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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抢白月光剧本八八天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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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蘅心底清楚阴阳寮除了有傀儡外,还有傀儡术这种迷惑人心的禁术,他能操控人心,而他就是因为此等邪术才被抓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钟离扶桑洞悉他的想法,挑眉冷笑道:“你可知入了扶风城,就是这里的魔修,这辈子你都别想回到清虚宗。”

江宴蘅死死地咬牙,他挣用力挣扎却只是让铁链发出泠泠的响声,让这漆黑的地牢更加的黑暗。

“你很恨吧,恨自己一时大意被我们抓住,恨自己无能为力帮不了你师姐,更逃不出去。”

钟离扶桑漫不经心的说出他的心事。

江宴蘅额头青筋微跳,他猛地使劲往前一拽,右手的铁链随之晃动,发出铮鸣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钟离扶桑耸耸肩,语调懒散的说道:“自然是等着魔尊称霸三界。”

江宴蘅不卑不亢硬生生地承受这十鞭,清隽的脸庞印着一道道血痕,他咬牙忍着也忘了痛的滋味。

钟离扶桑见他固执的不愿求饶,扬起鞭子又狠狠地甩向他,“还真是尽兴,可惜没有听到你的惨叫声。”

江晏蘅一声不吭,垂首任由鲜血流淌,宗门弟子大多会基本疗伤的法术以备不时之需,而此刻他竟没有生的想法,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一个人的身影。

他不知道裴师姐会不会记着他,会不会想来救他。

钟离扶桑看透他整个人,自然清楚如何拿捏他的软肋,他唇角轻勾,佯装唏嘘道:“江宴蘅你别忘了,你骨子里流淌着魔修的血,哪怕你永远也不承认你身上也有低贱的血脉,这样的你能配上裴叶轻么?”

是啊……

他这卑贱的人,岂能站在裴师姐身侧,师姐天赋过人,试炼大会拔得头筹修为堪比元婴期的师兄们。

如裴师姐般的女子,是高不可攀的皎月,无法攀折亵玩的牡丹,而他永远只配待在阴暗的地方,看不见一丝光亮和希望。

他呀,就是人人可以践踏的一只蝼蚁。

钟离扶桑望着少年,冷冷的耻笑,片刻后一团黑雾满满的从少年身后升腾起来,他突然笑出了声:“自诩清高的清虚宗弟子,竟也有这一天,放心吧我会留着你一命,你会亲眼看见我是如何让魔界与清虚宗闹的天翻地覆。”

江宴蘅强忍身体撕裂的疼痛,费力的擡头,额间鬓发满是汗珠,他咬着牙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钟离扶桑蹲下身,二人彼此平视,他桀骜的笑道:“ 你可知道,人的一辈子就好像连绵不绝的高山,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当你觉得自己身处云端的时候,其实你只不过是芸芸众生的其中一个过客如沧海一粟般渺茫毫不起眼,甚至人人厌弃,与其这样不若让所有无用的人都死了,岂不是更好。”

江宴蘅冷声道:“你悟出这么多道理,可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让这里再次造逢战争?是因为你的一己私欲亦或是你本就是个疯子。”

他越发看不清眼前少年,也越发觉得比起傀儡术里的傀儡,钟离扶桑更像那个傀儡。

“放心吧,好戏快要来了,你就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绞弄的三界不宁。”钟离扶桑癫狂的笑,不知是疯了还是他本性如此。

江宴蘅默不作声,许久后他转身背对着他,一步步走得坚决。

即使他身为魔修也从不会忘记自己清虚宗弟子的身份,他还等着与裴师姐再相见,他不会死在这。

三日后,大战在即。

今赴扶风城的元婴弟子玄征只选了十余名,连他们三位主事的长老,其余长老待在宗门静候。

云渡看着隐没于人群中的青衣少女,禁不住叹了口气,昨夜他和掌门师尊据理力争,还是拗不过他的心意,执意要将裴儿也推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中,还在这次他也随行,到底还是可以护住他的裴儿。

临行前玄征叮嘱道:“记住不可恋战!”

弟子齐齐地应声,便御剑朝着扶风城的方向去,可谁也没想到,一进入城池内,妖怪们围着他们砍,一时间遭遇了混战。

清虚宗弟子避之不及死伤惨重,明明两方力量并不悬殊,充其量也能打个平手,可一入清虚宗,所有人一动用灵力立马殆尽。

这场仗打的极为艰辛,众人都以为得输。

裴叶轻却尤为淡然,她知道有男女主两人的主角光环在这里,再凶狠的妖魔鬼怪也逃不过一死。

疾风如尖锐的刀刃,剜破她的皮肤,她温吞地擡剑但没有放下,这绝佳的好机会,正是她完成最后任务的时刻。

文如意见此情形冲他们喊道:“住手!你们快看。”

几人闻声纷纷停手,不约而同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裴师姐疯了吗?为何、她为何……”

白絮絮愣愣地望着溅了她一身血污的少女,近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拽住她的手,“师姐,不要过去。”

裴叶轻垂眸,默默将手覆在她的手之上,“放心,我会救你们。”

白絮絮闻言更加用力地拉她,想要能把她扯到身边,“裴师姐!”

裴叶轻察觉到她的心思,她轻轻一推,”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

与其还不如学学伟人奉献自己的生命,以来帮助有需要的人,她想男女主的光环一定可以逆风翻盘,而她这个恶毒女配也是时候了解自己的剧情了。

裴叶轻下定决心后,握剑的手也轻快不少,再者她有剑灵季澜心的帮助,这场仗会打的很漂亮。

而诚如她所想,素有万妖之城之名的扶风城刹那间只瞧的见淡紫色的剑光纷飞,层层紫光犹如飞入云端,升腾起缭绕的烟雾。

顷刻间一缕缕灰黑色的妖雾四散,方才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妖物藏身之处无处遁形,趁此大好的机会,她挥剑一斩,亦斩断了那无法以肉眼看见的长线。

剑气挥洒如雨,淡紫色的光晕划破寂静的夜空。

断魂峰峰顶。

白袍青年抱臂而立,衣袂随着风飘扬,他遥望远处扶风城的方向,看到那都有着长虹贯日之势的剑气满是笑意。

云渡不可置信的盯着剑光发愣,好半晌才回过神,“这、这是小裴儿使出的剑气?”

她仍在金丹期,可看这架势完全是元婴期弟子才有的灵力,他家小裴儿修为何时精进到这个地步。

尚处在震惊的云渡却没瞧见,断魂峰下的几道黑影。

而萧砚低头时几人鬼鬼祟祟的身影映入眼中,他不动声色地挪动步子,双手背在身后,轻声念诀,忽然下头传来仿若野兽痛苦的嘶吼。

云渡自然也听见,察觉到那些人的身份,他啐道:“无名宵小胆敢闯禁,当真是不要命了。”

萧砚不语,他握紧拳头极力掩饰掌心流淌出的血。

此等伤人的禁术他许久没有动用过,只可惜今日非比寻常,他得护着宗门,护着宗门所有弟子。

尘埃落定,那困住清虚宗弟子的团团迷雾随风消散,一直压在扶风城上头的那乌云也悄然无声的飞离。

而另一厢的扶风城外。

白絮絮等人像是被裴叶轻激励到,他们的动作也愈发的快,不消片刻就把棘手的妖怪诛杀。

裴叶轻诛杀完最后一批坚守的妖怪,还未来得及歇息,她背后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二人再次见面相顾无言,江宴蘅一袭黑袍又立在晦暗的树影后,衬得他愈发阴冷。

“几日不见,师姐不识我了?”

裴叶轻发现他身边魔气很重,不单单是魔气还有浓重的妖气,两种邪气聚齐起来,形成了无比强大的杀气。

反派不愧是反派,黑化后的状态是终极大boss没错了。

[宿主就是现在,赶紧跳下悬崖]。

不等裴叶轻从相逢的心境缓过神来,系统的提示让她猛地一机灵,她犹豫了一会儿,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悬崖陡峭那边走去。

只要再走一步,她随时都能跌入深渊粉身碎骨。

江宴蘅眸底褪去神色,他神情凝重的说道:“师姐,你别做傻事,我不会伤你。”

他也不想入魔。

更不想在师姐面前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可他就是没有办法。

裴叶轻根本无心与他说话,系统的威力迫使她向崖底走。

江宴蘅眼疾手快,趁她还未掉下去,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地护在怀里。

二人直直地往下坠,裴叶轻始终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一眼。

正当她以为就此陨命的时候,头顶传来沉重的闷哼声,她皱着眉头睁眼,却见到一张布满伤痕的俊脸。

”师姐为何要寻死?“江宴蘅吃力地站起身,他近乎怒目盯着眼前的少女,深邃的黑眸亦希冀少女予他想要的答案。

思忖良久,裴叶轻坦然道:“我这条命,似乎和师弟无关。 ”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藏着掖着,有些事情早些做了断才好。

身上沾满鲜血的青年周身魔气萦绕,猩红的双眼盯着裴叶轻:“你若想死,我陪你。黄泉碧落,永世追随。”

裴叶轻脸色微冷,她皱着眉头道:“你在说什么。”

江宴蘅嗤笑道:“师姐或许瞒过了所有人,可我却知道你想走,且不止一次。”

横亘在两人当中的鸿沟或许就是因为他拥有魔修的血脉。

可他从来就不是自己愿意的,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心思。

他不止一次想过了却自己这条卑贱的性命,可惜总是无疾而终。

藏在他身体里的那个人,像是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利剑随时都会掉下来将他劈成两瓣。

江宴蘅神情逐渐古怪,他眼睫微垂,夜色里他那张脸略显苍白。

裴叶轻盯着他,心底莫名的心烦意乱。

来不及多想,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出现的傀儡,一掌把她推倒在地。

恰在这时钟离扶桑操纵傀儡朝他们两人攻去,可奇怪的是每当傀儡靠近他们两人便会莫名其妙的失控。

见状钟离扶桑又念决,召出另外两个傀儡,但依旧无用,气急败坏地他怒急攻心,亟欲与他们两人拼个鱼死网破。

玄征一眼便瞧见他的动作,他没有像先前那般放任不管,而是飞身向前,亲自捆了他,“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没有!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放开我。”钟离扶桑仍不死心,沉浸在他的幻想里。

玄征无暇顾及他的下场,只命人把他带回阴阳寮,由他们掌门处置,如此轻而易举地解决完扶风城的事。

“掌门师尊早就知道?”云渡一语道破。

要不是他猜到有今日,那么也许没现在这么多的事。

玄峥淡然道:“当年清虚宗弟子齐心协力将他们赶走,我也猜到会有今日之事,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早知有今日他便未雨绸缪,生怕魔尊再次迫害他们清虚宗,好在此番只不过是阴阳寮的少主的阴谋,虽然江晏蘅掉落他的陷阱,索性并未伤及根本。

魔尊不会临世,他们只会偏安一隅,这是他们当年立下的死契,若有哪个人违誓,那么他将是仙魔两界的罪人,索性他的道行还是太浅,敌不过他们清虚宗这些弟子。

正当他们松了口气时,棠也忽然轻呼了声,“你们瞧。”

云渡疑惑地走上前,却惊异的发现山崖下依偎的两道身影,“江宴蘅那臭小子,他到底想做什么!”

棠也趁机说道:“云师兄,是时候放手了,也该让我们喝杯喜酒。”

云渡怒道:“放手?凭什么让我放手,他江晏蘅就是不配与我家裴儿结道侣。”

棠也笑得粲然,“俗话说女大不中留,裴儿她既喜欢江晏蘅,你也不能棒打鸳鸯,再说了他们二人可是经历过生死的,这份情你怎么让她忘呢?难道你忘了裴儿爹娘?”

她字字肺腑戳中了云渡心上的疤。

当年托孤,他真切的对天发誓往后要对裴叶轻好,视她为亲生骨肉,诚然他全做到了,可他舍不得她。

棠也信誓旦旦道:“他们二人成婚那日,我一定奉上贺礼。”

江宴蘅扶起裴叶轻,他紧张地站着不敢再动,似乎怕他嫌弃自己,他转过身没有看她。

裴叶轻伤得不重,顶多是擦伤罢了,只是紧接着系统的声音犹如晴空霹雳。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现在发布支线任务,请宿主好好待在这里陪江宴蘅一生。]

[宿主,祝你好运!]

裴叶轻无法承受这巨大的信息,可事已至此她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况且江宴蘅下定决心割舍所有只为同她一起,光这份苦心就值得她相信。

她没说话径自走向少年,擡眸与他对视。

江宴蘅按捺心尖疯狂的跳动喉头微颤,瞧着少女一步步靠近他,离他仅有咫尺,他竟有些退却。

直到少女柔软的红唇轻轻贴上他的薄唇,那好像细软的羽毛轻扫他的唇。

趁着看戏的修士们瞠目的片刻,云渡急忙念诀将两人隐藏起来。

清虚宗从未做过出格事的裴叶轻,居然离经叛道当着众人的面吻了魔修之子。

江宴蘅耳根滚烫,他四肢僵硬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此刻他觉得他必须做点什么。

这么想着,他伸手拥了少女入怀。

云渡见此情形,恨得牙痒痒,若非身侧的萧砚云淡风轻的拽着他的衣袂,兴许他就冲上前打死江宴蘅了。

他气不过便把气撒在萧砚身上,“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要把那臭小子杀了!”

殷寒离立在他身前挡住他的目光,谢长誉则守在他身后,两人生怕他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萧砚冷静的劝道:“你先等问过裴儿再动怒也不迟,若她是被逼无奈,那你就杀了江宴蘅,若不是你就忍着。”

云渡看看他,又转头看着其他两人,他垂头默默攥紧了拳头。

随着扶风城这场不痛不痒的大战终结,受伤的修士还有几位安然无恙的长老皆回了宗门。

“小裴儿,你跟我走。”云渡不容分说就要带着裴叶轻走。

裴叶轻淡声道:“我想与江宴蘅结为道侣。”

云渡不以置信的盯着她,随后上前拉住她的手臂,“裴儿,你可要想清楚了。”

宗门向来对结为道侣的修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是常事可他真的没有做好把裴儿嫁出去的念头。

尤其她要嫁的人是江宴蘅,这更令他心生不悦。

他的裴儿,真要与人结为道侣那也得是清虚宗的佼佼者,而非一个低贱的魔修之子,哪怕他再出众,哪怕他是萧砚的弟子。

萧砚无疑是懂云渡的心思,他道:“你若如此在意江宴蘅的身份,不如我收他为义子,以后他就是我萧砚的儿子。”

殷寒离也跳出来喊道:“还有我!”

两人一唱一和,似乎逼着云渡妥协,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灰,“行,我允了便是。”

看在两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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