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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大结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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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灾之地,非但免赋,更需朝廷拨付专款,助其清淤、防疫、重建家园,发放粮种耕牛,助其尽快恢复生产,轻灾之地,可酌情缓征。如此,方是真正体恤民力,而非一纸空文,让嗷嗷待哺之民空等三年。”

她的分析鞭辟入里,方案细致可行,既符合朝廷规制,又最大程度地照顾了底层民生。

朝堂上一片寂静,那几个原本想拿旧例说事的老臣,看着女帝手中那份详实的图录和她沉静却锐利的目光,张了张嘴,最终心悦诚服地躬身:“陛下圣明!臣等……虑事不周。”

类似的事情渐渐多了起来。

她在处理与北狄的边境贸易争端时展现的灵活手腕,在整顿吏治时显露的雷霆手段与宽严相济,在推动女子学堂试点时展现的前瞻眼光……一桩桩,一件件,都让那些曾经心存疑虑的臣子刮目相看。

这位年轻的女帝,有着超越年龄的沉稳与智慧,更有着一颗真正装着天下苍生的仁心。

质疑的声音,如同冰雪消融,渐渐化为了由衷的敬佩与忠诚。

天崇王朝在它的第一位女帝手中,平稳地驶向更开阔的水域。

而卸下了千斤重担的裴齐光和沈朝盈,则像一对挣脱了樊笼的鸟儿,尽情翱翔在天地之间。

他们乘舟南下,看遍了烟雨江南。

在西湖泛舟,裴齐光非要学着船娘采莲蓬,结果差点栽进水里,被沈朝盈又好气又好笑地拉上来,湿了半身衣裳,他却举着两支歪歪扭扭的莲蓬笑得像个傻子。

在金陵古刹,他们听着暮鼓晨钟,裴齐光难得安静地陪着沈朝盈在佛前静坐半日,只因为她说喜欢那份宁静。

他们也策马北上,领略了辽阔的草原与雄浑的边塞。

在敕勒川下,裴齐光兴致勃勃地跟牧民学挤马奶,笨手笨脚地被小马驹嫌弃地喷了一脸口水,沈朝盈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夜晚,他们裹着厚厚的毛毡,依偎在篝火旁,看星河低垂,裴齐光哼着刚学来的不成调的牧歌,沈朝盈靠在他肩头,觉得这荒原的风也带着暖意。

他们在岭南吃过从未见过的奇珍异果,酸得裴齐光龇牙咧嘴;在蜀中攀过险峻的栈道,沈朝盈吓得闭着眼紧抓他的手,被他一路稳稳护在里侧;在东海之滨,他们携手看过最壮丽的日出,裴齐光在金色的晨光里,低头吻住身边人的鬓角,说:“初初,你看,像不像我们大婚那天的霞光?”

他们像最普通的旅人,住过简陋的客栈,也曾在乡野农家借宿。

裴齐光会蹲在灶台边,笨拙地帮农妇添柴,被烟呛得直咳嗽,沈朝盈则能用简单的食材,变出让主人家都惊叹的美味。

他们给村里的孩子分糖,听老人讲古早的传说,在陌生的土地上,留下属于他们平凡又温暖的足迹。

岁月无声流淌,染白了裴齐光的双鬓,也在沈朝盈的眼角刻下了温柔的细纹。

曾经惊心动魄的容颜沉淀下来,化为一种经岁月打磨后温润如玉的隽永风华。

在一个阳光煦暖的午后,他们回到了江南一处临水的小院暂居。

裴齐光躺在院中老槐树下的竹榻上小憩,斑驳的阳光透过枝叶洒在他脸上。

他悠悠转醒,习惯性地侧过头。

沈朝盈就坐在离他不远的石桌旁。

她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件他骑马时刮破的外袍,正尝试缝补着。

阳光勾勒着她专注的侧影,不再乌黑的发丝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几缕碎发垂落颊边,被她不经意地拢到耳后,动作轻柔而娴熟,带着岁月沉淀下的安然。

裴齐光没有出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平和而厚重,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想起了许多年前那个初入宫闱,眼神狡黠的少女,想起了风雨同舟的无数个日夜,想起了她每一次坚定地站在他身边……无论他何时回头,无论是在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是在乡野简陋的小院,她总是这样,安然地待在他目光所及之处。

从青春年少,到两鬓染霜,她一直都在。

这份无需言语的陪伴,这份穿越了时光,融入了骨血的深情,便是他此生最大的圆满与幸福。

他微微勾起嘴角,重新闭上眼睛,听着不远处缝衣针线细微的摩擦声,感受着阳光的温度,再次沉入了安恬的梦乡。

梦里,依旧是那个明媚鲜活的身影,伴他走过山河岁月,直至地老天荒。

(正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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