她一人默默吃完这精心准备的朝食,平日里喜欢吃的吃食今日因着心情不佳也变得索然无味。

云岫一整日就呆在太极殿中不曾出门。初墨禅回来过,见她乖乖待着,也没有多言。

可好巧不巧,云岫便从宫人的耳中听见今早凤君将云朝岚给罚去佛堂思过去了。

这样突如其来的惩罚,像是给她的警告一般。

云岫愈发不安,她想起了自己昨晚做的梦。

如果见不到阿朝,她的心中不会安宁。

如今什么冲动不冲动的,云岫已经不在乎了,她必须单独去见云朝岚一面。

而云岫如此惶惶不安的样子早就已经被如竹通传给了初墨禅。

少年人将手中的茶盏直接扔在了地上,清脆的碎裂声令周遭的仆从全都害怕得跪了下来。

“她想见?那便给她机会见。”

要对一人彻底失望,便应当给予足够的期望不是么?

他那单纯易骗的陛下,不知为何会对大殿下那样的人产生这般大的期望。

没关系,有多大期望,来日便能多失望。

云岫现在已经慌了神,她绞尽脑汁从周遭的仆从之中得了云朝岚的下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就像此时此刻明明知道周围的仆从全是初墨禅的人,可是便依旧像飞蛾扑火般去暴露自己的目的。

而初墨禅必定是知道她的想法的,因为她得知一切真的太过顺利了。

顺利到根本就是初墨禅故意的。

此时此刻的她仿佛真的成了仍他摆弄的提线木偶,一步一步朝他规划好的既定路线走去。

这样的故意,真的让云岫愈发恐惧初墨禅。

她从不是任人摆弄的玩偶。

她在此处过得再精细,再金尊玉贵,可是这从不是她所向往的生活方式。

她并不需要锦衣玉食,也不需要穿金戴银,更不想去争权夺利。

一股怒气从云岫的心底迅速蔓延,嗓子突然涌上一股腥甜,她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血不断滴落,砸在自己白净的寝衣之上。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胸口涌现的疼痛让云岫像是有了一个发泄的途径。

身边的仆从早就忙成一团,看着不断咳血又哭又笑的陛下。

初墨禅一进来便看见浑身沾着血迹的云岫,她的唇边带血,白嫩的指尖也全是血迹,看见他过来时,表情却沉了下来。

“陛下便这般不愿意看见墨禅?”初墨禅质问道,“只因为墨禅关了大殿下?”

云岫没有应声,将初墨禅递上来的药也给打翻在地。

见到云岫闹脾气,初墨禅也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只关心她的手有没有被烫伤。

在牵住云岫的手时,云岫突然开口说道:“你没必要故意将他受苦的消息告知于我,你只当我是傻子不就好了么?”

初墨禅闻言,动作停顿了一番。

周遭已经烛光摇曳,他的面容也在暖色的烛光之下显得格外温柔。

“陛下真是说笑了,墨禅怎么舍得将陛下当成傻子呢,便是因为陛下太聪慧了,墨禅才担心。”

他惯会用这般温柔的语气为自己开脱,几乎所有人在见到他这么一张神仙面容时,总是会耽溺于此。

这般温柔的人,又怎么会是个坏人呢?

是她云岫不知好歹,身子不好,是个拖累,还这样缠着一个男子吃着软饭。

“我错了,不该闹脾气的。”云岫眼神深沉,垂下眼睫向他屈服了。

她乖乖地呆在少年的怀中,初墨禅也一点都不曾嫌弃云岫身上的脏污,他像是得到了最为珍视的宝物一般,紧紧抱着她,神情之中皆是餍足。

“陛下没错。”都是乱了阿岫心思的贱人的错。

被初墨禅抱住时,云岫一直沉默着,长睫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近日身体不适,不若先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初墨禅耐心地和云岫商量着。

云岫也乖乖应声。

她在初墨禅的陪伴之下喝完药就沉沉睡去,在睡着之前,云岫忽然牵着初墨禅的手,美目半阖,轻声细语地商量道:“能不能不要让他们在房间里,我不喜欢。”

“自然可以。”初墨禅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

等到女孩呼吸绵长,整个人彻底睡过去之后,初墨禅才起身出去。

而在初墨禅转身出去的时候,原本应该安静沉睡的云岫突然睁开了眼睛。

墨蓝色的瞳眸几乎在黑暗之中完美隐匿。

她缓缓起身,将手指伸入口中压着舌根,将原本的安神药全都吐在了花盆中。

之后她打开了被她封死的那扇窗,穿上了衣衫翻窗而去。

长廊很暗,她没有提灯,只往自己记忆中的佛堂奔去。

无论如何,她必须见他一面。即便初墨禅会生气。

夜深露重,云岫感觉寒意顺着自己的骨头渗了进去。

她不能让那个梦变成真的。

阿朝不能死。

靠近佛堂时,时常燃着的檀香味已经能够嗅到了。

佛堂之中还有着点点烛火。

门外站着两个看守的女卫,云岫径自走过去,女卫原本想要阻拦,可瞧见来者竟然是新帝时,纷纷跪了下来。

云岫没空理会,直接冲到了佛堂之中。

云朝岚正着一身素衣在佛前抄着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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