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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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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被他慑住了心神,停在他身前,俯身便要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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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没想到他会主动让她去投怀送抱,颇有些意外地看向他:“此话当真?”

“当真。”司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异色。

只是姜澜却是能感受到他心绪的不平静,走到他身边来贴着他的额头轻叹道:“明明就不想朕去,却在这里扯谎。”

“我不想陛下去是一回事,但是建议陛下去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我也没说让陛下自己一个人去,我是会陪着陛下的。”司怜盯紧她的眼睛,对她说道。

“既然如此,那朕便听从怜宝儿的说法便好了。”姜澜觉得此事也没什么好争的,继续对他说道:“我们走吧。”

“是,陛下。”只是司怜虽然是这样想着,可还是在临走之前仔细端详了一下姜澜的脸,发现她的脸没了那种餮足之后的媚色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不然他肯定不会让她出去的。

姜澜自然是任由他检查,只觉得他实在是有些好玩儿,笑着看了他几眼,看得他都脸红红了才收回了视线。

鸣衣在外面看见他们二人出来的时候并不觉得奇怪,公子其实也说了司怜肯定是会跟着过来的,到时候也不需要去说一些什么,只需要姜澜过来,他就肯定能找到办法。

鸣衣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他不再说话了,而是恭恭敬敬地朝着姜澜和司怜行了一礼,便与她说明情况:“奴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子突然发病,明明平日里也好好的,不知道是不是那条蛇咬了公子而导致的。”

“他本来是不欲打扰陛下的,可是实在是疼得厉害,再见不到陛下的话,很可能是觉得自己将来都无法见到陛下了。”

他说着便忍不住哭起来了,虽然这件事情好像并没有牵扯到司怜身上,但是姜澜一听,便知道他在暗戳戳内涵司怜,说他医术不到位,以至于错过了救治的时间,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姜澜听了之后冷笑一声:“你是叫鸣衣?朕当真是觉得你十分大胆,这番话是你的公子教你说的还是你自作主张自己说的?”

“陛下请恕罪,奴……奴只是实话实说……”

“来人,将这个奴才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姜澜也实在是不想听他讲废话,他不知道是说过多少次司怜的不是,她怎么可能再让他造次?

不重重惩罚他都无法无天了!

而且,俗话说打狗也是需要看主人,姜澜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对,她现在就是要打许临渊这只狗,让他知道她并非是不敢动他,而是时候未到。

其实姜澜已经是掌握了一些证据来整治许临渊的了,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是最充足的,她觉得即使是惩罚了许临渊也还是达不到她的目的。

与其这样,倒不如延后一点儿,来个秋后算账。

总而言之,她也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任何一个曾经伤害过原主的,而且也伤害过司怜的人,无论男女,她都不可能放过他们。

欺负他们的人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陛……陛下……奴知罪!奴知罪了!奴该死!但是公子身边最信任的是奴,奴心甘情愿受罚,但是可不可以等公子的情况稳定一点儿奴再领罚?”

鸣衣一听姜澜要打他五十大板,瞬间晕厥过去,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晕,必须要拼命向姜澜求情。

他现在已经是深刻意识到姜澜这位帝皇与传闻之中,与公子口中根本就不一样,她说一不二,极其护短,是真的会吃人的!

可是现在他根本就不能出事,不然公子身边没个人服侍与办事,他也是无法放心下来的。

姜澜被他吵得心烦,转身看向他:“鸣衣,你是被你的公子宠坏了?所以才敢这么大胆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朕面前放肆?是以为朕不敢轻易杀你这个奴才又还是别的怎么回事?”

“胆敢藐视皇威到底?”

姜澜身上刹那释放出惊人气势,让鸣衣根本避无可避,也根本不敢对她做一些什么,只能低头不断叩头,神态战战兢兢。

这一刻,他大概知道自己大祸临头,可能快要死了。

“想要延后惩罚也并非是不可行,然而,必须要多领五十大板。”姜澜声音朗润却威严,让鸣衣根本不敢有任何异议,只得直直地将话给应下来:“谢主隆恩——”

“以后,如果再让朕从你们口中听见任何一个字说怜贵卿不是的,杀无赦。”

姜澜这句话看着是对着鸣衣说的,实则是对着这里所有人说的,甚至是对着宫中所有奴才说的,是绝对不可能再让他们欺负司怜半分。

这样的狗奴才死不足惜,她杀一儆百。

姜澜并非是藐视生命的人,相反地,她认为万物能活世上难能可贵,任何生命都必须尊重。

然而,这也仅限于没有得罪她,有自知之明的人。

像是鸣衣这样的狗奴才,与他的主子同一副德性的,根本不将司怜放在眼里的,她根本不需要对他们客气,该杀的就杀。

不然,司怜被欺负了就是她的责任。

姜澜这番话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与司怜上了御辇往许临渊的宫殿走去。

二人自然是同乘一辇,上了御辇之后司怜才小声问道:“陛下,我们不用轻功飞过去吗?”毕竟事态紧急。

“大晚上的为什么要用轻功?危险。”姜澜一脸不赞成地看着他:“这是不能够的。”

“可是你之前出宫找我大半夜的好像也是用轻功,为什么就不说危险了?”

“那是因为……有赵芸带着朕,而且事态紧急,理所当然要快点见到你了。”

“陛下……你好像真的是十分护短,而且好偏心。”司怜慢悠悠地瞥她一眼,眼波流转,我见犹怜,让人心尖也微漾。

“不然呢?人的心脏本来就是偏的,朕偏向你多一点难道不行?”姜澜说道。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自然是巴不得陛下只偏心于我。”司怜也敞开了心扉,对她说道,只是说完之后脸上还是有些红。

“那是自然。”姜澜听他不再那么别扭了,也肯正面回应自己的感情了,这才高兴地笑了起来:“朕自然是只偏心于你的。”

“陛下,你说许世子是发生了何事?我心里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司怜总觉得许临渊不怀好意的,之前听姜澜说这些人接近她都不是什么真心,那么这次突然让姜澜过去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是发生了何事,你不是说在朕有危险的时候保护朕吗?”姜澜问道。

“那是自然。”司怜说到这里,身体立即坐直了,“只要陛下需要我,我肯定会保护陛下,万死不辞。”

“嘘——”姜澜压住他的唇,“万死不辞并不需要,朕只要你好好的,朕也好好的,即使我们回不到星际,但是也可以在这个朝代共度余生。”

“是,陛下,我都听陛下的。”司怜心里其实有些高兴,又将脑袋搁回到她的肩膀上,转了话题,与她小声说了其他的话。

一行人在外面随驾侍候,其实是听不太清楚他们在说着什么话的,只是,即使是隔着纱帐,也依然是能够感受到他们甜蜜又黏糊的氛围。

鸣衣自然是走在最后面,看着这对君卿如此恩爱,实在是替自己的公子抱打不平,明明他们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为什么会被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抢了去?

他家公子有哪里不好?明明看起来就十分好。

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陛下说变心就变心,他们的公子也只能独自黯然,实在是让人……让人寒心。

但是,他心里想着的这些话都是大逆不道的,刚刚姜澜都已经是敲打过他这么多次了,他自然是不可能再说一些什么话的,这些话也只能放在心里说一说,但求公子能够撑到陛下到达的时候,不然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鸣衣心里也是紧张,可是他半分不能展现出来,唯恐姜澜看出端倪。

这位帝皇完全卸掉以往的包袱,脾性大变,逐渐显露出与众不同的一面来,也实在是让人胆颤心惊。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说得是真的没错。

御辇不紧不慢地来到许临渊居住的宫室,平心而论,姜澜对他是真的不错了,起码给他安排所住的地方的时候还是没有给他一个下马威的。

但是这并非是她对他们温柔,而是方便监视而已。

一进许临渊的宫室她就嗅到大把的药味,而且不疑有假,似乎是真的病了。

姜澜心下微滞,难道许临渊真的重病?得了不治之症?然而这怎么可能?

他可是书中重要人物之一,怎么可能真的病了?

“公子,陛下来了,奴将陛下请来了!”鸣衣只觉得这段路是真的走了很长的时间,再看见许临渊的时候恍如隔世。

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陛下来了?扶我起来,”许临渊自然是看见屏风之后姜澜的身影的,立即说道:“让我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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